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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君晚绞尽脑汁想着结果,地牢的另外一边,玉夫人正惶恐地跪在地上,双手被反捆在背后,细嫩的皮肤勒出了血红的痕迹,让养尊处优的她疼得瑟瑟发抖。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过来?我是大将军夫人,你们快放了我!”玉夫人不明白,为了睡了个午觉她就到了这个鬼地方。看着面前黑衣人,玉夫人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一想到绑匪无非是要钱,玉夫人挺直了背,“你们要钱,没关系!只要放我回将军府,我会把钱给你们送来!”
听玉夫人这样说,黑衣人冷冷一笑,“我们请夫人过来,不是为财,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对方不要钱,玉夫人松了口气。她的那些金银珠宝在上次的大火中损失了一大半,若他们真的要钱,她还有些舍不得。“你们想知道什么?”
黑衣人蒙着黑巾,往前走了一步,蹲在玉夫人面前,他浑身散发凌冽的寒气,玉夫人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这个人的眼睛很可怕,仿佛要吃人似的,玉夫人从心里打了个寒颤!
“你,你要……干嘛!”玉夫人的声音变得结巴起来。
“我问你,公孙柏是怎么死的?项治钟做了什么?”
黑衣人的话无疑是晴天霹雳,让玉夫人顿时懵了。“你,你是谁?”玉夫人浑身颤抖着,她咬着嘴唇,眼神闪烁着怯意。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我很感兴趣。”黑衣人摸出一把匕首,贴在玉夫人的脸上,沿着她脸部的弧线缓缓下移,一直来到她的胸口。那种冰凉的死亡气息,让玉夫人暂时忘记了呼吸。
“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不懂你说的话!”
玉夫人话音刚落,额前的一缕乌发给黑衣人挑断,看着飘落到地上的发丝,玉夫人咽喉一哽。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说,还要为项治钟保守秘密么?难道,你就不怕死?将军府里的女人们可是巴不得你死掉,你死了,会有很多人愿意取代你。”黑衣人拿着匕首,轻轻地拍着玉夫人的脸,好似无意地划破了她的脸颊,一股刺痛传来,血珠从白皙的皮肤中冒了出来,玉夫人疼得龇牙咧嘴。
“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从何说起,之前我只是和他吵架,恨他偏爱项君晚这个贱人,所以才口不择言,你说的秘密我根本就不知道。”玉夫人疼得只掉眼泪,“我就随口一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玉夫人一个劲掉地哭,眼泪和血混合在一起,让原本面容姣好的她看上去惨不忍睹,完全不见了平时的模样。黑衣人又恐吓威胁了很久,玉夫人还是不松口,黑衣人只好退了下去。
“怎么样?”地牢外,皇太后赵曼听到声音,急切地转过身来,“她招了没?”
“玉夫人什么都不肯说,只是咬定那是她故意说的胡话。”黑衣人恭恭敬敬地站在赵曼面前,“太后,您看用不用动刑?”
“不了——”赵曼摇了摇头,“既然她不肯说,就把她送回去吧。”
“那项君晚怎么处置?”
“留下来,哀家要等项治钟亲口告诉哀家真相。”
玉夫人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将军府,若不是脸颊上传来的刺痛,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一想到黑衣人的问话,玉夫人打了个寒颤,立刻去了书房找项治钟。
“夫君,夫君——”
听到玉夫人的声音,项治钟眉头皱了起来,等看到玉夫人一脸惨样,项治钟的眉头更是拧成了一条绳。“夫君,不好了——”
“你看你,急急忙忙的像什么样子!”
“夫君,我是有正事,所以……”怕旁人听到,玉夫人转身把书房门关上,她这个动作,更是让项治钟有些厌恶,说话也更没好声,“你要说什么?说吧!”
项治钟对自己的厌恶,玉夫人如何听不出来。只是这件事情关系到项治钟,就算她因为项君晚的事情和项治钟再怎么闹别扭,她都不会损害项治钟的利益。因为,她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项治钟给的,若项治钟垮台了,她也没好果子吃。
大是大非上,玉夫人还是坚定地站在项治钟这边,这也是为什么无论刚才黑衣人如何恐吓她都不肯说出真相的原因。
“夫君,刚才有人把我绑了去,问我当年的事情。”玉夫人将自己被绑架,如何被恐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项治钟。听了玉夫人的话,项治钟心里一惊,是谁?到底是谁这么关心当年的事情?是圣上?不,不可能,公孙楠不可能怀疑他。难道是太后?
一想到先皇把黑白煞留给了太后,也只有黑白煞能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从将军府绑走玉夫人,项治钟心里升起一个不好的预兆。
糟了,晚儿!项治钟心头一冷,顾不得玉夫人一副渴求他表扬的眼神,撒腿就往外跑。
“夫君——”玉夫人刚唤出声儿,项治钟就没了影。他去的方向是项君晚的院子,就算玉夫人再愚蠢,也知道在项治钟心中孰轻孰重。看着项治钟消失的方向,玉夫人狠狠地捏着手里的帕子。
项君晚,我和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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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山洞遇险
项治钟并没有看到项君晚,也没有见着落雪,让项治钟的心沉了又沉。项君晚不见了,莫非,是太后绑架了她?太后这到底是要做什么!项治钟捏紧了拳头,看来,必须进宫一趟。
正当项治钟换上官服,准备入宫的时候,青藤带着太后懿旨来到了将军府,在看到项治钟严峻的表情后,青藤微微一笑,“大将军,您别紧张。太后老人家只是找您去聊聊天,不用这么正式。”
青藤这样和颜悦色,越让项治钟心里发沉。知道赵曼不想别人看到自己,项治钟换了件普通的衣服,跟着青藤身后出了将军府。青藤领着项治钟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说了声“得罪”,项治钟就倒在地上,身后出现两人,架着项治钟进了一定青蓝色的轿子,一行人匆匆离开,没人注意一个红色身影跟在他们后面。
地牢里,项君晚安静地靠着墙,心里盘算着怎么逃出去。正在这时,铁门下的小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只盛着菜和馒头的海碗被人塞了进来。
有吃的!没想到劫匪这么人性化。
项君晚拿着馒头一口咬了下去,保存战斗力和体力,是逃出去的法宝。
“哐当——”就在项君晚咽下馒头后,她手中的海碗摔在地上,整个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一抹黑色的血。项君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铁门,这食物中有毒!
地牢外的人原本没走,在听到屋里的响动,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铁门打开。
当黑衣人看到躺在地上毫无生机的项君晚时大吃一惊,连忙伸手探入她鼻下,没有气息,怎么会这样?黑衣人差点儿叫出声来。
就在黑衣人准备出去喊人的时候,项君晚突然睁开眼睛,伸手点在黑衣人的咽喉处,迫使对方张口,飞快地丢了一颗丸子进去。
“咚——”这次,倒下的是黑衣人。
“你,你不是死了么?”黑衣人开口说话,她竟然是个女人。
“呵呵,不这样,你会开门么?”
项君晚笑着扭断黑衣人的脖子,这才擦了嘴上的黑血。若不是她装作中毒,根本没有逃生的机会。时间不容项君晚细想,她剥下黑衣人身上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又将脸上的胎记掩去,取了黑色的面巾蒙上。好在这个黑衣人原本就是女子,身形和她相仿,所以伪装起来也不难。
临走时,项君晚将黑衣人摆放成躺着睡觉的模样,背对着铁门。做好一切,项君晚离开了地牢,这才发现这里是一个露天的山洞,依悬崖而建,看样子,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还是在京城。
山洞里静悄悄的,项君晚走了很久才听到有人说话,连忙轻手轻脚靠近,这才发现山洞深处是一个宽广的场地,里面有三四十个人正在格斗训练。莫非,这是什么组织的秘密基地?项君晚偷偷扫了一眼,听到有人靠近,连忙将身子藏入旁边的小洞里。
“哥,你说将军会承认他杀了柏太子么?”一个年轻的男人声音传来。
“证据确凿,他不敢不认!”另外一个声音稍微稳重成熟一些,两人似乎是亲兄弟。
“可是,现在杀了大将军,我怕会引起国内的内乱。‘太白现,女主昌’,这个预言让很多人开始蠢蠢欲动,当年的事情是项治钟所为,背后一定有公孙楠的影子。哥,你能不能劝劝太后?”
“太后一心想为柏太子报仇,恐怕,你我都无法左右太后的想法。我们黑白煞只听命太后,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兄弟俩的话让项君晚吃惊不已,难道公孙柏真是因为项治钟而死?以赵曼的个性,一定会杀了项治钟为儿子报仇,她该怎么办?想到这儿,项君晚打算离开,不料踩到一颗石头,发出声响,惊动了说话的那对兄弟。
“谁?”喻飞闪身过来,在见到项君晚后,喻飞松了口气。“暖雨,你回来了?她吃了没?”
“吃了。”项君晚这才看清楚刚才说话的两人竟然是一对双胞胎兄弟,长相一模一样。问她话的人是哥哥,声音稍微成熟一些。
“项君晚现在已经睡下了。”
听项君晚这么说,喻飞脸上露出“那就好。你下去吧!”
喻飞暂时没对项君晚产生怀疑,可她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只是点了点头,就往洞口走去。太后要杀项治钟?不行!她一定要阻止这件事情!项治钟虽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可是把她当成亲女儿一样疼爱,无论如何,这一劫她要帮项治钟挡了!
看着项君晚往外走,喻飞身边的喻净有些纳闷,“哥,暖雨这是去哪儿?”
喻净的话,让喻飞眼神微眯,仔细瞧了项君晚走路的养子,喻飞脸色一变,“不对,她不是暖雨!”
身后有人追来,项君晚知道自己被发现,立刻撒腿就往外奔。她的表现,更加确定了喻飞的怀疑,兄弟两一左一右包抄项君晚,“站住!”可项君晚仿佛没有看到对方的巴掌就要呼啸而上自己后背似的,转身猛地挥手,一片紫色粉末飞出。
“小心!”喻飞大喝一声,掩住口鼻退到一边,喻净慢了半拍,袖口沾染了粉末,衣服立刻被腐蚀掉,露出了黝黑的皮肤。
“好狠的毒!”喻净没想到对方竟然有这样的手段,可是看她模样,并没有内力。想了想,喻净对喻飞比划了手势,兄弟俩飞身跃起,手中银光一闪,宝剑直指项君晚。
“以二敌一,你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早在被绑架的时候,项君晚身上的银针已经被人搜走了,只有藏着的毒药还留在身上。现在,她只能冷静地护着自己,左右躲闪,不让喻飞和喻净近身。
听声音,兄弟俩已经知道眼前的黑衣人是谁,他们奉命跟踪项君晚很久,对她的声音早已经非常熟悉。项君晚在这里,暖雨肯定遇到了麻烦,或许,她已经惨遭不测。
想到这里,喻净脸色一沉,外加刚才差点儿中了项君晚的招,喻净对项君晚的印象更是跌入谷底,手中宝剑一侧,刺向项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