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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种落差看在章小鱼和毒夜焰的眼里,自然就觉得惊艳。
最后一点,那条红纱裙很漂亮,无论做工或面料都很精致。易萱的皮肤本来就好,白/皙细腻,化完妆,长发飘飘,再被红裙这样一衬托,自然就“人靠衣装”了,漂亮等级立刻翻倍!
总而言之,路人脸的易萱,今天是第一次享受到美女待遇,简直就是受宠若惊。
她甚至有些不明白,前几天她受杖责时,围观的众人都很痛恨她;为什么今天她换了条新裙子,大家都认为她是无辜的了?她明明还是那个她啊!
看来大家都喜欢以貌取人啊!
易萱暗暗嘀咕,但不管怎样,大家没那么痛恨她了,甚至还帮她说话,这总归是好事,因此她非常高兴,一个劲儿地向大家道谢。
就在这时,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隐约可见鱼美美站在不远处,愤怒地瞪着毒夜焰怀里的易萱。
今天早晨,听说服饰店从腾龙部落进了新款纱裙,鱼美美特地赶来买。
可是,到了服饰店,并没看到中意的新款。
她很失落地打算离去,不料老板告诉她,最漂亮的那条纱裙她一定能看上,只可惜已经被章小鱼买走送给易萱了。
老板还说,那条纱裙非常昂贵,价值两个翡翠块。易萱穿上纱裙后很漂亮,甚至漂亮到毒首领当场就一个公主抱,直接把她抱走了!
一听毒夜焰竟然将易萱抱走,鱼美美心里的酸意怎么也止不住。因为毒夜焰虽然给她送过几次礼物,但从未抱过她。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鱼美美向老板询问了毒夜焰的去向,然后急匆匆地追过去,想看看易萱长成什么样,顺便看看那条昂贵的新款纱裙。
结果,才追了十几米远,鱼美美就看到前面的街道上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费了好大的劲儿,又让她的几个雄性帮忙开路,她才总算挤进去,看到了人群中央的易萱。
易萱竟然比她想象中的更美,美得妖冶娇媚,美得风/情万种——
一袭如雾的红纱短裙罩体,半遮半掩,让人好似雾里看花。
性/感的酥/胸恍若凝脂白玉,修长的美/腿裸/露了一大半,秀美的莲足也裸/露着。那小巧的脚趾甲上,不知道涂了什么,竟耀眼得仿佛艳红的玛瑙,无声地妖娆着,勾人心魂。
一双琥珀色的桃花眸,氤氲着妖冶迷离的光,媚意荡漾。红唇微张,似笑非笑,似乎欲引人一亲芳泽。
总之,易萱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雄性,挑/逗着雄性。
看到易萱之后,再听到周围雄性们的谈话,鱼美美立刻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和强烈的妒意。
以前,所有雄性都夸她清纯可爱、楚楚动人;
但现在,大部分雄性竟然认为易萱比她更美,甚至有个别心直口快的雄性,竟然说“如果能和易萱睡一觉,就算第二天马上死,我也甘之如饴”!
鱼美美从小到大听过很多赞美,但从没有哪个雄性,说过类似于愿意与她一夜春/宵后就死的话,而这样的话,无疑是对一个雌性最动听的赞美!
只可惜,这样的赞美不属于她鱼美美,而属于易萱!
鱼美美盯着人海中的易萱,双手渐渐收紧,握成了拳。
易萱,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偷,你凭什么能得到大家的喜欢?凭什么让毒首领抱你?凭什么穿那么贵的新款纱裙?
你等着瞧,我绝不会让你的日子过得那么舒坦!
下午,毒夜焰要赶着去开会,没空陪易萱,因此给她买了一条红纱裙和一双红绣鞋后,他就匆匆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我看到条新闻,一个男班主任居然强/奸了九名小学四年级的女学生,真是变态!简直该枪毙!
那些小女孩好可怜,才那么一点点大,有的说不定还没发/育,就被一个禽/兽糟蹋了!那禽/兽简直是教师的耻辱!
☆、不管你了
不过,由于红纱裙带来的效果过于惊/艳,所以毒夜焰大发慈悲,同意章小鱼多给易萱买几套衣服和几双鞋子。
就这样,章小鱼陪易萱逛了一下午的集市,买了好些衣物和鞋子。
等他们俩回到家,已经是黄昏。白可风和毒夜焰也到家了,正坐在院子里的杏花树下闲聊。
听到动静,白可风抬起头看过来,碧蓝清澈的眸子轻轻扫过章小鱼和易萱,最后落在身着红纱裙的易萱身上,定定地看着她。
他深邃莫测的目光中,似乎有一抹惊/艳掠过,又好似有些迷惘,光华流转间,就好像浩瀚的夜空,星光璀璨。
“白首领,你觉得我的新衣服好看吗?”易萱笑眯眯地问。
白可风轻轻地笑起来:“好看,我差点没认出是你。”
有那么夸张吗?不就是换了身衣服、化了个妆嘛!
易萱心里嘀咕着,脸上却甜甜一笑:“谢谢,我也觉得很好看。”
“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厨房做饭了。”白可风说着,便转身和章小鱼一同进入厨房。
毒夜焰也没闲着,抱起一盆脏衣服,拿到院子里去洗。
这个世界并不是特别落后,已经有空心竹竿搭建成的自来水管了。毒夜焰站在石头垒成的洗衣台边,用皂角和清水搓洗衣服。
易萱变成了大闲人,悠闲地站在旁边看,看着看着,她就觉得不对劲儿:“夜焰,你们没有肥皂吗?”
“肥皂是什么?”毒夜焰一边清洗木盆里的衣服,一边随口问道。
原来这个时代还没有肥皂……
易萱有点吃惊,但很快就高兴起来,笑眯眯地问:“那你们这里哪儿有皂角树呀?”
章小鱼头也不抬地说:“你的眼睛是干什么用的?你就站在皂角树下,你还问我哪儿有皂角树?”
“是吗?”易萱干笑两声,抬头一看,她果然站在一棵粗壮的皂角树下,繁茂的枝叶间,悬挂着许多皂角。
既然有皂角,那她可以试着做肥皂。初中的劳动课上,她曾经做过一块肥皂,现在还记得一些基本原理,应该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易萱马上到厨房里找了一只布袋,然后返回来半兽化了,一对艳丽的蝶翼穿透红纱裙背后的开口,缓缓出现在她的身后。
“你要去哪儿?”毒夜焰一下子警觉起来,拽住她的胳膊。
“我摘点皂角做肥皂,放心,我不会逃跑。”她笑嘻嘻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乘机吃豆腐。
他愣住,手微微一松,她便飞到半空中,兴致勃勃地摘起皂角来。
“肥皂有什么用?”
“肥皂可以用来洗衣服洗澡,有洗涤去污作用,比皂角好用。”她言简意赅地解释,手上却没停,摘了一只又一只皂角,将它们统统放进布袋里。
“你别太累了,小心血崩。”他下意识地提醒她。
“雪崩?”她一头雾水。
他不自在地清咳一声:“以前我们部落里有个雌性,来葵水来了两个多月,结果失血过多,死掉了。”
“啊?”她这才明白他说的是“血崩”而并非“雪崩”。
“啊什么啊?你快点下来,别捣鼓那些没用的。”他不耐烦地说,“要是血崩了,谁也救不了你!”
说着,他就一扬手,射出一缕蛛丝缠住她的一只脚踝,将她硬生生从半空中拉向他。
她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刚好掉进他的怀里,被他结实有力的双臂接个正着。
“你是在关心我吗?”她搂着他的脖子,坏坏地笑。
他气结:“少自作多情,我是怕你死了,翡翠球找不回来!”
“夜焰、萱萱,你们俩在干什么?”这时,章小鱼刚好从厨房里走出来。
“没干什么。”易萱和毒夜焰异口同声。
章小鱼盯着毒夜焰的手臂,神色复杂:“夜焰,你受伤了?”
易萱一听,条件反射地看向毒夜焰的手臂——
毒夜焰果然受伤了,因为她的一对蝶翼边沿各有一排锋利的锯形齿。
刚才毒夜焰把她从空中拽下来,那两排锯形齿刚好撞上他的手臂,然后就像犀利的刀锋一样,将他的手臂划出两道血淋淋的伤痕!
猩红的鲜血,从他麦色的手臂上迅速渗出,看上去竟有些触目惊心。
“哇,原来我的翅膀这么厉害?”易萱吓了一跳,但眼中更多的是惊喜。
今天早晨化妆时,她用锯形齿代替修眉刀,修了眉毛,可没想到这锯形齿还能当匕首用!
然而,易萱如此惊喜,毒夜焰的脸色却黑如锅底,他强忍住想将她掐死的冲/动,冷冷地将她放到地上。
易萱这才发现自己貌似说错了话,赶紧亡羊补牢地说:“那个,我去帮你拿点纸来,擦一下血。”
“还是我去拿医药箱好了。”章小鱼一边说,一边快速返回屋子里,拿了只一尺来长的小木箱出来。
紧接着,章小鱼打开木箱,从里面的急救药品中拿出一个葫芦,又用棉签蘸了葫芦里的药水,小心翼翼地涂到毒夜焰的伤口处。
“夜焰,你们俩到底在干什么,你怎么伤成这样?”章小鱼明显有些心疼,一边替毒夜焰涂药,一边轻轻地往他的伤口吹气。
毒夜焰脸色阴沉:“她说要做什么肥皂,飞到树上去摘皂角。我看她还在大出血,怕她累着,好心把她拉下来,结果她还用锯形齿来刺我。”
“喂,你讲不讲理啊?”易萱委屈地叫道,“你想叫我下来就用嘴说呀,你用蜘蛛丝拉我干什么?我来不及收回翅膀,当然会刺伤你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章小鱼一个头变成两个大,“萱萱,你的伤还没好,你这几天要好好休息,不能太累。”
“我不累,摘皂角怎么可能累?”易萱嘟起小嘴,“只要你们不再对我用刑,我的身体绝对健壮如牛。”
“一只蝴蝶,健壮如牛?”章小鱼被逗乐了,收起医药箱往屋子里走,“开饭了,进来吃饭。”
毒夜焰看了易萱一眼,蹲下/身子,清理掉缠在她足踝上的蛛丝。
不知为什么,易萱忽然有点内疚,讷讷道:“你手上的伤是不是很痛啊?对不起……”
毒夜焰站起身,性/感的唇弯成迷人的弧度,语气却阴测测的:“没关系,这笔账先记着,过几天我再收拾你。”
易萱身体一僵,过几天?是指例假结束后吗?
吃完晚饭,章小鱼去洗碗,毒夜焰继续洗衣服。
易萱闲得发慌,还是打算做肥皂。
不过这一次,为避免毒夜焰生气,她不敢亲自去摘皂角了,而是拜托白可风去摘。
白可风很无语,她是小偷,他是首领,她没被他关进死牢就该谢天谢地了,现在居然还敢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