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蛇离月平静的声音渐渐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易萱在旁边听得揪心,下意识地插嘴道:
“你们都不要伤心了,其实我认为,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离墨主帅虽然去世了,但他死得很值得,死得重于泰山。
因为假如胡小梅没有事先告知我们腾龙部落的作战计划,军中肯定会牺牲成千上万的将士,绝对不止牺牲离墨主帅一个,所以,离墨主帅他生得光荣,死得伟大!”
“生得光荣,死得伟大?”蛇离月喃喃地重复易萱的话,表情好似迷惑,又好似欣慰。
易萱猛点头,绞尽脑汁地安慰妖孽美男:
“离月主帅,你别难过。你大概不知道吧,在我的家乡有一首非常着名的诗歌,叫做《有的人》,就是为了纪念某位逝世的主帅写的!”
说完,易萱在心里囧了一下。
其实这首诗歌,是臧克家纪念鲁迅先生逝世13周年写的,不过现在为安慰美男,她只好编织一个善意的谎言了!
“是吗,那你还记得诗歌的内容吗?”明媚的阳光下,蛇离月一袭红袍,那双狭长碧绿的勾魂眼眸,定定地看着易萱,眸中波光流转,扑朔迷离。
“当然记得!”易萱清清嗓子,酝酿一番,然后饱含深情地背诵起来——
“有的人
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
有的人
俯□子给人民当牛马。
有的人
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
有的人
情愿作野草,等着地下的火烧。
有的人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
有的人
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
骑在人民头上的,
人民把他摔垮;
给人民作牛马的,
人民永远记住他!
把名字刻入石头的,
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
只要春风吹到的地方,
到处是青青的野草。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的人,
他的下场可以看到;
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活的人,
群众把他抬举得很高,很高……”
好容易背完这首《有的人》,易萱已经是浑身冷汗涔涔,话说她的中学课本丢了很久了,这首诗也不知道背错没有?
不过大意应该没错吧,希望能够安慰到这位妖孽美男,也不枉费她在此时此地背这样一首诗……
天雷滚滚啊!易萱满头黑线,甚至有些后悔背诵这首诗了。
作者大大,你存心玩我是不是?哪儿有穿越女主背诵《有的人》的?好吧,我很可能不是女主,是炮灰女配,可是……还是越想越雷人啊!
然而,正当易萱腹诽时,蛇离月却大为感动,桃花眼里泛起晶莹的水雾,眼角下的那颗泪痣,在阳光中熠熠生辉。
“谢谢你,”蛇离月凑近易萱,用他的鼻尖轻轻磨蹭她的鼻尖,“这是我听过的最动听的诗。”
易萱脸一红,连忙往后躲了一下,讪笑道:“真的吗?”
蛇离月浅浅一笑,突然出手扣住她的手腕,令她整个人防不胜防地撞上他灼热结实的胸膛。
她还没回过神来,他就将她纤弱的身子一提,轻轻巧巧抱到他大/腿上。
“真的。”他娇艳的薄唇弯出优美的弧线,说话时,清淡的酒香混合着灼热气息拂上她的脸颊,痒痒的。
她全身僵硬,心跳瞬间乱了,脑海中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妖媚容颜。
“萱萱,你喜欢我吗?”
蛇离月笑意盈盈,深邃的瞳眸仿若一汪碧绿漩涡,又仿若碧莹莹的宝石,闪烁着魅/惑妖冶的光芒,仿佛要将人的心魂吸入其中。
易萱木讷答道:“喜欢。”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尤其是章小鱼,心口好像被千钧巨石狠狠砸下,痛得他难以呼吸。
见催眠术生效,蛇离月顿时笑靥如花:“来,帮我斟酒。”左手搂着易萱的纤腰,右手端起酒杯,微抬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跟萱萱一样,直到现在还能背出这首《有的人》的?哈哈哈,作者精分恶趣味,顶锅盖跑,嘻嘻……
☆、居家好男人
易萱依言拿起酒壶,为蛇离月斟满一杯酒。
蛇离月仰头,喝了一口杯中酒,笑道:“你最喜欢的雄性是谁?”
易萱呆呆道:“江旭尧。”
众人都是一愣,而白可风微微蹙眉。
蛇离月诱哄道:“江旭尧是否和你同/房过?”
易萱麻木地说:“没有。”
“那江旭尧现在在哪个部落?”
“在S省。”
听到这话,连蛇离月也皱眉了;“你原本属于哪个部落?”
“我不属于任何一个部落,我是S省人。”
“你为什么喜欢江旭尧?”
易萱目光呆滞:“地震那天我的脚扭伤了,其他人都忙着逃命,只有江旭尧来救我,扶着我下楼。”
“是你偷了翡翠球吗?”
“不是。”
“翡翠球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
蛇离月眸色一深,扣住易萱的下颚,精致如画的容颜越来越逼近她。
她只觉得唇上传来冰冷柔软的触感,浑身好像被抽去精魂一般,绵软无力。
“啪——”
白玉瓷酒杯掉落在地,碎片裂散飞溅。
在场所有人,包括白可风和章小鱼在内,全都是一脸无法置信的震惊表情。
易萱乖巧地张开樱桃小口,任由蛇离月将酒水喂入,下意识地吞咽下喉。
梨花酒并不浓烈,入喉清凉舒适。眨眼间,一股淡淡的梨花香,在易萱的唇齿间尖弥漫开来,回味着馥郁的甜香,沁人心脾。
见易萱半梦半醒的娇慵模样,章小鱼耀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刺痛。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果然是可风指使蛇主帅给萱萱催眠……
蛇离月的舌霸道地在易萱口中攻城掠池,她不知所措地被动承受着,到最后,竟主动与他唇舌交缠,缠绵嬉戏。
悠长热烈的吻结束后,她面若桃花,眸光迷离,在蛇离月怀中轻轻喘息。
蛇离月以食指指腹缓慢摩挲她嫣红的唇瓣,勾唇一笑,再一次问道:“乖,告诉我,翡翠球在哪儿?”
她神色迷惘:“我不知道。”
蛇离月凝思片刻,薄唇微扬:“你喜欢章小鱼吗?”
“喜欢。”
“除了江旭尧和章小鱼以外,你最想跟谁同/房?”
易萱望着蛇离月的碧色瞳眸,目光呆滞:“白可风。”
“为什么想跟白首领同/房?”
“因为他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而且他是首领,假如能讨好他,我就不用再受刑了。”
蛇离月楞了一下,很快就笑了,柔声道:“你很困了,快睡吧!”
易萱神思恍惚,眼皮渐渐沉重,越来越沉重……不出两分钟,她就昏睡在蛇离月怀里,小脸埋进他的胸膛。
蛇离月抱着易萱,抬头看向白可风,眼神错综复杂:“白首领,我已经尽力,估计问不出什么了。”
白可风还震惊于易萱说想跟他同/房的那句话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确定易萱说的都是真话?”
蛇离月想了想,桃花眼微眯:“□不离十,但为了谨慎起见,我们要继续观察她。”
易萱醒来时,已经是黄昏。
金黄的阳光透过雕花轩窗,幽幽洒落满屋。眼前是白可风俊美的容颜,他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她。
他眼神犀利,仿佛要将她的心思洞穿,但神色间又不像生气,表情淡然,犹如远山青黛,烟笼雾绕,让人捉摸不透。
首领就是不一样啊,哪怕一句话不说,也是气场全开……
易萱硬着头皮从床上坐起来,干笑两声:“白首领,我怎么会在床上?我记得刚才还在练武场啊?”
她最后的印象,就是蛇离月把她抱到他大/腿上,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居然一点儿也不记得!
白可风微微一笑,笑容如皎月清风,温润柔和:“你喝醉了,蛇主帅就把你抱回来了。”
易萱愕然地瞪大双眼:“我喝了酒吗,我怎么不记得?我从来不喝酒的啊?”
蛇离月轻摇檀香扇,从案几边走过来,笑道:“你不仅喝了酒,还发酒疯强吻我,所有将士都看到了,所以你必须对我负责。”
“我强吻你?”易萱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宝贝,”蛇离月笑得千娇百媚,凑到易萱耳边暧/昧吹气,“吃过就想不认账吗?你休想赖账,我要做你的雄性。”
易萱吓得不轻,连连往后躲:“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强吻你?就算要强吻,我也是强吻小鱼啊!”
蛇离月弯唇浅笑,如画的娇媚容颜半掩在檀香扇之后,宁静的屋子里,他磁性醇柔的声线不紧不慢地响起:“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们,看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易萱不由尼加拉瓜瀑布汗,抬眼看向案几边的章小鱼,忐忑不安地问道:“小鱼,我真的……真的吻了蛇主帅吗?”
章小鱼正在削苹果,闻言抬头,苦笑道:“真的。”
易萱心里一紧,急忙跳下床,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就赤脚奔至章小鱼面前,急匆匆地解释:“对不起啊,你不要生气,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也不记得我刚才喝过酒了……”
章小鱼用小刀将苹果切成一块一块的,放进桌上的盘里,黯然神伤地说:“没关系,我没有生气。”
易萱一看章小鱼的神情,就知道情形不妙,正想继续解释,冷不丁被蛇离月打横抱起,放回床上。
蛇离月拿起她的草鞋,笑着替她穿上。他灼热的大掌握着她小巧的脚丫,指腹在她脚心轻轻摩挲,像是挑/逗,又像是某种暧/昧的暗示。
她觉得脚心痒痒的,想将脚从他手中挣脱,却被他紧紧攥住。
“不要赤脚踩在地上,”蛇离月轻笑,替她绑上草鞋的绳带,“地上很凉。”
她尴尬不已,脸刷地一下红了:“蛇主帅……”
蛇离月唇角微微扬起:“叫我离月。”
“离月,谢谢你,我自己穿就行了。”一边说,她一边急急忙忙地弯腰,想要自己穿鞋。
蛇离月抬手制止她,一双漂亮的桃花眸,眼尾微微上翘,带着几分戏谑意味:“让我做你的雄性,如何?”
她的小脸更红了,结结巴巴道:“别……别开玩笑了……”
话音刚落,就听章小鱼说道:“萱萱,你就答应吧,离月他……”
说到此,章小鱼心如刀割,话语也戛然而止。
几秒钟后,在易萱震惊的目光中,章小鱼才接着往下说,声音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