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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晕?
白可风怔了怔,薄唇边勾起一抹浓浓的笑意,他用手挑起易萱的下巴,戏谑道:“你确定不需要我的其他帮助,嗯?”
说话间,他灼热的阳刚气息朝她迎面逼来,引得她一阵战栗,双腿发软。
“对,我不需要其他帮助,”易萱哭丧着小脸,煎熬地哀求白可风,“拜托你把我打晕,快点打晕我……”
白可风忍不住郎笑出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可是,我舍不得打晕你,怎么办?我下不了手。”
“有什么下不了手的?”易萱拽着白可风的手,就好像讨要糖果的孩子一般,耍赖地纠缠,“上次我被你杖责二十,那时不就被打晕了么?你赶紧给我几拳,对准脑袋打,直接打晕扛回家。”
白可风哈哈大笑:“那我打晕你,我的手也会痛,你要怎么报答我?”
见白可风的废话突然多起来,易萱欲哭无泪,随口道:
“英雄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将永远铭记在心,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不知英雄意下如何?”
白可风放声狂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我考虑考虑,看要不要娶你。”
说罢,迅速闪身到易萱身后,左掌对准她后颈的某个穴位,高高举起,重重劈下。
一阵剧痛传来,易萱眼前一黑,整个身体便失去知觉,往地上瘫软滑去。
白可风眼疾手快地接住她,将她抱到旁边一块平坦光滑的巨石上。
皎洁的月光柔柔洒落,为她一/丝/不/挂的娇躯镀上一层银芒。
她娇俏的小脸上,尚且泛起一抹桃花般的晕红,妩媚诱人。三千青丝被水淋湿,略微凌乱,随意披散在白嫩的香肩上,平添几分慵懒。
此时她双眸紧闭,娇弱无力地躺在光滑的青石上,眉目如画,红唇微启,似乎在勾引人前去品尝。
白可风凝视易萱的脸片刻,视线最终落在她胸前的两点嫣红上,久久没有移开。
“我这算不算乘人之危?”白可风自言自语,声音低不可闻。
话音未落,他就再也忍不住,立刻倾身吻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
如果易萱此时苏醒过来,一定会大吃一惊,只可惜她仍然昏迷不醒,对白可风偷吻她一事毫不知情。
白可风一边吻她,一边以手抚上她的胸,轻拢慢捻。
“我的定力好像越来越差了。”他幽幽叹息,极力遏制住想与她交合的欲/望,替她穿戴好周身衣物。
一小时后,白可风抱着昏迷的易萱,回到章小鱼家中。
本来章小鱼和毒夜焰已经睡着,现在听到动静,又醒了过来。
白可风将易萱放到床上,接着将她昏睡的真实原因告诉章小鱼和毒夜焰,说易萱刚才无意间闻到爱情花的香味,于是自己就将她打昏了。
“你为什么要把萱萱打昏?”章小鱼心疼地看了易萱一眼,“如果她想同/房,你就跟她同/房好了,为什么打晕她?”
白可风垂下眼,卷翘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是她叫我打晕她……”
章小鱼满脸震惊,难以置信地盯着白可风:“这么说,你们俩刚才没有同/房?”
白可风苦笑一声:“对,没有同/房。我回去睡了,明天见。”
说完,白可风就匆匆离去,只剩下章小鱼和毒夜焰在卧室里面面相觑。
待到白可风走远,毒夜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挪揄道:“小鱼,你说可风会不会有什么隐疾?比如不/举什么的……”
章小鱼哑然失笑:“他怎么可能有隐疾?他是思想太保守,想把初/夜留给自己喜欢的雌性。”
“你觉得可风不喜欢易萱?我不这么认为。”毒夜焰一边说,一边爬上床,慢慢躺下,“刚才你也看到了,易萱让苍鹰背她上天,结果可风气得当场就变成兽形,直接把易萱背走了。”
章小鱼想了想,说:“你说得有道理,现在回想起来,我也认为可风当时是吃味了,不想让萱萱与其他雄性亲密接触。”
“我们继续观察一段时间吧,”毒夜焰一本正经地说,“如果可风那方面真的有问题,我一定要提醒他早日看大夫,不能老拖着,以免延误病情。”
可怜的白可风哪里知道,由于他刚才没跟中了春/药的易萱同/房,所以毒夜焰和章小鱼这两个损友,已经开始怀疑他的性/能力了!
漫漫长夜过去,第二天清晨,易萱醒来时,爱情花的催/情效力已经消失。
洗漱完毕后,她脑子里突然涌现出一个绝妙的主意,于是她笑盈盈地对白可风说:“白首领,除了狮子头以外,我还想为翼老夫人做另一道菜,请你批准。”
白可风微微一笑,笑若暖风吹过,冰雪初融:“什么菜?”
易萱得意地说:“菜名暂时不能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有人在晒自己所有小说的总字数,于是我心血来潮去看了看我的后台,啊啊啊啊,这闪瞎我狗眼的总字数啊:203,966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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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
白可风沉思片刻;笑道:“你先做给我尝尝;如果好吃的话;我就允许你把那道菜加入寿宴中。”
易萱站在院子里的皂角树下,咯咯地笑:“没问题;我等会儿就去做。”
白可风轻笑道:“你马上要跟我们一起去百花谷;今晚再做吧!”
“去百花谷干什么?”
“明天就是翼老夫人的寿宴;”白可风解释道,“今天其他三个部落的贵宾;已经全部受邀来到明月部落,我作为首领;当然要前去迎接。”
“那我为什么也要去呢?”易萱一时间转不过弯,“我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却跟首领一起去接见外宾,好像不合适吧?”
毒夜焰噗哧一声笑出来:“可风,我看你还是赶紧把易萱办了吧,免得她一点儿都没有身为首领夫人的自觉性。”
首领夫人?
易萱迷惑地眨眨眼,这才想起现在在其他人眼里,自己是白可风的雌性!
白可风的俊脸瞬间笼罩上一层阴云,冷硬的声音一字一句道:“言之有理,否则首领夫人有名无实,我亏大了。”
易萱愕然抬头,撞进白可风那双幽深若寒潭的眼眸里,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白可风意味深长地扫了易萱一眼:“走吧,夫人。”
一边说,一边用有力的手臂搂过易萱的腰,带着她往院子外面走去。
易萱全身的血液轰地冲到头顶,脑子里乱糟糟的,有个声音不停地在耳边回响:
易萱你还敢再笨一点儿吗?你完了,你把白可风得罪了!
●︶3︶● 《兽人之越狱》 ●︶3︶●作者落花浅笑 ●︶3︶●
玫瑰色的晨曦下,一艘精致画舫轻飘于明月湖中央。
透过绣着梅花的轻纱幔帐看去,画舫内摆放着三张紫檀大圆桌,桌上摆满山珍海味,桌边坐着许多开怀畅饮的兽人。
这些兽人有一部分是明月部落的族人,还有一部分是来自其他三个部落的贵宾。当然,明天的寿星翼老夫人也来了。
觥筹交错间,白可风面带微笑,妙语连珠地与贵宾们亲密交谈。
然而,易萱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死盯着桌对面浣花部落的副首领狮幻影,脑海中一阵电闪雷鸣。
狮幻影也震惊凝视着易萱,脸上的神色错综复杂,眼神闪烁不定。
易萱夹起一片牛肉放入口中,木然地吃起来,而一幕幕关于她这具身体的回忆,争先恐后地涌现在她眼前——
她这具身体的主人,名叫翼允诺,而狮幻影,则是翼允诺唯一的雄性伴侣。
十七年前,狮幻影的父亲狮德海上山打猎,无意中发现一个奄奄一息的雄性迷幻蝶。他浑身是血,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
见到狮德海后,迷幻蝶只说了一句“我的孩子就拜托您了”,然后就断了气。
看到迷幻蝶身穿蓝海部落的铠甲,狮德海便知道这个迷幻蝶是从混战中逃出来的。因为当时蓝海部落和金鳞部落正在交战,而蓝海部落大败,被金鳞部落吞并。
这个迷幻蝶,估计是不愿意臣服于新首领,所以抱着孩子逃出部落,结果便遭人追杀至此。
狮德海心地善良,不想让一个小婴儿白白死掉,所以便打算将婴儿抱回去抚养。谁知,他定睛一看,发现那婴儿竟然是雌性!
狮德海顿时大喜过望,埋葬了迷幻蝶,然后将婴儿带回家,取名为翼允诺,并悉心抚养她长大。
只不过,出于一个父亲的私心,狮德海想让翼允诺将来嫁给自己的儿子狮幻影,并且,他希望翼允诺只属于狮幻影。
于是,从翼允诺小时候起,狮德海就要求她假扮成雄性翼虎,并且经常将她关在家里,对外声称她体弱多病,很少允许她出门,以免被其他族人发现她的真实性别。
翼允诺虽然不想这辈子都束胸,但想到狮德海是自己的养父,所以只能忍气吞声地一直假扮成雄性。
两年前,狮德海因重病去世,临终前嘱咐翼允诺,让她好好照顾狮幻影,好好爱他,不可以背叛他,不可以再嫁给其他雄性。
为报答狮德海的养育之恩,翼允诺答应了狮德海的要求,继续女扮男装。
因此,整个浣花部落里,除了狮幻影和他的邻居海俊哲以外,没人知道翼允诺是雌性。
海俊哲的兽形是海东青,他比翼允诺小三岁,与她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虽然翼允诺一直女扮男装,但海俊哲仍然很喜欢她,从小到大都缠着她,就好像她的小尾巴一样。
去年的某个夏夜,十三岁的海俊哲兽/性大发,忍不住对翼允诺动手动脚,结果惊愕地发现她两腿间空无一物,于是便知道她是雌性。
惊喜之后,海俊哲就是愤怒和心疼,他要求翼允诺以雌性的身份示人,说束胸对身体不好。
然而,翼允诺却没有听海俊哲的话,而是依然假扮成雄性。因为她喜欢的是狮幻影,她觉得海俊哲年龄太小,因此多年来始终把他当作小弟弟。
海俊哲本来想把翼允诺是雌性的事宣扬出去,却又担心她生气,所以不得不帮忙隐瞒。
狮幻影曾经想与翼允诺同/房,但试了好几次,均是破处失败。狮幻影认定翼允诺不会离开自己,所以并不着急,打算慢慢来,不想弄疼了翼允诺。
本来日子若是一直平平淡淡的,也就罢了。谁知几个月前,浣花部落里改选副首领,狮幻影就像着魔一样,疯狂地想成为副首领。
当时,首领给所有族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