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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便抱着敏姐儿迎了出来,笑着对敏姐儿,道:“娘亲回来了,快让娘亲抱抱。”
丫头侍候着脱了外衣,章雨柔烤了烤手这才上前接过敏姐儿,敏姐儿果然马上不哭了。章雨柔一边逗着女儿,一边笑着道:“不是说有事跟清客们商议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说完了,天冷便早点散了。”叶景怡笑着说,又道:“还是屋里暖和些,书房炭火也足,不总不如屋里暖和。”
章雨柔听得笑,显得十分窝心。她与叶景怡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从小就熟知脾气性情,成亲之后相亲相爱,十分和睦美满。由己推人,忍不住道:“刚才四弟到祖父屋里辞行,说要去景阳,又说年前纳二房,那位小师傅我倒是见过,确实是绝代佳人,但四弟如此行事……总觉得不太妥当。”
叶景怡听得皱起眉头,却是道:“老四不是个安份守己的,将来的四奶奶肯定收不住他的心,与其让他在外头胡闹,还不如把他拌在家里,这是也安宁长公主和老三的意思。听三叔说,年后老四就要进衙门当差,只希望磨练几年,能更稳重些。”
章雨柔听得默然,叶景祀是既有脾气,又有本事,要是只有脾气,狠狠收拾一顿,娶个厉害的媳妇压一压就完了。偏偏叶景祀的本事比人大的多,从小到大的行事看在眼里,别说女人,就是男人里头敢说比他能的都不多。
再娶个强势媳妇妄图压他,先不说有多人家愿意儿媳妇压儿子一头。就是真娶到家里,夫妻天天吵闹不休不说,闹的太狠,不让休就杀,到时候又要如何收场。
“大奶奶……”管事媳妇进门回话,道:“五十两银子已经给孟家三口送过去了。”
“好……”
☆、114
地龙;炭火是冬日取暖备必,用不起地龙的人家一般也会烧炕。国公府从上到下包括体面管事家里都有地龙;倒座南房一般都不是正经房舍,多半都是暂时等待之处,并没有地龙。至于炭火,孟太太倒是找管事媳妇好几回;管事媳妇只说突然变天;主子们的用的碳都不够;只让孟太太将就些。
“这些下人们实在是狗眼看人低!!”孟明拍着桌子怒声说着;茶粗淡饭;天天受丫头婆子的气,他早就想发火了。
孟锦并不像孟明那样火气冲天,伸手摸着身上的大氅,满脸爱惜的道:“主子们看不上,下人们自然如此,何必跟他们置气。”
前几天管事媳妇才拿来一包冬衣,里头有好几件姑娘穿的,颜色鲜艳,质量上等,她当时就试穿了,正好合身,她高兴坏了。尤其是这种大氅,正是避雪之物,孟老太太只有一件,孟太太想方设想讨了许久也没有拿到手里,她更是只能看看了。
相对与家里的庶出,孟锦算是过的不错,有丫头服侍,能吃饱穿暖,也能耍耍小姐的威风。但跟孟明就不能比了,孟太太从来只拿儿子当宝。从小到大孟明的衣服从来都是新的,她的都是旧衣,不是拿孟老太太的衣服改的,就是孟太太的旧衣改的。孟太太总说她年龄还小,以后还要长高,裁新衣太浪费。
“唉,得想个法子才行。”孟太太说着,这些天住下来她也有些气馁。别说国公府的主子们了,连丫头婆子都是那么难缠,就这样不闲不淡的晒在这里。活动范围更是小得很,多走一步路就有婆子过来拦,就是想硬闯,几个婆子就过来拉了。
孟明不禁看一眼孟锦,道:“婆子们虽然不允我们往后头去,却能往前头走走。叶家前头院里也住了几个公子哥,尤其是叶二爷,你该过去与他说说话。再不行还有两个老爷呢,你怎么那么笨呢。”
要是孟锦能嫁给叶家的男人们,哪怕是不能当妻,当妾也不错。良民出身,两家又是世家,尤其是杨婉真家世不好,此时又大着肚子,若是孟锦能借此勾搭上,至少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留下。到时候他就有机会去勾搭国公府的小姐,等他成了国公府的姑爷,这些下人还是他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孟锦狠狠地瞪孟明一眼,怒道:“叶二爷本来就是庶出,还要去给他当妾,你当我有多贱!!至于老爷们,错了辈份你难道都不知道,我是亲妹妹,你那么想我死啊。”
就是真跟叶景尔当了妾室,生的孩子也是庶出,庶出的庶出,能有什么前程可言,将来分了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孟明天天自己想好事就算了,毕竟他是男人还能拼一拼,让她去当妾,还是如此见不得人的妾,她这辈子也就是彻底完蛋了。
孟太太虽偏疼儿子,但也不是拿女儿当稻草的,便对孟明道:“哪有你这么当兄长的,怎么能这么跟妹妹说话,这可是你亲妹妹。”
妾室也不是不能当,但也得看给谁当,要是当叶景怡这个世子爷的妾室,还算马马虎虎。未来的国公爷,庶出的儿子将来也能捐官,总算有个奔头。叶景尔在国公府都排不上号,当了他的妾室,能有什么出息前程。其实她该把家里几个庶女带过来,塞给叶家爷们当妾,至少能卖几个钱花花。
孟明被母亲妹妹骂了一通,当即低下头,也不再言语。稍停一会,只见管事媳妇走到里间,一脸鄙视的神情,拿出五十两银子放到桌子上,道:“这是老太太赏你们的,你们也收拾收拾,明早上路家去。”
孟明第一个跳起来,他还想要当国公府的姑爷呢,怎么能这么走了,怒道:“我们就是不走,你们能怎么着!!”
“哟,好大的脾气啊。”管事媳妇阴阳怪气的说着,看着孟明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能耍横的吗,请你们走那是客气。不走?直接光身扔出去,别说国公府不给你们脸,实在是自己不要脸。”
“你……你……”孟明都快要被气吐血了,手指着管事媳妇恨不得想上去打她,到底没敢动手,外头站着这么多婆子,他要是动手了,肯定会被一拥而上。
管事媳妇却是看着孟明道:“想让别人拿自己当人,得先自己混成人才行。大奶奶已经够厚道,收留你们这么久,天冷还给你们送来衣服,走了还送路费。现在竟然还想赖着不走,真以为国公府是吃素,还能被穷亲戚摆布了呢,真是天大的笑话。”
孟太太听得也是极其憋屈,却是道:“孟昭呢,我这个嫡母要走了,他这个儿子在哪里呢?”
“孟大爷即不住国公府,又不是国公府的亲戚,谁知道他在哪。多半在亲娘那里吧,要是想找他大可以过去找,找来一顿板子只怕都是轻的,直接装到麻袋扔河里喂鱼,就只能到龙王那里找儿子了。”管事媳妇冷笑说着,又道:“劝你们把东西收拾好,不然明天真让人扔出去,连这些都没有了。”
说完这句,管事媳妇抬脚走了。
孟明顿时跳脚骂了起来,几个外屋侍候的粗使婆子便走过来道:“劝嫂子放聪明些,真以为这是乡下呢,闹一闹骂一闹就行,看清楚了,这是国公府,主子不给你们脸,就别往上贴了。”
“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哪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孟太太也跟着骂了起来,实在是国公府欺人太甚,打扫的粗使婆子也敢这样说话。
婆子笑着道:“我们是真心为嫂子想,嫂子如此不领情,我们也不侍候了,嫂子们自便吧。”
说着几个婆子也要走了,孟锦不禁喊着道:“汤婆子还没拿来,还要洗脸水……”这些热水都是婆子弄来,他们这样走,晚上可要怎么睡。
只是孟锦如何叫的住,几个婆子跑的极快,根本就抓不住人了。
“可恶,可恶!!”孟明怒声骂着。
孟太太心中虽然气愤,却是把五十两银子收好,突然道:“这几个婆子走了也好……”一直以来他们行动不便都是因为这几个婆子在,与其说是侍候,不如说是盯着。现在她们离开了,他们岂不是自由了。
孟明听得顿时恍然大悟,惊喜的道:“是啊,她们走了,也就没人管我们了。”他一直想着去爬姑娘的床,就因为这些婆子天天守着,才拌住了他的脚,现在这些碍事的人走了,他岂不是要如愿了。
孟锦虽然知道孟明的打算,心中却是觉得不妥,道:“国公府上下这些人口,姑娘身边使唤的人肯定少不了。”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只要我能进去了,国公府就是不得不嫁女儿给我。”孟明理所当然的说着,这种事情怎么都是女子吃亏,就算不成功,难道叶家还会四处宣扬说有登徒子想直袭姑娘闺房吗,肯定要藏着掖着,他肯定吃不了亏。
孟太太虽然觉得太冒险,但明天就要被送走了,若是再不做点什么,那就彻底没机会了。他们是平民百姓,不是国公府的下人,想打想杀都没那么容易。国公府更不敢把这样的丑事拿到公堂上说,这也是儿子和女儿的不同。
要是强行推销孟锦,哪怕就是真上了,人家一样可以抹嘴不承认,女儿家吃了这种亏就只能认。儿子则不同,只要孟明能成功,国公府再不愿意也只得嫁女儿。
母子俩合计起来,据婆子们所说,叶家几位姑娘都是住在三门后第一节大院的小跨院里,四节跨院住了四位姑娘。他们现在住在二门上,只要能通过三层仪门就能进叶大老爷的院子,现在是晚上又是大雪天,就是下人也不会乱跑,就是高门大户里,各种丑事也不少,实在不行赶紧跑就是了。
忍耐到晚上门禁时间,孟明有些忍不住了。一般门禁之后,各门上锁,除了守门上夜的外府里就很少人走动了,主子们也都要睡了。要下手也就是这时候,夜深入静之时,便犯事之事。
孟明换了身深色衣服,爬墙对他来说没啥压力,因为从小被孟昭打,也曾有过报仇的想法,也跟着学了点功夫。奈何怎么都不打过孟昭,再加上学武太苦,后来虽没有怎么练过,翻墙上树总是问题不大。
门房里几个婆子正打着牌,孟明小心绕过去,翻墙进院就是叶大老爷的正院。此时院中黑灯瞎火一片,四节跨院中三间都亮着灯,唯独左边第一节小院里的灯是灭着的。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小姐的,想到那天看到的叶家四位姑娘,个个都是美女,不管是哪个都不吃亏。
小跨院的门房相当低,三两下翻墙进去,院中静悄悄一片。想到美人正在房中独卧,孟明就是全身打了个机伶,美人啊美人……
轻轻推了下房门,里头果然已经栓紧。卧室一般在东间,直接进去动静太大。便溜着走到西间窗户下头,轻轻掀起窗户,一个翻身跃到屋里。这三间正房是打通的,孟明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都顾不上惊动旁人了,直冲到床边上,掀开帐子就往里头扑,一边扑一边不忘解裤子。
孟明扑到床上,就是一阵乱摸,嘴里叫着道:“我的小亲亲……”
伸手第一把就摸到了柔弱的胸肌,耳边传来一声呻吟声。孟明只觉得有些不对,这胸部好像不太正常?仍然没有停手,正要继续往下时,耳边传来一声男子长长的呻吟声,好像是刚刚完事的样子。
孟明顿时傻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耳边传来女子的惊呼声:“谁,有人……床上有人……”
“嘿嘿,早上才宠幸了你,就这么耐不住了吗,晚上非要爬上老爷的床,老爷就来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