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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茜听得笑了起来,不自觉得伸出手指在孟昭额头上一点,嗔道:“这是哪里学来的段子。”
孟昭看她一脸嗔娇,更显得娇媚动人,直接上手去脱叶茜衣服,道:“不从也得从,不但此时由不得你,今生也由不得你。”
叶茜听得更是窝心,两个人顿时在床上乱了起来。孟昭目标明确就是叶茜身上的碍事的衣服,叶茜虽然极力躲闪,但床就那么大,如何躲的开。孟昭身手不俗,三两下也把叶茜脱的跟自己一样,只是叶茜更为狡猾,早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住。
孟昭刚欲伸手扯,叶茜看孟昭光着,很自然拉起被子盖到孟昭身上,虽然四月末快五月了,早晚天气还是有些凉。
“果然你心疼我。”孟昭动作顿了一下,心中只觉得无比熨贴。
在他最落魄,几乎没人能看起他时,叶茜看中他。孟家那样的一个火坑,叶茜为了他执意去跳。
他们之间单单用喜欢似乎都远远不够,那是来自心底深处的爱意,一直在他与叶茜之间。
叶茜用手指点着孟昭的胸,娇笑着道:“不心疼你,我又疼谁呢。”
孟昭是她的丈夫,她的爱人,以后也会是她孩子的爹,她不心疼他,又心疼谁呢。
孟昭听得心中更为冲动,翻身把叶茜压到身下,细细咬吻起来,处男一枚,情趣并不精通,新婚前期苦读了不少春宫图,真到实战时却觉得有些不同。知道女子初次辛苦,想等叶茜入巷,身下欲|望早就喷薄而发,却是极力忍耐着,努力讨好叶茜。
叶茜看着他额头的汗,知道孟昭这是怜惜她,情动之余不禁伸手回搂住孟昭,轻轻回吻着他。如此温暖的回应,孟昭瞬间燃了起来,开始慢慢探入。怕叶茜疼,并不敢直入到底,慢慢前行,叶茜轻咬着唇,努力去合适着。望着孟昭头上的薄汗,强忍着的喷发,叶茜只觉得心中阵阵暖意,不自觉得把孟昭搂得更紧些。
受到鼓动的孟昭,一鼓作气,直入到底。
“啊……”叶茜呻、吟着,脑子里空了一下,即觉得疼,又不舍得孟昭离开,痛并快乐着,深深折磨着她。
孟昭也觉得有些痛,看着叶茜的脸,心底更层的冲动却是充斥着他,几乎要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直至猛然喷发出来。两人都好像水里刚捞出来一般,孟昭知道叶茜又疼又累,也不敢乱动,只是轻轻拥着她,道:“睡吧,睡吧……”
叶茜靠在孟昭的臂弯里,再次睡了过去。直到再次咬醒,更猛烈,更持久。叶茜只觉得自己好就是大浪中的小舟,随着风浪摇摆着,身体最后一丁点体力也被炸干,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不要,已经到了,真的够了。
“我还不够……”孟昭轻轻说着,根本就不够,他都恨不得把叶茜一口吞下去。
叶茜求饶无用,只能道:“明天还要……”
新妇头一天,要干的事情可多了,在国公府时,不管是老师还是嬷嬷们还特意教过。
“明天我们继续睡。”孟昭说着,府里只有他们,可不是继续睡吗。
叶茜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处男什么的,真可怕。
☆、177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在叶茜的强烈反抗中;终于起床了。匆匆穿了衣服;叶茜唤丫头婆子进来烧水收拾净房,她得洗澡。她考虑的挺周全;初夜之后,药浴用的药都提前配好了,当然也有点失算;她只是配了一般药剂;现在需要增量版。
“一起洗吧。”孟昭神清气爽,尤嫌不足的磨蹭着。
要不是实在腰酸背疼了,叶茜都有心殴夫了,冷着道:“一边去。”
“夫人;别这样嘛。”孟昭撒娇说着。
叶茜看赶不走,便直接无视,严肃脸问道:“什么时候去母亲那里请安?”
这杯婆婆茶,她肯定得敬。
“母亲体谅我们,下午过去就行了。”孟昭笑着说,说到这里时还朝叶茜笑了笑,一副你现在身体肯定不合适去请安的模样。
叶茜看着孟昭欠抽的脸,恨不得都去踹他一脚,只是此时实在抬不起腿来。便干脆别过去脸,根本就不理会他,省得他更蹬鼻子上脸。
婆子回报净房收拾妥当,小丫头引着叶茜过去,净房就设在两间正耳房里,有小门可出处。地方宽敞不说,叶茜首先看到的是超大号浴桶,两个人洗鸳鸯浴那是妥妥的,想到昨晚的狂暴,叶茜嘴角多少抽了抽。
果然是跟杜俊混大的,孟昭虽然是个处男,坏点子却是成打的。让小丫头把药包撒进去,叶茜这才慢慢进去,其实浴桶大些也好,洗的也能舒服些。身体的疲惫慢慢消去,叶茜不自觉得闭上眼,只想好好放松一下,头靠在木枕上。
迷迷糊糊似醒非醒之间,只觉得水突然更多了,有什么东西游到自己身边。叶茜猛然睁开眼,就看到孟昭笑着的脸,很是大义凛然地道:“烧水也麻烦,我凑着一起洗了。”
“你啊……”叶茜看的又是恼,又是乐,却是道:“吃了饭要去母亲那里,明天我还要回门,还有会亲要闹一天呢。”
洞房就算了,要明天回门也是一脸酸软无力的模样,她以后还拿什么脸见人。
孟昭却是一脸苦恼的道:“难得的婚期沐休……”
短期之内他是不会出京,但每天衙门当差,那可不是玩的,肯定是每天忙碌不休,大半夜被叫走都是极有可能的。
叶茜听得倒抽口冷气,难道孟昭想的婚期几天全部在床上战斗,不行,绝对不行。刚开包的处男太可怕,孟昭又是习武之人,体力肯定比一般人强得多,她肯定扛不住。
怒声斥责道:“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这些天是让你操办婚事的,回门,会亲,这都是正经事,哪里能把正经事耽搁了。”
孟昭转念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便道:“也罢,总是要把该办的办了,反正有半个月呢……”
回门一天,会亲一天,这两天过去了,还有十三天呢。
叶茜:“……”
此时此刻她对永昌皇帝十分怨念,孟昭为毛会有这么长时间的婚假……
早饭中饭一起吃,菜色十分丰盛,还放着壶酒。挨到此时,叶茜也是真饿了,应该说是又累又饿,坐下之后却是先给孟昭布了菜,倒了酒。
孟昭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着道:“坐下吃吧,就我们两个呢。”
“得提醒着自己才行。”叶茜笑着说,这一点她确实得注意。正常夫妻,哪怕就是两个人一起吃饭,女方也得先给男方布菜,哪怕就是夹一筷子意思一下,这也是规矩。
上一世她是招赘,夫妻吃饭她坐主位,虽然不用丈夫布菜,却不用给丈夫布菜。这一世与孟昭做夫妻,尤其是孟昭已经官至从三品,只是他们俩时怎么闹都行,但外人面前她不能有丝毫的不恭的。不然不只是自己的名声,孟昭也得背上怕老婆的名。
孟昭笑了起来,知道这是叶茜的谨慎,却是体贴她道:“还是新媳妇呢,家里就我们两个,你慢慢适应就好。”
叶茜想了想,似乎有几分感慨地道:“已经娶进门了,新娘子也变婆娘了,不新了。”
“新也好,旧也好,我都疼。”孟昭笑着,说着就要去抓叶茜的手。
叶茜嗔怒的看他一眼,道:“吃饭呢,还闹,一会去母亲那里,是去……”
“去曾府。”孟昭说着,顿了一下道:“会亲的时候再请蔡家。”
叶茜明白,廖夫人在蔡家生了一儿一女,蔡大人这个后爹,孟昭可能不太看重,但同母异父的弟妹,肯定重视一些。
饭毕业茜和孟昭更衣收拾,往外走时,叶茜才留心院子,怪不得铺陈那天婆子念叨,确实挺大的,只是后院走到二门处就有一段距离了。孟昭也没骑车,夫妻俩一起骑马,看叶茜留心院子,便笑道:“东边还有这么大呢,皇上才赏的,还顾不上去打理,以后就要辛苦你了。”
叶茜倒是知道,看看孟昭,想问一句因而何赏,末了还是住了嘴,只是笑着把话题转开,顿了一下才试探性地问:“我要如何称呼曾大人?”
以前孟昭是叫曾初识叫叔叔的,现在是继续呢,还要改口呢?
孟昭眉头顿时皱紧,想了想才道:“还叫叔叔吧。”
曾初识与叶茜以后肯定打不着交道,但今天是给廖夫人敬茶,也就是定名分的时候。他对曾初识十分敬重,曾初识也是真心对他好,这些他都知道。不管是将来曾初识和廖夫人的身后养老,还是将来有事,他必然全力以赴。
要是廖夫人的亲夫,后爹也是爹,叫爹也没什么。偏偏与廖夫人又是这样的关系,这个爹他是怎么也叫不出口。
叶茜听得点点头,也不好多说,她只怕叫错了,到底要如何叫肯定是孟昭决定。想了想还是道:“我们成亲,淮阳孟太太那边……”
孟太太还占着正室的名头,万一没事寻上京城……
孟昭十分无所谓的道:“你说她啊,我都忘了给你说了,因为通奸出族了,再不是孟家的人。”
叶茜听得放心下来,这样就绝了后患,就是孟明这个弟弟,也没见过弟弟管兄长的。
两人闲话间,车驾停了下来,一直以来都十分低调的大门上贴着喜字,看的叶茜十分暖心。
前头两个小太监引路,一路到后头院里。
“孟大爷,孟大奶奶到了……”小丫头一声通传。
叶茜和孟昭下意识的打起精神来,两人一前一后进到正房里,只见廖夫人和曾初识都是一红喜庆衣衫。尤其是廖夫人容貌极盛,大红最是衬她,儿子成亲又是格外高兴,越发显得光艳动人。
丫头拿来跪垫,另有婆子端着茶盘,夫妻俩磕头之后,先敬了廖夫人。
廖夫人从叶茜手里接过茶碗,笑着道:“看到你们成亲,我也放心了,由你来照料辅佐着昭哥儿,我也放心了。”
叶茜听得会心一笑,廖夫人用了辅佐两字,实在很合她的心意。笑着道:“请母亲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大爷。”
“嗯。”廖夫人听得更是高兴,随后在托盘上放了一锦匣,一般给个荷包都够意思了,廖夫人出手就是一个大锦匣。
叶茜亲手接过,拜谢道:“谢母亲。”
把锦匣交给身后小丫头,随后就是曾初识。婆子并没有准备茶碗,叶茜也松了口气,改口叫人,磕头见礼,曾初识也显得十分高兴,同样是一个锦匣。
叶茜接过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两大盒子,让她顿时有种发大了的感觉。
礼毕两人起身,丫头端茶上来。
廖夫人说话爽话,先把孟昭家里的情况说了,房子是孟昭装修的,现在府中使用的人手是她配的。但只安排了厨娘,轿夫之类的,丫头婆子,管事,媳妇则需要叶茜自己去安排。三等下人,干活的人与主子关系其实并不大,叶茜看着就是有主意的,自己随手使唤的还是要她自己安排,开府之初事情再多,叶茜只怕也不喜欢别人的安排。
“多谢母亲。”叶茜起身笑着说,廖夫人此举正合她意。
家事完毕,几乎立即转入公事环节。锦衣卫与东、西厂关系向来十分紧密,公务重叠之处许多。叶茜听了一会,隐隐听到税制的字眼,叶茜心中猛得一惊,上辈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