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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握住男子冰凉的手心,淡淡的说道:“皇叔,醒过来吧,阿玉不能没有你的。不是答应了会一直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整个大周吗?不是说了吗?不能言而无信的。甚至,你从来都没有对我说我一句‘我爱你’的,不能这样的。”濮阳玉仁絮絮叨叨的说着,听不出喜怒哀乐,然而那深沉的视线却将男子深深的印在脑子里。
然而,无论她说什么,他都紧闭着双眼。
“皇叔,你若是不醒过来,阿玉便去找那个范公子。”她偏偏不信,他会将自己拱手相让。
暗一和暗二收到消息之后便赶过来,站在门外也不知进还是不进。
暗二看了看暗一,等着他拿主意。
敲了敲门,还是打断了屋中的声音。
收拾好心情道:“进来吧。”
暗二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男子,心中猜出了一二,“皇上叫属下来有何吩咐?”如果是因为那件事情,他也没是束手无策的。
凌冽的视线落在暗一身上打量着:“暗一,皇叔的情况你应该知晓吧?”这么久没有被陆生发现,那么,应该是因为暗一的出手的。
“属下不知。”暗一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暗二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他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在谈些什么,当觉得总不会是好的。难道是与主子有关联?视线落在床榻上的那人身上点了点头。
笑了笑,看向神情有些迷糊的暗二,濮阳玉仁道:“暗一,你若是不说,朕有很多种理由让你说出来的。”而眼前的暗二,便是他的软肋,也是最有效的存在。
紧张的看向濮阳玉仁,身子自然的将暗二护在身后:“你想如何?”
痞痞的笑了笑:“自然是你所猜想的那般了。”
为难的看了看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主子,暗一心中下了决定,主子,那暗一就暂时抛弃于你吧:“主子的情况,属下也争端不出来。只是可能会因为心情的原因出现一些症状,比如伤心之时便如此这般,但是也不会昏迷多久,也不会伤及到生命。一般的情况下,主子的心情起伏都是不大的,所以属下也没有办法将主子医治好。”至于今日这样,还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
心中闪过一丝惊讶,当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呀。还有中毒之后留下的后遗症与心情有着关联?上帝呀,这个命运之神是不是在你旁边睡着了?
“当真是不伤及性命?”濮阳玉仁再次问道。
“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当真是没有生命安全的,属下以暗二保证。”
暗二好奇的看向暗一:“怎么拿我保证呀?这可没什么信誉度哎。”
濮阳玉仁忍住笑意,这个暗二是真不明白呢还是一直都在逃避呢?虽然暗一如此将自己的珍宝拿来做发誓,她也选择了相信一次。
“你们这两日先住在未央宫的侧殿吧,等皇叔醒了过来,你们在出宫吧。”自从五年前起,他们便再没有住在皇宫中,而是恢复了正常人的权利隐藏于集市中,除非发生必要的事情个,他们才会进宫。
暗一听了皇上的话,将暗二拉着走出了房间,还是赶紧的逃离这个地方的好,免得一会女子改变主意,拿暗二折腾他就不好了。
看着逃也似的跑出去的暗一,濮阳玉仁捂嘴偷笑,转身看着仍就在昏迷中的男子,若不是自己任性,也不会让皇叔如此。
濮阳晔搭在虞凰的身上道:“虞凰,爹爹真的没有事情吗?”小小的人儿眼中全是满满的担忧。
“肯定没事呀。”若是有事,那个男子早就会安排好一切的,不会独自让阿姐去面对这个天下的。
听了虞凰的话,濮阳晔眯上了眼睛,安然入睡。
守的累了,便靠在床榻旁边,紧握住男子的手不松手睡去。
暗夜中,濮阳风华睁开双眼,身旁时熟悉的呼吸声,弯了弯嘴角,动了动手指,却惊动了浅眠的的濮阳玉仁。
“皇叔,你醒了?”昏黄的烛光下映照着男子过分白皙的脸颊,濮阳玉仁心中缺失的那一块恢复了正常,声音有些颤抖,害怕是自己的一场梦境。
“嗯,傻瓜,趴着也不嫌难受。”往里靠了靠,腾出身旁的位置,示意女子上塌。
快速的脱掉外衣跳上床榻,被男子抱了一个满怀,馥郁的莲香幽幽传来。
“皇叔,今日是阿玉的不是,你莫要生气了。”若是再这样动不动就晕倒,她真的承受不了的。
揉了揉女子的发丝:“吾没有生阿玉的气,吓着阿玉了吧?”幽静的眸子里映照着女子还有些惊魂未定的面容。
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没有什么大碍的,不过有时会因为情绪的缘故出现类似的症状而已。”五年过去了,身体上也并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揪住男子胸前的衣襟:“可是,作为风华的妻子,应该这道这些的。”这样的隐瞒不是为了她好。
笑了笑:“是,以后不会了。”在昏迷中隐约之间听到女子的话语,心中那仅有的一丝不快也烟消云散。原本知道这一次的选秀之事并不是出于阿玉的自愿。然而或许是在深宫中的日子让他也染上了女人的一些通病,竟然也学会了如此,当真是有些好笑。
靠在男子胸前,听着那铿锵有力的心脏的跳动声,濮阳玉仁心满意足的弯了弯嘴角。到头来,她还是一个小女人,无论她有多么冰冷,但是在爱的人面前总是会透露出这样的一面。昨夜一夜未眠,躺在男子的怀抱里竟然就那么睡过去了。
而濮阳风华昏迷多时的缘故,醒来的他倒是没有了多少的睡意,这个女子陪着自己这么多年,春夏秋冬,从没有缺席过,真好。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在屋子里,濮阳玉仁睁眼入目的便是五年来每一个清晨守候在身旁的男子,笑了笑:“早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的第一句话总是这一句。
“早安。”濮阳风华笑道。
起身穿戴好衣物坐在梳妆台前,看着男子拿起木梳梳着她齐腰的发丝,嘴角一直挂着幸福的笑容。
“记得用早膳。”濮阳玉仁看着等候在外的小李子,朝着只着中衣的男子说道。
“嗯。”
两人心照不宣的,并没有谈论那些男子的事情,因为他们都知道,那些人不足以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任何人都不会的。
众位官员看着嘴角挂着浅笑的男子,心中悬起的石头落了下来,似乎雨过天晴了。
濮阳玉仁招了招手,让身后的小李子将写好的圣旨念一遍。
小李子拉开锦卷,看着上面寥寥的几个字,心中甚感高兴,所有的将在这里画一个句号了。
“奉天承运,风华君德才兼备,乃大周之幸。吾皇甚喜,此后大周只有一位后君。吾皇终生不充盈后宫。”这个是濮阳玉仁刚写好的,也好让那些有心之人打消了念头。美色之于她,真的是不算什么的。
苏青衣第一个跪在地上,他心中最后的期待也化为了灰烬随着夏日的和风远去,寻不得踪影。
很多的大臣对于濮阳玉仁这个决定似乎早就料到,毕竟,若当今皇上是好色之徒,又岂会五年之间不曾纳妃。别说是纳妃,就是与宫中那位宫人有染也不曾听说。
原本那些极力上睑的官员也选择闭了嘴巴,毕竟那陈国公的下场可称得上用凄惨来形容。想要明哲保身还是保持缄默的好。
见那些官员没有并没有异议,濮阳玉仁弯了弯嘴角,心情更加的愉悦,总算是又解决了一个麻烦,再也不用担心因为这些事情而影响到什么了。
“皇上,匈奴派遣使臣带着他们的公主前来求亲,此事皇上如何抉择?”苏青衣将今日收到的消息告诉给上面的女子道。
“求亲?”匈奴还有公主吗?濮阳玉仁若是没有记错,那唯一的公主也在六年前消失了吧,“那依丞相呢?”既然匈奴已经选择投降,她也不想赶尽杀绝。除了石家必然的那些贵族被斩杀之外,百姓和商家她并没有为难他们。这也使得匈奴成了附属国之后,那些打着复国旗号的人并没有得到多大的支持。
“此次派来的公主,我朝并没有适合的人选来迎娶。”大周的皇室子嗣凋零,哪里来的皇子与王爷去娶?原本的大家也被上位的那人打击的差不多了,恐怕有些难。
视线在男子的身上来回溜达着:“丞相就不错呀。”心情好了的缘故,濮阳玉仁也难得想要捉弄一些这个男子。
眼神一下闪了神,“皇上说笑了。”她竟然把算盘打到他头上了?
被男子那眼神一瞪,濮阳玉仁无趣的摸了摸鼻尖:“朕本来就是在说笑。传朕旨意,将匈奴使臣安排在驿馆,至于迎亲的人选,那就交给丞相决定吧。”如今的大周哪里还找得出与公主相匹配的男子呀,不过,还好,那个公主也不是什么真正的皇族这倒是省心了不少。
下了早朝,却意外的见着了等候在殿外的苏青衣。
“今日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苏青衣竟然会专门等候在此。
自然是听出了女子口中的揶揄,苏青衣抿嘴看向女子道:“皇上,微臣想请一道圣旨。”
挑了挑眉:“何事?”
“将凤阳公主下嫁于微臣。”经过了数月的考虑,他终究还是做了决定。
“不后悔?”
温润的笑了笑:“不后悔。”那么多年的相伴不是哪一个女子可以做到的,他该知足了。
“凤阳不反对了?”她可是将这几个月,凤阳的表现看在眼里,她可是喜欢这个你追我赶的游戏,似乎还乐此不疲。
想起那个女子,笑若春风:“微臣不会让她有反对的机会的。”
“嗯,那朕便她交给你了。”你们的幸福终究与她没有关联。李安阳的幸福在汪敏芝那里,而苏青衣的便在凤阳那里。或许,曾经可能在她的手指划过,然而今时今日,真的是没有关系了。
两人相视一笑,转身各自远去。
苏青衣迎着阳光,走向远处,再见了,我曾经深深爱过的女子。两人没能相爱有很多原因,然而今天,他不愿意去探究了。在这样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画上一个结尾,去好好对待那个追随自己脚步好多年的明媚女子,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卸去一身的繁重,濮阳玉仁轻松的笑了笑。
看向迎面走来的男子,扬起幸福的笑容。
“可用过早膳了?”
习惯性的伸手握住女子有些微凉的手指:“嗯。”
“皇叔,苏青衣要迎娶凤阳啦。”她为这两人感到高兴,这么多年,终于是修成正果了。
点了点头:“嗯。”
对于男子近日的沉默,濮阳玉仁有些好奇的看向男子挑眉,却没看出来他不高兴。
望进女子的眼眸中,抿着双唇:“阿玉。”
偏头看向男子。
“我很爱阿玉,所以不要介意。”昨天她说的话都听到了,他忽略了他的阿玉也是一个女子。
停下脚步,嘴角的弧度逐渐扩大:“嗯,我也很爱风华,所以不要介意。”他们都知道,对方在别扭什么,然而语言的匮乏导致他们说不出动人的情话,却用胸腔里那棵跳动的心温暖着彼此。
日光倾城,幸福依旧在继续。
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亲吻,今天,她做到了。
缠绵悱恻的亲吻在阳光下如花绽放,羡煞旁人。
濮阳晔窝在虞凰的怀中,捂住眼睛却从那缝隙中看去,嘴里发出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