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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白应该已经知道将军府发生的事情,林雪不会有大碍,二楼阳台跳下去的时候衣服从树梢上挂了一下。
那么,只要简单推算一下就能得出一个事实,林建白肯定清楚他的失踪,以及这里面的猫腻,但是他没有立刻出兵救他。
沈默闭了闭眼,唇边泛起嘲弄的笑意,一年的相处,林建白还是不够信任他。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在衣服里面口袋摸了一下,在摸到一点不容易发现的硬物时,松了口气。
这个年代的上海不太平,他一直存了心眼,衣服里面隔出一个夹层,以防什么时候用上。
伸进去一根手指,草草开拓了一下就把那个塑料袋里面的东西卷起来全部塞进体内。
然而当沈默痛的卷在地上咬紧牙关浑身抽搐的时候,东边那座上海无人不知的府邸却是一片死寂。
“将军,救不救?”副官取下军帽去擦额头的汗水,又给戴上。他在心里干着急,小姐受伤在医院,已经确定无生命危险,陆公子可就惨了,将军不会为了他背弃自己的信仰。
然而他不知道地下党想要的东西,林建白早就让沈默保管了,其中有多少试探,不为人知。
林建白没有给出一点回应,只是喝完杯里的酒又去倒满,一杯杯的喝着,脸部轮廓逆着光,谁也看不透。
1931年,11月初十,凌晨四点零五分,龙港码头发生大爆炸,枪林弹雨,死伤无数。
一辆黑色小汽车从弥漫的黑焰中开出来,车里的司机是个年轻副官,后面坐着一个男人,身上的军装依旧整齐,只是军帽上沾了点血,他怀里躺着一个青年,看不到脸,白色西装断了一截袖子,略显凌乱,有不少污迹。
“将军,不能从华中路那边过去。”车外有子弹袭击,副官焦虑的大声说,“怎么办?”
林建白的手停在沈默后背,缓缓摩挲着,他沉声说,“调转车头,碾过去。”
碾?副官咽了口口水,咬牙转动方向盘,在一片急雨的枪声里冲着。
“东西在。。。。”沈默把脸埋在林建白肩窝,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轻声说了什么,下一刻就见林建白眸子闪了闪,暗了一点。
☆、20·卷三
汽车没有开回将军府,而是停在码头西边一处树林。
副官打开车门下车,走了几步远停下,似乎察觉背后有道凌厉的视线,是他最为熟悉的,有警告和危险,于是他又迈步走了几步,那道视线还在。
他面部肌肉一抽,小声嘀咕了一句,大步走出大几十步远才停下,拿着枪靠在树上警惕的巡视四周。
车里,林建白脱掉手上的皮套,擦拭沈默额头的细汗,抿着薄唇,手指探进他的股·间。
“你怎么比我还紧张?”沈默的下巴抵着林建白的肩膀,勾着发白的唇角,忍不住调侃。
手指从很小的口挤进去第一个关节,吸上来的异样触感很奇怪,紧紧缠·住,林建白浑身肌肉绷紧,狭小的车内,他的嗓音多了几分低哑,“怕你痛。”
沈默轻咳了几声,深呼吸,“那天的事。。。。”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提。”手指碰到硬物,林建白眼角往下,落在沈默的发顶,他试着再伸进去一根手指,慢慢用两根手指夹·住往外面拉。
身后那处有疼痛和痒意交织着涌出,沈默轻皱起眉头,嘴唇有意无意蹭着他的脖子,气息吹拂,“要不要负责?”
“好。”唇角勾勒出一个细微的弧度,林建白的语调几不可察的上扬。
椅子不大,两个男人挤在一起并没有空余,气氛突然静谧,唯有渐渐纷乱的呼吸和贴在一起的身体传递的热度。
林建白手指突然用力抽·出,卷在一起的透明塑料袋沾满了分泌物,掺杂着一些血丝,车内弥漫些许腥味。
深深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青年,手指上的黏·湿分外清晰,他的目光深沉难测。
“叮,擦擦擦擦是一款效果最好的催·情药,能让您体会冰火两重天的巅峰快·感。”
随着脑中机器的声音,原本受伤的肠·壁瞬间变的滑·软湿·腻,留下的细小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快速蔓延的瘙·痒以及空虚感在疯狂的滋生,渴望有什么粗·大的东西填进去。
沈默紧抿唇,从喉间发出来自欲·望的颤意,他抓着林建白胳膊抬头,抵着他的鼻尖,默然相视。
而当吻压上眼前的薄唇时,沈默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我想要你。”
舌纠·缠着,唾液在交融,呼吸触碰,林建白的耳尖存着一点淡红,似乎为此刻的情·动,青年的低语,心底某块被打乱,陌生的情感。
“你身体不好。”气息里的燥热被竭力压下,林建白把塑料袋拆开,没有去看一眼里面的一张牛皮纸,只卷起来放进口袋。
这是林建白自己都没发觉的事。
他的一生,被亲人,同僚,战友背叛,很难再相认他人,这次,出现了一个例外。
手攀上林建白的军装,一点点解开上面的扣子,又去解衬衫的纽扣,手指抚·摸着他胸口的突起,沈默垂下的眼角有光芒在闪动,“慢一点就行。”
努力控制的欲·火蓦然冲出,电闪间游遍全身,最后占据在下半身,军裤下面撑起的形状惊人。
林建白勾住沈默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还站着液·体的手顺利滑进去沈默湿·润的肠·道,林建白微微侧头去亲吻他的唇角,发丝拂过额前,幽暗的黑眸掠过疼惜的情绪。
湿·腻的音色在车内发出,沈默微阖着眼,手伸进军裤握·住林建白的勃·起的器·具,摩·擦着深红的龟·头。
只上下撸了几下,器·具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轻微跳动的微妙感觉划过手心,沈默挑了一下眉毛。
当他的指尖扫·过那个小孔时,有一缕液·体流出,沿着暴突的青筋纹路,包裹下面的两个圆球。
林建白呼吸粗重,带着忍耐,在沈默体内的手指拔·出,滚烫的器·具一点点侵·入那个红润的小口。
突破界限的野兽闯入禁地,却没有受阻,而是畅通无阻的抵达最幽深的领地。
跟一年前的亲密全然不同,似乎有什么早已改变。
沈默悠然灼热的眼眸爆发出火光,他被林建白按在怀里,耳边是对方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的撞入耳膜,体内有粗·壮的物件塞满,撬开的身体犹如迎来一阵热浪,不愿去分析此时的满足和愉悦有多少是为了任务,他的手指伸到后面,描绘着相连的地方。
“将军,我在你眼中看到了征服欲。”他抿着唇角,微微抬起头,乌黑的发丝贴着白皙的脖颈,随着略促的呼吸颤动。
喉结上下滑动,林建白想说,不止征服欲,还有占有欲。
手臂扶着沈默的后背,下半身一下下的冲着,林建白的律动很慢,不停的亲吻沈默汗湿的头发,湿漉漉的脸颊。
“唔。。。。”敏感点被撞上,沈默从嘴里溢出一丝呻·吟,手搂着林建白,相贴的额头都渗出汗水。
看着青年白皙的脸颊覆盖一层绯色,平时宁静自持的黑色眼睛因为情·欲熏染了模糊的水雾,些许迷离。
林建白埋在他体内的器·具又硬了一圈,不敢再加快,速度慢慢降下来,开始来回摩擦。
“别搂这么紧。”环着他的两条手臂快把他勒断了,沈默喘息着,心脏跳动的太快,晕眩感袭来,他眨了眨眼,一滴汗水滴在他的眼角,从那颗朱砂痣滑落。
林建白也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脸色微变,刚要退出就被紧紧吸·住,耳边是急促的喘息,
“不准走。”
整个上海滩,除了沈默,再也不会有人敢威胁他林建白,当然,也不会再出现第二个人,被许可坐在他腿上。
想到这,林建白头一次露出无奈又无法的表情,铁血将军也遇到不能一枪解决的事了。
“好,我不走。”类似爱人的呢喃,林建白轻吻着沈默的嘴唇,没有深入,只是轻轻磨蹭。
狭小的车里,月光投在窗户上,缠绵的两个身影相拥着寻找天堂所在。
☆、卷三
沈默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枕边没有温度,他坐起身,捏了捏鼻梁,这副身体太虚弱了,折腾一次就累的够呛。
洗漱穿戴完出去后,沈默就见门口的仆人对他行礼,“陆公子,将军说您醒了就去书房找他。”
仆人突然又说了句,“小姐服下药睡了。”
沈默眉毛一掀,看来林建白对他的了解不少,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微微勾起唇角,带着笑意。
站在书房门口,听着里面的啪啪声,沈默皱起眉头,抬手敲了几下门。
里面似乎有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很快恢复平静,门被打开,副官不停给沈默眨眼,暗示着什么。
沈默走进来,扫了眼地上跪着的男人,好像是后门站岗的几个士兵之一。
赤·裸的上半身布满了交错的鞭痕,看不到一点完好的皮肤,皮开肉绽,血淋淋的口子滴着粘稠的血液,对方把身体伏在地上,因为剧烈的痛而不停颤抖。
林建白手里的皮鞭在半空中甩出一个弧度,大力抽在男人身上,血溅到他的军裤上面,这一刻,戾气充斥着他的眉目,森林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就连沈默都不自主的抿住了呼吸,这是弱小对强大的本能屈服。
在连续抽了十几下之后,男人昏死过去,副官弯身把他拖出去,地上有一条很长的血印子,很渗人。
很快有下人过来清洗地面,但是空气里的血腥味和杀戮气息一点都没少。
带血的皮鞭递给下人,林建白把军帽取下来,手指捏住沈默的下巴让他抬头,“怕我?”
沈默抿唇摇头,从容不迫的去看面前的男人。
拇指摩擦着细腻的皮肤,林建白嗓音低沉,“你会背叛我吗?”
下巴上的手用着力道,他感觉到痛,光洁的眉头皱起,“不会。”
“记住你今天所说的。”冷冽的目光不见,换上的是阴寒冷酷的声音,林建白亲昵的在沈默发顶亲吻,“将来如果你背叛我,整个陆家都会从上海消失。”
“杀了我?”沈默帮他整理抚平军装领口,听不出多少情绪。
骨节分明的手掌从青年光滑的脸颊往下,停在修长的脖颈处,缓缓摩挲,来自地狱的魔鬼,
“生不如死比死亡更加可怕。”
沈默掀了一下眼皮看他,目光中没有一丝胆怯,流转的是谁也不知的波动,沉默了几瞬,他问,“你帮我清洗的?里面有点痒。”
书房的沉肃阴翳徒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略显暧·昧的气氛。
林建白俯身逼近,在沈默额角轻碰了一下,随即弯身抱起他,转身大步走出去,直奔卧房。
将军府里的人仿佛都被下了禁·忌,他们看到他跟林建白住在一起,没有一点流言。
不佩服是假的,这种绝对强势的掌控,手段残忍了点。
林雪伤势痊愈了以后喜欢上了画画,每天缠着沈默要给他作画,将军府的欢笑声在这个冬天持续了很久。
沈默经常闲下来的时候,抓着林建白的手,抚摸食指和虎口上面的薄茧,然后就凑过去在他的手腕上咬出一个牙印,同一个地方,留下的印记愈发深了。
舌头舔着渗出的血液,沈默说,痛不痛?
而林建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会从工作中抬起头去看一眼沈默,深邃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