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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半身动物 完结+番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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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朝的大臣本来可以有个舒服的觉,安心等着明天回程,谁知大半夜被叫醒,穿好衣服出去,就看到应该跟公主行鱼欢之乐的男子披着袍子站在那里,眉眼笼罩杀气,就跟一头凶恶的狮子一样。
  
  乌尔罕。巴图眯起眸子,胸口衣襟大开,有不少暧·昧的痕·迹,“你们天朝当本汗是傻子?”
  
  “大汗此话从何说起?”那些痕迹都不像是晚上留下的,使臣快速低头,隐藏心中的困惑,毕恭毕敬的道:“臣受陛下重托,不远千里将我朝公主送到此地,足以表明对大汗的敬重。”
  
  “狗屁!”乌尔罕。巴图冷笑,从喉间沉沉的发出一声怒斥。
  
  却在这时,背后的帐篷突然发出一声惊慌的大叫,“啊……………”
  
  慌张跑出来的宫女是玉谨的贴身侍婢,她跌跌撞撞的跑到使臣面前,颤抖的声音说了句什么,使臣双腿一软,硬是强撑着质问,“大汗,不知公主因何事得罪于您?”
  
  割去舌头这等残忍的酷刑连天地都不容,使臣心里凉意渗透,全身泛起一股寒栗,眼底掠过一道光,陛下英明,只让一名宫女代替,否则我朝的脸面何存。
  
  “行刺本汗这个罪名够不够?”乌尔罕。巴图把手臂伸出来,一圈渗出淡淡血丝的齿痕映在上面。
  
  周围的族人瞥了眼就低下头,个个嘴角抽搐不止,把你整个后背都抓的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少年完好无损,还住进去草原最大的帐篷,而人家公主只咬了一个牙印就被割去舌头。
  
  他们均都一脸迷惘,大汗是不是中什么妖术了。
  
  八阔吞了口唾沫,可惜一个大美人就这么成哑巴了,不过那一点怜悯很快就没了,对天朝的仇恨根深蒂固。
  
  清楚对方是有意为之,使臣却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就算回到天朝,也不敢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们自知有鬼,却不知暗中做的手脚早就被一向认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食肉动物所知晓。
  
  乌尔罕。巴图把身上的袍子拉了拉,哼了声,挥手让族人去休息。
  
  “动物有时候比人还要敏锐,别太自作聪明。”他说完就大步前往自己的帐篷。
  
  使臣脸色发白,难道知道公主的事?不可能,按照这里人的处事风格,如果知道,肯定早就杀他们灭口了。
  
  走进帐篷,乌尔罕。巴图喝了口酒,呼出一口热气,他把袍子脱掉,对背对着他睡觉的少年粗声道:“往里面去点。”
  
  沈默挪了挪身子,腰部以下的伤口被牵扯到,他吸了口气。
  
  似乎这才想起了什么,乌尔罕。巴图紧锁眉宇,走过去抱起他放到里面,自己也躺上去,手臂从后面搂着。
  
  “根本不是什么公主,只不过是天朝狗皇帝使的一计,哼,一个个都当本汗是傻子。”
  
  沈默动了动眉头,这卷的任务顺利的超乎他的预料,乌尔罕。巴图连这种属于机密的事都一字不落的告诉他。
  
  不是傻子是什么。
  
  帐篷里被庭燎照的亮堂,乌尔罕。巴图拿胡子扎着怀里人的后颈,“醒醒。”
  
  “嗯。”倦意上头,已经见到周公的沈默被吵醒,他从鼻腔发出一个很轻的声音。
  
  把手臂伸到他眼前,指着上面的痕迹,乌尔罕。巴图开口:“本汗身上这一处是她留下的。”
  
  沈默眼皮都快撑不开了,困的很,他打了个哈欠,敷衍的在那里蹭了蹭,含糊的说,“好了。”
  
  竟然一点也不当回事,乌尔罕。巴图脸都绿了,摸摸下巴,难道是嫌自己不够威猛?
  
  已经沉睡过去的沈默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估计会后悔的吐血。
  
  接下来的日子,沈默过的很自在,每天早上被扎手的胡子蹭醒,喝完马奶就牵着草马出去遛弯。
  
  有时候会对着苍穹长啸几声,等上一会,他就会看到从远处奔来的银狼,但是相处不了多久就会被找过来的乌尔罕。巴图带回去。
  
  “不管你在哪,本汗都能找到你。”乌尔罕。巴图把脸埋在沈默的脖子里嗅着他身上的气味,仿佛猎人在享受属于自己的猎物。
  
  沈默没吭声,心想,等我离开之后,就算你把整个草原和沙漠全都翻一遍都不会找到。
  
  后来,玉谨伤势痊愈,却基本呆在帐篷里不出来,只有侍候她的宫女每天进进出出。
  
  部落里的人渐渐忘了靠北的帐篷里住着天朝的公主,他们更担心的是大汗的身体,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听到族里的人被大汗看上,就连其他小部落送来的人都被退回去。
  
  只有少数人知道其中的原由,他们一个字也没敢放出去,连八阔都变的斯文了不少,实在是他被打怕了。
  
  乌尔罕。巴图很忙,带着他的宝贝把整个草原都跑了个遍,他恨不得在草原每个角落都抱着对方做一次。
  
  碧草连天花如海,七月的草原是最美的,沈默趴在老狼王背上,跟着它慢吞吞的脚步欣赏草原的风光。
  
  后面紧跟着的是匹黑马,马上的男子本就不够俊美,棱角过于坚硬的脸庞隐约浮现暴戾,隆起的眉宇映出不耐,如刀锋的目光盯着老狼王。
  
  “它活不过两年了。”
  
  沈默摸着老狼王的鬓毛,声音很淡,却遮掩不了那份伤感,“生老病死谁也避免不了。”
  
  七月初八那天,婚礼如期举行,全部按照草原的习俗照办,包括草原那些分散的小部落带着礼物前来的头领,所有人围在一起,手里端着大碗,一同举起来敬他们的英雄,最强的勇士。
  
  站在中间的乌尔罕。巴图心情很好,好到连巴伦部落的小孩都看的出来,他们会壮着胆子上前,想跟草原的王更近一点,希望能在将来长大后也拥有同样的力量。
  
  沈默跟八阔坐在一起,时不时用刀子切下羊肉吃着,天南地北的聊着天。
  
  “你今天话有点多。”八阔大口吃着肉,口齿不清的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沈默没回应,仰头喝了点酒,他指着天空,“你们这里的天是我见过最干净最美的。”
  
  你们?八阔大声笑了,他说,“小兄弟,你是不是喝酒了?”
  
  “好像是有点醉了。”沈默弯起嘴角,又喝了几口酒,“八阔,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往天朝那边走?”
  
  “听说那里有漂亮的女人,一堆金银珠宝,传不完的绫罗绸缎,而且气候好,四季如春。”八阔一脸向往。
  
  沈默意味深长的说:“听我一句,你们更适合大草原。”
  
  “为什么?”八阔的语气隐隐有些不悦,脸色也沉了下去,那是他的祖辈一直传下来的梦,去天朝,过上富裕的生活。
  
  “吃惯了青草的牛羊突然吃别的谷物,会怎么样?”沈默没有给出答案,反问了一句。
  
  八阔摇头:“不懂。”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沈默望着那个隔着人群对他笑的男子,第一次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结果就看到对方呆住了,推开周围的人,几乎是飞奔到他这里。
  
  不等他开口,乌尔罕。巴图直接把他抱起来转圈,沈默听到耳边男子高兴的像巴伦族人,像整个草原宣誓。
  
  “他就是你们的阏氏,永远的阏氏。”
  
  沈默眯了眯眼睛,在对方火热的目光中轻微勾了一下嘴角,他自己都不知道脸上有没有笑容。
  
  但他看到乌尔罕。巴图眼中的影子,是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族人们先是一愣,而后便是拍掌欢呼,他们从来没见过大汗这样开心,比打了一场胜战还要兴奋。
  
  只要大汗身体无病,阏氏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他们只在乎大汗能给他们带来更多的食物。
  
  部落一直狂欢到深夜才消停,乌尔罕。巴图急切的抱着沈默当着族人的面又抱又啃,手在他身上乱摸。
  
  那晚他们又一次去了绸子弯,沈默两条腿张开,头朝下,嘴里发出轻喘,眼前的青草随着身后人攻·击的节奏荡来荡去。
  
  啃·噬着沈默的耳垂吸·吮,乌尔罕。巴图捏·着他的屁·股用力往前侵·占,让自己深深的埋在他的身体里。
  
  “叫我的名字。”把少年的两只手拉到后面钳·住,低吼一声,控制不住的狠狠侵·略,臀·部肌肉绷硬,啪啪的撞·着。
  
  沈默仰着脖子,细汗从喉结滑·下,脊背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喘息着唤了声,“巴图。。。。。”
  
  却不料在他体内冲·刺的热物猛地加快速度,丁页的他身子不停往前倾,鼻息间麝香的气味与泥土味清晰,草地上沾了一滩白色粘·稠物,还在渐渐增多,一滴滴的打在草上面。
  
  整个人伏在沈默身上,汗·湿的火热胸膛摩·擦着,乌尔罕。巴图咬·着他的脊背,滚热的舌头·舔·干净上面的汗水,沙哑的嗓音,“真香。”
  
  “嗯唔。。。。。”沈默被一击深·入攻·击·撞·到敏·感处,浑身颤抖了一下,从喉咙发出呻·吟。
  
  乌尔罕。巴图从背后把沈默抱起来,手臂稳稳的搂着,继续时慢时快的进·攻。
  
  身体腾空,腰上的两只手圈着他,固定的很严实,沈默双脚在半空划了几下,踩在乌尔罕。巴图腿上,上半身往前,臀·部紧紧与他贴在一起。
  
  在百余下的冲·刺之后,乌尔罕。巴图把他翻过来面对面抱着,沈默两条腿架在对方宽厚的肩上,身子后仰,全身重量都倚在背部按着他的手臂上。
  
  乌尔罕。巴图把嘴凑过去亲他,又把他胸口的豆子叼·在嘴里吸·嘬,像是要吸·出汁·液出来。
  
  “松。。。。松口。。。”沈默疼的发抖,两条腿肌肉拉紧,他感觉胸口那里快被咬·掉了。
  
  “再等会。”乌尔罕。巴图没松开,舌头转圈的扫·动,兹兹的水渍声渐大,把豆子咬·的深紫充血才移开,转到被冷落的另一边。
  
  勾着他的脖子,沈默闭了闭眼,全身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宝贝,再做一次。”同样的话在今晚已经说了四次,每次都是最后,却根本停不下来,乌尔罕。巴图让沈默侧躺在草地上,抓着他的一条腿从背后进·入。
  
  两人在绸子弯不知道多了多少次,沈默直接昏过去了,乌尔罕。巴图抱着他在河里洗干净身体。
  
  他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快没了。
  
  第二天醒来,沈默发现自己还睡在乌尔罕。巴图怀里,他立刻跟系统联系,结果那边一句“系统维护中”堵住他所有的疑问。
  
  没过几天,玉谨死了,据说是自己服毒自杀,但是究竟是怎么死的,谁也不知。
  
  天朝敢冒险训练一名宫女顶替真正的金枝玉叶,大概也算到了这个结果。
  
  在草原迎来冬季的时候,沈默终于听到脑中的声音,不再是他听了几个月的系统维护中,而是在告诉他怎么离开。
  
  当天晚上,他陪乌尔罕。巴图吃了顿晚饭,两人照常运动了两次之后,他被抱在怀里睡觉。
  
  后半夜沈默睁开眼,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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