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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君上!”侍卫慌乱的惊叫声由远及近传了过来,让两人都略带诧异的望了彼此一眼。
“高远,怎么了?”凤长天习惯性的皱起了眉头,高远是自幼跟随他的侍从,从来都不曾见过他这般慌张的样子。
“出、出事了!”高远喘着气道,“香菱他们都回来了,公、公主她……”
“小舞怎么了?”
“公主被人抓走了。”
“什么!”凤长天面色一沉,快步往大殿走去。如岑惊讶的捂着唇,低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香菱说,是一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将公主带走的。只是并无伤及任何人。”
如岑心中渐渐涌起一丝不安,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在这个当头将轻舞给抓走了。
与此同时,远在乾坤的北宫煦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凤轻舞被抓走了?”玩味的看着手中的纸条,北宫煦挥退暗卫,转身道,“你们可有什么看法?”
殿内除却绿意和橙舞,还有当年服侍上官绫的紫苑四人。在上官绫过世之后,四人就请求留在北宫煦身边,这十年来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着。
“凤轻舞被抓走,婚期也就会相应的推迟,想来对方应该就是这个目的。”清莲略一沉思道。
丁香有点不解的开口道:“可是,难道对方不放凤轻舞回来吗?要是凤轻舞回来,这个婚礼还是要继续的啊。”
“被一个男人抓走,就算凤轻舞还保有清白,但是对我们乾坤来说已经不可能在接受这个妃子了,那么这个婚约也就必须作罢了。”绿意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
“绿意,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做的?”北宫煦闭着眼,开口道。
“呃……”绿意笑容一滞,小心的瞄了眼橙舞,毫不意外的接受到她嘲笑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答道,“据说那名男子面戴银色,想来应该是云少吧。”
“就是十年前那个命人杀了江家全家的男人?”北宫煦也不意外得到这个答案,反而继续问道,“现在你们还有联系?”
平淡的语气下含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杀意,让绿意和一直置身事外的橙舞都浑身一颤,忙齐齐下跪:“奴婢不敢。从贵妃娘娘将奴婢带到殿下身边,奴婢们已经和过往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了。”
☆、和亲王妃失踪(4)
“起来吧。”
“是。”两人暗暗抹了把汗,这个主子可不是好惹的。
“橙舞,把这个消息透出去,明天一定要让沐亲王手下的暗卫收到消息。但是,要隐瞒云少的身份。”
“是。”橙舞低低应了声,身形一闪就不见踪影。
紫苑和幽兰有点无语的看着橙舞消失的方向,都十年了,她们还是很难适应橙舞她们一晃就消失的样子。
夕阳下,北宫煦的面孔映着暗沉的光芒,有点晦暗不明,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有那浑天然而成的高贵气息让人难以忽视。
如北宫煦所料,第二天,靖王、沐亲王和镇国将军在早朝过后就被叫进了西书房,而他也一同被唤了过去。
“这是子青今晨得到的消息。”北宫玥沉着脸,将沐子青拿过来的密报递给北宫靖几人看。
“凤轻舞被劫?”沈慕白和北宫靖都是一脸诧异,反观北宫煦因为早一日得到消息,也就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
北宫玥看着一脸漠然的儿子,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沉声道:“煦儿,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嗯,知道啊!”北宫煦没有否认,反而点头道,“凤轻舞一被劫,本殿这边就有消息了。这个消息还是本殿放出去的。”
沐子青脸一下子垮了下去,苦着脸道:“我说尊贵的太子殿下,您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以前还好,现在每次都抢在我前面。”
凤眼轻合,他漫不经心的说道:“干本殿何事。”
“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北宫靖看了看北宫玥瞬间沉了下来的脸色,忙开口道,“知道是谁劫走凤轻舞的吗,煦儿?”沐子青得到的消息很有限,想来应该是北宫煦从中做的手脚。
“知道。”见沐子青和北宫靖一脸欣喜的看着自己,薄唇轻勾,“可是……本殿不想说。”
“煦儿,不要胡闹。这件事事关重大,不是赌气的时候。”北宫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对北宫煦的行为感到一丝不悦。
北宫煦轻轻笑道:“胡闹?没有啊,本殿一向很正经啊。要是胡闹的话,这个消息恐怕你们永远都不用知道了。”
在场的几人都看到北宫煦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气,彼此都心知肚明,若是北宫煦不想让他们知道,除非是凤长天亲自前来,否则他一定会在半途将前来的使者给杀个干净。
“太子殿下,事关两国交谊,还望殿下以国家为重!”沈慕白恭敬的说道。
“国家为重啊!”他慢慢站起身来,低低笑开,“沈叔叔,你说历朝历代,有哪个国家为重的人有好下场呢?嗯……比如说,秦叔叔,比如——”
“够了!”北宫玥低喝一声,眉间早已是一片阴霾,“你若是不想说就不必说了。”
“呵呵,真是大方啊,皇上!”他忍不住放声大笑,朝着书房大门走去,“既然如此,本殿也就没有参与的必要了,祝您早日救出凤、轻、舞!”
☆、和亲王妃失踪(5)
书房的门被他大力来开,俊朗的侧脸对着室内的每个人,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忘了说一句,如果再让本殿看到颜欣蓉出现在凤仪宫附近,本殿就废了她!”
看着北宫煦一身白衣,神情淡漠的走出西书房,守在门外的小福子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皇贵妃,如果您真的在天有灵,就请您让太子殿下不要这么恨皇上了,他们毕竟是父子啊!
“皇兄,煦儿毕竟还是年幼,你……”
“他已经不小了,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们不必为他解释。”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北宫玥道,“先商讨一下凤轻舞这件事吧。”
北宫靖三人都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对父子两人的相处场景实在是无能为力。听北宫玥这么一说,也就不再想这件事,专心思索着凤轻舞一事。
好温暖呵!凤轻舞觉得周身笼在一片温暖之中,下意识的往温暖之源靠近了几分,整个人更是埋进了其中,纤手触摸到一片光滑的……?!心中一颤,她费力的睁开眼,看到了一张近在咫尺的带着戏谑笑意的俊脸。
“醒了?”赵拓云单手撑着脑袋,兴味的看着她瞪大的美眸,“想不到轻舞公主这么热情啊!”
凤轻舞浑身一个激灵,瞄到他裸露在外的上半身,蜜色的肌肤带着难以想象的硬朗,眼角微微一跳,不着痕迹的退离他的怀抱,警戒的看着他。
赵拓云倒是对自己的暴露毫不在意,反而是落落大方的欣赏她略带窘迫的表情,唇边笑意更浓:“小舞儿,你还真是无情,昨晚是谁抱着我睡了一夜,怎么醒来就这么戒备了呢。”
小、小舞儿?凤轻舞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难道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彼此,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外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少爷,您不能进去!”侍女的尖叫声从远处传来,伴随着几声打斗的声音。
“滚开!”男子清朗的嗓音染上难以言喻的焦躁,很显然,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侍女仍旧固执的拦着,道:“云少的房间没有他的允许是不得擅闯的,请恕奴婢无礼!”
“你——”
“紫陌,碧落,让他进来。”早就料到这个弟弟一定不会安分,赵拓云深深的看了凤轻舞一眼,在赵拓风推开门的一瞬间,猛地将她拉入怀中,薄唇封住她的惊呼。
“哥……”一进房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两个人,还有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的鲜红嫁衣,在刻意的行为下,早已经成了一堆破碎的布片。赵拓风只觉得眼前一黑,额角的太阳穴隐隐跳动,“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已经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了,赵拓云才放开被吻得透不过气的凤轻舞,舌尖还暧昧的轻轻舔舐着她红肿的唇瓣,才转过身,邪笑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微服出巡(1)
“你知道?现在这种、这种状况,你告诉我你知道?这叫知道?!”赵拓风猛地冲到床边,指着凤轻舞吼道,“她是香泽的公主,不是那些根本就毫无轻重的女人!这会严重影响香泽和乾坤的邦交的!”
“我知道她是香泽的公主,不需要你来提醒我!更何况,香泽和乾坤的邦交与我何干。”
“哥!这些年来,你所做的任何事情我们都不曾反对过,即使是你暗中作手脚,让那些女子的生命葬送在深宫之中,我们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赵拓风降低声音,哑然道,“可是,哥,你已经入魔了你知道吗?只要他还活着,他的后宫总是会不断有新人出现,你杀的了一个、两个、三个……可是你能杀光所有吗?哥,为什么你还是放不开,就当我这个做弟弟的求你,你放手好不好?”
“闭嘴!”赵拓云此时的脸上已不见先前的闲适,反而狰狞的可怕,“再说我就杀了你!”
“哥!小姐已经死了,小姐已经死了!你能阻止凤轻舞嫁给他,你能够阻止所有想要成为他女人的人吗?你清醒一点……唔……”赵拓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拓云一掌打在胸前,飞撞在墙上,唇角溢出一丝血色。
“赵拓风,我警告过你了,我警告你闭嘴!”他身上已经套上一见丝质的内衫,墨色长发披散在脑后,一步一步的朝着滑坐在地上的赵拓风走去。凤轻舞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可以感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和恨意,那一刻她真的相信他会杀了他的弟弟。
“咳咳……哥……”捂着胸口,赵拓风咳出几口血,唇角勉强牵动了一下,“不要,这样做会把他引来的,会、会让他发现的……夫人、夫人怎么办?”
他脚下一滞,整个人像是入定了一般不再动弹。
“你不要忘了……当年,夫人付出的代价……难道,你要……”
“不会的!我不会让他查到的。”他低吼一声,狠狠的瞪着唯一的弟弟,“我说过不会!”
“哥……”赵拓风唇角溢出苦笑,强撑着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我不会再管了……可是,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一定……”
“不会,我不会后悔的!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取代小姐的地位!绝对不!”他几近狂躁的吼着,快速往外奔去,所以也就没有看到身后凤轻舞若有所思的表情。
从赵拓风进来开始,凤轻舞一直都只是一个安静的听众,一个旁观者,静静的看着兄弟俩的表情,听着他们的话,心中的疑惑更加深。
他们说的那个人一定是皇上,可是那个小姐是谁呢?曾经听闻皇上宠爱皇贵妃上官绫,可惜红颜薄命,在如花的年纪便凋零了。难道他们口中的小姐会是上官绫吗?
那么,君清雅又是谁?似乎跟上官绫和皇上都有着深深的牵连。
赵拓云,在这三个人复杂的关系中你又是扮演怎么样的角色呢?凤轻舞敛眉沉思,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先前自己被占便宜的事情。
☆、微服出巡(2)
深夜,清宁宫的流华殿仍旧是灯火通明,可见屋内的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