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飞快。
京都城南的旧巷里,外出为生计奔忙的人大都都已归家,家家户户闭上了门户,吃饭早的人家已经吃完了晚饭,准备歇息了。上官睿与十几个农人们却还是在桌前把酒言欢,桌上的酒菜也才消下去一半。
在房中吃了饭的上官宁,本来打算要等安锦绣和紫鸳回来后再睡,结果小女孩熬不得夜,一连打了好几个嗑睡后,被奶娘哄着睡下了。
奶娘抱着平安,跟来家中帮忙的妇人们在厨房里一起吃饭,女人们在一起聊着家常里短,这一顿饭吃得也是开心。
大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上官睿放下手中的酒杯,对农人们笑道:“我大嫂回来了,各位稍等,我去开门。”
奶娘在厨房里也听到了敲门声,也当是安锦绣回来了,抱着平安从厨房出来,一手还打着伞去门口迎安锦绣。
这时上官睿已经到了大门前,一边开门一边对门外的人道:“雨下这么大,路上不好走吧?”
门外的人听见了上官睿的声音后,停止了敲门。
上官睿把门拉开了一道缝,刚想喊一声大嫂,头顶上有一道闪电打了下来,上官睿看见门缝那边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大嫂,而一个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子。上官睿本能地想将门关上,可是门外的人动作比他这个书生的要快得多,一脚踹开门后,门外敲门的这个人将上官睿连同上官家厚重的大木门一起踹飞起来。
上官睿被木门压在了地上,想挣扎着起身,却被一把隔着门扎下来的刀尖扎在了肩胛上。上官睿还在愣神的工夫,又一刀扎在了他的腹部,这一刀让上官睿连一声呼喊都没来及发出,就在木门下昏死了过去。
在前厅喝酒的农人们就看见一伙穿夜行衣的男子闯了进来,这些走路连声音都没有的人进来后,看见前厅里竟然还有十几号人,也都是一愣。
“你,你们是什么人?”王老头儿起身高声问道。
“还愣着干什么?”男子中有一个低声喊了一句:“杀!”
有的时候,杀人真的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特别是当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面对一帮手无寸铁的农人们时。农人们没能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这些黑衣人们一一砍翻在地,刀刀都是砍断咽喉,杀人的人不给他们留一点活命的机会。
奶娘抱着平安来到前院,看见的就是上官睿被木门压在地上,一个黑衣人隔着木门,连扎了上官睿三刀。奶娘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声硬咽了回去,抱着平安就往上官宁的院子跑,想带上官宁从后门逃出去。
黑衣人们冲进上官家后,就分了两拨,一拨在前厅里大开杀戒,另一拨直奔上官家的后院。他们接到的命令是这户人家不留活口,所以呆在后院的女人们也不可以放过。
奶娘听见了身后前厅里的惨叫声,也听到了身后有人在喊你们去后院。奶娘冲到了厨房门口,想先让这里面的妇人们快跑,可是进后院的黑衣人们已经先她一步冲了进去。黑黢黢的院中,奶娘也看不清这些黑衣人站在那里,无处可逃之下,奶娘捂着平安的嘴,躲进了厨房外的柴火堆里。
上官宁和紫鸳住着的房间门被人一脚踹开后,冲进来的黑衣人没有因为在被窝里刚被惊醒,还在揉着眼睛的人只是个小女孩而手下留情,一刀下去,上官宁的脖颈几乎被砍断,气管断了后,小女孩的脸上还挂着半睡半醒时的懵懂,却已经不会再呼吸了。
奶娘躲在柴火堆中,听着厨房里的惨叫声消失。血水从厨房的门槛缝隙里流出来,跟外面地上的雨水混在一起,流了一地,奶娘能闻到人血的腥味,但是看不见院中的地面已经尽是血水了。
“做完了?”为首的黑衣人在确认前厅里的人都死透了后,来到了后院这里,看了眼厨房里的尸体后,问手下道:“所有的房间都查过了?”
“都查过了,左边的耳房里有一个小女孩,属下已经将她解决了。”
为首的黑衣人走到了柴火堆前,看了一眼,突然就拿已经沾着血的刀在柴火堆里连戳了几下。
奶娘死死地护着怀里的平安,她庆幸昨日安锦绣才从街上买了可用两个月的柴火,这个柴木堆够高够宽,足以让她藏身。
“放火,都烧了,”为首的黑衣人在柴火堆中戳了几下后,听着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后,才收了刀,命左右道。
下着大雨的天,想要放一把将一座宅院都烧掉的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黑衣人们在上官家的里里外外都浇上了油,浇完了油后,一个黑衣人将一个火把递到了他们的头领面前。
头领这会儿正站在前厅的院中,看了看前厅里横七竖八的尸体,说了一句:“他们最后一顿饭吃的不错,这样死了也是个饱死鬼,这些人的运气不错。”
大火将上官家不大的宅院整个吞没。
站在门前的黑衣人看着火顺着风势,将上官家邻人们的房屋都席卷之后,为首的黑衣人才对手下道:“我们走。”
九名黑衣人消失在城南旧巷的巷口,很快就没了踪影。
昏迷中的上官睿被剌鼻的烟味呛醒,稍稍动一下身体,伤口处的剧痛几乎让上官睿又昏了过去。求生的本能,让上官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木门。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大雨中的一片赤红。
“宁儿!平安!”疯了一般的上官睿往后院冲去,院墙倒下,堵住了他的去路。就在上官睿手脚并用,想从这堆燃着火的废墟上爬过去时,他身后的前厅也在大火中轰然倒塌。
“死人,这里面全是死人!”
上官睿听见了赶来救火的邻人们惊恐的叫声。
等上官睿冲进了后院,在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的浓烟中,上官睿看到了前院地上的那具尸体,他的小妹已经被一团火焰包裹住。杀了上官宁的人,将这女孩儿的尸体从屋中拎出,扔在了院中的血水里。
“全是死人,上官家的人都死了!”
“快去报官啊!”
“先救火啊!”
……
在邻人们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上官睿摸到了一块铁制的牌子,他们家没有这种东西。手脚都被烧伤的上官睿也感觉不到疼,他只知道他的小妹和小侄儿都没了。
“你们是什么人?”失魂落魄的上官睿又听见了邻人们的喝问声,随后就是人濒死之前的惨嚎声。
九个黑衣人去而复返,对着来救火的邻人们也是一阵砍杀。在火里的尸体没有被烧成灰之前,他们不允许任何人来救这场火,哪怕这场火已经将半条城南旧巷都吞没了。
上官睿没有回头去看后面的杀人场景,他这个时候对凶手是谁不感兴趣,上官睿只想到有人要杀了他们全家,安锦绣还在外面没有回来,他得去找安锦绣,带着安锦绣一起逃走。上官睿跌跌撞撞地从后院已经塌了的院墙里跑了出去。
火光映红了京都城南的天空,这个夜晚对于京都城南的人们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为首的黑衣人看着上官家的宅院不复存在之后,对自己的手下说了一声:“撤。”
☆、51我是一个运气不错的女人
太子和吉利不约而同地将侍卫和庵堂里的人都带了出去,他们只要保证这个时候没人能进庵堂就好。庵堂靠着山的这一处院墙开着一扇小门,绣姨娘从这小门冲进庵堂的时候,没有遇上任何人阻止。
这一处应由太子手下的侍卫看着,只是这个时候,本应守在这里的侍卫,正躲在一处可以避雨的地方,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喝着剩下来的鹿血。鹿血过了一天后,主子们就不会用了,而对于侍卫们来说,却仍是再好不过的补品,与其丢掉,还不如他们自己喝掉。
侍卫们的小心思,无形中帮了绣姨娘大忙。
庵堂里亮着烛光的房间不多,绣姨娘没有去看供着菩萨们的佛堂,而是奔向了客房。没有人会在佛堂里行淫事,她的女儿一定在哪间客房里。
世宗这个时候,看不清睡在他眼前的女人长什么样,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摸上去很滑手,头发缠在他的指间,像是在勾着他魂魄的丝线。“锦绣?”世宗喊这个他看不清面目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安锦绣吗?世宗将脸几乎贴在了身下这个女子的脸上,想看清她的长样,只是不管世宗如何努力都看不清楚。多重的重影之下,这个女子的脸甚至是扭曲丑陋的。
已经被欲火冲掉了理智的世宗终于不再去看这女子的脸,他拉扯着这女子的衣裙,对于女人的身体,世宗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只将身下这女子的衣裙半拉下后,世宗就用双腿撑开了这女子的双腿。
绣姨娘冲进了客房时,就看见床帐低垂的床上,一人躺着,一人半跪,一场交欢似乎已经开始。
“你是谁?”世宗正要提枪上阵之时,听到了床边传来脚步声。马上皇帝出身的世宗,虽然这时候欲火焚身,但还是警觉地扭头望向床边。
绣姨娘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力,飞快掀开床帐后,就把半跪着的世宗大力地一推,在世宗往床里边倒下去后,绣姨娘抱起了还是昏迷不醒的女儿就往屋外跑。
世宗的头撞在了床后面的墙上,这一撞让世宗本就昏沉的头更加混乱,而那股让他浑身难受,叫嚣着要发泄的**在这一撞之下,冲到了世宗的头顶。
“混帐!”世宗追下了床。
绣姨娘被世宗拽着头发往床上拖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世宗一双因为冲血而通红的眼睛,这个面容因为**而扭曲的人已经不像是一个人了。绣姨娘尖叫着挣扎起来,只是她叫声,让世宗更加地性起,急不可待地将身下这个女人的衣裤扯下,世宗便往那处可以让他**的地方深扎了进去。
绣姨娘在世宗大力地操弄下,不一会儿就叫不出声来了。在鹿血和药力作用下的世宗,没有把身下的这个女人当成一个人,而是当做了一个供他发泄的器具。他掐着身下这个器具的咽喉,让她因窒息而痉挛,将被他捣弄出水来的秘穴收紧,绞紧他那根急需发泄的龙根。
绣姨娘先还能流出泪来,她虽然只是一个妾室,可是还是看重自己的清白,对安太师还有着感情,绣姨娘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被安书界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下。孕育了安锦绣和安元志二人的地方,不久之后就被世宗的精、液攻占。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世宗的龙根贯穿之后,绣姨娘的眼中一片干涩,她接受了一个事实,她没有活路了,但是她的女儿还是好好的,这样看来,她好像仍是一个运气不错的女人。
我的运气一直不错,被世宗在床上摆弄成跪趴的姿式,任由世宗从后面狠狠的进入,绣姨娘的身体随着世宗的纵送无力地前后晃动着,脑子里却在想,我在夫人的眼皮下,生下了一儿一女,锦绣和元志都长大成人了,锦绣还有了丈夫和儿子,我没有来迟一步,我替下了锦绣,圣上也没发现房里多了一个女人。原来我是一个运气不错的女人,绣姨娘最后笑了起来,这笑容透着疯狂,只是无人看见。
这场只是世宗一人宣泄**的**到了后半夜,才在世宗倒在绣姨娘身旁,沉沉睡过去后结束。绣姨娘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这股疼痛激醒了绣姨娘也已经昏沉的神智。她从一片狼藉的床上爬到了地上,绣姨娘并没有受伤,只是世宗失禁了一次在她的身体里。随着绣姨娘尽力地起身,白浊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