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元志说:“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安元信叫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安元志也不再理安元信了,问安太师道:“这该怎么办?”
安太师看了安元志一眼。
安元志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安太师问王老实道:“你想怎么办?”
王老实抬头,双眼已经被血充得通红,说:“小人听太师的安排。”
安太师扭头问大管家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死的?”
大管家看安元志。
安元志说:“身上没伤痕,看着像是烧死的。”
“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安太师又问。
安元志说:“反正屋里的煤油灯倒在地上,也许是意外吧。”
安元信道:“是意外?”
安元志说:“那你希望我怎么说?”
安元文这时道:“父亲,要叫官府的人来看看吗?”
安元志说:“也好啊,父亲,让大理寺的刑官们来一趟,我们看不出什么来,那帮人一定能看出些什么。”
安太师背着手,道:“把人抬出去吧。”
“快,”大管家忙就喊两个下人道:“把人抬出去。”
“把她跟阿莲埋一块儿吧,”安元志说:“这样也圆了某人的心愿了。”
安元信急得要跳脚,说:“父亲,让大理寺的刑官来吧,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
“查什么?”安太师说:“你身上有伤,回房去吧。”
“父亲你……”安元信要跟安太师叫。
“元文,”安太师不耐烦地道:“送你弟弟回去!”
安元文闹不明白这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光看地上那个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死人,他就犯恶心。“我们走,”安元文拉着安元信就要走。
安元信甩开了自家大哥的手,怒视着安元志道:“今天一定要把话说清楚!”
“把他拉走!”安太师突然就发怒道:“你们都是死人吗?!”
大管家忙就冲几个下人招了招手。
几个下人一涌而上,把安元信半架着就走。
“都站在这里看什么?”安太师随即又冲站在院里的下人们发怒道:“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下人们忙都退了出去,就算家就在这个院子里的,也不敢站在这院里了。
“明天把房子拆了重修,”安太师又命了大管家一句。
大管家忙说:”是,奴才明白。”
安太师又看向安元志道:“你跟我来。”
安元志拍一下王老实的肩膀,小声说了一句:“节哀。”
王老实抹了一下眼睛。
安太师扭头就走。
安元志跟着安太师出了这个下人院。
大管家坐在了王老实的身边,小声道:“这就是命,你小子若不是五少爷护着,今天晚上也得死。”
王老实说:“我会给五少爷当牛做马的。”
大管家长叹了一声,说:“原本我还担心你要怎么安排这个媳妇,没想到今天晚上你这个媳妇的命数就到头了。你别嫌我说话难听,这女人死了也好,你省心了。”
王老实看着两个安府的下人,抬着阿莲母亲往外走,他整个人都僵住,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安太师快步走在雨中,跟着他的下人们,这时候都不敢离安太师太近。
安元志在后面打着伞,说:“父亲,我腿还伤着,你能走慢点吗?”
安太师猛地一停步,说:“你这个混帐!”
安元志走到了安太师的跟前,小声道:“只是烧了一间房,明天再盖起来就是。”
“你下手倒是挺快,”安太师冷道。
安元志说:“一个心太贪的女人,我怕她会害了王老实。”
“你是怕她会坏了你的事吧?”
“是,”安元志痛快承认道:“这个女人也伺候过秦氏,我怎么知道,日后秦氏不会找上这个女人?眼皮子太浅的女人,花点钱就能收买,我怎么敢用?”
安太师手指点一下安元志。
“父亲要把实话跟三少爷说吗?”安元志笑着问安太师道。
安太师有些痛心地道:“元信是你的兄长!”
☆、551将军是个好人
安元志在伞下咧嘴一笑,说:“他若不是跟我一样姓安,我会让他活到今天?”
安太师一甩袍袖,从安元志的身边走了过去。
安元志把手里的伞扔到了一个,远远跟着他们父子的下人手里,说:“还不快给太师打伞?”
这个下人忙就飞跑到了安太师的身后,替安太师打着伞,一路跟着安太师走了。
范舟这时打着伞跑到了安元志的跟前,掂着脚把伞送到了安元志的头顶上。
“小矮子,”安元志念叨了范舟一句,从范舟手里抢过了雨伞。
老六子这时淋着雨到了安元志的跟前,说:“少爷,事情都办好了。”
“你回我姐夫那里去吧,”安元志小声道:“有事我再叫你。”
老六子给安元志行了一礼后,身形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范舟知道自己不能问老六子去做了什么事,只是跟安元志好奇道:“少爷,这就是轻功?”
安元志转身往自己的院子里走,说:“是啊,你想练?”
范舟说:“想。”
安元志看看走在自己身边的范舟,说:“那行啊,改日让老六子他们教你,你要不好好学,我就让他们往死里揍你。”
范舟嘿嘿冲安元志一笑,说:“少爷你舍得让我挨打吗?”
安元志说:“你有多金贵?”
范舟晃晃脑袋,又说:“少爷,以后那个老实大叔也要伺候少爷了吗?”
“嗯,”安元志敲一下范舟的脑袋,说:“以后好好跟人学学规矩,天天这样胡混,你以后怎么办?”
范舟不明白,自己天天跟在安元志的身后跑东跑西,这日子还叫胡混?
安元志这时又自言自语道:“我得给老实再找一个媳妇,这次得给他找个好的。”
“少爷你可真会收买人心,”范舟嘀咕了一句。
“滚蛋!”安元志说:“你怎么不说你家少爷人好呢?”
“将军才是好人,”范舟跟安元志认真道:“少爷,你跟将军比起来,你真不算是一个好人。”
安元志把手里的雨伞往地上一扔,说:“行,这里没好人了,你别指望我给你打伞!”
范舟看着安元志,抹一把脸上的雨水,说:“你看吧,将军就不会像你这样小心眼!”
“小兔崽子,”安元志挥起拳头就要揍范舟。
范舟抱着头就往前跑,边跑边说:“以后,我还是要跟着将军去,少爷你太难伺候!”
被范舟惦记着的上官勇,这会儿坐在京都城的一个酒肆里。
庆楠跟上官勇隔着一张酒桌面对面坐着,喝得有点醉眼惺忪。
上官勇说:“你一会儿不回朱雀大营了?”
庆楠跟上官勇晃了晃酒杯,说:“那地方呆得没劲,我真想跟大哥去江南。”
上官勇说:“江南的仗已经打完了,你还想着江南做什么?”
庆楠一口又干尽了杯中酒,说:“我身上肥肉都长了几斤了,闲得全身长虱子,日后要是上了沙场,我可能都不会杀人了。”
上官勇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朱雀大营就这么闲?平日里不练兵?”
“练,”庆楠说:“可是这事不归我管啊。”
“那归谁管?”上官勇问道。
庆楠笑着摇摇头,说:“自然是何炎的亲信了。”
上官勇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说:“我没跟这个人说过话,这个人怎么样?”
庆楠夹了粒花生米扔进嘴里,说:“不是个好东西。”
上官勇说:“他排挤你?”
“我也是带着不少兄弟进朱雀大营的,”庆楠嚼着花生米,说:“他排挤我,我也不怕他啊。”
“你现在手里能使多少人?”上官勇问道。
“三分之一,”庆楠跟上官勇用手指比划了一个一字,说:“让大哥失望了,我自罚一杯。”
上官勇把庆楠拿着酒杯的手一按,说:“我知道你在京城里为将不易。”
“不是不易,”庆楠跟上官勇抱怨道:“是太他妈不易了,光一个人情往来,就让我想死。”
上官勇抿了口酒。
庆楠说:“大哥,我是真想回卫**,你跟圣上说说吧,就当是帮我一个忙。”
“你在京城里呆着,我在京城里就多了一双眼睛,”上官勇放下酒杯,跟庆楠小声道:“我不想让你回来。”
庆楠自斟自饮了一杯,然后说:“我能帮上大哥的忙也好。那日宫里来人找我,让我往三塔寺送信,我听了大哥的话,帮了他们一回。”
上官勇忙道:“传了什么话?”
庆楠把安锦绣要他传给白承泽的话,跟上官勇说了一遍,然后说:“大哥,安妃娘娘是不是在帮五殿下?这事我帮归帮了,可我没想明白。”
上官勇沉默了片刻,小声跟庆楠道:“安妃娘娘是我要保的人,所以日后她有什么事,你还是得帮她。”
庆楠张大了嘴巴。
上官勇举起酒杯,把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
庆楠过了半天才合上嘴,说:“大哥,你保安妃娘娘,安妃娘娘又帮着五殿下,按理你应该是五殿下这边的人,可我听几个兄弟说,你在江南跟五殿下闹得不可开交,都结下仇了啊。”
上官勇说:“这是谁跟你说的?”
庆楠说:“戚武子那货啊,他私下跟我说的,说他差点把五殿下弄死在江南,这会儿正想着五殿下是不是要弄死他呢!”
上官勇说:“老戚害怕了?”
庆楠摇头,说:“我看那货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他说了,跟着大哥,他谁也不怕,白承泽,”庆楠把身子隔着桌子,探到了上官勇的跟前,耳语道:“老戚那货说了,白承泽算个屁!”
上官勇叹气。
庆楠坐了回去,说:“大哥,这里面的事怎么这么乱呢?”
“我一时半刻也说不清,”上官勇说:“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跟你说吧。”
庆楠喝得满嘴酒气,可这个人毕竟是个精明的,冲上官勇呵呵一笑,说:“行,等大哥能说的时候,再跟我说吧。总之,我日后唯安妃娘娘之命是从就是。”
上官勇举起了酒杯,说:“我先谢过了。”
庆楠跟上官勇碰了一下杯,道:“大哥你跟我还客气什么?不对,我得喊大哥一声侯爷了。”
上官勇一笑,说:“屁的侯爷吧。”
庆楠大笑起来,说:“对,大哥日后还得再上层楼,现在这个算个屁!”
“不要胡说了,”上官勇说:“时辰不早了,你晚回去,何炎不会找你的麻烦?”
“不会,”庆楠说:“那老小子日后说不定还得上杆子巴结大哥你呢。大哥,你封了侯后,知道那老小子怎么在朱雀大营里吐酸水的吗?”
上官勇说:“反正不会是好话。”
庆楠坐直了身体,学着何炎那时的样子,道:“上官卫朝凭什么一战封侯啊?不就是在江南又做了一回屠夫吗?江南人向来文弱,朝中哪个将军去,立不下这个战功?”
上官勇听了庆楠的话后,嘴角扬了一下,这表情连个微笑都算不上。
庆楠说:“大哥你说,这老子说的是人话吗?我听老戚他们说了,江南这一仗不好打。”
“何炎是世族出身,”上官勇道:“看不起我,也不奇怪。”
“那老小子,”庆楠说起自己如今的顶头上司来,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