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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威是我的兄长,”安元志从袁义面前的盘中拿起了一个馒头,对袁义耳语了一句。
袁义抬眼看安元志。
“我说到做到,”安元志对袁义认真道:“对我好的人,我自然也会对他好。”
袁义看了安元志半天后,点了一下头,说:“我信少爷。”
安元志咬了一口馒头,食之无味但还是咽了下去,走到窗前,看看窗外下个不停的雨,小声道:“也不知道我姐夫什么时候能回来,太晚了,被安府里皇家的眼线发现了怎么办?”
庵堂里,安锦绣细心地替上官勇系着衣带,一边还发愁道:“这衣服还是湿的,我忘了替你把衣服弄干了。”
上官勇说:“外面还在下雨,我出去后这衣服还是要湿的。”
安锦绣皱着眉头,,心疼上官勇又要淋雨了。
“元志他们不跟我一样,我怎么没看你问他们?”上官勇从枕上拿起了安锦绣用来束发的碎花发带,想替安锦绣把披散着的长发挽起,却不料他天生一双练武杀人的手,为妻挽发这种闺房情趣之事,上官勇就是努力了也做不来。弄了半天,碎花的发带都在他的手上打成了结,上官将军也没能替他的美人妻把长发挽成发髻。
“元志跟袁义年轻,淋一场雨也没什么,”安锦绣心烦着自己丈夫全身都湿透了的事,没多想就随口说道。
上官勇忙活着安锦绣头发的手一僵,随后就捧起了安锦绣的脸,说:“锦绣,你真的嫌我老了?”
安锦绣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忙从床上半跪起身来,讨好地在上官勇的脸上亲了一下,说:“不老。”
“你这媳妇,”上官勇抱着安锦绣倒在了床上,“我横竖都说不过你!”
“当将军的要牙尖嘴利做什么?”安锦绣这会儿被上官勇抱着,也不在乎上官勇的衣服还湿着了,轻笑道:“你想要跟我吵架吗?”
“说话都说不过你,还跟你吵架?”
“好男不跟女斗,”安锦绣说:“你会让着我吧?”
“唉!”上官勇抱着安锦绣叹气,这个小妻子他捧在手心上还怕化了,真要过起日子,也只有安锦绣欺负他的份,他哪里会跟这个小妻子吵架?
“说啊,”安锦绣这会儿也不知道发了什么魔怔,盯着上官勇问道:“你不会跟我吵架,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会嫌我吧?”
“不会,”上官勇说:“我只怕你嫌我。”
“我也不会,”安锦绣得了上官勇这句话,想是得到了免死金牌般,笑弯了眉眼,说:“你老了后,我也不嫌你。”
“还说老?”上官勇抱着安锦绣就啃了一口,手不知怎地伸到了枕下,摸到了一个小盒子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又摸到了一根不长的绳子。
☆、99事已变,人未变
安锦绣在黑暗中也看不清上官勇的动作,知道上官勇不能久留,可是就是想在上官勇的怀里多呆一会儿,静静地让上官勇抱着,小声跟上官勇说着话:“元志的脸上有伤,我当面不好问他,怕他在我这里再发火,他脸上的伤是昨天被安府的少爷们打伤的吗?”
“嗯,上过药了不会有事的,”上官勇从枕下拿出绳子,无光的房间里,他看不清这绳子的颜色,但上官勇就是分辨出,这绳子是他在新婚那夜送给安锦绣的姻缘绳。
“你拿了什么?”安锦绣这时才发现上官勇的手上多了一样东西。
上官勇带着重重地鼻音,问安锦绣道:“这绳子你怎么还留着?”
安锦绣看见了上官勇拿着在自己眼前晃的东西后,小声叫了一声,忙伸手将红绳从上官勇的手里抢了下来,说:“别弄坏了,你送我的定情物,我怎么能不留着?它这辈子都得跟我在一块儿。”
上官勇的呼吸扫过安锦绣的眉宇、发间、脖颈,最后停在了安锦绣的唇间,“我那时还想以后日子好过了,再买一个好的送你,没想到你我如今竟然变成了这样。”
安锦绣伸手反抱住了上官勇,说道:“事变了,人没变。”
“也许是我求这绳子时,心不够诚。”
“求菩萨不如靠自己。”
“锦绣,我……”
安锦绣用吻将上官勇要说的丧气话堵了回去,说:“有这绳子拴着,我们两个就一个也别想逃,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辈子,也许生生世世都要被拴在一起。”
上官勇终于是笑了起来,他有这种福气吗?
安锦绣从奈何桥头走过,看过那些喝完孟婆汤后,去投胎再世为人的魂魄们,说什么生生世世其实都是假的,没了记忆后,谁能知道自己前世爱过,恨过的那些人是谁?只是被身边的男人抱着,安锦绣很希望当这一世也过完后,她的来世若还是可以投胎做人,这个男人还是可以做她的丈夫。
“好,”上官勇跟安锦绣说:“有了这红绳拴着,我们下辈子也在一起。”
“嗯,”安锦绣被上官勇吻得嘤咛了一声后,突然又害怕了,再有下辈子,她又将他害成这样怎么办?她还要害这个男人几世?
“我要走了,”上官勇没有察觉到安锦绣此时自我折磨的心思,再三亲吻之后,他跟安锦绣低声道:“有机会我再来看你,那个夭桃你千万要让她藏好了,她既然是五殿下的人,那这个人突然没了,宫里的人不找,五殿下也一定会找的。”
“我知道了,”安锦绣收起了让自己伤心的心思,说道:“下次来,带点补胎的药给我,我这里不好请大夫给夭桃看身子。”
上官勇说:“补胎药也要看人开方的,外面的大夫不知道夭桃的情况,怎么给她开药方?”
安锦绣想了想,说:“她在宫里受了惊吓,怀了一个月的身孕,你就问问大夫能不能开点药让她安安神,将身子补补就好。”
上官勇记下了安锦绣的话,这个时候上官将军还没想起来,自己一个大男人跑到医馆去问给孕妇补身体的药方是不是合适,点头道:“我去找个大夫问问。”
“傻啊?”安锦绣忙道:“你不是说外面有人专门盯着你吗?你要怎么跑去医馆问?让袁威还是谁去问一下,你可别自己去啊。”
“都听你的,”上官勇说:“你也要好好的。”
“我这里有两个太医在,得什么病也不怕。”
“不准胡说,”上官勇忙道:“还有人想着得病的?”
“我不得病,”安锦绣哄上官勇道:“我身体好着呢,你要是再用功点,说不定我就能也怀上孩子了。”
“你,”上官勇说不出话来,只能低头再吻了一下自己这个,越来越厚脸皮的小妻子,吻了后,想想还是不甘心,又在安锦绣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安锦绣吸了一口气,说:“疼。”
上官勇揉揉安锦绣的头发,坐起了身来,把衣衫整了整,难得的跟安锦绣说了一句糙话,道:“我前面那样操你你都不疼,我轻轻咬一下,你就疼了?”
安锦绣这才红了脸,手握成拳头,在上官勇的背上敲了一下,嗔骂了一句自己能听到,上官勇却听不到的话,坏人。
安锦绣敲得这一下,对于上官将军来说,小妻子的这个力道连只蚊子都拍不死,回身又揉了一下安锦绣的头发,说:“走了。”
安锦绣起身要下床送上官勇走,衣衫就这么半开着,看得上官勇差点又把持不住。
“你睡吧,”上官勇把安锦绣按回到了床上,说:“小心别着凉了。”
安锦绣说:“我要去点灯。”
“我知道暗卫们藏在哪里,”上官勇说:“你不用点灯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了,我不会有事的。”
“可我怕啊,”安锦绣还是下了床,说:“你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这里的人都是大内侍卫,武艺都不弱,你也不要冒险进来看我,有机会再进来。”
上官勇听安锦绣说怕,就没再拦着安锦绣起床,又不舍得地将安锦绣的长发在自己的手指上绕了一下,才开了窗翻了出去。
安锦绣看着上官勇出去了,忙就点亮了屋中的灯烛。
上官勇回头看一眼亮着光的房屋,和那个倒映在窗纸上的纤瘦身影,转身闪进了院中灯光照不到的黑暗处。
紫鸳在屋外看到了屋中灯亮,知道上官勇走了,一直绷着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看一眼自家小姐倒映在窗纸上的影子,这身影如画一般,紫鸳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暗暗叹了一口气,光这鼻子就没有自家小姐的挺翘。
韩约不出声地走到了紫鸳的身边,看这丫头正使劲揪着自己的鼻子,突然就出声道:“你在做什么?”
“妈啊!”紫鸳被耳边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跳起来的同时,尖叫出声。
这一回安锦绣不能在屋里装死了,连藏在暗处的暗卫们都跑出来看个究竟。
“出什么事了?”安锦绣站在门里问道。
“夫人,这里没出事,”韩约忙开口道:“我跟紫鸳说话,把她吓到了。”
“紫鸳?”安锦绣在屋里喊紫鸳。
韩约看紫鸳还瞪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像是还没回过神来的样子,只能在紫鸳的肩头上拍了一下,说:“你回话啊!”
“紫鸳你没事吧?”安锦绣在屋里又问紫鸳道。
紫鸳被韩约拍回了神,说:“没事,韩大人突然跑出来,把我吓了一跳。”
“你这丫头,怎么能这么跟韩大人说话?”知道没有出事,安锦绣也放下心来了,故意责怪紫鸳道:“快跟韩大人请罪。”
紫鸳又瞪向了韩约。
“紫鸳?”安锦绣催了一声。
“对不起韩大人,”紫鸳知道安锦绣不会跟自己发火,可是这会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不情愿,她也得跟韩约请罪了,冲韩约半蹲了一礼后,说道:“奴婢不懂规矩,冲撞了韩大人……”
“是言语冲撞,”安锦绣在屋里教紫鸳道。
“奴婢言语冲撞了韩大人,对不起。”
安锦绣听着紫鸳的话,在屋里直摇头,说:“请韩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奴婢这一回。”
紫鸳瞪着韩约,这绝不是一个请罪的态度,但还是听安锦绣的话道:“奴婢言语冲撞了韩大人,请韩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奴婢这一回。”
韩约被紫鸳瞪着,正想着要说些什么,帮这个丫头把这事圆过去,就看见一直瞪着他的紫鸳,冲他挥起了拳头。
院子里的暗卫们看着面对面站在一起的两个人,憋笑憋得很辛苦,没想到他们的老大也有被女人挥拳头的一天。
韩约看看在自己面前来回挥着的小拳头,心里估量着这小拳头能打得死什么样的虫子,一边小声问紫鸳道:“我要是不饶你,你怎么办?”
紫鸳就知道这个韩约是她跟她家小姐的克星,哪儿都有这人的事,“小姐,”紫鸳是干脆跟屋里站着的安锦绣说:“韩大人说他不想饶我。”
“什么?”安锦绣在屋里有点想出门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了,紫鸳这一闹可以让上官勇更快,更安全地出去,可是好像事情有点不对劲了,韩约不像是个会跟紫鸳这样的丫头起冲突的人啊。
韩约被紫鸳弄得又一次哭笑不得了,隔着门还得跟安锦绣解释,说:“夫人,小人在跟紫鸳开玩笑,没事,小人就是看见夫人屋中的灯亮了,过来看看。”
“这丫头被我宠坏了,”安锦绣在屋里笑了一声,说:“韩大人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紫鸳朝着韩约翻白眼,看见灯亮过来问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