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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义看向了紫鸳手里的婴儿,韩约与紫鸳生了一子的事,袁义知道,只是他还没看过这小孩。
“这是宝儿,”紫鸳掂一下儿子,给袁义看,说:“袁大哥,你看看我儿子。”
袁义一听这名字就笑了,说:“宝儿?男孩子叫这么个名?”
紫鸳说:“这是小名,大名,他爹爹到今天也没想出来呢,”说到这里,紫鸳的双眼一亮,说:“要不袁大哥你给取个?”
袁义心说,我要是取了,韩约得找来拼命吧?“让韩约自己想去,”袁义跟紫鸳道:“他是当老子的。”
紫鸳噘一下嘴,为人妻为人母了,这个小贵夫人还是带着一些少女的憨气,跟袁义说:“他也没读过几本书。”
“宝儿?”袁义喊了小婴儿一声。
小人儿看着袁义,袁义于他是陌生人,小人儿黑眼珠乱转,就是不做任何表示。
紫鸳不管儿子这会儿是个什么心思,一把就将儿子塞进了袁义的怀里,说:“袁大哥,你抱抱吧。”
韩宝儿被袁义抱在了怀里后,仍是没表示,只是盯着袁义看。
紫鸳说:“袁大哥,他在认人呢,我家宝儿聪明,见过一回的人他就能记住了。”
袁义看着紫鸳道:“你出来有事?”
“嗯,”紫鸳指着身后的店铺跟袁义说:“我家相公爱吃这店里的点心,他明天要离京,我来买点让他带着路上吃。”
袁义说:“府里没下人了?”
紫鸳不好意思了,有些扭捏地道:“我来买,他会更高兴。”
袁义看看手里的胖小子,再看看紫鸳,舒心地一笑,说:“这样就对了。”
紫鸳不解地抬头看向袁义。
袁义把胖小子还给了紫鸳,顺便给了一块玉佩当见面礼,说:“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好好跟韩约过日子。”
紫鸳抱着儿子跟袁义点了点头。
袁义没有久留,上马又往帝宫去了。
这天紫鸳抱着儿子在这街边站了很久,有些事终是随着时间推移,际遇的变化,变得面目全非了。
等袁义回宫的时候,白承意已经回御书房去了。
安锦绣闻着袁义的身上有酒味,便问道:“喝酒了?”
袁义说:“跟老六子们喝了一杯,主子等急了?”
安锦绣说:“不急我也不会让袁章去找你。”
“对不起,”袁义忙就跟安锦绣说:“我没想到……”
安锦绣望着袁义笑了起来,说:“你跟我道歉做什么?”
袁义先是皱着眉头看安锦绣,然后也是一笑,说:“老六子他们先跟着邱翎走。”
“什么?”安锦绣一惊,说:“邱翎答应让他们进青龙大营了?”
袁义说:“是少爷去找的邱翎,邱翎答应让老六子他们做他的副将。”
安锦绣说:“元志许给邱将军什么好处了?”
“没,没有吧,”袁义说,一起喝酒算是好处吗?安元志喝酒喝得胃病复发,这事连向远清都不跟安锦绣说,那袁义就更不能在安锦绣的面前出卖安元志了。
“元志人呢?”安锦绣又问。
袁义说:“回城的时候,他说要回安府一趟,我走的时候,少爷也没回驸马府。”
“那老六子他们?”
“他们去青龙大营了。”
老六子一帮人跟在青龙大营里,这是件好事,所以安锦绣看袁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没有再多问,只是跟袁义说:“喝了酒了,就去休息一下吧,这会儿没醉吧?”
袁义说:“我只喝了一杯。”
安锦绣吸了吸鼻子,肯定道:“不止。”
☆、1146有一无二
袁义笑着回房梳洗去了,之后跟安锦绣说起了紫鸳和韩约的儿子。安锦绣送过礼了,却也没有见过这个小孩,听说这小孩到了现在因为韩约还没想好名字,还是被宝儿宝儿的叫着,安锦绣也是笑到不行。
安锦绣和韩约都在为紫鸳和韩约高兴的时候,安元志坐在玄武大营的一间营房里,跟安太师谈公事一般地说着话。
安太师对去庵堂住着没意见,只是跟安元志要一个理由。
安元志一口一口地抿着亲兵给他送上来的汤药,跟安太师说:“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到时候京城乱起来,我不一定能空出手来派兵去安府。”
“乱起来?”安太师说:“你在跟我说什么?”
“以防万一,”安元志说:“不然我姐把我留在京城做什么?玩吗?”
安太师说:“谁会在京城生乱?”
“知道是谁,我现在就把人抓了,”安元志小声道:“还用的着坐这儿等吗?”
安太师问安元志道:“贤王?”
安元志抿了几口苦药,终于是烦了,把还剩下一大半的汤药往身旁茶几上一放,说:“到时候就知道了,父亲,你带着姨娘去庵堂住几日,就当是游山玩水去了。”
联想到安元志之前让安元乐一家离京,安太师说道:“你大哥他们还住安府里?”
安元志说:“安府的人都走了,那不等告诉人,我们防着他们作乱了吗?你走了,大公子是安府的嫡长子,他当然得留下。”
“元志……”
安元志冲安太师摆了摆手,说:“父亲放心,我不会看着他跟二公子死的,我跟他们再有仇,我跟小一辈的没仇。父亲和姨娘都年纪大了,不要受惊吓为好,至于大公子他们,真到生死关头,我不会不管他们的。”
安太师说:“我能信你的话吗?”
安元志说:“让天下人看着我对异母兄长们见死不救?父亲,我这人不怎么看重名声,可是众口烁金的这个词,我还是知道的。”
安太师盯着被安元志放在茶几上,还冒着热气的汤药看了一会儿,然后道:“这样一来,圣上离京真的没有危险吗?”
“我姐夫在前面,圣上的身边又全是御林军和大内侍卫,”安元志说:“这样都能出事,那我只能说圣上的运气太差。”
“胡说八道!”安太师斥了安元志一句。
安元志也不恼,笑了笑,说:“父亲放心吧,我姐做事,其实比父亲你更面面俱到,不是吗?”
安太师起身就想走。
安元志说:“父亲,这事你最好不要跟大公子他们说,省得风声从他们那里走漏,坏了事,你我都不好跟我姐和圣上交待。”
安太师说:“你怎么知道我会去庵堂?”
“让作乱之人知道父亲你在安府里,”安元志笑着说:“我怕安府中人还没等我派兵护卫,就已经死了,谁让父亲你是当朝太师,圣上的外戚呢?对了,父亲去庵堂的时候,记得把云妍公主带上,她是公主,伤在了安府里我们跟皇家不好交待。”
安太师没再跟安元志说话,也没问一句安元志身体如何的话,径直就走了。
安元志在安太师走了后,看一眼茶几上的汤药,嫌弃了再三,还是拿起碗,一仰脖,直接灌进了嘴里。
安太师离开玄武大营之后,在尚书省忙碌了一天,晚上回到安府后,一个人在书房里坐着想了一会儿,起身去了冯姨娘的房中。
冯姨娘听说安太师到自己房里来了,忙整一下鬓发,迎出了院门,见到安太师后就问:“太师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安太师没说话,走进冯姨娘的屋中后,闻到了一股药味,才开口问道:“你病了?”
冯姨娘扶着安太师坐下,小声道:“大姐儿可能受了风寒,下午时有些发热,妾身请了大夫来给她看过了,刚喝了药睡下。”
安太师对这个叫安茹的孙女儿也不关心,听冯姨娘说完了安茹的事,便问冯姨娘道:“元志早上来过了?”
冯姨娘给安太师倒茶,道:“来过了,让妾身去家庵住一段时日,问他为什么,五少爷不说。”
“你收拾行李吧,”安太师说:“我会与你一起去家庵,府里的事你交给周氏。”
冯姨娘说:“真要去啊?”
安太师嗯了一声。
冯姨娘说:“这是出什么事了?”
安太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抬眼看看冯姨娘,说:“外面的事,你不用问。”
冯姨娘只得半蹲冲安太师行了一礼,说:“妾身知道了。”
“安茹你要带就带着吧,”安太师说:“元志今日回府,见过他的这个女儿了?”
安太师一问这个,冯姨娘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她也不够格生安元志的气,只能勉强一笑,跟安太师说:“五少爷跟妾身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没空见大姐儿。”
是没空见,还是不想见?安太师冷哼了一声,道:“随便养着吧。”
冯姨娘低头轻轻应了一声。
“云妍公主我们也得带上,”安太师又嘱咐冯姨娘道:“你让她身边的嬷嬷们准备一下,先不要告诉她们去哪里,省得她们往外生张。”
“妾身知道了,”冯姨娘说:“那大公子他们?”
“他们留在安府,”安太师说完这话后,起身就走。
冯姨娘没胆子追着安太师把事情问个明白,站在院门口,看着安太师走远了,才转身要回院。
一个安元文那里的小丫鬟这时跑了来,跟冯姨娘说:“正好姨娘在这儿呢。”
冯姨娘说:“大公子有吩咐?”
这小丫鬟笑嘻嘻地跑到了冯姨娘的跟前,说:“姨太太,我们林姨娘让我来找您,说大公子许了她一品血燕。”
冯姨娘看了这个小丫鬟一眼,道:“一品血燕?这种事应该由大少夫人派人来吩咐我,林氏把自己看得太高了点。”
小丫鬟听了冯姨娘这话后,笑容僵在了脸上。
“不过一个姨娘,”冯姨娘说:“让她去求了大少夫人再来。”
小丫鬟看着冯姨娘愣神。
冯姨娘神情不耐地说:“还要我请你走吗?”
小丫鬟跑走了,中途手上的帕子掉了,也顾不上拣。
冯姨娘冷眼看着这个小丫鬟,安元文现在宠着林氏,已经把这个妾宠得不成体统了。冯姨娘忧心忡忡,也不知道这安府日后会变成什么样。
安元志在这天晚上进了宫,安锦绣刚去御书房看了白承意回来,让袁义领安元志进千秋殿。
安元志进了小花厅后,就跟安锦绣说:“你这跑来跑去的多麻烦?千秋殿离御书房其实走路也挺远的啊。”
安锦绣让安元志坐,说了句:“圣上得住在御书房,要不住去寝宫,这是规矩。”
安元志往安锦绣的跟前一站,把从白柯那儿拿来的匕首递给了安锦绣,说:“我另配了一个匕鞘,姐夫让我交给你。”
安锦绣拿了这匕首后,就抽出匕身来看。
安元志就喊:“小心,上面有毒,沾上就完蛋了。”
安锦绣把匕首拿在了手里,问安元志说:“沾上就死,这个不用见血吗?”
安元志说:“血是一定要见的,这匕首我替你磨过了,锋利的很,你别伤着自己。”
安锦绣说:“我没这么没用。”
安元志说:“有袁义在呢,你用的着这个吗?”
安锦绣说:“用不着,那我不带?”
安元志噎了一下,说:“你还是带着吧,以防万一。我跟你说姐,这上面的毒我拿活物试过,沾血就毒发,你实在不行,你就拿这东西往人身上砸好了。”
安锦绣第一次听说还能这样用匕首的。
安元志说:“砸之前记得这匕首得出鞘,不然就白费力气了。”
安锦绣把匕首归了鞘,放在了自己的身旁,跟安元志说:“我希望我用不上它。”
“我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