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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呀,哀家是你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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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锦紧紧抿着嘴唇,眼角嘴角已经完全是笑意了,默默转过身,终是忍不住,噗得笑出声,于是便高兴的跑跳起来,原来他没有怪她!她就知道,他不忍心真的恨上她的!
  云锦跑的太欢喜,完全没有留意迎面过来的人,便满满的撞在对方的怀来,云锦头有一阵蒙,只是听见被撞的人一阵闷哼,冷冷的从头顶灌下来,云锦不禁打一个哆嗦,在皇宫,能有如此寒意的人,他就认识一个,那便是太子……萧尘寒。
  云锦慌忙站起来,头还有一点蒙,夏芙慌忙跑过来,将云锦抚好,对着萧尘寒福了福身道:“太子恕罪,娘娘今日看着瑞王爷去前线,情绪难免会有些失常,冲撞了太子,请太子恕罪。”
  萧尘寒眯眼扫了一眼夏芙,寒冰般的眼神像是要将夏芙看透,良久,缓缓冰凉的开口:“你是谁?本宫何以从未见过?”
  夏芙福了福身,此刻说出自己是丞相府的人,怕是不妥,让人难免猜测。只是不说,太子稍微调查一下,便知道她的来历,到时候发现自己撒谎,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思索一遍,夏芙缓缓开口道:“回太子殿下,奴才是丞相府来的,那日皇上去丞相府看望相爷,皇上觉得奴才泡的一手好茶,便要将奴才带进宫留着侍茶,皇上说近来喜欢长到云妃娘娘那坐坐,便就将奴才留在了钰溶宫。”
  萧尘寒眯眼紧紧盯着她,想看出一点的破绽,却是不能,缓缓开口:“起来吧。”
  “谢太子殿下。”
  云锦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太子愣怔半天道:“太子好兴致,也来逛御花园?”
  萧尘寒冷冷道:“父皇叫儿臣去议政殿议事,正巧在这里看见云妃,刚刚倒是本宫莽撞了。”
  云锦苦笑的勾了一下嘴角:“是我莽撞了才是。”顿了顿,云锦觉得跟他在一块,总是觉得阴冷阴冷的,便想着要先走,便笑嘻嘻道:“钰溶宫还有一些事要处理,本宫便要先走了。”说完,云锦便埋头要向前走。
  夏芙经过萧尘寒的身边时候,萧尘寒冷冷开口:“云娘娘,倒是有个极聪慧的奴才!”
  云锦转过脸,努力攒出笑容:“是啊,谢谢太子夸奖。”
  萧尘寒看着她逃跑似的往前走,眼神微眯,嘴唇抿的更紧,周身的寒气更甚:“总有一天,我会要你乖乖的到我身边。”眼神再次扫过夏芙,眼神眯的更阴寒,看来你身边能人越来越多了?那么,便一个一个的除掉吧,嘴角勾着邪恶冰冷的笑容,就像长年生活在黑暗中,脸色苍白,嘴唇却猩红的修罗一般可怕。
  **
  一连几日,云锦除了给小合欢浇水,便是浇水,着实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从前萧越极在的时候,可以变着花样的想着怎么哄着他,如今他不在了,便是真的无所事事了。
  云锦一惊,怎么自己现在倒是有点想念那个萧越极了?云锦不断的暗示自己,一定是因为前一段时间,精力都放到他身上了,如今他猛地一走,只是有点不适应罢了,只是不适应罢了,云锦要遏制自己这种想念他的想法,他要想楚辞,他应该想他的楚辞!
  “妹妹这是想什么呢?”一个调笑的声音。
  云锦吓得一跳,转身看见是云妆,便是觉得一阵紧张,紧张什么?难道是因为她刚刚偷偷想了她的夫君,此刻见着她,所以才会紧张?
  云锦慌忙摒除此刻的这要命的想法……看来以后对萧越极得保持点距离了。
  云锦笑道:“姐姐怎么过来了?”着实这称呼真是要不得,她们这关系已经不能用三纲五常之内的词语来衡量了。
  云妆笑道:“能有什么事?姐姐来找妹妹叙叙旧,也不行么?左右我现在是一个人,无聊的紧。”
  云锦笑道:“是想极儿了?”说完暗觉不对,慌忙改口:“是想姐夫了?”
  云妆也不动声色,像从前一样点着她的鼻子笑道:“是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突然很爱很爱萧越极和云锦这一对,巴不得马上就让他们在一起,跳过那些算计,跳过那些误会,好想马上就让他们幸福,突然舍不得虐他们了,真的舍不得!
  我爱的人便是要亲自给她幸福,我才会安心,别人我不放心。这是橙子最喜欢的一句话,因为他们!


☆、第三十七章日更党的尊严被狗吃了

  云锦心里其实很感激,也很尊敬她这个姐姐的;诚然从前的光辉都叫云妆抢了去;云锦表示也没什么,正好她可以乐的自由自在;现在风水轮流转;也该叫云锦享受点作为女人的特权了。因为但凡你是个女人,你就有点特权;比如你能生孩子,但是男人不能;你能来葵水;男人不能;这就是特权!虽然你很不想要这特权;但是你又不得不要;就拿葵水来说事吧,它来了,你着急,它不来,你更着急!就是这个道理。
  其实人的一生能够享受到的好运气和宠爱都是有限的,你前半生享受的多,后半生就少点,只是云妆没有明白这个道理,诚然她前半生享受的太多,徒然变少,哪怕一点点怕是也是不能接受的,更何况是比这个从前不如自己的妹妹少?
  云锦看着姐姐略带娇羞的模样,想必坊间和宫里的传言都是真的,大婚之后,萧越极就收敛了性子,对姐姐是极好的。
  云锦调笑道:“姐夫这才走了几日,姐姐就这般的想念,当真是应了那句古话,那句古话怎么说的?”果然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个真理总是在考试的时候,显得那么真理!
  云妆笑着点着她的脑袋:“你呀,那么多年私塾都上哪去了?”
  云锦吐吐舌头:“私塾这东西,你上或不上的区别在于,每天早上要不要早起而已!”
  云妆用帕子捂了鼻子笑道:“你呀,真是叫人没有办法!”
  云锦满不在乎笑道:“没办法才是好,这样他就会每天想办法怎么糊弄我。”云锦笑的眼睛快眯成弯弯的月牙,是呀,没有办法才是好!她的娘亲就是让爹爹对她太有办法了!
  云妆看着她笑的甜蜜似的笑容,突然觉得很刺眼,那样的幸福凭什么她能拥有,自己却不能?妒忌生了根,便是比恨还要来的可怕!
  云妆缓缓道:“你是不知道王爷平日里对我是有多好,所以不会明白,我离开他,有多难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便是这样的。”云妆说完轻轻瞟了云锦一眼。
  云锦一愣,但随即蹦起来,大惊道:“啊!我想起来了!”
  云妆一愣,皱眉道:“你想起什么?”
  “我想起那句古话:小别胜新婚!”
  “啊?”
  对于云锦如此不着边际的反应,云妆表示有一个这样的对手,很挫败!可是她不知道,或许云锦从未将她当做对手,云妆她输就是输在这个地方,你永远打不败一个不想赢你的人。
  云妆笑着道:“你看着王爷从前是那样一个风流的人,可是自从成亲之后,我不过说了句不喜欢他流连别的女人的怀里,他便不再去那些风月场所。”
  云锦静静的听着,原来竟是姐姐提出来的么?想来这也是姐姐的性格,自己的东西决不允许别人染指!原来萧越极果然是深爱着姐姐的,云锦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堵得难受,也说不出来原因,良久,云锦给自己的解释就是,前一段日子将精力都放在萧越极一个人身上了,猛地离开,和猛地听见他对另一个女人这么好,总会难免心里难受一下,这就是女人的自私之处,云锦觉得,自己从来都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小女人,普通女人该有的脾性她都一分不差,也真是不晓得楚辞喜欢她什么,但是想到楚辞,云锦便顿时觉得豁然开朗,她心里的人是楚辞,暂时想着萧越极,不过是因为是他的娘亲,事事都得先为他着想罢了。
  **
  东川边境。
  军营里,假扮萧越极的凌夜坐在主位上,楚辞和顾长青分别坐在两边,顾长青最先眯眼开口:“依老夫之见,东边的那个窄海峡是个最好的据点,易守难攻。”顾长青明显不服,一个风流成性的元帅,一个文弱书生做监军,他如何能服气?
  楚辞优雅的拿起案几上的杯盏,轻轻抿了一口,没有反对,也没有说好,凌夜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看着顾长青道:“将军此言差矣,我们现在是在海上作战,和陆上作战不能同日而语,陆上作战讲究易守难攻,可是在海上作战,必须视野开阔,进退才能有序,况且我们的士兵本就不识水性,若是我们贸然驻兵峡谷,敌人将我们堵死在峡谷,那么我们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语气依旧冰冷。
  楚辞依旧不动声色,轻轻抿一口茶水,修长的手指,莹润的指甲衬得青瓷的杯盏愈发的好看。
  顾长青更加不服气:“老夫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莫非连这点经验都没有?元帅若是不信,便是也不用询问我这个小小先锋的意见了。”说着便要走出营帐。
  楚辞起身,作势要去拦住他,笑着道:“将军莫要动气,其实瑞王爷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作战策略还有待共同商榷。”楚辞这样一说,顾长青更加不服气,被一个圈养在京城的子弟数落也就罢了,还被一个文弱书生数落,任何一个铁血的将军都受不了,何况顾长青这么铁血的将军。
  顾长青拱手告辞:“那便有劳相爷和瑞王爷商量好一个好的对策吧,老夫帐中还有些要务要处理,便先行告辞一步了。”
  楚辞也不再拦他。
  营帐中只剩下凌夜和楚辞。
  凌夜走下主位,恭敬道:“主人,此番让奴这样做,是何意?”
  楚辞微眯眼睛,眼色暗沉:“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顿了顿道:“此番我们的目的不是解决东川,你莫要忘了此行的主次。”
  “是,奴记住了。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楚辞抿紧嘴唇,良久缓缓道:“等。”
  **
  半夜时分,楚辞和凌夜正在杀一场棋局。黑子已经被白字团团围住,找不到任何突破口,凌夜放下手中的棋子,缓缓道:“奴输了。”
  楚辞但笑不语,修长干净的手指把玩着指尖的白子,笑道:“不能从里面图围,便只能从外面解救,这样的道理,你怎么不懂?”顿了顿道:“还是你装作不懂?”
  凌夜一惊,抬头看他,楚辞只是嘴角带笑,眼神微眯,将白字落地,生生断了从外面解救的路,满意的看着棋盘的形势笑道:“谁先沉不住气,谁便先输了。”
  凌夜抿了抿嘴唇,看着楚辞勾起的笑意,只是觉得心里一阵发寒。
  突然士兵来报:“启禀元帅,顾将军带领先锋部队趁黑出发了。”
  凌夜转过身看对面的楚辞,见他依旧一副泰山崩于前,依旧谈笑风生的模样。凌夜抿了抿嘴唇道:
  “相爷,怎么看此事?”
  楚辞仔细的分出白子和黑子,然后分别装好,笑着说:“臣便陪元帅再对弈一局罢,总是要元帅赢一次,臣才能安心。”
  凌夜抿紧嘴唇,完全不明白他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揣测他,不仅希望要和他形似,还要神似,可是这么多年,他还是没能彻底将他看透,他的城府和心思究竟有多深,怕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
  黎明之时,棋局已成溃败之势,黑子所剩寥寥无几,就算突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凌夜望着此刻正偏着头,勾着嘴角看棋盘的楚辞,心里觉得,他此番的目的确然不在东川,想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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