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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河从来都不否认,对于揽月,她有着超乎寻常的感情。她从来都不会违抗自己的心,哪怕是前世被爱人所出卖,她也不会因此拒绝爱情的再次到来。相反的,如果对方是揽月,那么她心里甚至是带着期待与憧憬。从第一次见到他,他慷慨的送了自己玄技和玄器,甚至还不惜伤害自己的送了她一滴精血,她的心,就被他所感动。到后来,两人一次次的相处,他总是在尽心尽力的帮助自己,对自己的要求,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一个“不”字。说实话,那次遇袭,她呼唤揽月,并不是单纯的因为他能够救她,而是她想在闭上眼睛之前,再看一看他的脸。他的绝代风华,他的体贴关心,她都一直记在心中,哪怕是在梦中,他,也是那个最常出现的人。
溟河慢慢的伸出左手,环住了揽月的腰。
揽月的身子颤了一下,紧接着,他欣喜若狂。原来,溟河的心里也有他,溟河也愿意接受他!
揽月的双手捧住了溟河的头,“叭”的一声,他狠狠地在溟河额头上亲了一下。
饶是溟河脸皮再厚,这么一来,她也是羞红了脸,当下,她将揽月推开,快步的走进了屋里。
溟河将茶壶放在了圆桌上,又在旁边坐了下来。她红着脸,朝揽月小声说道:“那个,你,拿两个杯子过来,我请你喝茶。”
揽月转身,取来两只上好的白玉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就在溟河对面坐了下来。看着她那微红的俏脸,揽月的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坏笑。
“咳咳”,溟河咳了两声,将一杯茶递给了揽月。揽月接过茶杯,送到了唇边,可他的眼睛还是一直盯着溟河。
溟河懊恼的放下茶杯,佯装生气的盯着他。
揽月却是不以为意的喝着茶。只见他红唇微启,有滴茶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滑过他弧度优美的下巴和脖劲,滑到了他果露的胸膛上。
他胸前的皮肤白皙而又结实,衬着那滴水珠,越发的诱人。溟河吞咽了一下口水,这个家伙,怎么如此的妖孽?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头也垂得更低了。
揽月见状,竟是“哈哈”的笑了起来。
溟河没好气的冲他嚷道:“笑什么笑!”说完,还伸出手拉拢了他胸前敞开的衣衫。
“哈哈哈哈。”揽月却是笑的愈是大声了。
就这样,一个笑,一个怒,过了很久,才把那壶寻烟喝完。
溟河突然朝揽月问道:“哎,你想不想去收拾一个人?”
“西门媚?”看着溟河的表情,揽月一下子就猜到了是她。
“聪明。怎么样,你愿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谁让她不怕死的找人去杀你,我早就想好好的收拾她了。”
溟河闻言,心里顿时甜丝丝的,“好啦,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记住,一定要听我的。”
“好,”揽月一脸的宠溺,“都听你的。”
依照溟河的吩咐,揽月换了一件黑色的锦衣。溟河也换了一件他的黑色长衫,就这样,两个人出了雪凰之地,来到了西门媚的媚园。
雪凰之地里没有时间流逝,溟河也是估摸着过了很久。如今出来后一看,岂止是过了很久,简直是太久。她进雪凰之地时,也不过申时,可是现在,却已是亥时,大家都已经上床休息了。
西门媚此刻早已睡下了,她的屋子里一个侍女都没有。溟河从怀里取出两条黑色手绢,一条折好后蒙住了自己的脸,一条则是递给了揽月。揽月笑了一下,也学着溟河的样子蒙住了脸。
“一会进去,要狠狠地打她,而且记得,不准打别的地方,只能打脸,打得她越是面目全非就越好,听清楚了吗?”溟河吩咐到。
“什么?只准打脸?”揽月睁大了眼睛问道。
“是啊,她都派人差点杀了我,我怎么能不回报她一下呢?但是我这个人呢,心比较善,所以啊,只是打她几顿就可以了。”溟河如是说道,脸上是一副“我是好人,快点夸我吧”的表情。
这样也可以?揽月闻言,差点被呛到,什么,就她这样,跑去打人家的脸,还是打几顿,让人家一女的无脸见人,这还算是善良?好吧,他承认,他又一次的长了见识。
不过嘛,谁让那个该死的西门媚跑去伤害溟河,现在溟河要打她,那就只能怪她自己了,谁让她闲来无事去招惹溟河来着,只要是伤害了溟河的人,他都不会要他们好过。而且,溟河想打她的脸,那应该是她的荣幸,所以一会呢,他也会好好的“照顾照顾”她。
揽月在房子的四周布上了结界,然后他和溟河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看着睡在床上一脸不自知的西门媚,溟河举起握成拳头的右手,哈了一口气,就猛地朝着西门媚的脸揍了上去。
看溟河动手了,揽月也照样揍了上去,他才不会管什么“好男人不能打女人”之类的,他只知道,溟河想要揍她,那么他肯定会让溟河“心想事成”。
就这么两拳,直接把还在梦中的西门媚打了醒来。看着站在屋子里的两个黑衣蒙面人,感觉到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西门媚哪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下,她就大叫了起来:“快来人啊,有刺客啊!快来人啊!”
可是哪里还会有人来呢?就这样,在西门媚杀猪般嚎叫声中,一场揍脸大会拉开了帷幕。
渐露头角 第二十八章 高手是这样炼成的
一连几晚,溟河和揽月都不辞辛苦的跑去“招呼”西门媚,直至把她的脸“招呼”成了车祸现场,溟河才作罢。
西门媚这女人偏生爱面子,如今被打了,而且还是那张她平日引以为傲的脸,她便抱着“家丑不外扬”的心理,谁都不敢告诉,只是每天都乖乖地呆在她的房子里,连院子都不敢出来,还在脸上蒙了一层面纱,美其名曰“染了怪病,不宜见风”。
听说了这事,溟河三人差点笑死,千岚看着溟河,说道:“小姐,我服了你了,这么损的招你都想得出来,哈哈。”
溟河闻言,却是双眼一瞪,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怎么能是损呢,千岚,你家小姐我是多好的一个人,我想出的招怎么可能会损?”
“就是就是”,揽月插话道,“明明是西门媚的脸太瘦了,不好看,所以溟河就帮帮她,让她的脸变得圆润一些。这可是做好事不留名啊,怎么能是损招呢?”
“不错。”溟河笑眯眯地看了揽月一眼。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合她的心呢?
千岚翻了个白眼,好吧,她承认,小姐和揽月公子的境界已是超过她太多了。看着相视而笑的二人,千岚识趣的退了出去,留给他们一个二人世界。
揽月走到溟河身后,低下身子,将下巴枕在了溟河的肩膀上,用手环住了她的腰。
溟河挣扎了两下,却是毫无意义,索性就让他拥着,闭上了眼,感受着他独属于她一人的温暖。
就这样拥着,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在那里感受的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过了几天后,溟河便恢复了她的玄力修习。
四大家族聚会在即,她可是没忘记自己和傲之的那个约定。虽说她真正的实力已是达到化玄期,但是,她却不会将此暴露出去。所以,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而又“比较合理”的在明年一月份的四大家族聚会之前,把自己的表面玄阶提升到结玄期,到时候,凭借自己的五系天赋施展斗技,越阶打败已是结玄后期的傲之,倒也不是不可能。
就这样,溟河再一次的震惊了众人。
八月初,溟河突破修玄后期,成为一名养玄者。
九月初,溟河步入养玄中期。
十月中旬,溟河进入养玄后期,开始修炼玄技。而此时,她的真实玄阶已达化玄中期。
站在北野家空旷的练习场里,溟河鼓动体内的玄力,将玄力按照《白凰斩》上所述,运行了一个周天,在两手各聚起一道约莫两尺来长的深黄色光束。然后,她高举双臂,两手在她头顶交握,将那两道两尺来长的深黄色光束融合到了一起,渐渐地,光束变成了一把长约四尺,泛着更加浓郁的深黄色光芒的剑。
溟河大喊一声:“白凰斩!”
只见周围凭空出现了五把百尺来长的光剑,一把红色,其上燃烧着熊熊火焰;一把蓝色,其上露出丝丝渗人的寒气;一把绿色,其上缠绕着吸血的藤蔓;一把黄色,泛着幽幽的锋利的光,还有一把土黄色,透露出厚重的如同大地般的气息。
溟河深吸一口气,大喊道“破!”紧接着,将手中四尺来长深黄色的剑狠狠划下,与此同时,那五把凭空出现的光剑也朝着同一个方向,齐齐划下!
顿时,整个练习场里刮起“呼呼”的大风,吹得人衣衫作响。五色的光剑泛出耀眼的光芒,映的练习场上空,一片五光十色。
光剑落下,只听“砰”的一声,练习场内那万年厚松木铺成的五十来米厚的地板,就那么裂了开了。
一时间,场内众人竟是愣住了。
在北野家,老中青三代凡是已达结玄期的族人,均可以开始练习玄技。而且若要练习玄技,就必须去北野府外的深山中练习玄技,以免威力太大,会破坏了府内的建筑抑或是不小心伤到别人。
溟河如今才是养玄后期,按理来说,本不该被传授玄技。但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四大家族聚会,众位太上长老商量后,不得不将玄技提前传授给她。
今日,是溟河第一次练习《白凰斩》,众位太上长老虽说已是见识过了她那极度强大堪称变态的天赋,但是,再怎么说,溟河如今也只是养玄后期,况且这是她第一次练习玄技,他们都觉得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威力。因此就没有去后山,只是将她带到了这北野家最坚固的练习场里。
可是,谁曾想到,溟河这一击竟是有如此的威力!要知道,这厚松木是一种极其坚硬木材,甚至于比钢铁还要硬上几分。如今,它铺成的地板,却是被溟河一剑劈开,足可证明,溟河这一剑的威力。虽说与他们施展的《白凰斩》比起来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但是,这却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施展《白凰斩》时能出现了五把光剑!这一击的威力,在北野家少年一辈,甚至是在北野苍穹他们青年一代中,也是无人能及!
看着那花费重金铺成的厚松木地板,此刻裂开了一个又深又大的口子,众位太上长老却是丝毫不觉心疼。因为他们北野家,出现了一颗这神兽大陆最为璀璨的明星北野溟河!
几位太上大长老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一个个开心的找不到北。
溟河却是不以为意的站在那里,几个老家伙,就这样都能把他们乐翻了,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真实的玄力,再见识一下揽月传给她的《白凰展翅》,那他们岂不是会一个个血压升高,心跳加速,当场来个脑溢血死在那里?
北野战看着溟河,越瞧就越觉得喜欢。他笑着开口道:“溟河,你真是好样的!”
溟河闻言,却是淡淡的一笑,“哪有,太上大长老过誉了,溟河能到现在这一步,还不是全凭各位太上长老教得好。”语气淡然而又恭谨,举手投足之间,已是隐隐流露出高手的风范。
是人都喜欢听好话,这几位太上长老也不例外。听到溟河这么说,他们笑得愈加的灿烂,七张脸,就像是七朵绽开了的秋菊。
虽说目前,以溟河的实力,对上傲之,西门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