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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忍不住斜睨了追电一眼,他觉得?他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吗?况且,现在王妃还没生,又怎么可能知道她会生个小王爷还是小郡主?
这个追电,还真是没有脑子!
“小王爷也好,小郡主也好,都是咱们的小主子。”追风敛眉,却是招来追电的一声轻嗤。
“我追电怎么有你这么个老八股的哥哥,一点儿趣味儿都没有。”追电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但随即,那双眸子中,又散发出兴奋的光彩,“怎么样?老哥,咱们两打个赌怎样?”
话落,果然看到追风浓墨的眉峰皱得更紧,“赌什么?”
“我赌王妃会给咱们王爷生一个小郡主,等到我们手上的事情完结之后,你一个人做这个裘公子,如何?”追电挑了挑眉,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嘴角笑意拉大,似乎是要刻意用笑容来拉开此刻二人的区别。
“成何体统!小主子可是你我能够亵渎的?”追风轻声呵斥,这个追电,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打这样的赌!
“嘿嘿,这怎么是亵渎?乐趣而已,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就赌会是个小王爷,那么相应的,我输了的话,我就当这个裘公子,那么你不就自由了吗?”追电抛出诱惑,裘公子这个身份,在现在可是炙手可热啊,若是让别人看见,这两兄弟将这个身份当做球来踢,不知道会不会吓掉下巴。
追风利眼眯了眯,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终于,过了片刻,才沉声道,“一年,谁赢了,谁就暂时离开‘裘公子’,休息一年的时间。”
“好,就这么说定了,击掌为誓!”追电举起一手,另一手抓住追风的手,两手相碰,一年么?一年也算是很不错了,若是他赢了的话,谁又能保证他一年后会按照约定出现?如是想着,追电心中浮出一丝得意。
而铜爵则是的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想到已经回宫了的王爷,立即转身,跟着出了书房。
“诶,等等我!”追电见铜爵离开,立即追了上去,笑话!他可是要去看王妃到底生了小王爷还是小郡主,要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自然是亲自到产房外等了!
苍翟出了裘府,舍去了马车,除去连接马车与马的绳子,翻身上马,一路疾驰,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耳边的狂风呼啸,他的脑海中只回荡着一句话:宁儿要生了!宁儿要生了!
心剧烈的跳着,几乎就要破体而出,他甚至恨不得自己能够立刻飞到宁儿的身边去,该死的!他今天就不该出门的,有什么劳什子的大事,比得上宁儿和孩子呢?!
听闻女子生产,会疼痛难忍,苍翟的眉心便不由得皱了皱,夹了夹马肚,一鞭子狠狠的打在马的身上,顿时,身下的骏马便是嘶吼一声,便如箭矢一般,飞驰出去……
皇宫里,昭阳殿,一声声的痛呼声,几乎是在整个昭阳殿内回荡,外面站着的昀若,飞翩等人,神色越发的凝重。
听到消息赶来的北燕皇帝,此时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眉峰紧皱着,似乎是掩饰自己的紧张,北燕皇帝喝着茶,当年,昭阳生苍翟的时候,也不轻松。
他的子嗣不少,但是,唯独昭阳生苍翟时,他在门外候着,再就是现在了,安宁将生下他的第一个孙子,又是苍翟的子嗣,他又怎能不重视呢?
“啊……”一痛呼声再次从那紧闭的房间传出来。
苍翟一进了昭阳殿,便听到这痛呼声,心立即跟着紧紧的揪在了一起,大步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冲去。
苍翟的到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苍翟刚走到了门口,想要推门而入,却被守在门外的丫鬟拦住,“王爷,这里是产房,王爷进去不得。”
苍翟皱眉,眼底划过一抹浓烈的不悦,有什么进去不得的?
“让开!”苍翟厉声吼道,那丫鬟身体一颤,瑟缩的后退了几步,宸王殿下的怒气,她怎么承受得住啊?
没了丫鬟的阻挡,苍翟再次推门,怎料手腕儿却是猛地被一个巨大的力道抓住,苍翟眸子一紧,锐利的视线扫过去,看到抓住自己的人,那不是北燕皇帝又是谁?眼底的不悦更浓,“放开!”
手紧握成拳,他现在压抑着,急切的想要见到安宁,谁若阻拦,饶是北燕皇帝,他也照打不误!
“这产房可不是随便能进的,里面血光太重,你给朕就在外面等着,生孩子又怎会不痛?安宁大福大贵,不会有什么事情。”北燕皇帝异常坚决。
苍翟狠狠的甩开北燕皇帝的钳制,冷笑一声,“你还是不够爱娘!”
只是那一瞬,苍翟便看得出来,当年,娘亲生他之时,北燕皇帝怕也不在娘亲的身边吧!
屋内,女子的痛呼声,更加高亢了几分,北燕皇帝微怔,苍翟趁着他呆愣的片刻,转身,推门而入……
苍翟的那一句话,犹如一个霹雳,在北燕皇帝的脑中炸开,控诉着他。
看着苍翟的背影,北燕皇帝的脑中浮现出当年的一幕,当年,他虽然焦急的在外面等候,可终究还是因为母后的阻拦,没有进产房,此刻想想,那时的昭阳一定会希望自己陪着她,一起迎接小生命的降临吧。
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北燕皇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便是极力压制,也终究无法压制住他心中不断冒出来的愧疚。
他真的不够爱昭阳吗?至少,他在感情上,没有苍翟的绝然!
“这是怎么回事?!”苍翟刚进了产房,屋外的人便听得一声厉吼从产房中传出来,那紧绷着的语气,好似要杀人一般,外面的人都是一惊,立即顾不得其他,冲进了产房。
正此时,方才产房中传出来的痛呼声,也早已经戛然而止,众人进了产房,看到产房中的这一幕,每一个的脸上都充满了凝重。
“这是怎么回事!”苍翟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在一瞬间,弥漫了整个产房。
产房中,原本应该在忙碌着的宫女,此刻竟然全数昏睡在地上,而那躺在床上一脸惊恐的女子,哪里又是安宁?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但却没有一个很快的消化掉眼前的一切,猛地昀若意识到什么,大步走到一个角落,那角落里,赫然点着一根香,香已经燃尽,但昀若却认得出那是什么,想到今日里浮升在他心里的不安,昀若眼底一沉,“是这个!这是南诏国特有的凝神香,能够在很快的时间内,让人昏睡。”
苍翟听了,心中更是担忧,猛地走到窗前,一把将床上的那个女人给提起来,咬牙切齿的道,“宁儿呢?你们把她怎么了?”
这女子不是昭阳殿的宫女,想必是产婆带来的人,而产婆和安宁一起消失不见,那这其中是怎么回事,苍翟隐隐猜出了几分!
那女子似是没有想到宸王殿下此刻的骇人,整个人僵在那里,满心的惊恐,甚至忘了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宸王好可怕,眼前的他,让她感觉他好似下一刻就要将自己杀了一般。
“快说!”飞翩上前吼道,不仅仅是小姐不见了,就连碧珠也不在这房间里了,小姐现在生产在即,碧珠又何尝不是怀有身孕,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飞翩眸子一紧,几乎不敢继续往下想,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快些找到小姐和碧珠,无论如何,都不要有事!
那女子回过神来,猛地想到什么,艰难的从怀中拿出一封信,“这……这不关我的事,是产婆叫我在这房间里喊叫,她……她还叫我将这封信交给……给宸王……”
女子话还未说完,整个身体便被苍翟甩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而她手中的信封,却已然落在苍翟的手上。
苍翟努力让自己镇定,可是,想到宁儿此刻的状况,他又怎么镇定得了?手几乎是颤抖着将信打开,一看到上面的内容,苍翟浑身散发出来的凌厉气息,便越发的浓烈。
可恶!苍翟紧咬着牙,那詹灏竟然利用宁儿……况且,宁儿这个时候……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苍翟知道,这个时候,他必须平静镇定,宁儿和肚中的孩子,都需要他!
“信上说什么?”昀若满心的自责,方才若是留一些,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苍翟的神色,就知道,这事情一定非常的棘手。
想到信上的内容,苍翟的眸子里迅速的凝聚起一抹浓浓的阴沉,苍翟瞥了昀若一眼,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昀若接过来一看,脸色更是阴沉,信在几个人之中传阅,每一个人看了,心情都更是凝重。
“詹灏这个老匹夫,他怕是狗急跳墙了。”追电敛去了玩闹,狠狠的道,他欢欢喜喜的来等着看王妃到底会生个小王爷还是个小郡主,却没有料到,詹灏竟然利用产婆,偷偷的将王妃掉了包,哼,若是让他追电见到他,他定要让詹灏那厮,尝尝他新研制的毒药的厉害!
王妃现在的情况如何?便是想想,他也心惊胆战,更是不敢去想那后果。
苍翟眉心更是拧紧,詹灏,若是宁儿有个三长两短,他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眸子一紧,扫过地上那个满口鲜血的女人,刺目的鲜红,让他的心紧紧的揪着,宁儿……
“杀了她!”苍翟冷声命令道,飞翩得令,手起刀落,在那地上的女人还没有来得及惊恐之时,利刃便划过她的脖子,一刀毙命。
苍翟没有理会空气中散发着的血腥味儿,想到什么,毫不犹豫的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王爷……”铜爵神色凝重的叫道,“你去哪儿?”
苍翟没有回答,还能去哪儿?宁儿现在在詹灏的手上,他现在必须去救宁儿!
“王爷,你不能冒险,那詹灏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利用王妃,设计了一个陷阱,王爷你怎能如了他的意,跳进去?”铜爵大步上前,挡在了苍翟的面前,他是料准了王爷对王妃的在意,定不会置王妃不顾,可是,王爷一去,必定受到牵制,到时候,若真是让詹灏那老匹夫得了逞。
只要王爷落入詹灏的手中,以詹灏的性子,断然不会留活口,王爷若是没了性命,那他还谈何报仇?他们十多年来所做的事情,就都功亏一篑了啊!
苍翟淡淡的扫了铜爵一眼,铜爵的顾虑,他又如何会不知道?只是……
“便是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必须去闯,宁儿和孩子,都在等着我!”苍翟沉声道,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报仇吗?若是没了宁儿和孩子,他报了仇,又怎样?
他这辈子怕是永远也无法从仇恨中走出来的,那仇恨就不是对别人的了,而是对他自己的!
他若是救不了宁儿和孩子,他定会恨自己一辈子!
“王爷……”铜爵和追电齐声道,都不愿苍翟去冒这个险。
“让他去吧!”北燕皇帝突然开口,目光落在苍翟的身上,眼中神色复杂,但更多的是佩服,苍翟啊苍翟,为了心爱的人奋不顾身,这才是真正的男儿,而反观当年的自己,竟然连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好,还不得不对自己的儿子残忍……
这么多年的苦楚,他一个人背着,他不希望苍翟再如他这般,等到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才抱憾终身。
铜爵和追电相视一眼,主子的性子,他们是知道的,只要他做了的决定,谁也无法改变,更何况,在等着他的人,是王妃和未来的小主子?!
苍翟目光瞥向北燕皇帝,朗声道,“皇上,可否借你的御林军一用!”
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