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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寄贤笑,“问他吧。”
赵濮阳道,“一个音唱错唱一百遍,不算严厉吧。”
女主持惊讶,“这样还不算?”
南寄贤道,“我的规矩都是唱错一个音整首歌罚这样。”
“那岂不是很惨?”女主持道。
赵濮阳回忆,“最惨的一次,唱了整整一晚上。”
“那可以偷懒啊,因为南哥不可能陪你一晚上啊。”男主持道。
赵濮阳摇头,男主持看他,“不敢吗?”
“一个是不敢,另一个,也的确是自己做错事。还有就是,也没办法偷懒。”赵濮阳道。
南寄贤解释,“我会拿一个录音机,叫他不停唱。”
男主持笑,“录下来吗?”
南寄贤点头。女主持指着南寄贤,“你好阴险!”
南寄贤笑,“小孩儿,一定要监督。完善监督机制。”
“那你刚才说,这样的都不算严厉吗?”男主持看赵濮阳。
“我觉得,这样只是严格吧。”赵濮阳道。
“那严厉要怎么样?吊起来打?”女主持开玩笑,突然,“诶,他在点头!”
男主持很惊异,“真的有吊起来打这么夸张?”
南寄贤笑,赵濮阳道,“没有吊起来。”
女主持做出很认真的样子,“但是有打。”
赵濮阳道,“一定的啊。”
男主持看他,“一定?”
“对啊。”赵濮阳道,“就练琴,练舞,肯定会——有时候会出差错。”
南寄贤点头,“濮阳出道比较早,才十五六岁吧,小孩子出错不可避免的。”
“那应该也不是很严重吧。”男主持道。
“还好。”南寄贤道。
“那最惨是怎么样?”女主持问。
男主持看他,“为什么总要问最惨。”
赵濮阳想了一会儿,“两个星期不能起床吧。”
“两星期!”两个主持都呆了。
“因为什么事?”
“偷懒吧。”赵濮阳有些不好意思。
“偷懒?”女主持逼问。
“什么样的偷懒?”男主持继续问。
“偷懒,还有说谎。”赵濮阳道。
“就是有一首歌——”南寄贤解释,“我要求他唱五百遍谱,再唱三百遍词。”
“我没有唱完。”赵濮阳道。
“就因为这样,就被揍到两个星期不能起床?”女主持掩住脸,“my god,那我岂不是要被打死?”
男主持看他,“你这种懒人,应该人家也不会打你吧。”
女主持点头,“对哦,我没有被打的荣幸。”
南寄贤道,“我不太能接受师弟偷懒。”
“那就是说,如果陆由偷懒的话,你一样会打他。”男主持问。
“是。”南寄贤道,“不过他们现在都不太会。”
男主持看赵濮阳,“其实我想象不到,你会是一个偷懒的人。”
“濮阳平时不会,他很努力。那次是生病,很多原因夹在一起,他又不想我担心。”南寄贤解释,“其实主要还是因为说谎。”
赵濮阳道,“就是本来没做完,然后我说做完了。”
“那你究竟唱了多少遍?”男主持问。
赵濮阳回忆,“大概三百遍谱,一百遍词吧。”
“三百遍,一百遍?这样也会被打?我以为,你一遍都没有唱。”男主持道。
“怎么可能?”南寄贤和赵濮阳同声道。
“你们家的规矩会不会太严了点。”女主持道。
男主持点头,“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他们家全亚洲最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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