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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盯着他看了一眼,伸手也去摸他耳朵,白玉堂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却感觉踩到了什么。
低头看……就见地上有一颗山核桃。
盯着核桃看了一会儿,白玉堂觉得莫名,发现旁边还有不少颗。莫不是卖核桃的也来看帮,把篮子挤翻了,所以洒了这一地的核桃?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唐石头已经挤进了人群里头,往榜单最前面走。
展昭见人山人海的,就纵身一跃上了人群的上方,一眼扫见了榜首的位置,欢喜!后仰一翻落了下来,告诉众人,“包延的名字在第一个呢!”
“真的?”众人都大喜,“齐四刃老头这回挺靠谱,包延果然中状元了。”
“小馒头来了!”小四子指着后头。就见不远处,包延带着包福急急忙忙跑着过来。
庞煜将小四子往展昭手里一塞,冲过去拉住包延,“小馒头,状元郎!”
包延张大了嘴,“当真?”
“嗯!”庞煜紧着点头,拉着包延往前跑,见吏部侍郎沈园正和几个龙图阁的大学士在金榜旁边站着,就招手,“沈老头!”
沈园和几位大学士一眼看到包延了,都过来行礼,说恭喜状元爷,什么虎父无犬子之类的,包延顶着大红脸还礼。
“大人一定很开心!”展昭也心满意足,抱着小四子问身边白玉堂。
却见白玉堂站在金榜前边,仰着脸看名字,脸色并不是太好。
“喂!”展昭拍了他一下,“怎么?”
白玉堂指了指榜单,“猫儿,你看包延名字后面的是谁?”
展昭仰起脸来看,只见榜眼的位置,名字是——石天杰。
“石天杰?”展昭吃惊。
“再看第三个!”白玉堂提醒展昭。
展昭继续看,只见第三名探花是——沈帛鄂。
“天龙山庄的少庄主?”展昭双眉深锁,“那天考试他俩都在么?”
白玉堂冷笑了一声,“这两人文采怎么样我是不知道,不过功夫应该差不了,为什么那日考场骚乱险些闹出人命,他俩却无动于衷?”
展昭抱着小四子在原地发呆,“的确!”
“会不会……”白玉堂小声问展昭,“那日考场骚乱,如果有人作弊,岂不是最好的机会?”
展昭皱眉,“你是说,那日有人趁乱作假?”
白玉堂一耸肩,“我只是觉得这两人中得蹊跷。”
“石天杰暂且不说,那个沈帛鄂……”展昭一想起他还有组织人市买卖人口的嫌疑,就担心摇头。
“包延还小,以包大人的性格,不可能让他现在就做官。”白玉堂对展昭道,“也就是说这次的榜眼和探花多少都能摊着个要职。”
展昭也觉忧虑,让他们做什么官好呢,都是麻烦的人物。
“喵喵。”
这时候,小四子对展昭说,“沈帛鄂哦,这个名字我有看到过,那个石天杰也有呀!”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小四子,“你在哪里看到过?”
“他们有参加明天的武试比试呀。”小四子回答,“小良子有一张武试擂台的对阵表喏,他昨天拿到的,说要跟我一起去看。九九也说放他两天假,让他认真看别人比武,学点东西。”
“你是说。”白玉堂皱眉,“这两人还参加了武试?”
“是啊,我记得这两个名字。”小四子点头,“老神仙也看过这张表哦,他帮小良子画了几个名字,说有他们的比赛一定要看,就有这两个的,我记得。”
“如果文试武试都参加,且都考出好成绩,岂不是文武双全?那就更没理由不给个要职了,说不定还是军中职务。”白玉堂摇头,“话说回来,若不是半路杀出了个包延,那石天杰就是状元了,沈帛鄂也是榜眼!”
展昭伸手摸着下巴,白玉堂这句话给了他一些启发,“说起来……之前很有竞争力的几个书生,都死于非命了!”
白玉堂看着展昭,“猫儿,你想说,这次的笔仙和兽龛闹出来的风波,石天杰和沈帛鄂是受益者,是不是?”
“不是觉得。”展昭忽然看着后方,“而是很明显。”
白玉堂回头,顺着展昭望的地方看过去。就见远处,石天杰带着伤愈的石天琼,走向金榜。和他们走在一起的,这么巧,还有沈帛鄂。
两人相谈甚欢,似乎关系不错。
白玉堂对展昭使了个眼色,两人转过身隐入人群之中,不与他们打照面。
石天琼跑在前面,仰着脸看榜,一看就指着榜对石天杰说,“大哥,有了!”
石天杰和沈帛鄂走到榜单前,仰脸观看。
展昭和白玉堂注意着两人的神色。
这两人抬头的时候,都是信心满满,但一看自己的名次,却是显得十分诧异。两人紧锁双眉,看样子十分不痛快。白玉堂摇头,不合常理,名列三甲的人,不应该有这种表情。
展昭灵机一动,见包延正和庞煜走回来,就将小四子放到地上,道,“小四子,去恭喜包延呀,说白兄请大家到太白居吃饭庆祝下。”
白玉堂在一旁揉眉心,展昭替自己拿主意的时候从来都那么毫不犹豫。
“嗯!”小四子小跑着冲过去扑住包延,“小馒头,恭喜你,中状元了!以后叫你状元馒头。”
包延也高兴,将小四子抱起来,“小四子,这次是我运气好。”
小四子拍着包延的肩膀,“白白说请大家去太白居吃饭哦!”
庞煜乐呵呵点头,“是该好好庆祝一下。
展昭和白玉堂则是注意地看着石天杰和沈帛鄂的神情。
展昭是故意放小四子过去的,包延此时就站在石天杰他们身边,小四子那小嗓门脆生生的,没理由听不到。
果然,石天杰和沈帛鄂被小四子那一声,“状元爷”吸引了注意力,转过脸来。看包延的那神色,可不善。
展昭暗自皱眉,是自己多心么?
唐石头傻呵呵问包延,“小馒头,你中了状元后要做大官么?”
包延摸摸头,“怎么可能,我爹才不会让我做,我还想在开封多学学。”
包延的话清楚地被石天杰和沈帛鄂听到了。石天杰上前一步,对包延一拱手,“这位可是包公子?幸会。”
包延见是个文质彬彬的公子,还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赶紧回礼,“这位兄台是?”
“在下石天杰。”石天杰笑道,“恭喜包公子高中状元。”
“石天杰?”庞煜转过脸看了看他,“啊!你不是那郡王石天杰么?当王爷了还来考试啊?”
“呵呵。”石天杰一笑,“只是来试一试。”
“哦?”庞煜点头,“那和这书呆馒头一样啊!我发现但凡考试,都是越不想考好的考得越好!就跟赌钱似的,有的人花了大心思到最后却血本无归,有些人无心插柳就刘树成荫。”
“嗯。”唐石头也在一旁点头,“老头说,这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展昭和白玉堂在后头看着,暗道这两人真行啊。他俩当然知道庞煜和唐石头是缺心眼,说出这一番话绝对不是针对任何人的,可再看石天杰和身后沈帛鄂的表情,可谓精彩。
白玉堂低声对展昭说,“为他人作嫁衣裳,心有不甘在脸上。”
展昭一笑,点头赞同,“绝对有问题!想法子再试试他们。”
146、22迷魂阵 。。。
沈帛鄂和石天杰的意外中榜,给这次的秋试添上了一丝疑云,他们对包延的那份淡淡敌意,也让展昭白玉堂产生了戒心。
“哈哈,竟然秋试三甲都在这里,本王今天真是好运了。”一句话,打破了众人之间微妙的沉默。循声看去,只见走过来的是柴荥。
“王爷,别来无恙。”石天杰似乎与柴荥相熟,立刻上前寒暄。
沈帛鄂也上前,倒是包延和这柴荥不熟,睁大了眼睛看身边庞煜。庞煜对他做了个鬼脸——估计是一伙儿的。
白玉堂见烦人的人都到了,对展昭使了个眼色——真巧啊。
展昭对他眯着眼睛点头——是啊,巧事儿怎么就都撞到一起了呢?
“展大人。”柴荥自然看到展昭了,赶紧上前浅浅一礼,要去拉展昭的手,“那日船上一别,我对展大人是朝思暮想……”
展昭嘴角抽了抽,在白玉堂眉头挑起来之前,巧妙地将手抽了回来。展昭当然见过柴荥这种人,一副求贤若渴的样子,还特别做作。
白玉堂见柴荥这一抓没抓住手,怒气也消了点,心说,朝思暮想你妹啊!才见了一面就想上了,见两面还得了?!
小四子还让展昭抱着呢,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柴荥,心说这个人也是个王爷啊?跟九九是兄弟么?为什么对喵喵朝思暮想?
下意识地,小四子就楼主展昭,心说,不行!喵喵和白白刚刚亲了有些进展,不能叫人破坏了。
“小侯爷。”柴荥对庞煜也很客气,太师近来可好?
庞煜论才学是一肚子草包没错,可论接物待人那套,特别是官场捣糨糊,比包延可强多了。一见柴荥热络,就笑着点头,“托福托福,劳柴王爷挂念了。”
柴荥又过去对包延拱手,“恭喜新科状元,果然虎父无犬子啊。”
“呃,王爷过奖。”包延这会儿才有些自己真中状元了的真实感,就想回去跟包拯说一声,好让他爹也高兴高兴。
“白五爷!”柴荥看到白玉堂,也要上前,“上次一别,实在是朝思……”
“你每天朝思暮想那么多人啊?”没等柴荥话说完,一旁唐石头有些吃不消了。他也不知道“王爷”是个什么,只当这人姓王,见他满脸堆笑想这个想那个的有些烦,就认真问他,“想的过来么?”
“呃……”柴荥张大了嘴,尴尬地看唐石头,心说这人是谁啊。
“你是什么东西?”石天琼瞪了唐石头一眼,“哪儿来的乡巴佬,竟然对王爷如此无礼?展昭,你们开封府的人也太嚣张了。”
展昭咳嗽了一声,心说这石天琼借题发挥。
“唉,小王爷别那么认真。”柴荥倒是笑着劝石天琼,“这位小兄弟心直口快而已,是江湖人本色!”说着,拍拍自己胸口,“都怪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结交能人异士,一看到各位有些忘形了,失礼失礼!不如这样,诸位到小王的画舫上一叙,小王罚酒三杯当是赔罪?”
庞煜赶紧摆手,“柴王爷,何罪之有啊?不过喝酒要等下次了,我们这会儿还有事。”
“这样啊?”柴荥一脸遗憾。
“我听诸位刚才的意思,是要去太白居庆祝吧?”沈帛鄂突然开口,“我们也去太白居,不如一起?”
“当真么?”柴荥立马来了精神,“那务必让小王做东!”
见众人没答应,石天琼冷笑了一声,“我听说太白居是一座难求的,但是无论多热闹,三楼最好的那间雅间都要留下来,专门给开封府的人吃饭用。”
石天琼之前被白玉堂踹下马,又被包拯下令打了一顿,所以怀恨在心,这次包延又抢了他哥的状元位置,更是不服。旧愁新恨加在一块儿了,说话也不中听。
展昭别的能忍,但石天琼的意思像是说他开封府的人以权谋私似的,这有损包大人的清誉,脸色也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