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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子听了不明白,歪个头,“为啥呀?”
庞煜笑了笑,“皇亲国戚高官厚禄,当然有你的份儿。”
小四子撅个嘴,“我才不要呢,我要和小良子自己买房子,住在小草棚棚里也嫑紧。”
“嚯。”殷候伸手捏了捏他腮帮子,“行啊,有志气。”
“唉。”迟洛也叹了口气,“我这房子就是想买来做婚房的,我媳妇儿是新娶的,想带她来开封住,别老在大漠吹风。没想到……这天杀的片子!”
包延和庞煜放下筷子,带迟洛先回去开封府包拯那儿报案去了。
殷候拎着天尊和小四子接着逛街,小四子负责紧盯天尊不让他被骗。留下白玉堂和展昭另有事办,两人要去挑宅子。
白玉堂从怀中掏出一张单子来给展昭看,“猫儿,我让庞煜找的,他说这几处地方的宅子都不错。”
“嗯。”展昭拿了仔细看。
一路走,众人就到了皇城路附近,这条大路十分阔气,因为往前径直走就是皇宫的正路大街,四周买卖铺子不少,不过房子都在巷子里挺幽静,有那么些闹中取静的意思。出入也方便,离开开封府和白府都近。
庞煜在开封那可是三教九流都吃得开的,白玉堂和展昭就根据他的介绍,挨家挨户看起房子来。
第一家在路口,觉得地方还行,就是大门太招摇太欠揍了。
白玉堂觉着进去看看再说,反正大门能改,大不了都封死了,翻墙进去。
房主已经得着消息说这会儿有小侯爷的朋友来开方子,早早在宅子里等着。
一脚迈进大门,展昭就有些傻眼,只见满院子的枯草,好吓人。
白玉堂也皱眉,“这宅子都多久没人住过了?
房主乐呵呵说,“哦,自从十年前主人家都死了之后就没人住过了。”
展昭一惊,“主人家怎么死的?”
房主指了指院子里一口枯井,“跳井死的。”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赶紧换房看,婚房总不能弄个凶宅来住,虽然他俩也不在意,但架不住诡异。
到了第二家看房,宅子里头太过富丽堂皇了,一看是某官员落马后留下来的房子,墙上估计都是民脂民膏之类。
两人都摇头——太俗气了,一点没意思。
又接着往前走,到了另一所房子。走进门,各方面都不错,不过白玉堂在地上看见了几只大水蚁,赶紧跟展昭说这房子要不得,迟早得塌。
两人逛啊逛的,直逛到日落西山了,展昭找了路边一个茶棚坐下,要了两碗小馄饨,边捶腿,“累死了,我抓贼都没那么累过。”
白玉堂也坐下,“这开封就没好宅子卖了?!”
两人正埋怨,就见一个中年男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到了桌边问,“二位,想买宅子么?”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抬头看那人,斯斯文文,似乎是个买卖人,就点了点头,“是啊。”
“若是不在意价高,在下倒是有几处十分好的大宅。”那男子一笑。
展昭和白玉堂想了想,一起问他,“兄台贵姓?”
“哦,在下姓魏,单名一个广字。”
展昭和白玉堂心下都咯噔一记——还有这么凑巧的事儿?
“两位如何称呼?”魏广自来熟,就坐下跟展昭白玉堂叙谈。
展昭纳闷,这人竟然不认识自己,那应该是个外乡人?若说骗子,也估计是个拖,背后还得有人指使。
白玉堂回他,“我姓白,他姓展。”
“趁天色还早,不如我带二位去看看宅子,我手头倒是有两间不错的。”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答应跟他一起去,心中则是在冷笑,这叫地狱无门你偏撞,可算抓住你这骗子了。
两人随着魏广往前走,果然,回到了皇城街的拐角,这里比刚刚他们看宅子的地方更幽静,造得却更好。
“还有这地方?”白玉堂也第一次看着。
“这些宅子不是都有人的么?”展昭心中纳闷……这一带都是些私人宅院,怎么就拿出来卖了?
“呵呵。”魏广神秘一笑,“房子不好,也不敢拿来给几位大人看啊。放心,这些房子都是别人托我卖的,万无一失。”
说着,带着展昭他们进入了第一所宅子。
一进门,就瞧着花园里头是花团锦簇,地上一尘不染,这房子和之前展昭他们看的比起来,之前的就是鬼宅了。
白玉堂和展昭暗暗咋舌——心说还有这好地方呢?!
“大了点。”白玉堂四周围看了看,问魏广,“就我俩住,有小一些的么?”
“有,有个十分精致的小宅子。”魏广带着两人出门。
展昭小声问白玉堂,“小宅子?你住得惯么,不住惯了大房子的么?”
白玉堂笑了笑,“自然住得惯。”
“你可别因为迁就我选便宜的啊。”展昭撇撇嘴,“我还是有些银子的。”
白玉堂让他逗乐了,伸手一搭他肩膀,“大宅子收拾起来多费劲,小宅子就不同了,反正就住我俩,你要是觉得不够热闹,养两只猫呗。”
展昭一听那句“就住我俩”,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可不是就两人住么,自由自在!真正属于他俩的天地。
随着魏广又往前走了几步,天边隐隐有了些雷声,那样子像是要下大雨了。
魏广带着两人赶紧到了巷子的井里头,打开一所大宅子让二人进去,然后关上门。
这所宅子的大门就给展昭白玉堂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首先,宅子门前没什么傻乎乎的牌匾,一点不张扬,门框和门,还有门前的台阶都显得十分精致干净。
一进门,就看到院子里种的不是花,而是苍松翠柏,屋檐墙壁都是那种外露式的建筑,交错的木梁有一种特别的美,还简简单单的。
院中有几个石雕特别逗,是石头刻着的猫儿戏鼠图。
展昭一眼瞅见了,眯着眼睛对白玉堂笑,那神色像是说——就这里吧,这里吧!
此时,天空闷雷滚滚,乌云压顶。
魏广回头问展昭和白玉堂,“二位要这房子么?这可是开封府独一无二的好宅子了。”
展昭白玉堂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瞧了个便,觉得太满意了,这宅子各方面都符合他俩的喜好,特别是在卧房之中的大床和大屏风。那大床够人来回滚个十几二十圈的,怎么做了那么大的床呢?床周围的屏风竟然还是黑猫白鼠图,怎么看,怎么就是特意给他俩定做的啊!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对展昭挑眉——好!
展昭也满意,不大不小刚刚好,很有家的感觉,就问魏广,“这房子什么价?”
“两万两纹银。”魏广开价。
白玉堂觉着贵了点,不过也过得去。
展昭盘算着自己貌似能拿出一万两来,不过得跟他还还价,“便宜点呗?”
“这位少爷,很多人都看重了这房子啊。”
白玉堂问,“什么时候能住人?”
“随时可以,一手交钱一手交房。”魏广也爽快,“若是一下子筹集不到那么多银子,可以先付定金。”
“定金多少?”
魏广伸出三根手指,“三成。”
“一次付给你就行。”白玉堂道,“我们马上要,你地契拿来吧。”
魏广一愣,展昭眯着眼睛瞄白玉堂,像是问——你随身带那么多银子啊?
白玉堂无奈一笑,其实他是带着银子出来以免天尊又看中什么东西非要买。
魏广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怪怪,就问,“几位,莫不是这会儿就带了两万两在身上?”
白玉堂点头。
“哎呦,那我可得去拿地契和房契去,二位稍等啊。”说完,他急急忙忙往外跑了。
展昭和白玉堂也没动声色,在后头暗暗跟踪他。
只见魏广三转两转,跑到了巷子口的一个小楼里头。展昭和白玉堂落到了窗外偷听。
从窗缝望进去,就见里头还有两个男子。展昭一眼就认出来了,他还道是谁呢,原来是开封一带的地痞。
其中一个叫二蛋,前阵子拦路打劫,被包大人关了半年,打了一顿屁股都开花了。大人下令他不准再在街面上走动。
另外一个则是个惯偷,叫刘开,会开各种门锁,跟二蛋是一个牢房里头的,估计刚刚放出来。
魏广一进屋,就跟二蛋和刘开说,“老大,遇见肥羊了!”
展昭对白玉堂挑挑眉——叫你肥羊哦!
白玉堂伸手过去,要捏他脸,展昭赶紧捏住他手指头。
“肥羊?”二蛋一下子就来精神了,一把操起刀,“走,干他奶奶的一票,赚够了银子咱们就离开开封,弄个山头占山为王,省的那包黑子阴魂不散盯着咱。“
展昭冷笑了一声,对白玉堂一挑眉……两人回到了小宅等着。
果然,没一会儿魏广就带着两人杀回来了,本想打劫一番,但一看到竟然是展昭和白玉堂,那二蛋与刘开“娘呀”一嗓子转身就跑。
可哪里还跑得了,被展昭好一顿揍,用绳子捆了丢到路口等开封府的人来领回去。
原来这一趟宅子,大多是无人的空宅。
刘开将门锁打开,魏广做个拖,骗人来看房。之前他们一直都是骗钱,这次起了歹念想打劫,于是被抓了个正着。二蛋和刘开因为是惯犯,街面上的人都认识他俩,知道他们干的不会是好事,所以二蛋特意找了他一个外乡的亲戚来帮忙,就是魏广。不料魏广不认展昭白玉堂,于是将要命的阎王请回家了,来了个自投罗网。
等人押走了,展昭回头看看那小屋,有些遗憾,若是真卖该多好。
这会儿,天上淅淅沥沥就下起了雨来,白玉堂拉了展昭,“猫儿,在这里避避雨吧。”
展昭让他拉进了小屋,两人并排站在屋檐下。
白玉堂想仔细再看看这房子,若是展昭真的很喜欢,他就无论如何去找找房主,想法子出高价买下来。
此时,雨水在屋檐上汇聚成雨珠落下来,原来屋檐有特殊的设计,水珠滚落正好打在屋子下边的五个水缸里头。而水缸里养着鱼、乌龟和白莲花……水珠落到了荷叶上左右滚动,特别生动。
一旁那些石雕也活灵活现,草丛里竟然还隐藏着不少老鼠和小猫的石雕。
“这家的主人这么喜欢老鼠和猫啊?”展昭纳闷。
白玉堂也觉得奇怪。
“你看房间里的装饰也是,不是白色就是蓝色,还有那些青花的瓷器,到处的鼠猫雕刻……”
正说话间,就听到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准备推门进来,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可能是房子原来的主人回来了。为了避免尴尬,两人悄悄躲到了屋檐下边,以免被误会。
果然,没一会儿,门被推开。
展昭和白玉堂定睛一看进来的人,愣了——都认识!一个是赵媛,还有一个是开封府的小玉。身后还有两个打伞的男人,张龙赵虎。
“还真有小猫的烛台啊。”小玉捧着两个白玉的小猫烛台,“可惜没有小老鼠的。”
“我定做啦,明儿个就送到了,能赶在定亲酒之前给放进屋子里。”
小玉和赵媛跑进了院子,张龙赵虎收了伞一抬头,就见展昭和白玉堂对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