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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妹妹是天宫的仙子,难怪总有着莫名其妙突然出现的扇子,不过妹妹对他真好,为了他把天衣都烧了,以后再也不能回到天上去了,他以后要对妹妹好,要比现在对她更加好!
因为一件霓裳羽衣,吕布默默将黄锦儿为什么会有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的解释给脑补全了。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会不自觉的漠视掉黄锦儿手中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吕布一开始就觉的有些不对劲,不过他却也没有说,他怕自己妹妹被当成妖孽活活烧死。其实在吕布眼中,就算是妖孽,那也是自己家的妹妹,谁也不能欺负了。而现在,霓裳羽衣给了吕布一个正解,原来妹妹不是妖孽,是仙子啊!
不过吕布是不会阻止妹妹烧霓裳羽衣的,他还担心有霓裳羽衣妹妹会飞天跑掉呢,就像故事里面的仙女一样。
这次的炼制十分的成功。
引燃霓裳羽衣之后,原本红色的火焰立刻变成了金色,将奇石慢慢融化,覆盖在图纸上。
黄锦儿一见,立刻拉过一边发呆着的吕布让他在上面放血,还很神棍的让吕布跟着自己念道:“以吾之血,与汝签订契约,同生共死,永不相离。”
“以吾之血,与汝签订契约,同生共死,永不相离。”
吕布有些呆愣愣的说道,一直到天际上落下一道金色的光芒才回过神来。
黄锦儿忍不住松了口气,还好她选择在了白天,这要是在晚上,这道金光就是指向标,白天虽然人都醒着,可是在白色的天空承托向下,金色并没有那么耀眼,就算有人看到,这查找也需要点时间。
金色的天柱降落在图纸上。
原本覆盖着的液体有了反应,一柄双月牙长戟不符合自然道理的从其中冒了出来,这造型,这模样,就是和拿着带着武器锋芒的图纸上一模一样。
随着神兵出世,原本放着图纸的地方已经是空无一物,没有任何人际,黄色的泥土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般。
吕布看着长戟,握住它,竟然有种他与它本为一体的感觉,挥动起来,劲风道道,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在这劲风就算是攻击出去,他也能感觉到他的目标,他落下的位置。
吕布兴奋的看着手中的长戟,这就是他性命相伴的兵器吗?
果然是神兵!
手轻轻的抚摸着武器,眼睛闭着,似乎是细细的感应兵器上的气息一般,最后缓缓吐息道:“帮你取个取个名字吧!方天画戟如何?”
命运的轨迹总是出奇的相似,就算是真正的方天画戟没有到吕布的手中,而他兵器的名字仍然叫做方天画戟……
☆、初到颍川
“哥哥,我们到阳翟了!”黄锦儿坐在马车上,兴奋的看着已经可以看到的城门。
阳翟,传说是夏禹的都城。在东周周襄王时,狄人入侵此地而为名。
是颍川之治所。
而颍川在历史上一直是大郡,自设立以后一直是京师之外人口最多,最为繁华的地方。就是在东汉末年,也是人来人往,甚至比有纨绔横行霸市的洛阳,更加的繁华。
黄锦儿和吕布,过了城门,便下了马车,走在道上。
黄锦儿左张右望,对周围的那些杂耍的人很是好奇。
也是,这可是正宗的古代杂耍,虽然她在电视里面也看到过,可是哪里就有身临其境的看着有趣。
吕布见她有向人群里面挤去的样子,连忙拉住他,道:“我们先去客栈落脚,今日看着繁华的样子,应该是在赶集才是,一时半刻停不下来。等我们放好了行李也来的及。”
“我看不用了,直接去找大人的朋友吧,我们可能要在颍川长久居住,住客栈有些不方便。”
到了郡守府邸,郡守很给面子的见了两人,并给吕布安排了个,可有可有贼捕掾小吏职位,不过吕布是曹操安排的,看在曹太尉的面子上,吕布并不用做什么,只是挂个职称,没有入籍,但是要是出事却能用这个小职顶下。
小吏再小也是衙门的人,平民百姓都是要给上几分的颜面的。所有的年代,百姓都是民不与官斗,小吏再小也是官下面的人。
不过毕竟不是曹操那,黄锦儿和吕布拒绝了管家安排,只是让管家帮忙在城中找一个居所罢了,只是颍川自古繁华,空置的宅子极少,一时间两人也就只能在客栈落脚。
放下行李,两人也就趁着还是赶集的时候上了街。
颍川阳翟不愧是名士之乡路上,是不是的走过头束巾纶的青年学子互相交谈着,想来这些应该就是颍川学院的学子吧。
三国谋士,十之有六七出自颍川,就连卧龙凤雏的老师,水镜先生也是出自于此,而这些谋士之中,更是十之□,出自颍川学院,如有鬼才之称的郭嘉、王佐之才的荀彧、外愚内智的荀攸、英年早逝,却仍然在三国留下一笔的戏志才……
这样说来,魏营之中的顶级谋士似乎都是出自于此呢。
见他们似乎是说着什么很有兴趣的事情,黄锦儿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拉着吕布就跟了上去。
黄锦儿跟着他们来到了一家酒楼前,这里现在已经围着一圈人,很是热闹。
在颍川,聚集这么多人,有能引起文人学子们的兴趣?
黄锦儿心中的兴味更深了,对着吕布道:“哥哥,我们进去看看!”
说着,就是向人群之中挤去。
“锦儿,小心点。”吕布有些担心,脚下也是不停,跟着黄锦儿,也进了人群。
黄锦儿身量小,左穿右挤的,便道了前面,就看到一个看上去才七八岁却束发的瘦弱男孩,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拿着笔,唇边勾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似是嘲弄,又似是戏耍的看着对面的那个有点胖的人。
那人看他这幅表情,似乎是被激怒了一般,对着那男孩怒吼道:“你这黄口小儿,难道本公子说出了吗?这酒楼怎么是你能顺便进出的地方!实现的要点滚开!”
原来这两人是在为那小孩能不能进酒楼而吵闹。
到这,黄锦儿心中的兴味不免淡了几分,这吵架有什么意思,倒来倒去都是那么几个来回,实在是无聊的紧,就算那小孩看起来应该和她才不多年纪的,也让他觉的无趣。
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小男孩的动作却是让她吃了一斤,只见他提起右手的酒壶,道:“我喝酒。”又将左手的笔亮给对面有些胖的男人,继续说道:“还识字,颍文酒楼的要求我样样都有,这里我有何不能进的。”
“呵!你会写诗?你会写的话,我就把头摘下来给你当凳子做!会几个字也到这里摆弄文采来了!”那有些胖的人大笑着,似乎不让人把他才到脚底下不甘心了的一样。
黄锦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是典型的炮灰台词吗?
果然那小男孩的下句话便把他踩下去了。
只见那男孩拿着酒壶到嘴边豪饮了一口,道:“‘酒;百乐之长。又;酒者;天下之美禄。’今日这题,不过是要求赞美酒罢了,只要求不重复,又没有要求必须自己作,不能引用,傻子才会有懒不偷。”
这下,原本楼上围观的书生们脸上都难看了几分,因为他们都是自己做的,正是那男孩口中的傻子。
“你!你!”那有些胖的男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按照这男孩刚才的比方,这觉的过关就必须作诗,而也正是因为要做诗而在这里苦苦思索的他岂不是傻子中的傻子。
原来这颍川学识气息浓重,这件颍文酒楼更是文人墨客的聚集之地,主人颍川一位顶顶有名的名士,便在每次颍川书院休沐的日子,免费开放颍文酒楼给文人学子,当人,这日的颍文酒楼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就是能进去了的,必须通过考题,作为敲门砖,才能进去。
也许也正是应为这样,每次颍川书院休沐的时候,这里便挤满了人,不少学子争着留下墨宝,希望能遇到一位伯乐。
想那男孩直接引用典籍,却又那么理所当然的人,还只此一列。
那男孩笑着从那有些胖的男人身边走过,对着正在酒楼门口的桌案前抚须微笑的老者行了一礼,道:“苟先生,我这可过关否?”
“虽然有些取巧之嫌,然规矩之中未曾点明不可引用古人言语,故而过之。只是年轻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可有准备?”老人家一生吃的盐,自然是比年轻人多,眼前这孩子怎么打算他自然也是瞧出来了,所以也不称呼他为孩子,直接叫他年轻人,算是将他看成与酒楼之中的学子们同辈人,让他不至于输在年龄上。
☆、荀老先生
“奉孝先谢过荀先生了,奉孝将要于书院求学,却不甘于与顽童同处,茫然之际荒废光阴,故而今日冒犯还请荀先生见谅。”那男孩多对老者恭敬的说道。
这男孩正是三国名士,郭嘉,郭奉孝,他今年正好十岁,只是因为自小体弱的关系,相比同龄人瘦小很多的样子,再加上父母刚刚过世,家中也无人照料的关系,这看上去也就只有七八岁的身量了。
“机智之举,何来冒犯之说。”那荀老先生却是笑着说道,“我颍川自古名人异事层出不穷,可不只是因为颍川学风浓重,更多的却是学子们千奇百怪的性情,如果光是照本宣科,也就没有颍川今日的风光了。”话语见对郭嘉的赞扬,不知不觉间抬高了郭嘉的身价,也同时引来了众多学子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郭嘉却只是是笑着点了点头,在荀老先生面前的桌案上竹简写下了自己的答案于姓名,而对那些学子们的嫉妒也是来者不拒的全部接下,气定神闲的没有一点儿的变化。
郭嘉在一旁的侍者引领下,进了就楼,黄锦儿见着,兴冲冲的想要追上去,却没有想到后衣领竟然被人拉住了。
回头一看,却是一愣,不禁问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吕布脸上一片青,一片紫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见黄锦儿问也是干巴巴的问道:“锦儿……你喜欢他?”
黄锦儿微微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锦儿,那小子虽然看着聪明,可是看上去就是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而且那么狡猾的样子,最会骗人了,不好不好。妹妹你可不能选这样的,会吃亏的。”吕布急切的摇头道,不经意间将周围人的目光聚集到两人身上,引来一连串的大笑。
黄锦儿忍不住无奈扶额,她看上去就是那么的恨嫁吗?她才……九岁好不好!就算古代女人嫁的早,她也没有那么早嫁的打算!
“好了,好了,我只是想要进酒馆看戏而已。”黄锦儿无奈的咬重‘而已’两个字,以证明自己没有要嫁的意思。
拉着吕布来到荀先生面前,还没有开口,便是听到之前的炮灰哼哼唧唧的说道:“刚刚来了个黄口小儿,现在又来了个丫头片子,和粗野莽夫,何时,这颍文酒楼是什么人都能来的了?”
这丫头片子自然的是黄锦儿,而粗野莽夫也就是吕布了,毕竟他手中的方天画戟,耀武扬威的立着,让人无法忽视。
不过黄锦儿也没有和炮灰计较了心思,只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撇了眼似乎是想要重新找回自信一般有点胖的青年,不禁有些叹息,原来这个世界还有怎么招惹仇恨让人想要踩几脚啊!
不过既然想踩,黄锦儿也踩的很彻底,只是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