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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宁心圆家中的浓郁中国古风风格,她的房间却是突显的现代时尚的悠闲风貌。铺砌整间房子的羊毛地垫,席梦思大床,小巧玲珑的书柜,茶几小凳子,女孩子特有的梳妆台以及零碎的娃娃抱枕。
“很惊讶吧?跟我家绝大部分的布置风格有天壤之别。”宁心圆随手将书包仍在床上,招呼真田玄一郎茶几坐下。见他明明很是诧异却装大人似的淡定样子,不禁好笑道。
“不。没什么!”他家教甚严,即使有,也不可以随意评价别人家的事情。真田玄一郎扫了一眼刚刚被抛弃在床上的书包,眉梢一挑,嘴角一动,随即抿唇,转回视线到宁心圆手中的摄像机。
宁心圆闻言,淡笑不语,两人认识也有一段长时间,怎么不知道这家伙想什么。推开小型摄像机的屏幕,回溯方才惊心动魄的打斗场面。
真田玄一郎马上挪进一些凳子,右手不自觉的扶着摄像机,肃穆泠然,浑然忘我的死死锁住小小的屏幕。
十多分钟后。
真田玄一郎面色复杂晦涩的凝视着定格在三师兄大呼大叫的画面上,原本轻扶摄像机的手,不知何时狠劲的捏着。
“果然如此。”明明是洞悉一些事情
始末却又似不敢置信的的喃喃低语,脸色让人难懂。
“什么?”心头微跳,宁心圆觉得自己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问。
“三师兄李桑的实力非常高,高到……”有可能超过大师兄。真田玄一郎心湖的波涛浪花一时间难以平复,竟然忽然间说不出后面的话。
“恩!我知道。”不和为何,听到一郎的前半段结论,她居然舒了一口气。悻然的笑道!
“咦?你知道!”这下真田想不惊讶都不得了,扭头倾身瞪眼问。
宁心圆吓了一跳,料不到他的反应会那么大。砸吧砸吧大眼睛,仿佛不小心咬到小舌头般,吞吞吐吐道。
“当,然啦!录像,是是我拍的,怎么会不注意细心检查质量。”而且她的眼力也很不错好不?
“啊!这样的。”
真田玄一郎蹙眉,似乎对于宁心圆这个理由有点不满,正想坐正身子,继续研究录像时。发现,他与她的距离竟然,竟然如此的靠近。
半开的窗户轻吹清浅宜神的香气,卷起淡纱的窗帘,缭绕她自然垂落的黑亮发丝。
近到能够看到她脸上柔柔小小的绒毛,晶莹剔透的秋水眸子,胭脂色的粉腮,小巧精致的樱唇…………
☆、巧克力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知道有无得更。
亲们不要等了。
吵闹窸窣的说话声,有熟悉的本国语言,几句诧异非常另类口音的中文,五花八门的外国语言。如同不善中馈的母亲手中的面粉搅拌勺子,凌乱无规律的叫人心烦意燥。却又倔强的不肯停下。震耳欲聋的锣鼓声、鞭炮声、鸣笛声、叫好呼喊声等等的,闹得的人脑子一阵发晕惊愕。
“实在太松懈了!”怎么就一时间鬼迷心窍应了精市那家伙的话,明知道他不怀好意,瞧瞧!掉套子里面去了吧。
真田玄一郎扯扯黑色鸭嘴帽檐,口里厉声的呵斥自己。心中却是不服气的咒骂某位不良损友。更让他郁闷的是,明明是他带了那么一班人过来,怎么全部都无法无天擅自玩耍,徒留他一人在此不知所措。
“可恶!”不忿的低呐。
话说,再怎么样成熟稳重,那也是以后皇帝的事儿。此时,人家也是有呼朋喊友,大声闹玩美好时光的正太时候。只不过性子与家教使然,不太明显而已。
比肩接踵,项背相望!
街上的人们多的络绎不绝,川流不息。就连转个身,举个手,擦个肩也十分困难至极。真田玄一郎狠狠的皱起剑眉,犀利的眉梢泛起星星不满,脚步不自觉的重了几分。
“唉哟哟!来咯…来咯,今天的重头戏来了(liao),赶紧的,丫头坐爸爸肩膀上看的清楚些。”
“哇哇!爸爸,妈妈快瞧那儿,人好高啊呜………啊啊,还有龙龙……狮子狮子,丫丫要狮子,船船……”
刚走几步,耳边便传来明显带着中国东北口气的汉子话语,咧咧的响起,厚实朴素的淡淡的欣喜,尤其是呼喊儿女时,不留痕迹的温柔顺从让人暖绵绵的。
即使他不全然听懂,也不妨碍他体会到其中的温情怜意。心里的纠结莫名有点松散,心情随之逐渐放飞,脚步跟着轻快起来。
仰首一望,天空金光一片,辉煌闪耀犹如天宫仙境的景致展现他眼前,闪烁亮花了他的眼,狠狠的冲撞了他的心。
极致的是,从来不曾知道,那个家伙可以如斯的美丽,如斯的出尘,如斯的轻歌曼舞,缕缕纱绢飞扬肆意。仿佛只应天上有,人间的凡夫俗子不可亵玩。
浑浑噩噩的心,砰砰…砰砰………砰砰,乱跳无序,抓不住律动,压不下心悸。
闭上眼睛,眼前的依旧是华衣美服艳若桃李,跳跃飞舞空中旋转的宁心圆。
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亭亭翠盖,盈盈素靥,时妆净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
他是怎么了?
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难得在一大清早没有晨练,径自放空眼睛发呆许久,漆黑的墨瞳闪烁的不知名的东西,是在静静回味梦中所见,还是安抚心中乱悸的跳动?
真田玄一郎几下倾动,推被而坐,晃动的细碎黑亮发丝,泛起丝丝缕缕的光泽。悠长挺拔的身躯,俊秀威严的脸庞,睡衣松散间,美好的锁骨精致勾人,可惜,他的一举一动却是硬生生彷如样本书般无趣。
盐刷,梳洗,换衣!
摊开案桌上的宣纸,拎起纸镇,压好轻薄的纸张,手一松开,就要研磨。
视线惯性的停留在那块红木纸镇上。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难知如阴山,不动如山,动如雷霆。
‘可恶的宁心圆,昨晚还嫌扰乱不够我,今一大清早的又来。’真田玄一郎狠狠地抽了抽眉角,心里越发的抱怨某人。
拎起昨晚收拾好的网球包,真田玄一郎走出了房间。
“早上好!祖父,父亲,母亲,兄长。”
“啊嘞!很罕见哦,一郎今早居然不晨练,是身体不舒服吗?”作为母亲的,肯定是第一时间注意到儿子的身体状况,真田慧子柳眉轻蹙,担忧的问。
“不!没什么。”飞扬的剑眉似乎由此至终都是若隐若现的微蹙,不留痕迹的撇开头,含糊回道。
真田久悟稳坐主位上,威严凌然的气势震撼整个房间,然而,其他人却不见丝毫的畏缩惧怕,就连给人感觉羸弱纤细的真田慧子也是倘然相处,可想而知真田一家均不是一般人也。
“一郎,无规则不成方圆,事事需谨言慎行,这次是你松懈了。”
真田玄一郎闻言,立即郑然立身,毕恭毕敬的双手扶膝,颔首郑重亮声道。
“是,十分抱歉!绝无下次,祖父。”
“恩!起筷吧。”
“是!我们开动了。”
对于这个次孙,真田久悟很是满意的,少少年纪,不燥不狂,进退有仪,稳重踏实的堪当真田家的继承人。虽然长孙真田直人同样出色的凌驾在一般世家子弟之上,只是,玄一郎更加像年轻时候的他
,也无怪乎尤为喜爱他。
暗自点头,真田久悟想着,他家孙儿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不知哪家端庄秀雅的女儿可配得上,蹙眉,烦恼了!
微不可寻的拧锁眉间,活了大半辈子的真田久悟,到老亦难逃忧心子孙婚事一关。
关好大门,真田玄一郎扭头转身一瞬间,忽然,顿觉周边的空气剧烈的不妥,异于平日。
动荡飘忽,活跃中带着不明所以的喜悦、兴奋、关爱与……期待?
他不解的皱眉!
什么玩意?实在太松懈了!心下呵斥不知什么东西。真田玄一郎甩甩头,踩着稳实的步伐上学去。
他离开后不到1分钟,真田家大门骤然打开,走出一秀丽优雅的妇人,仰首遥望四周,看不见所期待的人影后,叹息的垂首摇头。
“真是的,那个一郎,走慢点也没有关系嘛,少年人叛逆不是理所当然的啊。害妈妈送迟了!”
说罢,便要关上门把。后面一大手贸然推开,扬出一张同样俊秀非常笑意粼粼的脸庞。
“母亲,不要紧!一郎不在,还有我啊。”
真田一喜,抬手将手中东西往大儿子大掌一放,嘴角瞧起美丽温馨的弧度。
“路上小心哦。”
“是!我出去了。”
早春的清晨,冷冷咧咧的,呼吸间尽是清新自然的气息。褐黄的树身枝桠中,若隐若现点点绿色,遮遮掩掩的,唯恐被好奇的人们瞧个便宜。
身穿立海大附属中学冬服的英挺少年,身姿卓越,清携绝美,依靠在褐绿的半人墙边,仰头远望清澈如同他一般眸子,淡淡的笑意挂在唇角,明明是昂然的男儿身,独独有自个一份柔情清丽,真真奇妙却诡异的契合极致。
“哟!早上好,真田。”
步伐未乱,真田依旧走着自己的路,对着少年颔首。
“啊!早上好。”
相识多年,幸村精市岂会不知好友的个性,随意的跟上他,
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言,静静的走着。旁边的行人相反的窃窃私语,小声讲,大声笑。似乎有什么重大的喜悦需要与同伴分享,却又胆怯不好意思。
聪明如幸村,想起出门前妈妈的提醒,顿时明了。淡然的笑容添了几分狡黠,调皮。
“呐呐,真田,今日辛苦你了。”
真田玄一郎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幸村,立刻心感不安,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正要应对。
“喂…………真田,幸村,早上好!”
恰在此时,丸井文太协同杰克桑原在不远处的等候,丸井文太吹着泡泡糖,精致可爱的红晕脸庞,笑的那个兴致勃勃,眼睛晶莹剔透。
“恩!你们今日好早呢。”幸村甩开明显有话要说的真田,径自走到丸井两人身边。
“没办法!一大清早就被这厮闹开门,只好提早过来。”说话的是杰克桑原,摸摸光滑的头顶,微微打了一个哈欠,无奈压下兴奋莫名搭档,道。
“啊啦!丸井那么兴奋吗?”显然得知此人的喜好,幸村笑的很是开心美丽。
“嚯嚯,今天是证明我男子汉超凡魅力的日子,怎么能精神饱满的?”丸井闪亮着一双火红宝石的眼睛,鼓起的泡泡似乎都比平日要大。
“嗨嗨!那赶紧回校吧。”
瞥见身边欲言又止的真田玄一郎,幸村精市又是坏心眼的笑笑,引着丸井两人前进。
“啊!幸村……”
徒留微微等着眼睛的真田,近乎面瘫的脸上涌向些许的无奈。
略略蹙眉,扯着网球包就要跟上众人,耳边一阵莺声细语中透出独特的清丽软甜之音。
“一郎,等我一下。”
真田已然接近180的身躯,一下子僵硬立地,一动不动,若是有人玩闹的戳戳,怕是他即时倒下。
娇小玲珑,窈窕婀娜,摇曳多姿如弱柳扶风,行走间却堪堪带着朗然清越。白皙娇嫩的肌肤犹如可口和果子,光滑细致。淡淡红晕映衬蜜桃般的腮面越发滴水欲摘,小小的菱形嘴瓣,如樱花绽放。
她人不算挺美,甚至比不上立海大附属中学的十大校花,却为何独独悸动他的心,缭乱他的心智。
真田玄一郎瞬间无措了!怨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