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苏林痛晕倒在自己身上后,自己却还是流氓地强占了他。昨夜的自己,若说是禽兽,张铁柱相信也是不为过的。
张铁柱的脸闹得晕红,一半是羞一半却是深深的歉意。
已近黄昏,橙黄色的光晕透过纱窗遮挡了部分光线,加上张铁柱本就黝黑,苏林并没看清对方脸上的红晕。
“对,对不起,昨天,昨天,我……”
“你这么说是不想负责的意思吗?”
看见头快埋进胸口,发出低沉颤抖的抱歉声的男人,原本调笑的眼神瞬时沉了下去,苏林的声音不禁浸上了一股冰冷和锋利。
“不,我不……”
“你是嫌弃我的身体?怎么,我这亦男亦女的身体,你觉得恶心?你是不是后悔昨晚的冲动,你害怕了?”
苏林阴鸷地看着身前的男人,他并不想说狠话,他不得不截断男人,他怕男人脱口而出的话会成了他最致命的毒药。苏林从来不懂害怕,可面对张铁柱,他第一次害怕了,他不想尝试濒临死亡的崩溃与窒息,他宁肯先出口伤人,也不愿被切刀撒盐。
他是紧张的,他也是受伤的,他更是害怕的,他只是想保护自己。
“不,我没有!”
张铁柱突然站起身,又重重地坐在了床沿上,他俯下/身体,左手紧紧地握上苏林的右手,十指缠绕,右手抚上苏林白皙细腻的左颊,缓缓地、细细地摩挲。
苏林没有拒绝男人的触碰,脸颊甚至主动配合了男人的抚摸,轻轻地在男人粗糙的手掌间摩擦。
“苏,苏林……”
反应过来自己的大胆举动时,张铁柱先是愣了会儿,很快又回复了原先的老实憨厚模样,可双手却依旧没舍得离开,他拧着两道粗厚的眉,神色古怪,说话时竟有犹豫和羞意。
苏林就这样盯着张铁柱,等着对方把话说完。
张铁柱沉沉地吸口气,脸上现出视死如归般的坚定神情。
“苏林,我稀罕你,我娶你,你做我媳妇儿,成不成?”
向苏林表白、求婚,张铁柱几乎是聚集了所有的气力一下说完的,等身上凝结的勇气用尽后,他又开始紧张了,但眼神里炙热的期待与真诚却是不容忽视的。
苏林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丝毫的波动,张铁柱不禁加紧了两人相握的双手,在看到苏林紧蹙的眉头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粗鲁,赶紧又稍稍松开了自己握拳的力度,但手指却没从对方的指缝间撤出来。
“你不嫌弃?我可不是什么女人。”
苏林挑着眉冷淡地问道。
“不嫌弃的,不嫌弃的,”张铁柱的头摇得似拨浪鼓,“苏林,我想着不是很有钱,我知道你跟着我会受苦,但是我会待你很好的,我会努力赚钱的。”
“一辈子待我好?”
“嗯,一辈子。”
“只待我一个人好?”
“呃……”
张铁柱为难地抓了抓头发。
见状,苏林直接甩开了男人的左手,闭上眼睛再也不看对方一眼。
苏林是生气了,张铁柱是清楚的,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苏林是他喜欢的人,他不能对媳妇撒谎,可他也确实不能只待苏林一人好啊,他还有阿娘要孝顺的。
张铁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也无能为力,他只能慌张地解释:“苏,苏林,我会待你好的,你信我。”
苏林始终闭着眼睛假寐,就是不理身边急得团团转的男人。
“苏,苏林,阿娘、阿娘,我不能待她不好的。”
“你娘?”
耳朵里闯进了关键的词汇,苏林立时睁开了双眼。
“嗯。”见苏林终于肯理自己,张铁柱兴奋地又坐回了床上,他抓过苏林的手牢牢地握在自己的双掌间,“苏林,我阿爸去得早,是阿娘一人带大我和大哥的,阿娘这辈子过得苦……”
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张铁柱的声音突然有些哽咽,眼眶也泛了红,握着苏林的双手更紧了。
只是一眼,苏林就心软心疼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张铁柱的手背,安慰道:“孝顺阿娘自然是应该的,我不生气。你一辈子只能待我好,不能再对其他人有情了。”
听苏林这么一说,张铁柱这才明白对方方才说指的“只能待他一人好”的意思,他傻笑着不住地点头:“嗯,我张铁柱这辈子只稀罕苏林。”
苏林满意地点点头。
“那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苏林突然问道,他可还记得男人擅自隐瞒自己逃跑到A省的事情。
上次苏林径自离开,让他反省自己的过错,张铁柱就一直记得这事儿,这下苏林问了自己,他便很难得没有人提醒就知道媳妇话里的意思了。
“知道了。”
“说来听听看。”
苏林躺着,身体不能动,就只能抓了男人厚实的手掌把玩。
“我不该瞒着你跑到A省,我不该不打电话向你保平安,我不该害你担心。”
“还有呢?”
苏林抓着男人的小指狠狠地捏了一下,是要惩罚男人的花心。
张铁柱的脸上全是问号,苏林兀自叹口气,他这是在惩罚男人还是在惩罚自己啊,明知以张铁柱的憨傻根本不可能去招惹柳眉那样的女人,可他心里就是堵了口气,不疏通疏通憋得慌。
说到柳眉,苏林的眸中闪过一道凌厉的目光。
“媳,媳妇?”
“嗯?”
苏林心里正想着事,无意识地答道。
“这,这个。”
苏林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眼前的物品,右手就被张铁柱抬了起来,无名指上是清凉的触感。
伸长了手臂,苏林看着无名指上的黄色圆环,眼睛不知怎的,竟变得湿润。
“这是什么?”
苏林细细地抚摸着手指上的黄金戒指,在铂金钻戒流行的现下,这枚朴实的黄金戒指实在算得上是老土了,可苏林心里就是暖得很。
“这是阿娘给的,是给,是给我媳妇的。”
张铁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傻笑着。
“媳,媳妇儿,你喜不喜欢?”
苏林看了眼手上的戒指,转而看向身旁的男人,点头道:
“嗯,我很喜欢!”
诱计25
关键语:激情上药,蜜液横流
初体验於苏林而言,实在是糟糕透顶,如果硬要询问他感受的话,怕是只有惊惧疼痛与深恶痛绝这八字可以形容了。
若说以前,苏林抛开顾虑主动诱惑张铁柱,是希望能被男人早些吃掉继而实现灵魂与身体的亲密交融,那在经历了几日前的初夜後,苏林对做/爱的火热欲望是彻底被淋湿浇灭了。
那是场犹如坠入万丈深渊、被尖锐的硬石狠厉刺穿单薄肉体的剧痛和惨烈。便是到了今天,每每回想起张铁柱的那条“巨龙”像一根粗壮的银针迅速地、毫不留情地在瞬间贯穿自己薄嫩脆弱的花阴将自己刺晕时,
苏林的肉穴都会忍不住紧缩,
生出酸胀的痛楚。
“张铁柱!”
连续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加上身体不时的痛苦,苏林的脾气很是暴躁。心里不痛快了,自然言语上也就不客气了。
“媳妇儿,我在。”
苏林的话语刚落下,
房门外就跑进了一个壮如熊的高大男人。张铁柱快速地跑到床边蹲下,
关切紧张地问道。张铁柱是知道的,自那日自己不加节制粗鲁地要了苏林後,
苏林就一直难受,
心情自是不舒服得很。张铁柱心里懊恼自己的鲁莽,
对苏林更是言听计从了。
“上药。”
苏林没好气地答道,嘴里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张铁柱一听,身子一滞,耳根不禁泛起红色。过了半会儿,他才像往常一样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瓶药膏,打开放在木柜上。
“媳妇儿,我开始了?”
张铁柱坐在床边,
小心翼翼地向躺在床上的苏林问道,见对方正闭眼休息,就知道是默许了,
便伸出手颤抖地去解苏林衬衫的纽扣。
苏林这些日子大半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身上又有伤,
穿著便随意得很。他今天就只穿了一件长款的衬衣。这衬衣是张铁柱的,张铁柱为了照顾苏林,培训班也没去了,把自己的行李从集体宿舍拿出来後,
干脆搬到了苏林入住的酒店。
张铁柱长得高壮,
他的衬衣搭在苏林身上,
衣摆恰好遮住了苏林的大腿根。
苏林闭眼休息,清浅的呼吸带动了胸前的两团软肉起起伏伏,
张铁柱虽是已经做了好几日,可还是不免害羞紧张了,抿著嘴颤著手开始解衬衣上的纽扣。
纽扣是从苏林的胸前开始往下扣住的。张铁柱从上往下依次解开。
第一颗纽扣被大手释放时,浑圆柔软的白肉就从裂缝处突地蹦出来,直直地打在张铁柱的手背,
惊得後者呼吸都乱了。
沈了沈气,张铁柱几乎是闭著眼完成了接下来的解扣,而後两手将衬衣往身侧一拨,
滑嫩纤细的胴体霎时闯入眼帘,身上的吻痕、咬痕虽然已经淡了,
却密密麻麻地分布在白皙的肉体上,暧昧,引人遐思,足见那晚的激烈与热情。张铁柱握著衬衫的手不禁握得更深更紧了。
强迫自己转椅留恋的视线,
张铁柱倾身往前拿了药膏,挤了一团在手指上,然後细致地涂抹在锁骨处的咬痕,
待均匀後,又剜了些透明的药膏,手指稍稍顿了顿,
却还是揉按在了胸脯前被咬得厉害的红缨,红缨本就是豔色,在男人一圈圈地染抹後,更是直接挺立了,
像是雪中绽放的小梅花,很是惹人。
“唔……”
躺在床上的苏林嘴里发出难耐的轻哼声,怕自己的声音再做怪,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张铁柱正涂抹地专注,没发现苏林的奇异。
上身的咬痕,药已经涂抹匀称,只剩下最後一处。
张铁柱尴尬了脸色,这种事情即便是已经做了四天,
他还是无法淡然适应,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为苏林的花穴上药时,
鼻子就很不争气地淌血。
张铁柱爬上床,
不敢看苏林一眼,
径自展开苏林的双腿搭在自己的两腿侧旁後,沈稳有力的粗臂抬高了对方的腰肢,然後拿了高枕垫在他的腰间,手掌包裹住两瓣圆翘的臀部,
轻轻地托了起来。
霎时间,
娇嫩红豔的美好展现在眼前。
张铁柱不自觉地吞了口水,而後佯装镇定地挖了药膏,食指落在花阴的两瓣阴唇上,轻轻柔柔地来回轻抚、揉抹。
“嗯……”
柔弱的私处意外地敏感,苏林再也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白净的脚掌情不自禁地蜷缩,身体微微颤抖。
察觉苏林憋闷的哼叫声和发抖的身体,张铁柱就以为是自己下手过重触碰到了苏林的伤口,赶忙小心地问道:
“疼吗?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再轻点?”
苏林此刻全身一片酥痒,
花穴处不断传来微微的快感,他能感觉到阴道里正漾著湿水。
“不,不用,继续。”
苏林气息不稳地吩咐道。
张铁柱看了眼紧闭著眼睛的苏林,对方的额上沁出了试试细汗。张铁柱就以为自己定是下手过重了,
他便小心了手上的动作,
涂抹地更加轻柔细慢了。
苏林死命地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