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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戴这朵珠花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只是这蓝一丝半点就够了,若是多了,便不好看了。”
听得出紫鹃语中的讽刺之意,依旧淡淡的笑着。雪雁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以为她们没有在听自己说话,急得直跳脚。
“急什么,姑娘都知道。这‘月下美人’可真厉害!”
听了紫鹃的话,雪雁总算是明白了,这原来是自家姑娘的意思。听说这‘月下美人’无色无味无影无踪的毒药,中毒的人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全身会变为般透明的蓝紫色,在月光之下颜色会渐渐变淡,隐隐约约煞是好看,但是若到了白天便是犹如紫面修罗一般淋漓可怖。因而名为‘月下美人’。
一想到此时薛氏母女的样子,紫鹃和雪雁便决定胸中出了一口恶气,自家的姑娘如此低调却依旧被压制的这么多年,此时姑娘终于出手,一出手便是惊为天人啊。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黛玉抿着紫鹃端上来的南岳云雾茶,轻笑道。既然她要用毒,那她便也用毒。只是此时既然她没有能害到她,她也不会赶尽杀绝,这次的药量用得轻,大概不出两月这颜色便会渐渐褪去。只是这两月间,她们母女就是要兴风作浪也要悠着点了。
时间过得很快,这几天似乎上天也在疼惜黛玉的病体。淅淅沥沥地降了几天雨,不是先前那的那般暴雨时的闷热,空气中清爽得很,连潇湘馆中的竹叶也更加青翠了。
然而,也是这样的雨让人不想出门,可就在这个时候偏偏有人来了。之间鸳鸯带着几个婆子,走了进来。春纤连忙迎了出来。接过几人的伞,见鸳鸯解着身上的蓑衣,便怪问道。
“这么个大雨天的,鸳鸯姐姐怎么来了?”
鸳鸯笑着,眉里眼里都是喜气。不理会跟着来的几个婆子,鸳鸯牵着春纤的手便要进去。春纤支使人将几个婆子领下去喝杯酒,便和鸳鸯进了屋去。
“不知道姑娘的病怎么样了?”
“这几日天儿凉了些,姑娘便好些了。要知道,我们家姑娘是最最怕热的了。”
两人说着就进了屋去,此时黛玉正倚在窗边,一边看着那雨打疏竹,一边逗弄着那只雪色大鹦鹉。看见是鸳鸯来了,边忙起身笑着让座,看茶。
“鸳鸯姐姐怎么来了?是老祖宗有什么事不成?”
鸳鸯笑着抿了口这前个儿倪二爷新送来的君山银针,笑意便更盛了。
“这是北静王府赏的吧,姑娘可真是有福了。”
黛玉点头称是,总觉得鸳鸯今天来这里是话里有话,却又猜不准她到底想说什么。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袭上。只听见鸳鸯也不打哑谜了,直直爽爽的将今天一大早,便能有太监来贾府宣旨的事情说了。
黛玉听了不禁吓了一跳,想到了那日朱雀帝看自己的眼神,她是知道的,朱雀帝有这样的想法,却不想这事情竟然就来的这么快。
黛玉刚想要说什么,却听见潇湘馆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急促而不断,似乎带着些许怒火。不多时,便听见守在门口的婆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原来是宝二爷来了,您看着下的这样大的雨,您&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你一个做下人的管主子做什么。我是来找你们家姑娘的,与你何干!”
只听见一道声音打断了那婆子说话,语气中带着明显地愤愤之意,吓得那婆子闭口不再敢言。黛玉听了给侍在身旁的紫鹃使了个眼色,紫鹃会意忙出去迎接。
“宝二爷,这会子来不知是什么事情。这么大雨的,你若是淋坏了,那袭人她们怕是不好交代了。”
一说到袭人,宝玉便想起了那日,脸色不由的怪异,可是想到今早儿听说的事情,不由得怒上心头,不理会紫鹃说些什么,莽莽撞撞的冲进屋子里去了。见屋子里鸳鸯也在,与黛玉同座着,便知黛玉已晓得那事情了。
“你真的要去。”
“这是圣旨,违者死,黛玉死了不足惜,反倒要连累了贾家了。”
黛玉似乎只是在谈论天气一般的,呷一口青花瓷杯中的清茶,答得云淡风轻。而宝玉听了她这话,却渐渐露了喜色。
“那妹妹便是不想去了?”
“想去又如何,不想去又如何?终究还是一定要去的。”
黛玉的语气中显出一丝无奈,她并不喜欢有人控制她的人生,决定她的归宿,只是在这个世界中,女人的不愿与拒绝就如沧海中的一粟,天地间的蜉蝣,只能被那茫茫的权利之海所淹没。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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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到众王动情长,厄运来小姐斗法忙3
“原来妹妹也是那种想着大富大贵,一朝平步便陪王伴驾的人,这些年的真情,终究是我错付了。”
宝玉说着便哭了起来,而黛玉看着他不禁有些头疼。原本这圣旨下来,要给皇族之中的几位皇子选妃,而她也在选秀的名单之中,这已经闹得她很是头疼了。现在又出来贾宝玉这么一个总认为和自己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人。她便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黛玉对于宝玉并没有情,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自己的忖度,此时面对如此麻烦待遇头大如斗,更不会去理会贾宝玉的所想了。宝玉见黛玉并不理会他,一跺便又冲进了雨里,冲出大观园去了。
“这······”
鸳鸯似乎想说什么,却被黛玉抢过话来。
“放心吧,过几天便没事了。”
鸳鸯想着宝玉成日在绣帏中厮混,不过是一次失意,自然不会有什么大碍,于是便没有放在心上。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雨也渐渐的停了。黛玉亲自将鸳鸯送至门口,看着鸳鸯远去的身影,脑中思索着应对之法。
这次的选妃将所有适龄女子皆纳入了范围之中,无论是远在边陲的小县知县的女儿,还是近在皇城高官的千金都要前来选秀。因而,这一次贾府中的女儿们都过了小选。因为,小选只消将姑娘的画像,身家,以及所会的技艺整理叫上便可。因为薛宝钗才免除了被刷下,只不过一月之后还有初选,虽说当时只是显示六艺,但却也不能一身蓝紫的出去吓人。
这倒是急坏了薛家的一母两兄妹,薛蟠为了能让自己的妹妹过关,自然是使尽全部力气,全天下的寻找,治疗薛宝钗的良方。只可惜,仍旧一无所获。虽然,蘅芜苑中愁眉不展,但是大观园中仍是渐渐地热闹了起来。
几日后,天气晴好,雨后初霁,万里碧空一片湖蓝。为了这次的选妃,屋里的几个姑娘们都纷纷起了,早早的打点着梳洗饭菜,好给贾母见了礼之后便去练习,不一会就有贾母处的几个丫鬟老妈子来接。
不似往日里,总兴冲冲的却给贾母请安,这几日宝玉苦闷得很,袭人虽多次与之**。却仍不见其展颜而笑。好容易三催四请来到了贾母处,只见屋子里有多了几个人,原是因为选秀而上京的几个姑娘家,李纨寡嫂的两个女儿——李纹、李绮。邢夫人兄嫂之女岫烟,还有便是薛宝钗的堂妹薛宝琴。
其余的人宝玉都不曾见过,唯有一个身穿着大红碎花绸装的女孩儿煞是眼熟,却就是认不出来。那女孩儿被宝玉盯得久了,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笑着,声音如出谷的黄莺般清脆。
“二哥哥,二哥哥。才这么些日子,难道就不认识我了不成?”
“你看看,这就是姐姐妹妹多的,去了一个,忘了一个,赶明了让自己也出去了,不知道能不能把家的路给忘了去。”
只听得凤姐站在不远处一边大笑,一边调侃道,惹得众人也是跟着一会儿子笑着。
贾宝玉这才恍然大悟,这人原是是老太君家的姑娘——史湘云是也。宝玉不忙的也痴痴地跟着众人笑。看着史湘云几年前还是个小孩子,不想到了今已经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容貌样式虽与院中的黛玉、宝钗等人还想去甚远,倒也有几分自然态度,不由得又看得痴了。
“你瞧瞧,老太太我说还是这些个姐姐妹妹的惹人爱不成,连这宝兄弟都忘了是来给您请安的了。”
“你们瞧瞧,凤丫头这醋劲儿,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你们可得帮我物色着,看见适合链儿的就给他多找几个,往后啊,还有的吃味儿,看不酸死她!”
贾母听了凤姐这话,笑得更欢了,用手一捏她的腮帮子笑骂道。凤姐听了这话,想到这几天贾琏早出晚归的定是在外拈着花惹着蝶了,原心中就有几分不顺意,如今贾母这样一说更是没了意思,便也只跟着笑了几声,不再多话。
这时忽见史湘云掏出了一块帕子,只见解开帕子只见是几副钗带朱环。听得那史湘云对着凤姐道。
“这里有三副耳环戒指,原本有四副正好鸳鸯姐姐在就先挑了一副去,凤姐姐也物色着帮平姐姐看一副吧。”
“哟,这真是劳妹妹惦记着了,我这里就先替平儿谢了。”
凤姐说着,挑了一副月桂图样的,宝玉也替着袭人挑了。史湘云放眼望去,独不见林黛玉,便问贾母道。
“老祖宗,我听说府上有一位是贾敏先表姑母的女儿,是神仙似的一个姐姐,怎的不见?”
贾母听了,牵着史湘云的手要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又示意众人都坐了,这才道。
“你那林姐姐身子弱,自然起得晚些。”
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对着侍立在身后的鸳鸯道。
“我看那林丫头这几天身子都不太好,叫人去潇湘馆知会一声,说是传我的话,林姑娘要是身子不好就不用来请安了,往后里也一样,什么时候身子好些了又想起我这老太婆来了,就过来坐坐。”
鸳鸯听了领了命退下传话去,而在一旁的王夫人听见了这话,又想到此刻宝钗病着,能否参加选妃还是未知之数,到要让黛玉占尽了风头了,气得手一抖,正拿在手上那个的茶杯应声落地发出了清脆的白瓷破裂声。众人皆惊了一跳,王夫人看着受了惊的贾母起身,低头告罪。
“老太君恕罪,媳妇一时不小心惊了您老人家。”
因几年前黛玉的事儿,至如今贾母都还不待见这王夫人,因为这几年来,府里的事儿也渐渐的让给凤姐儿来做,只是王夫人毕竟与凤姐还是本家,凤姐万事都还顺着王夫人,因而她倒也乐得隐于幕后。只是贾母宠爱之心早已淡去,对她到底淡了些。
“算了,算了,我看你也累了,你就先退下吧。”
王夫人对着贾母告了一个万福,由着彩霞扶了下去。凤姐见屋子里沉闷,便忽的大笑着拍手,还一边不停地道。
“老祖宗有福了,我这先给老祖宗道喜了。”
弄得众人一头雾水,贾母也怪问道。
“不就是碎了只杯子,哪里来的有福了。”
“老祖宗您想啊,人人都说岁岁平安,这不就是‘碎碎平安’吗?再者说了,您看这只杯子可是昨个刚送进来的,您可是说了的,这杯子虽是好看,但这花却不够好,您昨儿说的,今儿它就碎了,这可不就是称心如意吗?”
这一番话说下来,原本贾母还阴沉着的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