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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人没有什么出息,再加上这贾瑞到现在还没有娶亲,对着尤氏也有些兴趣,想必也好控制。
此时,尤氏正找来了贾代儒的内人,便听见门外传到,说是鸳鸯来了,话音刚落,鸳鸯便走了进来。尤氏奇怪,这个时候她怎么来了却也不敢表现在脸上,笑着起身相信。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啊,好妹妹今个儿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坐,难不成是老太太心疼您每个歇息,专程个儿让你歇几天?”
“哪能啊,我来这里是有要事,别的话也就不说了,几个主子都等着呢,全是不能得罪的人物,姐姐快些吧,去将珍大爷请出来,老太太找他可有要事。”
听了这话,尤氏经不住一惊,她以为对外托病便可以瞒得住一时,而对于贾母那里,向来对贾珍这里是不大关心的,他不去自然也不会特地的将他叫了去。而自己又将这件事情瞒的这样好,自然也就不会泄露了风声出去,谁曾想到这个时候贾母竟会要见贾珍。
“好妹妹,老祖宗难不成不知道我家老爷得了邪病,太医吩咐了要好身将养着。这是不知道老太太是为了什么事情,竟要将我家老爷叫去。”
尤氏低头用帕子掩着嘴轻咳了几声,正好掩住了面上慌乱的神色,随后才问鸳鸯道,尤氏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想必是自己府中出了什么细作,将府中这样大的事情给泄露了出去。看来这宁国府也该要好好的正一正家风了。
“还不是前几日宝姑娘的事情,这会子看来是闹大了,就连辰妃娘娘也亲自来了,还有恒亲王爷和北静王爷也一块儿来了。昨个儿二姑娘回娘家,也是为着这事儿和慕容相国家的公子留了下来。这会子正要验珍大老爷的字呢。”
薛宝钗的事情尤氏自然知道,也清楚这其中的缘由,这便是知道了这一定是林黛玉和秦可卿搞的鬼,但是此时是辰妃娘娘下的令,想来自己也违抗不得,可是有极不甘心贾珍得病的事情就这样被暴露了。此时尤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若是自己使计证明这字的确是贾珍的,不仅薛宝钗保不住,而且恐怕整个宁国府都要保不住了,辰妃是怎么样的人,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平白无故的带了绿帽子。可是若是证明了这几个字不是贾珍的,恐怕贾珍得病的这件事情也就瞒不住了。
“好妹妹,这边走吧,我家老爷病着,我不甚放心就一块儿走吧。”
权衡利弊之后,尤氏选择了后者,毕竟这个关头还是保命要紧。当鸳鸯看到宁国府的轿子时明显闻到了一股恶臭,虽然鸳鸯跟了贾母这些年,并不常在外走动,但是也知道这一股恶臭代表了什么。不由得用帕子捂着口鼻,皱着眉,走在上风口。
轿子还未进贾母院子的门,一阵阵的恶臭便传进了贾母的屋子里,当黛玉扶着贾母出来的时候,贾珍的轿子已经到了门口了,贾母闻到这一股味道,不由得皱紧了眉头,狠狠得骂了一句。
“这个不肖子孙!”
“既然人都已经到了,那便让他写几个字吧。都快些珍大爷病着,完了也好让他快些回去歇着。”
想来辰妃也是受不了这样的问道,一边捂着口鼻,一边吩咐道。这个时候黛玉早就吩咐了人去拿了白檀准备了几个香炉将屋子里里外外熏了个遍,也好止住些味道。贾珍没有进门,而是一直坐在轿子里,讲写好的字递了出来,便离开了。
“辰妃娘娘此时事情也已经明了了,想必也可以还宝姐姐一个清白了。您看看,这几个字,虽然写得极像,但是笔锋却还是有些差别的,明显这封信上的字有些犹豫,断断续续的,似乎是在模仿。而珍大哥哥得字要来的俊逸得多。”
迎春看了一眼琥珀拿着的那两张纸,对着辰妃道,还让琥珀将这两张纸递道辰妃的手中,辰妃好像躲避瘟疫似的退后了几步,对着琥珀吩咐道。
“不必看了,本宫已经清楚了,此时的确是冤枉了宝钗了,既然宝钗已经将身子给了璟祺了,这件事情也就自然要璟祺来负责了。璟祺不知道你怎么看?”
辰妃了解自己的儿子,自然知道璟祺是不会再接受这个女人当自己的嫡王妃的,果真,恒亲王淡淡的笑着看着此时心情明显好了些的薛宝钗,反问辰妃。
“难道母妃儿子娶这个名声已坏的女子为自己的嫡王妃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皇家颜面何在,恐怕就算是璟祺答应了,父皇也不会答应的。毕竟这封嫡王妃的圣旨是要父皇亲自下的,否则名不正言不顺。”
听了这话,薛宝钗原本恢复了些红润的脸色瞬时变得煞白,自己怎么忘记了,此时自己已经是一个名声败坏的女人了,就是是嫁给了恒亲王恐怕就连侧妃也都轮不上了。更何况,皇家有这样不成文的规矩,在皇子王爷的嫡王妃未定之前,不纳侧妃。
“既然如此,那么璟祺总要给一个侧妃之位,毕竟是薛家的嫡亲女儿,想也要给些面子。”
辰妃是故意这么说的,毕竟她是皇室中人自然会知道这无嫡妃不纳侧妃的规矩,只不过是为了在薛宝钗进门之前吗,嘲笑她一番让她知道此时自己的地位,免得她在兴风作浪,更好显一显自己做婆婆的威风。
“母妃难不成忘记了,我皇家无嫡妃不纳侧妃的规矩,想来也只能委屈薛姑娘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在意的,一来是薛姑娘对本王钟情已久自然不会在乎什么名分,二来等到时候本王纳了嫡妃,自然可以抬位分。”
恒亲王似乎对这薛宝钗没有半点感情,至始至终都是这样淡淡的。就连黛玉听了他的话也忍不住想要打他,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欠揍的人。而不敢怎样,薛宝钗的事情也终于结束了,虽然结果并不像王夫人想的那样,但是当夜,恒亲王府便派了一顶轿子来将薛宝钗连夜抬走了。薛姨妈似乎是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丢脸了,因而在几天之后也就离开了大观园,回到薛蟠在外置的一处宅子里和薛宝琴一块儿住下了。
只是,尤氏这里的事情还没能够清楚,贾珍的病已经被贾母知道了,但是尤氏似乎还千方百计的想着要隐瞒贾蓉的病情。贾母自从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不止一次派了大夫前去医治,好看看贾珍到底病到了什么样子,再想着贾蓉既然是和贾珍一块了病倒了,想来恐怕也是因为这个病。
可是,尤氏两次三番的以贾蓉、贾珍不愿意让大夫看得借口,将这些大夫都推了出去。而因为这件事情,贾母准许秦可卿再在这大观园中多住几天,但是还是担心秦可卿也惹上了这样的病,派着几个婆子给秦可卿检查了数遍,还让大夫来把脉,都没查出什么便也安了心了。
想来这贾蓉和贾珍是在外惹上的这样的脏病,心中更是气恼,也暗怪秦可卿不再府中的期间尤氏没有看好这两个人。再加之尤氏这几次三番的推三阻四心中更是气恼。终于那一日,贾母与黛玉和秦可卿在一同喝茶,
“可卿,这几日住在这里可还习惯着?”
毕竟不是自己家里,虽然此时秦可卿病已大好,贾母担心探春等人不能胜任,仍要秦可卿帮衬这些,于是这贾府中人没有一个敢对着秦可卿小看的。因为宁国府里出了的这档子事情,尤氏已经焦头烂额自然也有没工夫来管秦可卿了,秦可卿心情舒畅了并自然也就好了去了。
“老祖宗,黛玉待我很好,探春也总是怕我闷,三天两头的就来找我说说话,自然是习惯的。只是,我在这府中也有些日子的,怎么二奶奶的病就不见得好,那日我去看了看她总觉得反倒是愈加严重了去。我在这荣府里也呆得够久了,只是东府那头的事情一天不给个交代,我这心里便是终究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儿。”
秦可卿眼神中带着伤,愁肠满绪的叹出一口气来,总有一天是要解决的,既然是这样,与其让黛玉开口还不若由她自己来说,毕竟黛玉帮她的已经太多了。贾母看着秦可卿的样子,想到那日贾珍那不争气的模样更是心中有一口恶气不能咽下。
“说的自然是这个理,也不知道蓉儿此时怎么样了?虽然这东府的事情本不该有我这老太婆来管的,但到底是我贾家的子孙,我自然也有管教的道理。鸳鸯你再去东府一趟,将尤大奶奶给我请到家庙来,我倒要看看,在这贾府的列祖列宗之前,她还有没有那个胆子把这事情在再藏下去。”
宁国府中,尤氏的院子里,门窗皆闭,院子外面只有一个名叫碧螺的丫头在守着,她是蓉儿的侄女,三年前到的尤氏身边做事,现如今蓉儿获罪被打了出去,尤氏自然将她带在身边,做了自己最贴心的侍女。蓉儿听着听着屋子里的响动,脸上早已经一片绯红。
屋子里,绯色的轻纱软帐之下,一片酴釄,尤氏第一次感觉到了肌肤与肌肤交缠紧贴的快感,这是贾珍这个已经年逾四十,泄欲过多的男人所不能给予她的。尤氏看着在她身上奔腾着的贾瑞,眼中闪过一丝迷醉,一个翻身骑在了贾瑞的身上。用魅惑的带着撩拨的声音道。
“你也该累了,下面就让妾身来。”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碧螺急匆匆的喊声,尤氏连忙坐了起来,一把拉过衣服,将急得直冒汗的贾瑞推到了书房的竹帘之后。而自己则随意的理了理床榻,转身入了屏风之后,跳进了早已准备好的木桶之中,幸好自己原本打算与贾瑞来一次鸳鸯戏水,没想到现下到用上了。
“大奶奶,是老太太处的鸳鸯姑娘来了。”
“来了,来了,我歇了个午觉,觉着身上痒得慌,便想着要洗个澡,你带着鸳鸯姑娘去偏厅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听着碧落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前,尤氏急急忙忙的应声道,听这两人的脚步离开了,贾瑞探头探脑的从书房的竹帘之后走了出来,看着尤氏这美人出浴的样子,不由得动了心。虽然贾珍已经年逾四十了,但是尤氏是配继,年纪要比贾珍小上十多岁,看着浴桶中的人肤若凝脂,媚眼如丝,贾瑞正想要踏进浴桶之中与尤氏来个鸳鸯戏水,便被尤氏推了出去。
“你没看见鸳鸯都已经来了没,她可是老太太面前的红人,得罪不得,你还不快去换身衣服,等着我出去了,找个没人机会溜出去。急什么,你我来日方长,等到你继承了这宁国府里的一切还怕我不跟着你。只怕是到时候你便看不上我这样人老珠黄的了。”
贾瑞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自然是什么都听尤氏的,毕竟他的身家富贵此时都握在了尤氏的手中。尤氏换了身衣服,略施了点脂粉,随意地挽了个髻。对着贾瑞使了个眼色便离开了,贾瑞心中一阵激动,想着自己原本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没想到一夜之间竟然不仅有了美人在怀,而且还有手握财富和权利自然是想入非非,有些按捺不住了。
“好妹妹,怎么了,莫不是今个儿老太太又有什么事情了吧?”
尤氏早已经猜到既然是鸳鸯来了,自然是贾母找自己问着贾珍、贾蓉的事情,不过自己只消像以前那样随意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也就罢了,等到到时候贾珍、贾蓉一死,便将所谓的“遗书”拿出来,自然也就万事成了。
“尤大奶奶,老太太请您过府一叙。难不成您这会子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