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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不理会场内的异样,只是运起一个水疗术,一边慢慢地擦洗右手的伤口,一边平淡地说“果然是穿越骑士,一眼就看出这是小川普的土风神技。没什么,只是那小子向我挑战,结果惨败后,被我吸收了一半的能力而已。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
这话使我激动地吼道“我靠!你根本就是吸血鬼,竟然连约翰也不放过!”怎知听到后会在我面前发愣良久,接着惊讶地问“是谁把我的种族告诉你的?”老头呀,老头。难道你不知道地球人爱用比喻来骂人吗?当然我不会告诉你。
我嚣张地说“不要质疑穿越者的能力,我们要别人的告密才能知道这无用的情报吗?别将话题扯到老远,我跟你说,如果你敢动伊利丝,我不但止要将整个组织灭掉,还要不放过任何高层的家属。你要杀我的女人,我就要你们失去所有亲人!”
在我右边坐着的张晓怡,好像明白我只是吓唬他似的,向老头冰冷地说“吸血鬼,夜行性动物,必须定期吸取动物血液才能生存,害怕阳光、弱点是心脏,只要被贯穿就不能重生。我们如果要把你们消灭,当然就要好好了解敌人的力量。对这世界的人类来说,你们是不曾在历史中存在过的种族;对我们穿越者来说,你们只是一只弱小的吸血蝙蝠。”
嗯,看来你也懂得什么是装逼之道,竟然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睁眼说瞎话。你所说的特征不就是<德古拉>小说中的吸血鬼吗?如果在地球遇上吸血鬼,我才不信你会把他们看作弱小的蝙蝠。我瞪向张晓怡,再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再说话。而她亦扁起了小嘴,不满地点了点头。
老人听到后皱了皱眉,随即露出鄙夷的神色,向我说道“不用吓唬我。你们背叛组织在先,现在还执迷不悟。以你们二人之力,怎能对抗组织。哼!”
这话使得我愤怒异常,向他斥骂“我靠!老而不,你明知王国误会我们是兽人敌军,还派我们来送死,别跟我说是无心之失。你这举动代表什么意思,我跟国王说的话就是那意思。“
看到他仍旧不慌不忙地清洗伤口,果然是药效不够,对他要加重剂量。好,我便慢慢地放出龙威,向他冷莫地说“你再安排陷阱来害我们,我们只好向王国认真地合作。迄今为止,你看到我们亲口说过有关组织的任何一事吗?还有,想知道我们能否做到,只要试一试便知我们是在吓唬还是预告。”
他感到这熟悉的威势后,立即认真了起来,向我冷莫地问“就算之前没有,你现在不是说了吗?”嗯,龙威对禽兽最为有效,想不到对吸血鬼也一样。我不屑地反问“是你说起这话题在先,我只是向你报告而已。况且我说的是外星语,比起你用通用语说的话,谁泄露得多?”
“你不打算背叛组织?”他不太相信地问,而我仍然夹杂着龙威回答“这就看你以后派什么任务给我们,以及你们能否保护好伊利丝。这已是我的底线,如果你办不到,但好好等待我的预告成真的一天。”
百多位大臣在我背后沉默地观看着我们的动静,可是我和老头却沉默下来。我是为了他的回答而沉默,而他为了思考我的意思而沉默下来。过了很久,他慢慢地散发出着斗气,向我厉声问道“你不是打算保护神圣联合王国吗?”老头,你不是要疗伤吗?为可要动气呢?
“我只是替他们现代化而已,你们对王国的计划是否成功,并不关我的事。不要瞪着我,我只是说出计划二字,并没有说什么机密。你们要求的职阶改革不是一种计划吗?”我懒散地回答。
谁听到这话也不会相信。和我预想的一样,他听了后,立即破口大骂“你这样不是间接保护王国吗?”等你这问题很久了,是时候说出准备已久的说辞。
“现代化不是为了保护王国,我们只是为了保障平民的生活。如果王国被人夺取了,这现代化的成果亦等于送给了这个夺权者或夺权的组织。如果这样的夺权者希望获得王国的话,还是努力实行他的计划吧。但是如果你要限制我的自由,只好等候预告成真。”
达力大叔听到我这句话,向我投出一个感激的眼神。看来他想到这话的含意,可是却为了不阻碍我们的对说而选择继续沉默。而场内百多位大臣却不明白我们的举动代表什么意思,因为他们永远也不会明白地球语言。
老而不听到这威胁,立即将浑身的斗气爆发出来,向我哮道“你真的不理会我手上的人质吗?”又是预想中的问题,预想中的动作,我当然回答预想中的答案。
我爆发出浑身的龙威,向他装作愤怒地说“在我的世界中,有个职位叫做警察,目的是保护平民。在一些戏剧中,每当贼人拿平民当人质时,警察就会放下手中的魔导器,然后贼人就会按下手中的魔导器把警察射杀。明知听这贼人的话就会死,之后他想对人质做什么也可以,你认为我会这么蠢吗?“
很好,大臣们在颤栗、达力叔叔在发抖、连老头亦在颤抖,使得室内的火光亦晃动着。禽兽果然极怕龙威,牠们的抵抗力和人类的根本不是同一档次。
我收回龙威,继续未完的讲稿“因为我不是警察,而是这人质的男朋友,所以我会见死不救。这并不是我不爱她,而是明知我做什么也救不了她。因此,我会留下有用之躯,用一生的时间来追击这个贼人,以及他们的组织,直至我死去为止。”
“放心,我并不会杀云妮,我只要你好好替我办事。”他带点高兴的口气回答,彷佛在说明自己和这些人渣是不同的。我也知道如果我死了你未必会杀伊利丝,但是难道你真的要我死后才肯放过她吗?
“你认为我会相信对贼人求饶,他们就会大发慈悲吗?如果顺从他们,他们只会仗着人质在手,继续向我们提出更多无理的要求,直至我们被他们玩死为止。这种人渣拿着人质作威胁,傻子不会相信他们的人格,更不相信他们的保证。”
我和张晓怡此时露出一副认真的神情,侧殿中充斥了九阶魔法融化而成的寒雾,以及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威压,使得他的脸上首次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我继续演着激烈愤青的角色“明知救不了,只好拼上生命也要替她报仇。老而不,看来你们不太明白手上人质的价值。你的人质只能威胁到我一生的安宁,因为我从此将会追击这集团,直至死去。”
这时,张晓怡站起身来,向着老而不冰冷地说“看来今次不打也不行。”顿了顿,再扭头向我温柔地微笑道“这次我们要百分之三百的绝对性胜利。”
第66章 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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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不要恼人家好吗?“晓怡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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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草原上,四名年轻男女骑着马在路上缓步前行,向着维也利亚帝国的方向前进。
“说句话好吗?为何这几天也是这样子,怎也不肯跟我说话?”一位白袍少女向着身边的黑发少年问道,可是少年却没有回答。
白袍少女没有放弃,不理会身后听不懂外星语的两人向她投出异样的目光,继续向着少年搭讪。“…。为何你不跟我说清楚,当时你只是学习心灵传送,或者告诉我,你和云妮是清白,而她更是自愿的?”
“战前没机会,战后无须要。”黑发少年精简地回答。
“什么?我们是伙伴,是要将生命交托给对方的伙伴。你不跟我说清楚,很可能令我因此质疑你的人格。这样极有可能令我在战场上分心,使你可能在战斗中丧命?而随着你死去,我亦会被敌人杀死。”
少年一直无视白袍少女的连珠爆发,直到气温下降了十数度时,终于说出四字“你不信我。”少女替自己辩解道“互信是要相方沟通才能建立。你根本就没有和我沟通,怎样可以责怪我会有这种想法?”
“我信你。但你是分心,令我先死,后你死。”少年破天慌地说出十五字,这已是在这几天中对白袍少女说出最长的句子。而这话亦使得她无言以对,因为她也知道是自己刚才说的情况,也是因为自己的分心引致少年替她奋战而死,并不关少年的事。
“左手。”少年装作困惑地说出二字,可是少女却不太明白这话中含意。“什么?”她不解地问道,同时向男子伸出左手,以为男子要她的左手。
少年装作下定决心似的,故作恼羞成怒地用汉语大喊着“性交对象。左手。”然后还东张西望,扮作害怕有火星人知道他说了什么话。少女这一刻惊呆了,脑子什么也想不出来,还傻愣愣地伸着左手给他。
少年之后夸张地摇了几下头,再一次装出坚定的眼神,严肃地说“信任!你呢?右手?”他强调了信任二字,却装作尴尬的语气说了右手二字。这时少女回过神来,被气得满脸通红,策马狂奔。
可是,少年向着坐骑不停地抽鞭,朝少女后方追着。他用疑惑的嗓音高声地问道“左手?”听到这问题,少女的脸羞得如同蕃茄般红润,闭起眼睛大喊“没有,我没有做这些事!”
但是,少年仍然不肯放弃,忽然凝重地哮出三字“不信任?”少女的坐骑听到这声音,怕得停了脚步,不敢移动。看到少年现在和他并肩,白袍少女对上了少年的眼,尽力装出最冷静的嗓音回答“我没有动过手!”谁知少年下一句话令她想喷血。
少年的口先是张得大大的,接着他不停眨动眼睛,之后嘴巴如金鱼般一开一合,却说不出话来。过了十多秒后,他换上一副惊慌的表情,怪叫道“不需用手!?”接着,他用铁一般的坚毅眼神看着少女几十秒,却没有说话。忽然又一脸严肃地向她点头道“已经信任。嗯。”
之后,少年带着快乐的笑容望向少女,用上审美的眼神一边盯住她全身不同的部份,一边像是幻想着少女一人在房中会做什么,一边慢慢地“嗯”了五六声。
少女现在只懂得低着头,胆怯地说“没有…真的没有做过…”换来的是,少年用叱责的语气说出二字“信任!”然后便刺骑而去。少女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大喊道“快说完整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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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变态张又一次出现了。我只是跟你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你也不用向我放出三百多支冰锥吗?你不是跟我说大家要互相信任吗?我也跟你说了右手,你却不跟我说你用哪一只手。我才不信女孩不会做这些事。
“你在想什么啊?”一把温柔的女声把我拉回现实。现在我们在广阔的草原上扎营,而哈瓦那姐弟正在准备晚餐。看到我仍然坐在地上没有回答,张晓怡惊慌地说”还疼吗?不要恼人家好吗?是你迫人家跟你聊这无耻的话题在先,我已跟你道过歉了,不要再恼我好吗?”
看来「冰美男计划」还是泡汤了。原本以为只要不理睬她便会令我们的关系疏远,怎想到她会打完我后,又会不停地缠着我道歉呢?
“你要我怎样做才消气呢?”她向我紧张地问道。唉,看到她为我惊慌失措,我还是硬不起心肠,向她冷淡地说”没事,没有生气。”可是她仍然不信,惶恐地说”我知道你还在恨我。我应承你以后不向你乱扔魔法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