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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索伦腼腆地道:“我好像把班克罗夫特将军要来的事情告诉她了。”
阿图索一怔,随后叹了一口气道:“以凯萨琳的能力,这件大事她肯定能够得到消息。”
“是么?”阿布索伦长嘘了一声,突地笑了起来,道:“那我就放心了。”
看他笑得诡异,阿图索奇怪地问道:“您笑什么?”
“哦,我只不过是想到了一个人。”
“谁?”
“蒋孔明。”
“嗯?”阿图索皱着眉头想了一会,顿时恍然大悟,道:“汉人的军师。”
“是啊。”
“那群汉人的名字就是难念。”阿图索突然抬起了头,问道:“您想他干什么?”
“我想起了他说的一句话,十分有道理。”
阿图索饶有兴趣地问道:“您说说看。”
“嗯,他曾经说过,一物克一物,我以为很有道理,军团长大人,您说对么?”阿布索伦在说到一物克一物的时候,故意用上了汉语。
“或许是吧。”只是略通汉语的阿图索满头雾水,习惯性地说道。
阿布索伦笑得愈发开心,他回头来,轻轻地道:“其实,我发觉这个人还真有点像我。”
“嗯?”阿图索的脸上有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蒋孔明的画像他家中就有二副,这个平凡的青年又有哪一点与这位堪称美艳的二王子殿下想像了。
第九卷 风云莫测 第二百三十三章 武林(一)
正值夏季,日头炎热,行走在数万人之中的百姓更是苦不堪言。然而,此行关系到自家性命,却也无人口出怨言。
大汉西方腹地,倒是未曾经历战阵,一片欣欣向荣之象。边关所发生的那几场大战仿佛并未对这里产生多大的冲击。
许海风暗自点头,这张晋中,尔栋杰和路鼎盛等人确实非同凡响,将西线一带经营的固若金汤,纵然身处乱世,亦是自保有道。
二名将领率众远远迎来,正是天鹰军团来此恭迎方令辰等人的先遣部队。
“下官见过统领大人,见过许将军。”
许海风定眼一看,其中一人竟是童一封,不知何故他竟会来此。
而另一人也是颇为眼熟,他心念一转,顿时了然与胸,笑道:“原来是陈将军,久违了。”
陈道明脸色颇为尴尬,他心中有数,许海风未必记得自己的姓名,当下深深一揖道:“下官陈道明见过大将军。”
许海风上前握住他的肩膀,陈道明这一揖顿时僵在半空,再也弯不下腰了。
“陈将军,我们是老朋友了,又何必如此见外。”许海风握着他的手,转身对方令辰道:“三叔,这位是小侄以前尚在天鹰军团任职之时的同泽。当年少不更事,陈将军对小侄照顾有加,心中一直是记得的。”
陈道明心中激动万分,许海风如此善待于他,却是他从未想过之事。
说什么照顾有加,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他与许海风确实相识数年,但彼此之间,非但没有任何交情,反而有些小小的摩擦。
其时,西方大营尚是大汉第一元帅古道髯当家。
在古大帅的安排下,他们二人确实颇有缘分,许海风训练三千奴隶兵之时,他奉命在一旁监视。许海风攻下临安城之时,当日夜晚,又与他的部队发生冲突。
虽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却免不了有了些许耿介。
只是,今日许海风如此亲热,更将他捧得高高的,那心中的一点疙瘩早就长了翅膀,不翼而飞了。
方令辰原本淡然的脸色有了一丝波动,他好奇地打量了一下陈道明,微微额首,道:“陈将军,你……不错。”
陈道明脸上红光一闪,他深深的弯下腰,低下头,道:“多谢统领夸赞。”
他位居天鹰军团的副将之职,在大汉的众多将领之中,也算得上是一名高级军官了。
但方令辰的身份却又绝非他能望其项背,方家三老中硕果仅存的一位上将军。以方家在军中的地位和所掌握的实力,区区一员副将,尚且不入他的法眼。
若非许海风特意介绍了一番,以他平日里古板的性格,根本不屑于多加理会。
蒋孔明在一旁看得深有感触,这一老一少确实了得,虽是无意之举,但区区几句话之间,就让陈道明心生感激。
不过,这也唯有他们二人才有资格这么做,因为他们的身份地位之高,莫说在场之中无人可以比肩,就是放眼大汉境内,也仅是寥寥无几。
纵然天鹰军团的张晋中亲至,面对他们二人怕是也要逊色三分,更不用说一个默默无闻的陈道明了。
要是换了其他人倚老卖老,陈道明不当场翻脸才怪。
蒋孔明欣慰地看着许海风,对于他的表现十分满意,如此才是王者之风。他深深一叹,宗师就是宗师,总是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之中心悦诚服。
许海风虽是以霸字入道,但他出生于农家贫户,深知下位者之苦,是以从不仗势凌人,对于下人亦是和颜悦色。他如此对待陈道明只是天性使然,并无逢场作戏之意。然而正是如此,才特别显得真挚难得。
演技再逼真,始终比不上发自内心的真实感情。
陈道明心中澎湃,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暗自懊恼,怎么自己竟会如此不堪。但他毕竟是见过世面之人,此时深吸了一口气,平抑了那股子激动莫名的感情,道:“末将此来,除了迎接二位将军之外,尚有一事。”
“陈将军请说。”许海风笑问道。
“北方武林的数百位英雄豪杰已然汇聚至西方大营,他们的代表就在后面,想要晋见许大宗师。”陈道明恭恭敬敬地道,他的眼角一扫方令辰,迟疑了一下,又道:“还有方大统领。”
“风儿,既然他们来了,你就去见见吧,老夫就不必丢人现眼了。”方令辰微微一笑。
他当然明白那些武林人士真正想见的不过是许海风一人罢了,什么要见自己这个老头子,分明就是这个陈副将怕自己难堪,特意杜撰出来敷衍了事的。
许海风略作沉吟,道:“好,那么这些百姓就烦劳三叔您的大驾了,小侄先去见见他们。”
说罢,他招呼一声,跟着陈道明,策马离去。
方令辰一怔,他转头看向那密密麻麻的一众百姓,一对眉头不由自主的紧紧皱了起来,心中大是后悔。
蒋孔明哈哈大笑数声,道:“老将军,您老若是累了,就交由学生代劳如何?”
方令辰嘘了口气,笑道:“求之不得。”
他一生行武,带兵打仗自是拿手好戏,但面对这些随军而来的难民,他可是棘手无策了。
蒋孔明唤来童一封,二人谈论片刻,蒋孔明吩咐了几句,后者连连应是,将所有的工作一揽子挑了起来。
随后,蒋孔明眼珠子一转,叫来秦勇、吕阳名和林沂星一同顺着许海风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且说陈道明领着许海风来到一间道观之前,也不下马,高声叫道:“许大宗师来了。”
里面一阵骚动,观门大开,在三位领头者的带领下,数十人鱼贯而出。
陈道明抱拳行礼,道:“几位英雄,许大宗师已至,下官尚有军务在身,请恕不能奉陪了。”
那几人连忙还礼,陈道明再对许海风一揖,转身而去。
许海风一眼看去,那数十人中有老有少,年长者七老八十,年少者仅有十一、二岁。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娃儿,估计是听说有热闹可看,所以随着大人一起来了。
不过,让他感到满意的是,这些人的武功均是颇为了得,别说当先的那三位领头者都是一品之列的顶尖高手,就连那个最小的娃儿,也有着深厚的底子,日后成就估计不会下于一品。
许海风微微拱手,道:“许某见过众位侠士。”
三位领头者连忙还礼,年纪最长的说道:“许宗师客气了,老朽胡寺中,这二位分别是北方武林中有数的好手张忠和郑法森。”
他本来想要将众人的名号和所长一一报出,但一想到面前的这位年轻人已是宗师级数的卓越人物,自己等人的这点功夫怕是根本不放在对方眼中,于是不敢再画蛇添足,以免贻笑大方了。
“胡老前辈……”
“不敢当,许宗师有话但请直呼老胡就是,这个前辈二字,老胡是绝对当不起的。”胡寺中脸色一变,立即推辞道。
宗师,这个在武者眼中有着至高无上地位的名词,一直以来都是他们所梦寐以求的终极目标。特别是对于这几位已达本身顶点,终生无望再进一步的一品高手来说,宗师,更加具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他胡寺中虽然在北方武林之中亦是赫赫有名之辈,但如果不自量力地想要做一个宗师的长辈,只怕立即就要成为江湖笑谈了。
“哈……”许海风洒脱一笑,道:“好,既然您老快人快语,那么许某就叫一声胡老吧。”
胡寺中诺诺应是,脸色微红。面对这位年纪足以做自己孙子的许宗师,他心中颇为复杂,在满心的敬佩当中尚有一分轻微的妒意。让他卑躬屈膝地去讨好,还真的拉不下这张老脸来。
许海风心有感应,转过头去,只见那个小孩子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紧盯着自己。不由心中好笑,对着他眨了眨眼。小家伙脸皮子薄,身子一动,轻灵如羽,躲到大人的背后,不敢再探出头来。
“许宗师,这是胡老最小的孙子,听闻您大驾光临,吵着要来,请莫见怪。”旁边的张忠连忙解释道。
许海风微微一笑,道:“胡老有个好孙子啊,日后他的成就怕是要超越您老了。”
胡寺中顿时眉开眼笑,连连拱手道:“多承贵言,多承贵言。”
从许海风口中说出来的话,份量绝对不同,在场的数十人都不约而同的向小家伙瞄了几眼,欣喜者有之,羡慕者有之,妒忌者亦有之,更有甚者,眼中隐隐有着一丝凌厉的光芒。
许海风眉头一皱,这些人看似一路,但彼此间的关系定是颇为复杂,绝对不可轻忽视之。
“在下郑法森,见过许宗师。”最后一名领头者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颇为古怪,瓮声瓮气,一听之下,让人印象深刻。
在三位领头者中,他的年纪是最轻的,仅有四十左右。但许海风一看便知,若以功夫而言,只怕倒是属他最为厉害。
微微拱手,许海风知道此人定是练了一种罕见的功夫,才会变得如此。不过在他心中,对于此人并无甚好感。因为适才正是此人对那小家伙生了一丝杀机。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又如何能够瞒得过许海风那无处不在的特异灵觉。
此人心胸狭窄,善妒忌,并由此生出杀心。或许正是他这种性情,才使得他无法体悟大道,终生停留在一品境界。。
第九卷 风云莫测 第二百三十四章 武林(二)
“郑兄。”许海风不动神色的拱手道。
郑法森深深一揖,道:“许宗师北疆一战,名动天下,力挫匈奴宗师利智,大胜而归,复于放马坡前,威慑数万金狼军,使其不敢尾随。消息传来,江湖震动,郑某亦是深以为荣。”
许海风一怔,严格来说,他与利智并未交手,怎地突然之间,变成自己大胜了。至于放马坡前,括拔鹰所顾忌的又岂是自己一人,怎么这些功劳都变成自己的了。
“郑兄,许某与利智的修为仅是伯仲之间,尚未分出胜负,又哪里来的大胜之说。况且,放马坡前……”许海风突然停止了解释,因为他已经从众人的眼中读出了他们的心思。
只见郑法森满面钦佩之色,道:“是,在下明白了,许宗师居功不傲,不欲为人所知,如此才是真正的大丈夫所为。”
许海风抬眼扫了一圈,人人眼中都是发自于内心的敬仰,他不由地苦笑一声,放弃了无谓的辩解。他们已经先入为主,再多做解释,亦是无用,反而显得矫情了。只是心中一动,问道:“郑兄,请问你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