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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个地方的,偏偏不信我老人家的话。”
许鑫听到头这样说,突然说道:“老伯,我刚才好象真的见鬼了,把我吓死了。太可怕了,我在那阴湖边的高地上,拼命地想跑下来,只是看到我的脚不住在动,跑了半天还是在原地。”
那看公墓老头咦了一声道:“年轻人,那你是怎么跑下来的?你是碰到鬼拉脚了,所以不论你如何跑,还只是在原地不动。你肯定当时吓坏了,尿出来了吧?尿是辟邪的,走夜路之人,碰到鬼拉脚或者鬼打墙,只要撒尿,就能驱散鬼魂的纠缠了,要是童子尿,那更是见效。”
许鑫楞了一下道:“老伯,我没有吓得尿出来呀!只听见那个小鬼一直叫我去陪他,我就是不能跑动,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随口答应了一声,说也奇怪,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跑到山下了,终于摆脱那小鬼的纠缠了。”
那老头脸色一变,急急地道:“年轻人,你快点离开这里,先找点阳气重的食物补补身子,然后请人作法,或者有救。”
许鑫也没细想那老头的话,匆忙向学校方向跑去。身后那老头叹道:“这世间之人,不守诚信的人比比皆是,只有鬼是没有谎言的。可怜了这年轻人,竟然答应了那小鬼的要求,只怕此命不保,将赴鬼约。”
坐在车上闭着眼睛的许鑫,此时,感觉又冷又怕。他听到车厢内传来了皮球拍动的声音,心中一动,睁开了眼,这才发现,那个小孩子在顽皮地拍着一个篮球。
那是在他后面上来的三个乘客,两个面色阴沉的男人,竟然带着一个可爱的娃娃,那个娃娃手中,还抱着一个儿童玩的那种小篮球。
那两个男人,穿着打扮甚是奇怪,一个全身白衣,一个全身黑衣,这么黑白分明的两人,同行在一起,还真是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好奇感。
自始至终,没听见那两个男人说过话,只有那小孩子一边嘻笑着一边拍着篮球玩耍。
这时,天色也开始完全暗了下来,车厢内几乎看不见东西了,只有驾驶室前面那两道雪亮的灯柱照射着路面。
两边都是田野,从车窗内向外望去,只是偶尔见到星星点点的农家灯火从车窗外一闪而过。
忽然,车厢灯竟然都打开了,把车厢内照得一片光明。那个驾驶员骂骂咧咧地道:“这破车,明天该去修修了,电路又出问题,竟然自己打开了车厢灯,而且还关不了了。”
倒是那个小孩子一声欢呼,把手中的篮球拍得更欢快了。
忽然,那个篮球竟然滚动到了许鑫的脚边。许鑫一脚踩住了那滚动的篮球,那个小孩子跑到了许鑫的边上,笑嘻嘻地道:“叔叔,快把球还给我。”
许鑫也微微一笑,打量着那个可爱的孩子,感觉似乎有点熟悉的样子,却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
许鑫问道:“小朋友,你们也是到前面镇子上吧?”
那孩子伸出手道:“叔叔,把球还给我。我不到镇子上,那两位叔叔带我回家呢。”
许鑫这时已经把篮球捏在了手中,本来这就是一个儿童玩具篮球,比普通篮球要小了许多,作为校篮球队的组织后卫,许鑫自然是很轻松地一把就把那玩具篮球握在了手中。
许鑫本来就无聊,估计还有十多分钟路程还能赶到镇子上,他打趣着那小孩子道:“小朋友,那两位是你叔叔啊?他们怎么不逗你玩呢?”
那小孩子嘴一撇道:“那两个叔叔又不是我家人,他们只是来带我回家。”
许鑫哦了一声道:“小朋友,你家很有钱吧?真是羡慕,还专门有两个人来接送你。”
那小孩子突然笑道:“叔叔,他们两个不光是来接我的,还来接前面那个叔叔和阿姨。”那小孩子用手一指那个女售票员和驾驶员,接着道:“只不过他们不是来接你的,说是来送你一程的。”
许鑫大为惊奇,忙说道:“你这孩子,这么小小的年纪,就学会了开玩笑。我们都互相不认识,什么送啊接的?”
这时,那两个坐在同一张位置上的一黑一白两个人站了起来,冷冰冰地说道:“到了,我们该下车了。”
那司机头也不回,大声道:“什么到了?这里又没什么人家和路口,还要过几分钟才能开到镇子上,你们不要急,到了我自然会停车。”
那两个人并不理会,冷冷地道:“大家都到了,该下车了。许鑫,你另有使命,不能和我们一起走,我们送你一程,到这儿,你也应该上路了。”
许鑫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两个奇怪的陌生人竟然叫出了他的名字,而且语调中冷冷的让他心里开始发怵起来。
更让许鑫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是,那一黑一白两个人,竟然是横向着缓缓从座位上飘到了车厢中间。更可怕的是,那两个人竟然是飘浮在空中,虽然面对着许鑫,却看不见他们面上的五官,就如一张凹凸不平的白纸,双脚离车厢地板还有半尺距离。
“鬼!”,许鑫顿时头皮一炸,脑中忽然想到了:“一黑一白?难道就是传说中索命的黑白无常?”
那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冷冷地道:“许鑫,你想对了,我们确实是黑白无常。”
没见那两人嘴唇动,却清楚地听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而且似乎许鑫脑中想的他们全都知道似的。
一股寒意从头到脚在许鑫身上弥漫开来,突然听到他面前那小孩子道:“叔叔,你长得好像我的爸爸。”
许鑫脑袋中嗡地一声,心中惊骇极了,怪不得这孩子好生脸熟,原来竟然和他让陆琴扔掉的那个死婴,颇为神似。
那孩子的声音也开始冰冷起来:“爸爸,你答应来陪我的,我们一家人团聚在一起,不要分开。”
那两个一黑一白的人冷冰冰地说道:“不准瞎闹,你爸爸还有别的事要做,等他完成了使命,我们自然允许你们一家人相聚。”
那孩子忽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吸引得前面那司机和女售票员全都回头看着他们。
那孩子的头忽然不见了,那断裂的脖颈处,无数条白乎乎的虫子在暗红色的血液中蠕动着。虽然没有了头,那孩子的哭声却越发清楚:“爸爸,把球还给我!”
许鑫虽然已经吓懵了,可还是一个激零,不由自主地把手中的那个玩具篮球递向那个没有了头的孩子。
当他举起手的那一刻,顿时吓得眼前一黑,惨叫一声,昏迷了过去。
原来,他手中举着的不再是什么篮球,而是面前那个孩子的头。那个断头之上,竟然仍然保留着那个孩子的诡异笑脸,那张大的口中,却传出的是哭声。
车上的司机和售票员也吓得几乎晕厥了过去,还没反应过来,车子突然加大了马力,对着路边一根电线杆就冲撞了过去。
巨大的撞击,电线杆断时断为了两截,掉下来的电线碰到侧翻了的车身上,滋滋地冒着幽蓝色的火花。
不一会儿,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在空旷的田野里响了起来,熊熊大火迅速包围了整个侧翻着的车厢。
小旅馆李冰的房间内,六个人都在默默地想着心事。忽然,那个龟蛇泥塑剧烈地抖动起来。
大伙齐把目光看向了窗外,只见玻璃窗外一团黑气盘旋了几圈无声无息地钻了进来,缓缓地围绕着那龟蛇泥塑打着转。
“真的是许鑫!”,室内的六个人同时发出了尖叫,他们都清楚地看到了,那团旋转着的黑气中,不时变幻出许鑫的容貌。
不一会,那团黑气倏地一下钻入了那龟蛇泥塑中。泥塑上的龟和蛇又靠近了一点,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第一百六十四章 别墅命案
室内六个人刚松了口气,正在唏嘘不已时,哪料到,那龟蛇泥塑又振动了起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随即不约而同地挤在了窗口,在夜色中等待第六个七煞归位。
自然,他们的眼光全对准了大学宿舍楼那儿。不一会,就见路灯下,隐隐约约地飘出了一丝黑气,慢慢向他们飞过来。
那黑气盘旋在龟蛇泥塑的上方,众人惊异地看见,那黑气中,一个美艳的少妇容貌若隐若现,神色中带着浓浓的哀怨。
谁也没见过那少妇,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从没见过的少妇竟然也是七煞之一。小宋摇了摇头道:“唉,又出命案了。但愿这只是一起意外事故,而不要是一起刑事案件,我这新官刚上任,就一直麻烦不断。”
李冰递给小宋一枝烟,安慰他道:“宋队,凡事都有两面性。这七煞之命,非人力所能挽救。虽然他们死了,给宋队你带来大量侦破工作,可同时也是机会,正是显示出你才能的最佳时机。对了,不是赵教授那案子还悬着没结案吗?或许刚才新出的命案,正是破解赵教授死亡案的线索呢!”
小宋眼前一亮,沉吟了一下道:“李冰,你说的不无道理。暂时还没接到报案,耐心等等吧,或许正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能解开赵教授死亡之谜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刑警队接到了报案,宏义房产公司内发生了一起命案。
那个宏义房产公司,就在大学宿舍楼台对面,和曾经发生几起跳楼事件的507寝室隔开一条马路。
死者叫周丽华,女,32岁,是师范大学美术系讲师,其夫是宏义房产公司老总朱子华。让小宋感到讶异的是,周丽华竟然就是他昨天晚上在李冰处见到的那第六个七煞鬼魂。
发现命案并报警的是宏义房产公司的总经理助理安琴,此刻,她正情绪激动不安地向坐在她对面的小宋报告着事情经过。
宏义公司的老总朱子华,五年前和大学美术系的助教周丽华迈入了婚姻的殿堂。恋爱时和婚后一直感情不错,可惜,让他们夫妻俩深为遗憾的是,结婚了几年,却一直没有生育孩子。
一年前,夫妻俩熬不住了,到大医院检查后得出一个让他们沮丧之极的结果,原来,仪表非凡的朱子华,竟然有功能障碍,这就导致了他们婚后一直没有孩子。
渴望有一个孩子的周丽华,曾经和朱子华商量,商议领养一个孩子,却不料一向温柔体贴妻子的朱子华闻言却暴跳如雷。
朱子华认为领养一个孩子,就是让他丢脸,等于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没有生育能力。这让已经在当地很有名气的朱子华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他丢不起那脸。何况朱子华认为,自己庞大的家业,将来是要自己孩子继承的。领养一个别人的孩子来继承自己家产,这也是朱子华无论如何所不能接受的。
那天,夫妻俩为了此事爆发了激烈的口角,暴怒之下的朱子华,竟然一反常态,第一次把妻子痛打了一顿。从那以后,夫妻俩的关系就出现了根本性的变化,除了少数几个亲朋好友知道内情,在外人面前,出于面子问题,夫妻俩在外人面前还是显得那般恩爱,恩爱得几乎让所有认识他们的人嫉妒。
朱子华高中毕业时,一无所有,穷得叮当响。不过,他脑子却极为聪明,也不知他交了什么运,竟然在短短两年之内几乎是一夜暴富。
发达后的朱子华,开始注意与自己交往的人群,不多久,就跻身于当地的名流之中。而且,外表帅气,风度翩翩,谈吐颇具学者风度的他,几乎没人相信他仅是高中毕业。
朱子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因征地而认识了现在这个开发区所在地的一个村长周顺天,两人进而深交成了无话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