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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一多喜出望外,一个箭步冲出了电梯。眼前是他已经熟悉了的8楼服务吧台,一个长相清秀的女服务员,正奇怪地看着大口踹气的钱一多。
“先生,请问您怎么了?有什么事需要帮助吗?”,女服务生甜甜地问道。
钱一多气不打一处来,大吼一声道:“酒店的电梯这么烂?我们一直被困在里面,竟然没人前来营救,我要投诉!”
那女服务生一楞,随即堆满了笑脸说道:“先生,你是不是喝高了?这电梯一直好好的呀!我刚无聊得很,正盯着电梯口发呆,正好见到你从里面冲出来。”
钱一多气更大了,他嚷嚷着道:“这位兄弟,你也说几句。明明是电梯坏了,却说得倒象是我在诬陷他们酒店了,我们一起去投诉!”
那女服务生心中明白,对面这个身上还带着酒气的人,肯定是喝醉了。她仍是笑容可掬地说道:“先生,你在和谁说话呀?我记得你是810房间的客人,要不,我送你回房间去吧!”
钱一多火冒三丈,明明自己经历了电梯故障惊魂一刻,却让面前这个女服务生当成了醉鬼。他回头就想喊刚才电梯里的那人一起理论,却不禁楞住了。
电梯门已经关闭了,从指示灯上看得出,电梯正在向楼下移动。刚才一起乘坐电梯的那个人竟然不见了,整个吧台和走道,都没见一个人影。
见多了太多灵异事件的钱一多,不觉一身冷汗冒了出来,他开始怀疑电梯里刚才那人是不是鬼了。
钱一多紧张地问那女服务生:“小姐,刚才电梯里出来的另一个人?”
那女服务生心中更是认定钱一多是个醉鬼,很有礼貌地带着笑容说道:“先生,不好意思。刚才电梯里只有你一个人走了出来,并没有其他宾客。”
钱一多楞住了,呆呆地看着电梯门。正在他发楞的时候,却听到施丽娅在叫唤他了。
钱一多赶紧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紧张地问施丽娅:“施姐,李冰和张大哥呢?他们有没有上来?”
施丽娅奇怪地道:“你们不是在一起的吗?刚才婉儿还打电话问李冰了。他说他和张大哥还在大厅中等电梯,你一个人先进了电梯后,又冲进去一个人,立即把电梯关了。所以,他们两人正在等着呢!”
钱一多张大了嘴,吃惊地问道:“不是有两个电梯吗?他们怎么还没上来?婉儿打这电话有多久了?”
施丽娅颇为奇怪,不解地问道:“李冰说了,另部电梯正在维护,只有你上的那个电梯可以上下。难道你上来很久了吗?婉儿刚挂完电话,我就听到你在说话,这才出来叫你了。”
钱一多惊讶极了,他明明被关在电梯中好久了,居然其他人感觉只有那么一小会儿时间。他害怕极了,他认定刚才一起进电梯的那个人,肯定是一个鬼魂了。
钱一多脑中灵光一闪,不禁一个激零。他想起来了,帮助他一起推开电梯门的那双手,小巧白晰,决不可能是同乘电梯的那个男人的双手,何况那个男人还一只手在握着点燃的打火机呢。
钱一多惊魂未定之机,李冰和张远山,正在酒店大厅里等着电梯下来。
当电梯发出‘叮’的一声时,他们见电梯门刚打开,正准备步入电梯时,却见电梯里一个人发疯般地冲了出来。
李冰奇怪地问张远山道:“张大哥,那个不是抢在我们前面和钱大哥一起进电梯的那个人吗?他怎么了?”
张远山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电梯中冲出的那个人,边跑边失声大叫“有鬼!电梯中有鬼!”。
两人和酒店大厅内吧台里的服务员都楞住了,只见那人竟然慌不择路,一下子冲向大厅门口。
耳边传来一阵玻璃破裂的声音,只见那个人竟然从玻璃门中直穿过去,身上插满了玻璃,却仍是拼命向马路中央逃窜。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来,随即传来许多人的惊呼声。李冰和张远山忙冲出酒店大门,他们看到,一辆公交车拖着长长的黑黑的刹车印停在了路边,车轮下,那个刚冲出去的男人,全身血肉模糊。
轮胎把那个男人压成了两段,看不见下半身,露出车身外侧的半个身子上插满了碎玻璃,沾满鲜血的双手还时不时的抽搐几下。
那个被汽车轧死的男人,就是朱颖的丈夫陆志安。
当他和钱一多乘坐电梯到8楼时,电梯意外出现故障。两人在电梯内折腾了许久,却始终打不开电梯门。
当陆志安点燃打火机后,他看见钱一多正在双手扣着电梯门夹缝用力拉时,正想一起合力打开电梯门,猛然见到钱一多双手下面多出了一双白晰细嫩的手。
陆志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却见电梯门已经打开。
在电梯门打开后,钱一多看到的是一片光明,随之映入眼帘的是酒店8楼的吧台,而在陆志安眼中,电梯门打开后,竟然是一堵黑糊糊的水泥墙壁。
陆志安吃惊极了,他认为是电梯出了故障,虽然上面显示的是八楼,其实却是卡在电梯通道中某处了。
陆志安失望极了,他叹息了一声,随之而来的一幕,却让他惊得合不拢嘴。
就在钱一多冲出电梯跑到八楼吧台边时,在陆志安眼中,见到的竟然是钱一多从电梯门口,冲向了那堵黑乎乎的水泥墙,最后整个人都不见了踪影。
陆志安发出一声声惊叫,这时,电梯门又快速关上了。他瞧着电梯厢内四壁那锃亮的不锈钢厢体上那被他的打火机光映射出的自己身影,魂飞魄散。
“鬼!刚才那个人是鬼!”,此刻的陆志安,和钱一多一样,互相把对方当作了鬼魂。
☆、第二百一十七章 死不改悔
陆志安手指上感觉到了一阵灼痛,打火机的火苗忽然熄灭了。
黑暗中,惊恐的陆志安闻到了一股幽香。那是他最熟悉不过的香味了,是他失踪多日的妻子朱颖身上的那种香味。
陆志安害怕之极,却又心中奇怪,在这电梯中,怎么会出现妻子身上的香味?
正在他惊恐疑惑之间,眼前忽然亮了起来,电梯内的照明灯忽然恢复了正常。
一双白晰细嫩的手从陆志安身后悄悄触到了他的脸庞,那双手触摸他脸庞的感觉,就和妻子朱颖多年的习惯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双手冰凉彻骨,没有一丝暖意。
陆志安吓得一下瘫坐在电梯里,从四壁那锃亮的不锈刚厢壁上,陆志安看得清清楚楚,身边多出了一个他熟悉的身影。
“喂,你怎么了?”,朱颖那恼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陆志安一霎那间,神情愰惚,他一时之间,语无伦次。
“颖,真的是你吗?你这几天哪去了?我找得你好辛苦!”陆志安惶惶不安地问道。
朱颖冷笑了一声道:“你真的想念我了?你瞒着我都做了些什么事?你忘了当年追求我时和我的约定了?”
陆志安一时无语,他紧张地问道:“颖,你不会已经死了吧?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身边?”
朱颖“啪”地扇了陆志安一个大耳光,怒道:“怎么?你巴不得我死吗?是不是有了新欢,嫌我是个累赘了?”
陆志安忙道:“颖,不是的,我怎么会舍得你去死呢?我爱你,如果我做错什么事了,你会原谅我吗?”
朱颖这时口气缓和了些,她拉起陆志安道:“哎,你是不是撞邪了?不错,我是躲开你好几天了。这几天,我一直住在这个酒店中。刚刚我想坐电梯到外面去一趟,电梯门一开,刚进来,就看到你了。你怎么这么说话?居然一直问我是不是鬼?”
陆志安惊愕极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在电梯中经历的那惊魂一刻,难道只是自己的幻觉?
在朱颖的一再追问下,陆志安结结巴巴地把自己刚才乘电梯时所见到的一切告诉了朱颖。
朱颖伸手摸了摸陆志安的额头,陆安志只觉得朱颖的手虽然冰凉,摸在自己额头却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朱颖这时关切地说道:“志安,你发高烧了,额头这么烫,我陪你去看看医生吧!”
看到朱颖那熟悉的关心自己的目光,陆志安心中也开始疑惑了,是不是自己在电梯中见到的一切,真的是因为自己发高烧而出现的幻觉?
陆志安看着眼前的妻子,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真的出了错。妻子朱颖还活着,只是她在赌气,回避自己。
朱颖忽然诡异地对着陆志安一笑,柔声问道:“志安,你怎么会来这个酒店?是不是知道自己错了,想来接我回家?”
陆志安一楞,轻轻地楼起朱颖的腰,触手之处,传来的一阵寒气,反倒让在电梯中惊魂一刻的陆志安感觉非常舒服。
他双眼含盯着朱颖道:“颖,我就是来接你回家的,没想到碰到电梯出了故障,更没想能在电梯中遇到你。这就是我们夫妻的缘分,快跟我回家吧。”
朱颖笑咪咪地道:“志安,你说的是真心话吗?真的要带我回家?”
陆志安一如恋爱时那样,信誓旦旦地说道:“当然拉,我可对天发誓,从今后会更加疼你,决不做对不起你的事。”
朱颖浅笑一下道:“志安,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们现在这电梯中,看不到天的,你又怎么能指天发誓?”
陆志安尴尬地一笑,眼珠一转,正想编些好听的话哄朱颖开心,却不料听到朱颖冷笑一声道:“陆志安,你以为我是小孩子这么容易哄骗吗?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个酒店中?我看你是非但色心不死,还财迷心窍,你是来找杜月蓉的吧?”
陆志安一楞,谎言给朱颖点穿,他尴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朱颖不断地数落着他,责骂他对爱情的不忠,对家庭的不负责。
陆志安越听越恼火,狠下心来说道:“没错,我是来找杜月蓉的。她能给我一切我所希望得到的享受,你能吗?别说这么多了,我们离婚吧!”
朱颖一楞,抽泣了起来:“陆志安,你真的这么狠心,舍得抛弃我和我们那刚出生不久的女儿吗?”
陆志安不再言语,只是铁青着脸点了点头。
朱颖停止了哭泣,语调变得冰冷起来:“陆志安,你终于说出了你的真心话。你刚才不还是认为我已经死了吗?没错,我就是一个鬼了,而且还是来索你命的鬼!”
陆志安头皮一炸,立即懵了,他吃惊地看着朱颖。
朱颖的声音变得凄厉起来:“陆志安,念在多年夫妻的份上,我本来想放你一条生路。这也是看在我那可怜的女儿份上,不想她刚出生不久,就没了爸妈,这才出来试你一下。没想到啊,你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纳命来吧,这可怨不得我了。”
陆志安惊恐地睁大了眼,只见电梯中的照明灯开始一明一暗忽闪起来,电梯厢壁四周又在灯光的作用下,晃起了许多影子。
朱颖那原本漂亮的脸蛋,这时变得无比恐怖。
朱颖的长发飘散了起来,脸色变得幽绿,两只眼珠也变得碧绿。
她缓缓地伸出双手,那双刚才还显得白晰柔嫩的手,此刻变得惨白,指甲从手指端慢慢变长。
只见朱颖的双手,慢慢举起,放到自己额头边,双手的指甲深深掐入了自己的额头中。
她慢慢地撕开了自己额头上的皮,一点点往下剥,在陆志安那凄厉的惊叫声中,朱颖剥下了自己脸上整张人皮,血肉模糊,两个鼻孔看上去黑森森的,只留下中间一点白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