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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和组织工作,也是大学少数几个能算得上有名气的考古研究者的学者。但是和她接触甚少,平时除了上课之外很少有机会接触,他应该没有自己的手机号码,陈茹兰疑惑地拨了这个号码,但是打回去却显示不再服务区内。
她最后还是去了,但是等到大半夜,依然没有看见那位老师,她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假借名义,故意恶作剧。最后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从一辆面包车上冲下来一帮人,二话不说就直接把陈茹兰给掳上车,而上了车后她就发现,那个老师还真的就坐在边上,只不过被‘教训’的很凄惨。只剩下点头示意的能耐。
开车的人极少说话,但是可以肯定他们都不是本地人。车子开到郊外,那几个彪形大汉就一人一个像架小鸡似地把陈茹兰和她的老师拉到了一处废弃工地里,这里极为隐蔽,又是半夜三更,就算抛尸都不一定会有人发现,虽然陈茹兰表面上没有慌张,但是情势可谓危急万分。
此时,从那群打手里走出一个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他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那些黑社会,气质非常独特,但眼神透出一种鬼气。看人的眼神非常不舒服。男人看了一眼老师,然后把目光落在了陈茹兰的身上,他一开始就开诚布公,说这次请他们来是为了要他们帮忙,替他们调查一样古物,但是却又说这个东西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去深究,事后也不可以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否则就会让所有和他们接触的人和事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口气丝毫不容陈茹兰二人拒绝。
j□j裸地威胁并没有让陈茹兰惊慌失措,她口头答应了男人的要求,随后男人把他们带到了一处小别墅内,那里有一个隐蔽的地下室,里面的设备非常先进。里面有些仪器陈茹兰连接触都没有接触过。
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拥有这样先进设备的人会让一个普通大学生和一个普通老师来进行研究,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
男人打开暗室的保险箱,慎重地从暗室的保险箱内取出一块泥板,他放到二人面前。陈茹兰惊奇地发现在这块泥板上有着许多纵横交错的图形,在图形的周围还有许多的文字,只是这些图形不像是文字,只能说他们是类似咒文一样的图案。这种图案陈茹兰是第一次看到,但是总觉得在哪里也见过类似的图案。
陈茹兰问那个神秘男人这是什么东西,男人说只要他们能够解答出这块泥板的含义然后的事情就不用管了。
陈茹兰表示如果没有办法知道这块泥板的来龙去脉,那么根本无法开展解读工作。
男人一点都没听进陈茹兰的话,好像对陈茹兰这般正经的意见一点都不操心。他自顾自地放下东西就带手下离开了,只留下两个一胖一瘦的打手监视着陈茹兰和她的老师。
老师对泥板的研究还算不差,他只是看了几眼就说这东西距今至少有一千七百多年了。应该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文物。但是这块东西的价值远远没有让他们绑架犯罪的必要。而且还如此神秘慎重更加让人匪夷所思。
陈茹兰拿起那块泥板心中就觉得非常的异样,这份熟悉感让她心中咯噔一响,难道说这个东西她过去见过?所以他们才把她抓来,但是为什么还要抓老师呢?
老师心里也很疑惑,但是他觉得干脆随便做一个调查,然后糊弄过去先脱身,等出去了再报警。陈茹兰的心思却没有那么简单。于是他们正儿八经地还是开始调查一块泥板。没想到噩梦也从那个时候开始了。
经过十几天地调查,他们发现这块泥板只是一个局部的图案,也就是说还有其他的图案,这只是那完整的图案的一小部分,仅仅依靠着一块片,根本没有办法查出什么像样的线索。
就在他们研究这块泥板陷入僵局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神秘电话,那两个一胖一瘦的打手接完电话,顿时惊慌失措,随后第二天就突然消失无踪,整个实验室就只剩下陈茹兰和老师,而电话则再也没有打进来过。此时陈茹兰表示现在必须得逃,否则就没机会了。
但是她的老师却隐约地发现这块泥板拥有一个非常深远的秘密,如果把这个秘密解开,那么他将一跃成为考古界举足轻重的人物。这样的诱惑他没办法也没有理由放弃。最后他们两个决定把泥板一起带走。然后找一个隐蔽安全的地方继续研究,直到研究出成果来再报警。
随后的一个月时间里,陈茹兰除了上学以外,所有的时间都用在配合老师研究泥板上。
终于他们发现这块泥板其实应该有七块组成,每一块泥板都可以成为一个单个的图案,图案应该是已经失传已久的一种汉代符箓,但是众所周知,道教是中国本土宗教,其演变过程非常复杂,起源历史更加无法给出准确的时间定义。在早期的道教派系中,已知的只有“符箓派”和“丹鼎派”,直到东汉后期才开始出现道教真正意义上的理论经书:《太平经》与《周易参同契》,到了魏晋时期道教得到了很大的发展,而老庄之道也开始成为了道教的另一个重要源头,并且成为统治阶级天人合一、皇权神授的一个重要依附。到了唐朝道教进入鼎盛时期。
同样的,符箓作为道教最早的派系之一,也经过极为复杂的演变过程,其中有许多密门之术只是通过同族单传来延续,战乱、瘟疫、任何一场灾难都导致许多的神秘符箓失传,即使现今也就只留下四种的符箓的形式,这四种形式分别是:复文,云篆,灵符,符图。而这些其实都是最浅层次的形式。这块泥板就是符图的一种旁支,所以即使他们找到了其中的几块泥板也无法得知整个符箓的讯息,甚至就是得到全部,每一种拼接都可以有不同的图案出现,这样就会形成了另一种含义的符箓,这就像是七巧板一样。具有各种的可能性。
此外这块泥板距今至少有两千多年,最早也许可以追溯到东汉后期,在现今已知的线索中也只有晋元帝陵墓中发觉过类似的符箓,不过图案完全不一样,专家学者都认为在晋元帝陵墓中的那幅符箓极可能出自道学术数大师郭璞之手。而它的含义却一直无法为现金世人揭破,好像那是一个远古的图形密码。可能现今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解答这个密码了。
陈茹兰二人都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们更加不可能解读这种符箓密码,但是在这整个过程中陈茹兰都觉得好像在那里看到过类似的东西。但是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陈茹兰什么都没搞清楚,而老师却开始有些异样,他开始不去学校,甚至有意避开陈茹兰,此后他也借故不允许陈茹兰进入研究室,他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之后陈茹兰多次来访,现他根本就没有出过门,而工作室内并没有食物。陈茹兰每次都把食物买好放在门口,但是第二天去食物依然放在门口。就那么过了好几天,陈茹兰觉得这样下去老师很可能出事了,她请开锁师傅帮忙进到房间。但是房间里空空如也,整栋房子的墙壁上都画着各种古怪的符号,开锁的师傅吓的转身就逃了,陈茹兰在房间内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老师,也没见到那块古怪的泥板,整栋房子只留下墙壁上符号外一无所获,最后陈茹兰发现在她工作台的抽屉中找到一张纸条。上面老师说自己去找一本书,如果能找到就会回来和她汇合,接着也许就可以解开符箓的秘密。他让陈茹兰一定要对外界保密,还有要小心周围的情况。最后那句小心身边的人,让陈茹兰感觉背脊发冷。老师好像预见了什么事的的发生。
她只能回到学校,按照老师的话不和任何人谈起此事。但是她发现不管什么时候都好像有人跟着她,半夜的脚步声,黑暗处忽隐忽现地低语,就是一个人在房间内也会像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似的。即使睡着的时候她也可以感觉到身边有人在盯着她。
就这样不安地度过了一个礼拜,老师依然没有任何消息,陈茹兰最后只能选择报警,但是怪事发生了,警察调查发现陈茹兰所在的那所大学里根本没有那个老师,陈茹兰不信,把警察直接带到老师的家中,但是发现那间屋子里居然住着一户陌生的人家,而他们已经在那间房子里居住了十五年,根本没有听说过有那么一个人。
警察建议她去鉴定一下精神问题。其实意思就是说她疯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茹兰也不敢再说关于什么泥板、什么老师。因为周围的人已经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她只能继续在图书馆里打工,然后上学,变得不愿意和别人多说话。因为她不能确定她接触的那些人中那些事真实存在的。她很害怕她一觉醒来,她自己也会消失。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个月,时间并没有减退陈茹兰的不安,她变得开始怀疑周围的一切,整天泡在图书馆里,好像不用面对人就可以得到最大的安全可能。但是,她错了……
四月份上旬是扫墓的高峰,陈家也会去滨海古园扫墓,那天下着大雨,陈昊记忆中,那天茹兰走到一半就走散了。打了她好几个电话,但是都是无人接听,而那天开始陈茹兰就得了疯病。最后陈昊在笔记中发现那天所发生的事情。
那天。陈家来到滨海,因为他们来得早,所以滨海的人并不多,周围下着大雨,视线非常模糊,小道极其狭窄,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过。陈茹兰跟在陈昊的身后,但是周到墓园深处的一个岔道口,她发现原本还在的家人已经走得没影了。偌大的墓园里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她看着周围,远处能够闻到一股纸钱的焦味,但是她却看不到有人在,她打开手机拨通了陈昊的电话,但是对方一直都显示通话中。她无奈只能靠着记忆寻找自己亲人的墓碑。
密密麻麻地墓碑几乎一模一样,粗略地看过去连照片都非常相近的,她突然开始莫名地还害怕,自从那件事之后,她的神经就异常脆弱,她觉得那种不安的恐惧感又回来了。她咬着嘴唇尽快地往前走,她想要走出这片古怪的墓区,她知道这里不是她要来的地方。而且这里她根本没有来过。
但是每次当她走入十字小道,她就会发现她又来到一片陌生的坟墓,越走这些坟墓越古老,最开始的大理石碑,到后来老式的石头坟墓,走到最后她停下了脚步,她面前已经是那种古代的馒头坟堆了。只有一块块木牌立在封土堆前。
她再回头,发现四周都是这种馒头坟堆,清明吊子杂乱地插在了坟头上。而天空依然下着磅礴大雨,她向后退了几步,几乎像是逃似地往回跑。然而无论她怎么逃跑,环境都不会再又变化。直到她再也跑不动了,她喘着气靠在一颗歪脖子枯树边。她抬头看着天,乌黑的云层把整个天际都铺满了。
她不知道呆看了多久,但依然只有她一个人。渐渐地,她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尝试闭上眼睛,当她再一次睁开的时候。场景依然没有改变。她像是放弃似地站直了。重新向前走,此刻她开始注意到周围的坟墓,坟墓上是有些根本不认识的名字,这使得这些坟墓看上去非常的不真实,陈茹兰怀疑这些坟墓中是否真的会有尸体存在么?
就在她闪过这个念头的一刹那,天空中的大雨忽然就那么停了下来。就像是关闭水闸似地戛然而止。她看着离她最近的坟墓,上面只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