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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法官说。
“其实,我还在别处见过那服务生。”荷星说。
“你说什么…………?”我问。
全场哗然!
“那么请证言此事,你所见到的事!”法官说。
“是!不敢当!这次是想去洗手间,就到走廊去了!这时…………刚才的服务生从休息室出来了!当然是从童心的休息室出来!现在想来,那服务生的确极不自然!没错,那家伙一定就是杀手!因为…………”荷星说。
“好了,到这儿就行了。”御剑说。
“…………哎?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荷星说。
“首先,我想先证明那服务生就是胡家门。”御剑说。
“恩…………从被害者的休息室出来的服务生…………如果,那服务生就是杀手的话…………那就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法官说。
“说的没错。那么辩方律师,到你了。…………麻烦你至少让我笑一下。”御剑说。
“………………哈哈哈哈哈。”我尴尬的笑着。
“你笑个什么劲儿!”千寻老师问我。
“请问证人,那个服务生从童心的休息室出来…………哪里不自然了?”我问。
“…………你那撅着屁股的样子什么意思?”御剑问。
“因为…………我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来啊……”我心想。
“呀,那服务生…………两手空空的啊。”荷星说。
“两手空空?”我问。
“那服务生,是转管客房服务的吧?可是他不但没按门铃,而且没托着盘子。对吧,这不是很不自然吗?”荷星说。
“恩…………的确有些奇怪…………”法官说。
“服务生两手空空…………有这么不自然吗?怎么办?就这样认同荷星的证言吗……?”我心想。“两手空空的服务生…………一点都不奇怪!”我大声说,打算转荷星证言的空子。
“很不自然!”荷星说。
“极自然!”我说。
“反对!那服务生是专管客房服务的。只要没什么特殊原因,两手空空是很可疑的…………法官大人,刚才证人的发言,请做为证言记录下来!”御剑说。
“御剑那家伙…………非让大家都觉得那服务生很可疑吗?”我心里大骂。
“…………我知道了。本席认同检控方的主张。那么,证人。请你修正证言。”法官说。
“是。那服务生竟然两手空空的从客人的房间里出来,很可疑!”荷星说。
“就算是他两手空空…………这很可疑吗?”我问。
“这个嘛…………反正我是觉得很可疑。因为,第一次见到那服务生的时候………………他手里托着盘子!盘子上,放着果汁和玻璃杯。”荷星说。
“果汁…………是什么果汁?”我问。
“我想…………应该是番茄果汁吧!”荷星说。
“服务生两手空空的理由,要是有能表明这个的证据的话……就能自圆其说了。”千寻老师说。
“两手空空的理由吗?”我心想。“反对!荷星先生!”我突然大喊。
“什什、什么?”荷星问。
“你这个人耳根子还真软啊。一听到也许服务生就是杀人凶手。马上就相信了人家的话…………”我说。
“可是…………可是,的确是很可疑啊!那服务生脸上不是还有伤疤吗?”荷星问。
“伤疤的话,我也有!你打算说我也很可疑吗?”我问。
“哇呜…………而且…………对!明明是服务生,却两手空空!”荷星说。
“…………请看看这照片。”我拿出了现场照片。
“这是…………杀人现场的…………照片?”法官问。
“童心的尸体旁边,放着玻璃杯。…………里面是番茄果汁。还有,再请看看照片右下方的桌子上。不管怎么看,这都是盘子和果汁瓶!服务生是刚把这个送到童心那儿。盘子就放在房间里了。…………所以,他两手空空。”我说。
“哇呜~”荷星被我说的无话可说了。
“可、可是!那服务生可是从有尸体的房间里出来的啊!”法官说。
“你能证明当时童心是否已经死亡吗?”我问。
“哇呜。御、御剑检察官!”法官忙叫御剑。
“…………恩。”御剑恩了一声。
“都怪你,我是被逼的没话说了!”法官说。
“…………哼哼哼,很抱歉…………”御剑冷笑着。
“你笑什么?”我心想。
“…………证人,我有件事想问你。”御剑说。
“是、是的。什么事…………?”荷星问。
“服务生两手空空…………是关于手的。我听你说话的时候,那手似乎…………”御剑提示道。
“啊!对了,忘了说了!”荷星说。
“哎…………什、什么…………?”我问。
“那服务生带着手套。”荷星说。
“手套…………?”我问。
“黑色的皮手套。普通的服务生是不会戴那种手套的吧?”荷星说。
“……黑色的……皮手套……你刚才为什么不说?”法官问。
“实、实在是抱歉…………”荷星说。
“可恶!的确是很可疑…………但是这里不能后退…………!”我心想。“…………大概他喜欢手套不可以吗?”我问。
“可是,明明是服务生,却戴着皮手套啊!”荷星说。
“要说是皮制的话,棒球手套不也一样吗?你打算说棒球手套也很可疑吗?”我问。
“哇~”荷星大叫。
“…………那男的,从被告处得到了数打钱。然后,戴着黑色皮手套从杀人现场出来。…………的确,很难想象他是个普通的服务生…………”法官说。
“呜呜…………”我的冷汗下来了。
“…………看来您似乎也明白过来了…………那么,证人。请你继续证言。”御剑说。
“继续…………?”我问。
“呵呵……那可一定要听听了。”法官说。
“…………不敢当!服务生就这样第二次敲了王都楼休息室的门。然后,把什么东西递给了房里的人。我也没进房间去祝贺他,就这样回去了。就这样,我去了洗手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荷星说。
“从杀人现场出来的服务生,这次又到了被告的休息室?”法官问。
“是的,我也是…………偶然撞见的。”荷星说。
“就算如此,也目击的太多了吧。而且,还竟是些可疑的事…………”我心想。
“恩…………越来越令人觉得不是普通的服务生了。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是…………证人!”我说。
“什…………什么?”荷星问。
“该问什么的是我!把什么东西递给了房间里的人,请你再说清楚一点。”我说。
“是、是这样啊…………”荷星长出了一口气。
“荷星的脑子,是无法同时处理两件事儿的!”我心想。“从服务生那喏接了什么的人究竟是谁?”我问。
“哈啊…………这个嘛。我不太清楚。”荷星说。
“…………为什么?”我问。
“那个,很遗憾。我只看到了手。”荷星说。
“只看到了手是吗…………”法官问。
“那…………那你没有看见脸部吗?”我问。
“对!”荷星说。
“好了…………那不是王都楼的休息室吗?果然,那不就是王都楼吗?”法官说。
“然后…………那服务生又做了什么?”御剑问。
“是。他把什么东西递给了屋里的人之后…………”荷星说着却被我打断了。
“那他把什么东西递给了屋里的人?”我问。
“是…………”荷星说。
“是什么?”我问。
“哈哈哈,要是还记得的话,我就不会说什么东西了。”荷星说。
“可是,那应该是从杀人现场拿出来的!…………想起来了吗?”法官提示道。
“呜呜…………似乎是个很小的东西…………”荷星说。
“……现在,就由我来整理一下刚才的证言吧。服务生从杀人现场出来,朝着被告的休息室去了。然后,把什么东西给了屋里的人。而关于接过东西的人,只看到了手…………”御剑说。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荷星急忙说。
“御剑检察官…………这很重要吗?”法官问。
“当然…………这相当重要!毕竟,这是把从杀人现场带出的东西递给委托人的瞬间!”御剑说。
“……恩……证人,请你好好回忆一下…………递给屋里的人的东西。”法官说。
“这个嘛…………那个好象是…………”荷星开始回忆。
“回忆起来的话,请你把它追加到证言里。”法官说。
“啊,是、是的。也许再让我看一次的话就会想起来了。…………似乎是个木制的饰物。”荷星说。
“等等!饰物…………?”我问。
“对…………看起来就是那种东西。大概,看到实物的话就能想起来了。”荷星说。
“要将审理继续下去…………就必须弄清楚这饰物究竟是什么…………”我心想。
“这…………这是一场赌博,成堂!”千寻老师小声对我说。
“…………那么,证人!请继续!你刚刚说服务生接下去又干什么了?”法官问。
“反对!”我大叫。全场的人都注视着我,等着我的发言。法庭静得连掉根阵都听得见。可是好半天我也没有说话。
“你搞什么鬼?”御剑见我半天没说话,忍不住大叫。
“刚才大叫反对的人究竟是谁?”法官问。
“哈啊,是我…………”我尴尬的笑着。
“怎么了?成堂!”千寻老师不解的问。
“…………我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了…………”我说。
“辩方律师!要反驳的话,就请你快点!”法官不耐烦的说。
“…………我知道了!…………荷星先生,你所看到的什么东西…………也许就是这玩意儿吧?”我拿出春美在王都楼家拣到的玩具熊问。
“啊!就是它!就是它!…………呀,不愧是成堂先生,知道的真多。”荷星大叫。
“…………这玩意儿似乎是在王都楼的家里找到的…………”御剑轻描淡写的说。
“被…………被告的家里?”法官吃惊的问。
全场哗然!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法官问。
“很简单…………胡家门在休息室杀害了童心。就在那时,把这个木制的熊从现场偷了出来。”御剑说。
“这熊,不是从王都楼的房间里发现的吗?”法官问。
“想都不用想!这样一来,王都楼肯定就是委托人了!”御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请安静!辩方律师,这对你来说,是个相当不利的证据啊。”法官敲着木锤努力的维持秩序。
“哈啊…………对不起,千寻老师!”我小声说。
“你的判断并没有错。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的。…………这小熊,就算你不提交,那个检查官也一定会…………”千寻老师平静的说。
“…………没错,当时那家伙也在场。”我心想。
“……恩。看来,似乎已经没有继续审理的必要了…………”法官说。
“不…………不能就这样结束!要快想点办法…………要快提出些似是而非的问题来。”我心想。“法官大人!请您等一下!”我大喊。
“什…………什么事?”法官问。
“刚才的审理!还留有疑问。”我说。
“你说什么!”御剑大惊。
“哦,呵呵…………这可不能置若罔闻啊。疑点,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