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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候会化装成博物馆的警卫,有时化装成美术馆的售票小姐………………但是,他的真面目至今也无人知晓!”张警官说。
“…………说了还不如不说!”我嘀咕着。
“昨天晚上是他第五次行窃,他只瞄准高价的美术品。本来要是兴隆商厦能合作的话,这次说不定就能逮到他了。”张警官说。
“哎?你们知道啊?他的目标是贡子之罐的事?”珍珍吃惊的问。
“那当然了。因为那家伙,这次也留下了预告信。”张警官说。
“预告信?电视上也这么说过啊。”我心想。“预告信上说了些什么?”我问。
“千万别让人看到…………就是这个。”张警官看看四周没人,拿出一张精致的绿色卡片给我看。
“这个印记是…………”我指着卡片封面的阴阳笑脸图案问。
“是怪盗——司马科的标志。那家伙的预告信上,必定都印有这个。”张警官说。
“电视上没提到这个呀。”珍珍说。
“那是因为警方还没有对大众公开这些资料。预告信是真是假,凭这个图案就可以分辨了。”张警官说。
“…………原来如此。什么东西一旦出了名,都会出现冒牌货啊。”珍珍点点头。
“那成堂也以出现自己的冒牌货为目标而努力吧!”春美说。
“恩恩、我会努力的。”我点点头心想:“要是出现我的冒牌货,那可就麻烦了。”
“对了,你刚才说说的名侦探是…………”我突然问。
“他非常厉害。”张警官说。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珍珍问。
“怪盗——司马科至今已经行窃五次了。那个侦探,在第四次的案子里,从怪盗那里把赃物给拿回来了。”张警官说。
“啊,好棒啊!就凭他一个人?”春美眼里马上显露出敬佩的目光。
“恩,他的确是个不可思议的男子。虽然我们每次都在预告的现场监视…………却从未见过那家伙的身影。而他却………………”张警官很沮丧的说。
“他究竟是如何从怪人先生那里取回赃物的呢?”春美问。
“不知道,不过现在他应该还在犯罪现场调查线索吧!”张警官说。
“犯罪现场…………地下仓库吗?我也应该去看看。”我心想。
第七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兴隆商厦地下仓库
“这里不管来多少次都让人觉得阴森森的。…………我觉得有点冷。”刚一进地下仓库,珍珍就说。
“因为里边装着冷气空调啦,这是为了保护美术品而做的必要防护措施。”我解释道。
“…………哎呀呀,欢迎来凑热闹。各位请随便!”突然有个染着金色头发穿着燕尾服的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啊…………那个,请问您是…………?”珍珍忙问。
“ShutUp!闭嘴!………………哼哼哼……看来,似乎被识破了啊。”怪人不知从哪拿出一只放大镜放在眼前盯着我们看。
“识破?识破什么?”珍珍问。
“…………妙啊,优美的推理于在下耳边轻述着真相。你是律师…………还有这位恐怕是灵媒师。…………而且,还是见习的。…………没错吧!”怪人问。
“哇!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珍珍大叫道。
“怎么知道?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吗?我们,就婉若流过这和平的时代的梦想的泡沫一般。”怪人说。
“…………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啊,成堂!”珍珍对我说。
“对,向好敌手通报自己的姓名,这是绅士的首要守则。对不起,在下姓艾名星延。是个…………名侦探。”怪人说。
“哈……哈啊…………”我尴尬的笑了笑。
“成堂,不能示弱!”珍珍小声对我说。
“呃,这个…………我叫陈成堂,是位名律师!”我忙说。
“我是韩珍珍,从小就是位名灵媒师。”珍珍说。
“我…………我叫韩春美。珍珍大人的名表妹,见习的…………见习的名灵媒师。”春美说。
“今天这里可真是‘名’人云集呀。”我自嘲的想。
“巧极了!接下来,就让我们开始游戏吧!”怪人艾星延说。
“什么时候成了游戏了?”我心想。“那个,我听说您是一名名侦探?”我说。
“不错啊,律师先生,您的幽默细胞真是丰富。这个城市,竟然还有不知道名侦探艾星延的人!名侦探艾星延、还有怪盗——司马科!现在这座城市,就是这两大名人的战场,”艾星延激动的说。
“完全听不懂他说什么!”珍珍说。
“在下从怪盗——司马科第二次行窃起,就开始对他展开调查了。我尝试推测他的行动…………在他上次行窃时,我终于得到了应得的荣耀。我独自一人从怪盗——司马科那里,把那家伙偷去的《麦吉娜夫人像》夺了回来。”艾星延自豪的说。
“这个市电视台也播了,那个叫什么《城市的名人》的节目。说怪盗——司马科从美术馆盗走了珍贵的油画!”珍珍说。
“…………他做的那些事情,同我能取回赃物相比,根本微不足道…………”艾星延说。
“这个人真是有够自大的。”我心想。
“那么请您说些有关怪人的情报给我们听吧。…………那个,请说点实在的。”珍珍说。
“他是在下一生的天敌与好对手,应该是这么说吧。昨晚,我们又在这家商厦里点燃了决斗的烟火。”艾星延说。
“请等一下!你当时,人在这里?昨晚,在兴隆商厦?”我问。
“当然!怪盗——司马科所到之处,无不有我的华丽陷阱在等待他!”艾星延说。
“…………然后,就让他华丽的逃脱了是吗?”我心想。
“不过这回,是我被敌人牵着鼻子走了。”艾星延突然沮丧的说。
“还是详细的问一下昨晚的事情比较好。”我心想。“那个…………昨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能告诉我吗?”我问。
“好啊,我们都是‘著名的’,隐瞒什么的话不好。身为名侦探的我,接受商厦的保护委托是大概二十天前,怪盗的预告信大概是十天前送来的…………”艾星延说。
“啊!在预告信来之前就被委托保护这些秘宝了吗?”珍珍问。
“因为我的委托人是非常细心而且聪明的小姐!”艾星延说。
“他说的是华无絮吧。”我心想。
“保护开始的第十天,她的不详预感应验了。”艾星延说。
“怪盗送来了预告信?”珍珍问。
“恩,于是身为名侦探的我,在这个仓库里设下了陷阱!然后…………独自等待着怪盗!”艾星延说。
“独自?为什么不通知警察呢?”珍珍问。
“没有必要,灵媒师小姐。那些无能之辈有什么用?”艾星延嘲笑道。
“你自己还不是让他跑了吗?”我心想。
“于是我躲了起来,不在别人面前出现。”艾星延说。
“躲了起来?”春美问。
“正是,那些偷偷监视这里的警察也应该不知道我这个名侦探在这里。‘想要欺骗敌人,首先要欺骗同伴’这是我的名言。”艾星延得意的说。
“那么,昨天晚上…………”珍珍问。
“我艾星延藏在这个地下仓库里等着那个家伙出现。昨天…………没有人通过那扇大门!尽管如此…………那罐子还是消失了。”艾星延说。
“这、这怎么可能?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吃惊的问。
“怎么做的?问这个没有意义,律师先生。如果我弄明白了这个,就没有呆在这里的意义了!”艾星延说。
“什么都不知道还这么得意洋洋的干什么?”我心想。
“就是说…………昨晚,没有任何人通过那扇门…………罐子莫名其妙的从仓库里消失了,是这样吧?”春美问。
“这、这怎么可能…………”我心想。
“差不多吧!”艾星延说。
我环视现场,突然发现黄金贡子像手上叫做七只剑的东西不见了。我四下找了找,发现它竟然在离黄金像很远的地上,然后有些扭曲了。我忙走过去打算看清楚。
“哦哦!律师先生,你不觉得自己做的稍微有些越轨了吗?”艾星延突然说。
“哎?越轨?我做什么越轨的事情了?”我停下来问。
“…………罪犯就是艺术家。犯罪现场,就是他们的艺术作品。除了名侦探,无人能领悟到这特别的美感的!所以请你不要弄乱这美妙的艺术品。”艾星延说。
“…………成堂,麻烦你翻译一下。”珍珍说。
“别随便乱动,你这个外行!他就是这个意思。”我说。
“如果想要在这里进行调查的话,就先问问我这位名侦探吧!律师先生,关于在下的好对手怪盗——司马科,你究竟知道多少?”艾星延问。
“你没什么秘密情报吗?看来也只是个单纯的狂热者而已…………”珍珍说。
“我了解得不太多,只知道他每次行窃之前都会发封预告信。而且信上还印着他的标志。”我说。
“……哼……不愧是名律师,居然能搞到如此机密的情报…………”艾星延说。
“哼,因为名律师有名灵媒师和名灵媒师的名表妹帮助呀!”珍珍说。
“我艾星延好象对你们开始感兴趣起来了。”艾星延说。
“这算是件好事情吗?”我心想。
“……………………看来,律师先生。我看出来您在认真的追寻着怪盗。”艾星延说。
“没错!因为我们不论如何都要把罐子给找回来!”珍珍说。
“…………妙极了!在下相信你们,那么在下就去调查别的地方吧。如果发现了什么,就到在下的事物所来拜访好了。我叫它《地上乐园》!”艾星延说。
“地、地上乐园?”珍珍吃惊的说。
“那么,接下来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律师先生。”艾星延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就这么走掉了?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春美说。
“伤脑筋,什么都没打听到。”我说。
“好了好了,这样不是很好吗?成堂。趁那个管这管那的侦探不在,马上展开调查吧。万一他改变主意回来赶我们走就糟了。”珍珍说。
“如果发现了什么,我们就去那侦探先生的事物所去吧。”春美说。
“去那怪人的事物所?还是免了吧。”我心想。看着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开始逐件调查。
“啊!这个是装贡子之罐的箱子!”珍珍突然大叫,说着她要把箱子抱起来。
“别随便乱动,也许上面会留下罪犯的指纹。”我忙制止了珍珍的行动。
“…………呜呜呜…………这是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成的盒子…………”珍珍沮丧的说。
“哎?这个粗糙的木箱,是珍珍做的吗?”我诧异的问。
“被老说粗糙粗糙的!”珍珍生气了。
“因为平日里,罐子都是装饰在大屋的走廊上的。所以没有适合的箱子来装。”春美说。
“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呢。”珍珍沮丧的说。
“怪盗——司马科如果把它一起偷走就好了。”我心想。
“…………这个还真够沉的。”我又回过头去研究那把七只刀。
“这刀如果刺进身体里会不会一刀七个洞呀。恩,大量制作或许可以成为热销商品哦。”珍珍说。
“…………那个,说起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春美突然说。
“怎么不对劲了春美?”珍珍问。
“这把长刀,昨晚是在贡子大人的手里握着的啊。”春美说。
“啊…………”珍珍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