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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珍珍说。
“那个,成堂!”春美问。
“恩?怎么了?春美?”我问。
“那个,和灵媒师有什么关系吗?”春美问。
“这跟灵媒师边都搭不上吧……”我心想。“春美你不知道?魔术师?”我问。
“实在是抱歉……”春美说。
珍珍被陷害的案件发生半年后,岁末的寒冬之下,我们带着春美来看马戏表演。和春美的再会,也是那事件以来的第一次……春美好象一直在努力呢,为了回复到以往的生活中去。
“啊,差不多该回去了。”珍珍说。
“对呀,快没有公车了。”春美说。
“哦,春美也记住什么叫电车了吗?”我问。
“当然喽!……不过,有些还是不很清楚。”春美说。
“那么,成堂,来年再见了哦。事物所的大扫除要认真的搞哦!”珍珍说。
“啊啊,你放心好了。”我忙说。
“那个,这样好吗?珍珍姐。”春美问。
“什么?”珍珍问。
“好不容易和心爱的人见面,就两个人一起过正月……”春美说。
“好,好啦!快出发啦!春美!”珍珍说。
“啊,那,成堂,新年快乐啊。”春美说。
“新年快乐吗?真是这样,就好了……”
第二小节
12月28日上午9点12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今天开始停止营业了。大扫除,1天能搞完吗?”我心想。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你好,陈成堂律师事物所!”我说。
“成堂,大事不好了!”电话里传来珍珍急促的声音。
“哦,是珍珍?来的正好。说实在的,我这边也是大事不妙。”我说。
“啊?”珍珍问。
“那个……大扫除……”我说。
“你在说什么啊?”珍珍大叫。
“干吗啊,干吗这么大声?”我问。
“好了啦,快打开电视!快!”珍珍说。
“电视?”我心想,忙打开电视。
“那么,请跟随我们到现场去看看!”电视中说。
“发生什么事了?”我心里想。
“好了,这里是立见马戏团前,这个马戏团就是杀人现场。哇,好大的兽笼,大家,打起精神来!”电视中说。
“立……立见马戏团?”我问。
“对!就是我们一起去看马戏的那个!”珍珍说。
“发生了杀人案件。”我说。
“对,已经被逮捕了!”珍珍说。
“谁,谁啊?”我问。
“马克思!马克思。加拉库蒂加被逮捕了。”珍珍说。
“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简称马克思。以空中自由回旋魔法而深受大家欢迎的魔法师。珍珍好象也是他的FANS”我心想。
“听好,成堂!2小时后,拘留所前。”珍珍说。
“啊?干吗?”我问。
“我等你啊。已经停业了,不许找借口哦。”珍珍说完就把手机挂了。
看来我又要忙了!
第三小节
12月28日上午11点19分拘留所会面室
“怎么回事!为什么是马克思!”我一进屋珍珍就对我大喊。
“冲我说有什么用?大概是魔术师用杂技杀人……”我说。
“马克思他,马克思他才没有做这种事呢!”珍珍大喊。
“酷~酷毙啦。的确,说的没错!不愧是我的甜心,知书达礼。”马克思走了进来。
“什么叫你的甜心?”我心里说。
“欢迎到我的会面室来!”马克思说。
“是马克思!成堂!真的是他!”珍珍兴奋的大叫。
“好了,甜心,抽一张吧!”马克思变戏法的从身上拿出一套扑克牌。
“哈,他叫我甜心呢成堂!”珍珍显得特别高兴。
“哈哈哈,好了,快抽吧甜心。”马克思说。
“这这、这样吗?”珍珍抽了一张问。
“呼,我就知道,甜心肯定会抽这张的。红桃A!”马克思说。
“呀!猜中了,成堂!”珍珍说。
“……就这样,被甜心给悄悄地偷走了。这一颗,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心。”马克思说。
“马克思……”珍珍说。
“好啦,一起来玩酷吧,甜心!”马克思说。
“喂,喂,成堂也来试试啊!”珍珍说。
“我可不想偷什么的心……”我心想。
“你是谁啊?甜心的司机?”马克思问。
“啊?”我说。
“好了好了,快抽吧!”马克思说。
“哈、哈……”我尴尬的笑着。
“好,然后呢?甜心……今天是为见我马克思来的?”马克思问。
“是、是啊!我是你的大FANS呢!”珍珍兴奋的说。
“哦哦!酷~毙啦!万分THANKS!”马克思说。
“啊、那个……这张牌…………”我问。
“留给你做纪念吧。收下吧!”马克思说。
“好了,成堂,该谈正经事儿了。”珍珍提醒我。
“………………”我没说话,掉头就走。
“怎么了?成堂,你要去哪儿?”珍珍不解的问。
“我、在想午饭吃什么呢?”我说。
“好了,甜心。别管那只大刺猬了。你的双眼中,只应该有我,OK?甜心?”马克思问。
“Y……YES!”珍珍说。
“酷毙啦!”马克思说。
“那个,马克思先生!我想问一下……”珍珍问。
“酷毙啦!你也来电了?甜心?好吧,到这边来吧,甜心。”马克思说。
“……可是,中间隔着防弹玻璃啊。”珍珍说。
“……哦,我的上帝!这有什么!啊啊,只要我一用魔法,这种破墙……”马克思说。
“耍猴的你说什么呐!”我心里想。“对了,最近马克思先生你好象突然间一夜成名了。”我讽刺的说。
“是马克思殿下!重来!”马克思说。
“最近,您好象获得了很多大奖呢,马克思殿下!”我只好顺着他说。
“酷毙啦!说得没错!国际魔术协会大奖,我获得的是最高奖项哦!世界最高酷毙魔术师大奖。奖杯是,胸像哦。真是美妙的一天啊。”马克思得意的说。
“哎~好厉害啊。”珍珍说。
“对,好厉害,不管怎么说,我是世界第一。”马克思说。
“的确,红到这地步的魔术师,的确还没有过。”我心想。
“您和立见马戏团签了专场演出合同吧!”珍珍问。
“没错!不愧是我的甜心,知道的真清楚!大魔术,可不是让你在电视上看的。真正酷毙的感觉,要到现场才能体会得到哦甜心。”马克思说。
“我知道我知道!”珍珍点点头。
“不过,原来那个马戏团,简直就是又老又臭的化石。谁都不来看的。”马克思说。
“啊?怎么会?”珍珍问。
“所以,我才和他们签了约。”
“怎么回事?”我也问。
“立见马戏团的大人气,人们在呼喊着马克思。加拉库蒂加!半死的马戏团,奇迹般的复活了。这就是,我最大的大魔术!酷吧,甜心!”马克思得意的说。
“……是……是啊!”珍珍说。
“他们那些发了霉的节目,已经被时代抛弃了。”马克思说。
“其实,我很喜欢马戏的。”珍珍看起来有点忧郁。
“究竟,立见马戏团里发生了什么?”我问。
“啊啊,你说昨晚的事?团长他,被人给杀了。”马克思说。
“团长……立见马戏团的……”珍珍说。
“听说是被什么给打到了。连地都压洼了。黑暗的深夜中,警察冷酷的现出身影。然后,我就来到这里接受了警察的审问。”马克思说。
“审问?”我问。
“是啊,最后一个和团长在一起的,好象就是我。……昨晚,在团长的房间里。”马克思说。
“为什么会被逮捕了?”珍珍问。
“……逮捕?别夸张了,甜心!我只不过是来给他们、提供点情报的。”
“成堂!马克思先生,好象还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珍珍说。
“是啊……让他清醒清醒吧!”我心想。“案发之前,你见过团长?”我问。
“是的。”马克思说。
“说了什么?”我问。
“不告诉你。”马克思回答。
“珍珍你过来!”我把珍珍叫过来要她问。
“你和团长先生说了些什么呢?”珍珍问他。
“不好吧,都是些粗俗的事情啦。就是……合同的事情。”马克思说。
“呀?”珍珍惊叫。
“马戏团可以说,都是我一个人撑起来的。多拿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你能理解吧甜心?”马克思问。
“是……是的。”珍珍说。
“就说了这些?”我问。
“酷~毙啦!这是当然!”马克思说。我看到了他的心里有三把心锁。看来谈话内容并不只有这些而已。这耍猴的肯定瞒着我什么!
“怎么了?成堂?干吗叹气!”珍珍问。
“马克思先生,请看。”我拿出了自己的律师徽章,说。
“那徽章是什么东东?赶快给我扔远点。”马克思说。
“我不是魔术师啦……是律师!”我说。
“律师?跟我有什么关系……”马克思问。
“有很大关系的啦!因为,马克思先生是……”珍珍说。
“OK!OK!我好开心啦甜心。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对了,刚才就一直觉得怪怪的。”马克思说。
“怎么?”珍珍问。
“为什么甜心你,一直在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马克思问。
“什、什么啊!你因为杀人罪被逮捕了啊!”珍珍说。
“怎、怎么会嘛,这不可能的啦!”马克思说。
“为什么不可能?”我问。
“因为我可是马克思。加拉库蒂加哦!”马克思说。
“然后呢?”我问。
“立见马戏团的超级明星哦。”马克思说。
“还有呢?”我问。
“合同都有一大堆哦。”马克思说。
“所以呢?”我问。
“……………………”马克思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马克思先生……”珍珍轻声叫他。
“怎、怎么会,骗人的吧!警察那些家伙,给我的逮捕令是真的?”马克思问。
“没见过有伪造的逮捕令。”我说。
“马、马克思先生,脸都绿掉了……”珍珍说。
“有你受的了。”我说。心想:“看你还嚣张!”
“啊……那个……”马克思说。
“恩?”我问。
“你……不是,您是,律师吧!”马克思说。
“啊?恩,没错!”我说。
“求求您,救救俺,俺没杀人啊!”马克思神色都变了。
“俺?”珍珍惊讶的问。
“俺,那个,俺刚才是嚣张了点,有点装模做样的。可、可是,俺……俺、杀人,俺真的好怕啊……”马克思说。
“马、马克思?”珍珍惊讶的看着他。
“真的!俺只是想给俺乡下的老爸还债!”马克思说。
“……我、我知道了,我接受委托!”我说。
“真滴?真滴?”马克思怀疑的问。
“真的,真的!”我说。
“谢、谢谢。俺就知道,你们会答应俺滴。”马克思说。
“啊,那个……马克思先生。”珍珍说。
“虾米?”马克思问。
“你的真名是…………”珍珍问。
“田耿!”马克思说。
“怎么了?珍珍?”我问。珍珍看来大受打击。
“是中国人!”珍珍说。
“本来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心想。
“呼,刚才有些张惶失态了。抱歉甜心。”马克思恢复了原状。
“哈、哈!”珍珍勉强笑笑。
“律师先生。”马克思说。
“恩?”我问。
“刚才你抽过我的一张牌对吧?”马克思问。
“啊、啊啊、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