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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把证据,拿给证人看看吧。………………他好象很冷静呢。”宋冥检察官说。
“呜呜…………果然,连眉头都不皱一皱。”我心想。
“证人。…………对于辩方律师的控告,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法官问。
“…………有必要说什么吗?”阿库罗问。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大伙儿,请看看我这个样子。一个人不但出不了宿舍,连站都站不起来的。”阿库罗说。
“…………说…………说的没错。”法官说。
“律师先生,我理解你想救马克思的心情。不过…………就为这个说我是凶手也…………”阿库罗轻声说。
“此言及是!无知也要有个限度!”宋冥检察官挥舞着鞭子说。
“没错!过分!竟然诬陷残疾人!”全场响起一片咒骂声!
“…………知道了吧?陈成堂!旁听者加入我方的话,你就是这样的下场。”宋冥检察官说。
“…………呜呜”我傻傻的站在那里。
“游戏到此为止。关于证人无法站立这一点,有医生的证明在!还是说,辩方律师准备这么说?‘阿库罗有共犯…………’!”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怎么样?辩方律师,有共犯吗?”法官问我。
“好了!说出你口中的共犯的名字来吧!”宋冥检察官说。
“…………没用的,宋冥检察官。”我微笑着说。
“什…………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我不会再中你的计了。”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陈成堂?”法官问。
“根本就没有什么共犯!案件,是阿库罗独自一人策划,然后实行的!”我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这、这究竟是…………那个,怎么说…………”法官问。
“成堂!”珍珍望向我。
“…………现在开始,要一鼓作气立证到底了。‘阿库罗先生是怎样杀害立见团长的呢?’”我说。
“…………能做到吗?这种事情…………?”珍珍问。
“不能在原地踏步了,停止攻击的话…………就输了!”我说。
“好…………一鼓作气上吧!”珍珍点点头说。
“陈成堂!如果这位证人是凶手的话,那么刚才的目击证言就是谎话了?”宋冥检察官问。
“恩…………那么,辩方律师。首先请你告诉我。案发当时,阿库罗先生,人在哪里?”法官问我。
“当然就在这里!他自己的房间!”我自信的说。
“自己的房间?”法官问。
“…………很简单。阿库罗先生,一个人是出不了宿舍的。…………这样一来,答案就只有一个。阿库罗先生在房间里把立见团长杀害了!”我说。
“说什么蠢话!”宋冥检察官问。
“证人!怎么样!”法官问。
“………………真有趣。”阿库罗轻松的说。
“……………………那个,就这么一句?”我问。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阿库罗说。
全场哗然!
“恩…………陈成堂!”法官说。
“在!”我忙回答。
“诚如证人所言…………你的主张的确说不通。坐在轮椅里,也未到过现场,却行凶杀了人………………”法官说。
“恩…………是这样。”我说。
“你好象忘了…………陈成堂。有人曾经在现场,清楚的目击到了被告。”宋冥检察官说。
“是、是啊!托米先生不是也说过吗?马克思…………飞走了。”珍珍说。
“…………但是,珍珍。人是不会飞的。”我说。
“………………我可以问一句吗?”阿库罗问。
“什么?”我问。
“我知道你是说我把团长给…………不过,究竟是怎么做的呢?既然没有出过房间,当然也就不可能穿着马克思的衣服…………”阿库罗说。
“没错…………‘怎么做的?’这就是,接下来的重点…………”我心想。
“不要紧吧?如果在这里弄错了的话…………”珍珍提醒我。
“的确…………一定要好好考虑考虑!阿库罗他,就在自己房间里…………把立见团长杀害了!这错不了…………”我心想。
“那么,请说说阿库罗行凶的方法吧!”法官对我说。
“…………我知道了,那么,就让你看看证据吧!”我说。
“阿库罗,是用什么杀害了被害者的?”法官问。
“法官大人,请看这个!”我说着将马克思半身像的照片呈交给法官。
“这个是什么呀?照片?”法官吃惊的看着我。
“…………当然,问题就在上面的某个东西上。”我说。
“半身像?”法官问。
“真人大的半身像…………看来很重呢。”我说。
“…………很重…………?”宋冥检察官问。
“如果这东西,从三楼的窗户掉下来打中头的话…………肯定会送命吧?”我问。
“…………啊啊啊啊?”宋冥检察官冷汗当时流出来了。
“…………………………”阿库罗的脸色变得沉重了许多。
“没错!阿库罗先生,就是用这东西把团长给杀害了的!马克思的半身像,还有………………重力!”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半身像…………掉下来打中?”法官问。
“………………很容易行凶。这么一来,就算坐在轮椅里………………”我说。
“反对!抱着这么大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操作轮椅的!”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阿库罗先生是阿库罗巴特二人组的艺人!要搬运这么个半身像,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我说。
“证人!阿库罗先生!…………你、你怎么想…………?”法官问。
“…………说的也是…………”阿库罗说。
“阿库罗先生…………无话可说了!”珍珍长出了一口气。
“肯定的…………抓到重点了!”我心想。“好了,阿库罗先生!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我大声说,随即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这是不可能的,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法官大人!证人的身体能力,这一点很重要。我要求从证人本人口中得到准确的证言。”宋冥检察官说。
“…………恩…………证言吗?”法官问。
“宋冥检察官这家伙…………借口要求证言想要争取时间!”我心想。“反对!没有这个必要!”我忙大喊。
“反对!辩护方提示了行凶方法!检控方就有反证的权利!”宋冥检察官说。
“…………辩护方反对无效!”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糟了…………!”我心想。
“证人!很抱歉,请你证言你的身体状况。如果还有疑问,可以请求医生出庭做证。”法官说。
“…………证人,不用着急。你可以慢慢的证言。”宋冥检察官说。
“…………谢谢。”阿库罗说。
“可恶!明明是把他逼进死路的好机会…………”我心想。
“说的没错,我想抱个半身像什么的,还是能拿起来的。我有锻炼过上半身,而且上半身也没有受伤。不过…………抱着半身像,从窗口探出身去却是不可能的。我的下半身,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也不可能知道团长的位置。我是无法扔下半身像的。这么说,你能明白吗?”阿库罗问。
“恩………………证言里并没有说不通的地方。”法官点点头。
“抱着沉重的半身像,是不可能从窗户探出身去的。此外,还要瞄准被害者的头部,太危险了。如果失败了,后果就是粉身碎骨…………”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说的没错。…………怎么样,陈成堂?”法官问。
“……………………总之,请让我询问。”我说。
“是想争取时间吧。…………真有够难堪的。”宋冥检察官说。
“可恶…………说不过她…………”我心想。“阿库罗先生,你能再说一次为什么你不可能知道被害者的位置吗?”我问。
“………………听好了。抱着半身像,我是无法看到窗户下边的对吧?我完全无法得知,团长的头在哪儿。”阿库罗说。
“…………好,好吧…………算你说的有理。”我说。
“我说,成堂?”珍珍说。
“怎么?”我问。
“照这么说,把想法逆转过来的话…………那不就成了这样?只要知道了被害者的头的位置,就能扔下半身像了。”珍珍微笑着说。
“你说的…………有道理。”我说。“在没有望窗外的情况下,明确团长的头的位置…………只要把这个问题说明白就可以了…………”我心想。“…………阿库罗先生。你完全没必要从窗户把身子探出去。”我说。
“…………这话什么意思?”阿库罗问我。
“你早就知道。团长的头会在哪里。…………而且,还极为精准。”我说。
“反对!多说无益,陈成堂!说话前要三思。好了!快把证据拿出来啊!”宋冥检察官说。
“…………明明是你在多说。”我心想。
“说的没错!尽快说明!辩方律师!”法官也这么说。
“…………请看一下这个。…………重点是…………木箱。”我把警察照下来的现场照片递给法警。
“木箱…………就是被害者付伏卧的那个…………?”法官问。
“…………是的。…………这个木箱,究竟是谁放的呢?”我问。
“谁放的?”宋冥检察官问。
“穆勉先生他们见到团长时,他并没有带着那东西。这么一来…………这木箱,就是被人事先放在现场的。”我说。
“这…………这是当然的了…………”法官说。
“半身像落下的瞬间…………团长他,正打算抱起木箱。…………这么一来,答案就显而易见了!”我说。
“难、难到说…………”宋冥检察官喃喃的说。
“…………如果往放置木箱的地方扔下半身像的话…………”法官也似乎懂了。
“绝对错不了,一定会击中被害者的头部的!”我说。
“…………怎么会这样!”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难、难道说…………怎么回事?”法官问。
“…………好!终于把推理都串到一起了…………就这样前进!…………向前进……”我心想。
“那…………那、把木箱放置到现场的是…………?”法官问。
“当然,正是阿库罗先生。只要把它栓在钢丝上,然后从窗户上放下就可以了。”我说。随即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好疼!
“根本就不该让你说话…………好你个…………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着一顿鞭雨抽向我。
“疼疼疼…………疼!”我大叫。
“抱箱子的时候,头的位置会移动的!”宋冥检察官对我大声说。
“正是如此,木箱被人给动了手脚!”我毫不相让。
“…………手…………手脚?”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当然就是…………动过手脚的就是木箱的大小!”我说。
“大小…………?”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正如照片所示,木箱相当大。想要抱起来,要先蹲下………………”我说。
“然后,张臂环抱…………是吗?”法官问。
“而且,这木箱有十公斤重,相当之重!”我说。
“这么说来,箱子的两侧也有提手。”法官说。
“这么说您应该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