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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天下第一高手吗?有什么好怕的。”李陵邪邪的朝徐昊天笑起来,“那张卅不是一直都不怎么样吗,怎么会?”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才可怕啊。”徐昊天说着,转身走下城楼,“我下去转转。”
只有徐昊天知道那里是下去转转,是自己手里的酒喝完了而已。
显然,在这样几近边关地区,而且徐昊天从没到过的地方,没有人认得徐昊天,尤其是在他把无名箫收在大袖之中,轩辕剑本来又没几个人认识,甚至很多人只认为那是在传说中才出现的神剑,所以也没有人在意进出来往的客人的身份反而言之,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自从风清鸣事件后,徐昊天出现最多的地方就是酒肆,一个人从滴酒不沾,到似乎是嗜酒如命,这样的一个转变,就连徐昊天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么长时间以来,有多少酒进了自己肚子。
而这个时候的“上善弱水”的境界,就是用来找酒的,凭着无上的修为不看便知哪里有酒,径直而去,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不知道如果别人知道了会有什么想法,加上以前用无为真气烤鱼,就差不知道会不会用“剑九道”加上轩辕剑去削苹果了。
但是徐昊天确实是很自在,不是一般自在,任何人看到他都会发现这个人像自己触摸不到,把握不住的东西一样,自在,不若说是自由。徐昊天看着渔阳郡内的百姓大多还是嬉笑如常,心下也一阵宽慰。
在酒肆里坐下来,却是先要了一壶茶,轩辕剑摆在桌上,等到店里的人把茶送上来,正好看见在桌上的轩辕剑一阵异动,店小二莫名的产生恐惧,但是又忍不住看着剑在那里触动。
徐昊天看他看得出神,自己笑着倒茶喝道:“没什么好惊讶的,只不过是匈奴大军的杀气,引起他的不满而已。”
“小的曾听人说过,大凡神剑都有这样的灵性,看来客官这把是真的神剑。”店小二虽然但这点阿谀奉承的味道,但是却是大大的实话。
徐昊天笑道:“看不出,你连这些都懂,这世上相信有剑灵的人太少啦,却不料在这边关之地遇到一位,我看你身体似乎也练过武功,怎么会到这里做这份差事?”
徐昊天见小二吞吞吐吐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没有再问,一个人喝着茶,明显感到天气温度的变化,温度明显在变高,在这个地方,温度在怎么样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快啊,很快外面的很多人躲得躲,走得走,徐昊天感觉蹊跷。
一阵空气的流转,在酒肆里的人都感到凉快了不少,徐昊天悠悠笑着,自己能改变这么大地方的温度,但是不代表整个郡甚至天下的温度都能改变,至少以自己现在的修为是办不到的。
很多人又开始笑嘻嘻的宣扬自己的高谈阔论,徐昊天有意无意的听着,一壶茶却也是不慌不忙喝了半个时辰,刚要叫人再添一壶,急促的脚步声,有数十个人,徐昊天听得真切,有远到近,眨眼间就到了徐昊天身前。
徐昊天认出来就是刚才站在李陵旁边的那个人,带人进来,朝徐昊天恭敬道:“将军,公孙将军急找将军回府商量大事。”
徐昊天微微一笑,提起桌上的剑:“走吧。”
见到的人,包括那个店小二,都差异起来,究竟是谁没见过这个人啊。
徐昊天走入渔阳太守府,看着公孙敖和李陵在里面急得走来走去,笑道:“什么事情急得两位将军坐不安稳啊。”
“是徐将军吗?”捎带苍老的声音从内堂传出,徐昊天转过头去,却见是金草,身后的人俨然是他们的明玉公主,徐昊天一愣道:“这里战事风云,公主和前辈倒是好兴致啊。”
“将军说笑了,公主这么长时间都在大汉游历,现在打算回国,却是回国无路啊。”看着金草叹气的样子,徐昊天心里稍稍有点不痛快,究竟是什么事情会令金草这样说话。
“昊天,气温上升,你不觉得奇怪吗?”李陵问道。
“你们的意思是,中行说在那里布阵,阻断了两边的路,而且逆天改变了气温?”徐昊天是如此的聪明,那里还要人说清楚。
公孙敖到:“这阵法一道,天下明白其中原因道理的又有几人,这仅仅是玄妙莫测,几乎没人能够领悟其中玄奥,他还穷极天理,逆天逆命,就是开国初年的韩信,聚记载也只是了解一点皮毛,摆的阵势估计也没有中行说这么强啊。”
“这道无妨,到了晚上我去一看究竟,明早好破阵,只是这里的热气它向双方而发,不仅我们这里,估计右北平同样是这样的状况。”徐昊天坐下来丝毫没有别人的不安,“我只是奇怪,这中行说的速度也太快了,这么快就布好阵了?而且是从南到北把路给封死了?”
“你真地会破阵?”一旁的明玉忍不住问起来。
“放心,即使破不了,我轩辕剑在手,照样把它的阵势给废了。”带着点油腔滑调,徐昊天走出大门,不再管明玉闪烁的眼神,那种眼神令徐昊天不舒服,自己也实在是弄不懂自己有什么好的,一天到晚会有女的喜欢自己。
走上城楼,拿过一个士兵手里的弓箭,抽出一只剑,剑气流过,“徐昊天”三字赫然印入眼帘,搭箭上弓,向东,一道流光,无为真气冲刷过箭身。
此时中行说正站在阵前,得意地看着自己最得意地作品,一道流光过来“轰”然一声在地上炸开,一支箭,徐昊天的箭。
第六章 震艮双卦怀疑身份
金草见到徐昊天出去,几个人还还在担心,金草笑道:“各位不用担心,那时徐将军到我国来,与我一战后,我曾算过一卦,却是什么都没得到,我早年便开始研习易经,但是对于徐将军,却是怎么也算不出。”
但是就在刚才,我一连两卦,却是不同,“一是‘艮卦’,一是“震卦”,不管他为什么不同,但是刚才从徐将军的神情来看,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说能破就一定能破,‘震卦’讲的是闻雷而不惊,且谈笑自若即使雷惊百里,君子却镇定无比,连酒勺中的酒都不会洒出,而‘艮卦’讲的是当停则停,当动则东,动静不失时机,有了这两卦,诸位可以放心了。”
虽然多听人算卦,但是卦的准确性还是没多少人相信的。
尤其是明玉公主,更是站到门外看着徐昊天刚才走的路线,心里的爱恋,丝毫不减,只是徐昊天进来却像是没有注意到她一般,心里的失落,可想而知。
而匈奴这边,听到爆炸声赶出来观看的几个人,都盯着中行说,中行说蹲下来看着眼前的箭,箭上还流转着七彩流光的“徐昊天”三个字,伸出手刚碰到箭上表面淡淡的光芒,整支箭马上化作灰飞。
“好强的功力,徐昊天居然能够射出这样的箭,但是我这只存在传闻中的‘九幽炎阳阵’又岂是那么好破的。”
“中行说,这次干得不错,哈哈哈哈……”身后的军臣单于哈哈大笑,虽然自己常年征战,但是看到中行说完成的阵法,其间隐含的力量令自己胆战心惊,还好天下也没有几人懂得,否则,这样神秘莫测的东西,匈奴还打什么啊,不早就被他人灭了?
“军臣单于倒是过奖了,这一切还是未知之数,徐昊天这个人高深莫测,连此前那个阵法也能以个人不费吹灰之力破了,虽然这个阵法和那个相比玄妙太多,复杂万分,更是庞大,但是我心里总觉得不安啊。”中行说皱着眉头,心里十分的不安,像是徐昊天先前那支箭在警告自己什么。
“天下已经没有人有实力和徐昊天抗衡了,就算是我也不能,这些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张卅从营帐里出来,笑呵呵的说这,仿佛自己并不是和匈奴一个阵营的,“帝道之剑的力量已然不是人所能想象的强,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对付得了徐昊天的轩辕剑,而徐昊天对上乔达的白虎霸刀,甚至都没有用轩辕剑,这一点在明确不过了,也许过段时间,即使我们一刀一剑加起来也不会是他赤手空拳的对手。”
“可能吗?”中行说一脸的不相信,“他的实力,最多和你师尊一个档次,在怎么样也不可能不用到轩辕剑的力量吧?”
“不信算了。”张卅扭头就走,“我走了,这件事情不要牵扯到我,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你……”
军臣单于和中行说行这张卅远去的身影,没有一点办法,谁叫自己打又打不过人家呢?
徐昊天就站在城楼之上,喝着酒,一个字,等,等但最好的时机破阵。
但正当夕阳西下的时候,远远来了一个人,徐昊天看到那个身影笑着又是一口酒,一道黑影飘过,城楼上的士兵都没来得及反映,依然落到了徐昊天身边。
“你对付乔达用的一招叫什么?”张卅期待的看着徐昊天。
徐昊天嘴里的酒差点呛出来:“喂,我说我们是敌人啊,何况,这可是泛了武林大忌啊,有你这样的吗?”
“本来是没我这样的,但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所以也就有了我这样的。”张卅很是淡然,徐昊天看着他,听着他的语气,联系到他修为的突飞猛进,心里大概是猜出了点。
“宋冰锋风云七剑的第九剑‘无道’。只不过好像乔达的修为没达到巅峰,不然,以我的功力,加上‘道家至高力量’的压制,我应该被他劈成两半的。”徐昊天笑起来,身旁的士兵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似乎是很受别人尊重的人,居然和自己的敌人有说有笑,还把自己的武功对人家说,这什么人啊?
“常无心呢?躲起来闭关了?”徐昊天悠悠问起来。
“你……”张卅惊讶起来。
“切”徐昊天深处中指,鄙视了一下,“不然你哪来这么深厚的功力,你心道的修为原本甚至要比修斌和冰锋都强,不然即使常无心把全身功力都给你,你都无法消受,你居然能够引发帝道之剑的力量,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张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道:“原本以为,这次好歹也能公平的打上一架,没想到还是不行啊。”身形展现,再次出现在城楼下。
徐昊天自在的喝着酒,丝毫没有注意到想自己走来的明玉公主,“云四”
“属下在。”
“去查清楚张卅的身份来历。”
“是”
凭空出现,凭空消失的云四吓了明玉一跳,走到徐昊天面前,想说什么又好像难以启口,咬着嘴唇,徐昊天笑道:“公主要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明玉幽怨说道。
“放心,明天一早公主就可以回国了。”
“我……我不是想回国的。”明玉声音低不可闻,但是以徐昊天的功力自然是一清二楚,“我是来找你的,你怎么避而不见,就像上次,还要跑掉,难道明玉就这么让你害怕吗?”
徐昊天叹着气:“上次不是我要跑掉,而是我怕流澜看见我伤心而已,所以才走的,那个傻丫头。”徐昊天笑了起来。
明玉呆呆的,知道徐昊天心里只有东方流澜一个人,否则大汉皇帝也不会为他退婚了。
徐昊天转过头,见明玉的样子笑道:“好了,去吃饭吧,你不饿我可是饿了,一回还要去破阵,这个中行说,看我这次怎么教训他。”
第七章 破阵昊天的犹豫
映的城头通红的火把,把星光都弄得黯然失色,徐昊天一步步的走着,向东一步便有一步的热浪,虽然影响不了自己什么,但是普通的老百姓?心里暗暗骂者中行说,身为汉人,却是布了一条绵延百里的“九幽炎阳阵”。
“中行说。”徐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