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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徐昊天闭上双眼摇着头,“”他只是被破碎的虚空吸入,绞的化掉了而已。
所有人震惊当场,郑修斌结结巴巴道:“你……你一剑碎空?即使是风前辈或许也不可能做到,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徐昊天吐出一口冷气,静下心来:“等冰锋回来我再说,但是你也先答应我,不到死不准用。
第二章 傻丫头情的释然
“天邪一门,魏龙用的是‘魔法无边’,主要是身法和掌法,那身法无声无息所以修斌才会中招,而掌法只是和拈花佛手印相应的魔手印,如果无衍大师在的话肯定可以压制住他,我们功力还是不够,佛家讲求无相,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道家讲求无为,顺其自然无为而无不为。总的说来就是一个‘无’字,我体内的道家至高力量想来是我的性格和自小的经历产生的。”
徐昊天慢慢的说着:“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当时一剑碎空,无的力量有一丝不受控制的注入剑中,造成虚空的破裂,但当时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直到我走到上林苑听到陛下的一句话,才醒悟过来,陛下说‘天地万物融于心中’,要怎样才能融尽天下万物呢?”
所有在听的人被徐昊天问得呆在那里,宋冰锋道:“我们不是一向追求的是天地人合一的境界吗?把自身融于天地之中,无天无地无我之态。”
宋冰锋讲完在座的所有人都有同感,徐昊天坐着不语,郑修斌急道:“你倒是说啊。”
徐昊天站起来,看着风起云涌的天空:“那只是另外一种境界,完全超出了庄周逍遥游,而要理解这个境界也十分的简单,如果要做到那一点就先要做到超脱宇宙。只有在宇宙之外才能用手握住宇宙,天地尽在手中,宇宙融于心间,碎空就是突破我们现在的空间,超脱我们现在的世界,所以我当时的感觉就是一种破空而出的念力,当然我们现在的功力和念力还不够,但两者互补应该就可以做到,幸亏当时有无的力量,否则你们现在见到的我肯定躺在床榻之上,即使我可以转化天地灵气使真气不绝,但在那碎空的一刹那凭我们的功力肯定会一散而空的,所以流澜才不准我用,同样我也对你们说,不到死不准用。”
众人听了都思索起来,徐昊天看着所有人的样子笑了笑,左诗君的声音响起:“昊天真是天纵奇才,如果当年被我师尊发现的话,以昊天之才只怕早就练成‘清音无律’了。”
徐昊天一愣:“清音阁还收男弟子吗?”
左诗君充满笑意的眼神:“是啊,数百年来,连师尊在内总共有三十四位师祖担任过阁主,其中男的过半有十九人,只是世人不知道而已,还有啊,清音阁只有阁主才不准嫁娶,门下弟子并没有这个限制。”
徐昊天苦笑道:“看来我们对清音阁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突然,原本闭目思考的宋冰锋和郑修斌两人同时睁开眼睛,身边心雨剑和斌蓉剑同时出鞘,血红之色铺洒下来,徐昊天一惊,手中无名箫激射出去打回双剑:“你们两个小子不想活啦,在这里耍剑。”
宋冰锋呵呵笑起来,而郑修斌却在嘿嘿的笑,所有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徐昊天叹了口气对宋冰锋道:“第八剑叫什么?”有对郑修斌道,“除了原有的四大剑意,又有什么新的够大的剑意?”
两人听到徐昊天的话都停下来,像是被徐昊天看透了一样,席雨琴听闻徐昊天的话,难以置信的夹着欢喜:“你真的悟出第八剑了?叫什么名字啊?”
郑、宋两人对视了一眼,苦笑道:“如果有人找昊天做自己的敌人,那将是他一生最大的错误,最大的失败。”
席问摇了摇头:“找你们任何人做敌人都是最大的失败。”
宋冰锋收回心雨剑深情地看着席雨琴:“剑八,与前面的七剑不一样,名为‘雨情’。”
席雨琴红着脸,美不胜收,东方流澜兰花盛开般的一笑:“世间一切,喜怒哀乐,恩怨情仇,都脱不了情的关系,不过雨情这一剑似乎应该不是剑八吧?”
宋冰锋傻呵呵的笑起来:“小姐说的是,准确地来说的确不是剑八,但是让它暂列第八剑也没什么关系,修斌又想到了什么?”
“噗”原本负手而立听着宋冰锋讲话的徐昊天一口鲜血喷出,东方流澜及左诗君慌忙左右扶住他,一看徐昊天脸色苍白,耳朵、眼睛、鼻子、嘴七窍流血,惊慌道:“昊天,怎么会这样啊?”
徐昊天闭上双眼,左手眼角两滴血泪流下:“没想到魏龙的真气这么霸道,原来以为吐了口血就差不多了,没想到运功压制了半天还是被它闯出来了。”
见到徐昊天的血流出,所有人都焦急地围上来,徐昊天在东方流澜和左诗君的扶持下就地而坐道:“你们先出去吧,顺便帮我把门关好。”
见到众人犹豫的样子:“出去吧,有无为真气护身我不会有事的。”
左诗君和东方流澜留恋的看了一眼徐昊天一左一右把门关好,眼中依旧闪烁着关心和爱的光辉。
徐昊天见门已关上,再次闭上眼睛,心神中展现黑白阴阳的乾坤太极图,双手中无为真气划出,在自己上空出现一张七彩流光的太极图, 向自己照下,全部融入百会穴,自上而下的呈平面运行,直至到地上流转,无为真气疯狂的在经脉中游走,房中的天地灵气更是在瞬间像被抽空一样流入徐昊天体内,七彩流光笼罩全身,随着天地灵气的转化,流光大盛,充斥了整个房间,徐昊天沉浸在自己的经脉之中,心神在经脉中急速飞跃着,似穿越了无数空间,数个世纪,身旁无名箫在七彩流光的包围中依旧散发着淡淡的莹光,没有一丝七彩流光入侵其间,只是没有人发现。
屋外的人心中越显的着急,在走廊上走来走去,东方流澜看着从屋中流出来的七彩流光,心下稍定下来,但转而一想七彩流光要充满一个偌大的房间再溢出来,需要多少无为真气,直到徐昊天伤得确实很重,心中有再次不安起来。
其实徐昊天伤得不算重,只是开始时阴阳相绕的太极图,神秘莫测的加快了天地灵气的转化,所有经脉闪烁着七彩流光,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无为真气的冲击洗刷。
原来西下的残阳在众人等待下早就成了星月当空的夜晚,相映着屋中徐昊天所特有的七彩流光不同,那是一种自然和谐,令人心平气和安详的色彩般的流光,而星月所铺洒的同样令人舒适,确实不动的柔和、朦胧似白色的光,一个字,静。
当徐昊天睁开双眼时惊奇的发现自身的不同,查询着覆盖全身的经脉,其中涌动的流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潜伏起来消失不见,而是裹着经脉,在经脉的脉络中自行流动,微微的一笑起来打开门。
所有人感到一股气势压下来,呆呆得看着徐昊天,徐昊天走到东方流澜面前,轻轻的搂住她:“傻丫头,怎么他们认不出我,不会你也不认识我吧?”
东方流澜第一次听到徐昊天叫她“傻丫头”,却感到无比的亲切,以前两人之间,徐昊天对东方流澜还有一丝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对东方流澜一直十分尊敬,但此时的徐昊天跟着武道修为的跃进,心中的爱念愈深,完全把东方流澜看着自己的爱人,而不再是像别人心中一样的仙子,当然这并不是说现在开始不尊重东方流澜,只是爱念同等于尊重。东方流澜娇羞的红霞飞升,更是清丽脱俗:“流澜可不傻。”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两人的关系,也常见到东方流澜,但都是第一次看见超凡脱俗的仙子露出女儿家害羞的娇态,都呆呆的享受着。徐昊天笑道:“那我也不呆啊,流澜还不是叫我呆子?”
旁边的左诗君心中感到有一点点地酸意,但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
徐昊天放开东方流澜:“修斌的剑意呢?”
郑修斌走上前两步:“好,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新的剑意。”
站定的郑修斌磅礴的气从身上散发出来,在暗中涌向众人,只觉其中有一种令人尝到酸甜苦辣的味道,夹杂着人世间的无奈、快乐、悲伤融合了原本喜怒哀乐四大剑意的一种剑意,令人难忍的感觉,但这种难忍并不是指受不了,不好。
郑修斌撤回剑意道:“原本的剑意并没有这样的含蓄,只是刚才东方小姐的娇羞之态人我改变了原有的肃杀之气。”
徐昊天神鬼难测的身法潜入天牢,看了看牢中的季安世,一手握上门锁,无为真气凝聚,无比的精神力直透锁的暗卡,似毫不费力的打开门锁走进去。
“干吗?夜里鬼鬼祟祟的,你不是一向很厉害的吗?”季安世仍面向墙躺着,没有要坐起来的样子。
徐昊天也毫不介意的在旁边坐下:“我只是随心所动,自然而为,想到要来看你,就来了。”
季安世默然不说话,心中明知道徐昊天不会没事半夜三更到天牢里来,而且没有惊动任何人,但就是耗着不开口,等着徐昊天先失去耐性说话。
徐昊天看着牢房一丁点大的窗口外的星空,原本睁大的虎目渐渐闭上,近来是毫无生息,没有惊动任何人,现在更是没有一丝打动空气,安静的坐着仿佛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再没有别的东西。
静的漫长,季安世偷偷的转过头,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一下徐昊天,心中越发的忍不住,他到底为什么来这里呢?
第三章 霸王神剑
季安世心中再也忍不住,转身坐起来道:“有什么事你快说。”
徐昊天微微睁开眼睛,笑道:“怎么?熬不住了,有本事和我耗下去啊。”
“徐昊天”季安世咬紧牙齿,压低声音道,“你半夜来到天牢到底干什么?”
徐昊天悠悠道:“当年霸王神剑名传天下,为什么今天在你身上看不到,不但看不到一点影子,还只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剑法,真正的剑法究竟落到哪里?你可知道?”
季安世心中震惊不已,听徐昊天的话像是他知道,抑制住心中的激动低声问道:“徐兄若有办法让我夺回先祖的剑法,季安世愿鞍前马后一生追随左右。”
“鞍前马后我不需要,我只要你放下仇恨,辅佐陛下内平天下,外御匈奴”淡淡的声音从似乎与空气融为一体的徐昊天口中说出。
季安世坚定的神情再现:“别的都好说,这件事情免谈。”
徐昊天也不多劝,起身踱了两步:“即使你杀了刘彻又能怎样,天下诸蕃王本就觊觎那张龙椅,到时你是不是又要杀他们,由或者天下大乱,你忍心看着天下百姓受苦吗?亦或匈奴入侵,你又如何自处,你叫季安世,安世两个字什么意思想必不用我多说吧。”
“陛下雄才伟略,是难得的明君,把你关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杀你,只是想让你静下心来,希望你考虑一下。”
徐昊天走到季安世面前拉起锁住他的粗重的锁链,体内“无为真气”极转,手指轻划,毫不费力的把锁环划开一条缝,没说一句话,身形错位已然在牢房之外。
“徐昊天,你什么意思?”
郑修斌牵着阮纤蓉的玉手站在清心湖边看着月色弥漫下的景色,遥望着清心湖亭,回想着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阮纤蓉嗤嗤笑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那时候就只知道和大哥谈论武功。”
“没有吧”郑修斌叫道,“我那时一直盯着纤蓉,哪有心思谈别的啊?”
“你小子少肉麻了。”宋冰锋不知道从哪里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