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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修斌大是感叹:“到底是美女啊,我和冰锋来这里多少次了,都没少收过一次,今天居然不要金子,可不能亏本啊。”
阮纤蓉白了一眼:“每个正经,刚才遇到的人,看背影好像是淮南王的翁主。”
郑修斌被刚喝进嘴的酒呛出来,喷的桌案上都是,咳嗽的声音搞得周围的人都回过头来看:“纤蓉确定是她?”
“人家都说了只看到她的背影,到底是不是就不清楚了。”阮纤蓉帮他敲着背。
“如果真的是她,那就麻烦了。”郑修斌思索着,想到徐昊天曾在淮南王宫说的一句话:翁主也不要一天到晚想着做公主。那时打压淮南王就知道他们会不老实,难道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那是不是这次北征匈奴要腹背受敌呢?到时又该如何?
“为什么麻烦啊?”陆霜华一脸的纯真,不明所以地问道。
“好好的淮南王宫不呆,跑到长安来做什么?没有召见淮南王是不准离开淮南的,但是他是派自己女儿来呢还是自己也来了,只是躲在暗处呢?真是多事之际啊!”
阮纤蓉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郑修斌会说多事之际几个字,难道眼前的男子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吗?没有多问,天下第一才女之名岂是虚得的,既然郑修斌不说那自然有他的道理。
徐昊天领着众人来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正是西汉水的最北端,还有渭水细小的支流流经这里,徐昊天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熟悉的经过小河上的桥,领略着这周围的田园风景,参差不齐的树木见到一个身影坐在百丈以外的河边,露出微笑,一群小鸟飞过。
刘彻难得见到这样清新美丽自然的风景,不同于上林苑带有霸气的环境,让人联想到随意幸福的生活。
众人正沉醉在里面,百丈之外,一道剑光直冲云霄,徐昊天笑了。
第五章 求将季安世出世
徐昊天见到季安世的背影,以及冲天的剑气,心里一阵欣喜,没有别的,就是单纯的为他在短时间内练得有如此成就而高兴,示意所有人停下,自己一个人踏着萋萋芳草,嗅着四周花草树木的芳香缓缓走向季安世。
徐昊天越接近脚下速度越是慢,似乎是在欣赏一样神奇的东西,那的确是神奇的东西,自季安世手里发着夺目的光芒,整个人四周的空气在向外流窜、逃逸。就连他脚下的碧玉青草也涌出向外逃的欲望,徐昊天知道这正是修炼“霸王神剑”所出现的现象。
季安世感觉到有人接近,心里忽生警戒,了解到对方轻悠的脚步,知道还是个高手,并且自己未必对付得了,在脑中闪过的思绪,急转化成行动,冲天剑气再生光芒,手中的剑呈现一种妖冶的紫色,伸手刺向天空,发出的光芒令刘彻等人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周围地上的青草被霸道的霸王真气掀起一大层,迅疾转身的季安世尚没看清楚是什么人,就朝徐昊天劈下。
徐昊天重伤初愈,却毫不在乎他的攻势,双脚微微分开,右手伸出,双指同样分开,直到季安世下劈的剑势砍断空气中漂浮的风,吹散地上连绵成片的碧草,突然改变指法,拈花一指飘飞起来,一连弹出三缕劲气,化作三朵浮在空中的莲花,没有绚丽的色彩,就如同真实的莲花,花瓣上还落着点点水滴,仿佛是雨后刚摘得一样。
玄奥的拈花指法架住季安世不负“霸王”剑名的霸道剑势,手指夹住来剑,笑道:“季兄短短时间,居然就有这样的进展,到还是真得让我期待,这里山清水秀,倒是隐居的好地方,以后有空定要在这里也住上一段日子。”
季安世一见徐昊天,笑道:“这样的进展还不是给你一招破了,你如果在这里我是求之不得,只是……”季安世头朝刘彻点了点,“他们这是来干什么,不会是有什么好事吧?”
“我也不罗嗦了,我们刚从蜀中回来,经过你这里自然不会是看你这么简单,我准备出兵北征匈奴,特意来请你和我一起去。”徐昊天直截了当说着。
季安世舞了舞手中的剑,眼中见到刘彻的恨意已经淡了,“你认为,我会去帮他刘家吗?当年逼得霸王乌江自刎,而后祖上出生入死的帮他刘邦,却又被害死,这段仇,你认为我会放得下吗?”
徐昊天缓缓踱着步伐,悠悠道:“数百年了,匈奴袭我边境,抢我们多少东西,夺我们多少人的性命,为修长城我们有付出多大的代价,但是匈奴还是得寸进尺,现在更是公然入蜀中抓我大汉重臣的家属作要挟,季兄认为,还要忍多久,我们不屑于侵犯人家的国土,但是又怎能忍受别人数百年的时间从无间断的抢夺我们的东西。”
季安世笑道:“你不用对我说这些,每次说得都差不多,你认为会有用吗?”
点着头的徐昊天道:“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人,你虽然放不下那段仇恨,但你是一个恩怨分明,重情重义的人,重情义的人又怎会不把天下百姓放心心中,难道能看着他们任由匈奴掠杀,任由他们抢占我们的土地,大丈夫在世做事不拘小节,定当以国家为先。”
季安世心中原本见到徐昊天来就知道没有好事情,果然,只是没想到是要他出山帮刘彻对抗匈奴,又经过徐昊天的几句话,原本就嫉恶如仇、看不得百姓受苦的季安世心里动摇起来。
“霸王神剑是当年项羽在征战沙场时悟出的绝世剑法,你这样躲在这里以为能练得到,悟得出剑法真正的精义吗?沙场残酷,要用尽机智、鲜血、勇气,加上天时、地利、人和方可克敌制胜,你呢,在这里没事时可以欣赏欣赏这里的风景,在阳光下睡睡觉,没人能管到你,但是你是否想过,那些不懂武功却为了家人和国家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人,一个个倒下,但是又有那么多的人继续向前冲去,为了什么?天底下不是只有你一个季安世有仇有恨,想想当年楚汉之争死了多少人,先帝时的七王之乱又死了多少人,要是每个人都要报仇,他们要找谁报,自己人都这样残杀,有那功夫和力气,为什么不到战场上一灭匈奴嚣张的气焰呢?”
“当年不管是项羽还是到后来你先祖,都是重情重义的人,为什么你先祖会帮高祖皇帝,你有没有想过,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又有没有想过,这世间眼见的事情都未必是真的,何况你们家传了几辈的话。”
季安世看着手中的剑,徐昊天看着他呆滞的目光,趁热打铁道:“在来这里之前,陛下听说是来找你,还关心地问起上次你受伤后跑到哪里去,伤有没有好了。对于陛下,在对待这些事情上从不虚伪,在他心里,装的是整个大汉天下的社稷,无数百姓的生活。雄心壮志,伟大抱负,他都不满二十岁啊,却胸怀天下,我敢说五百年间不会有一个皇帝及得上他。”
季安世的心彻底被徐昊天最后一句话震撼了,为什么?他到底凭什么说刘彻会是五百年间最杰出的皇帝,难道他真的能令徐昊天都如这样拜服吗?不会的,徐昊天之能怎么可能会输给刘彻,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要这样尽力帮刘彻呢?
徐昊天像看穿了季安世一样,道:“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帮陛下,没有原因,我不想看到整个天下烽烟四起,民不聊生,你知道的,我自己根本就不喜欢打打杀杀,也不喜欢争名夺利,我只是希望天下安定,可以和流澜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的过日子。”
“这就是你徐昊天?”季安世虽然知道徐昊天没有说假话,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答应你,和你一起北征匈奴,不过不是为了帮刘彻,我只是为了天下百姓。”季安世铿锵有力地说出来。
烟云可以过眼就忘,但是仇恨岂是那么容易遗忘的,季安世看着这段时间住的这个地方,自己还有回来的时候吗?踏上征程的季安世从此以后心中装得就只有天下百姓,那个先祖曾经用鲜血染红的得两个字,如今自己也将用自己的血浇灌。
第六章 攻势挖个地道吧
清幽的环境,湛蓝的天空,如碧玉的草地,微伏的山丘,加上零星却不显稀落的树木,蜿蜒曲折,灵动秀气的小河,两间竹屋看起来是那样的和谐,让人看着就舒坦,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枕着青山,呼吸着芳草泥土的清香,听着小河流水的声音,那是多么美妙的滋味啊。
东方流澜脑中幻想着,但是会有那么一天吗?自己问着自己,心中却没有答案。因为自己不知道,这大汉和匈奴的一战要打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就算是昊天心里也肯定没底吧。
刘彻丝毫不介意季安世的冷眼,知道徐昊天劝说,成功的把季安世拉到自己一方来,心里也万分高兴,同时夹着些许歉疚。
反而霍去病倒是和他成了好朋友,那是英雄的互赞,忘年的交情。
或许这是个多雨的季节,当众人踏出这世外仙境时雨又开始淅沥的下起来。
徐昊天看着渐渐阴霾的天空,低头默默道:“从容啊,终于到了打匈奴的时候了,你不是一直很期待吗,你在天上看着吧,看我如何颠倒乾坤,一洗我大汉之耻。”
东方流澜见到徐昊天脸色微沉,也暗中祈祷起来。
郑修斌回到席府,马上急匆匆的去见席慕天,看着这个长安首富,一脸的慈祥,想起家中的父母:“伯父,小子想借府中后院一用。”
宋冰锋在一旁不解道:“你小子要后院干什么?”
“冰锋不要多问,今天晚上准备开工,后院应该有三口井吧?”郑修斌一脸的严肃,倒是令宋冰锋真得摸不着头脑起来。
郑修斌在体内回旋运转“剑极真气”,精神力在瞬间向外铺出,了解到屋子周围没有人才缓缓说道:“今天在长安酒肆喝酒,纤蓉说似乎看到了刘陵……”
“刘陵?什么刘陵?”宋冰锋一时没想到。
“淮南王家的那个。”郑修斌叹了口气,继续道:“按照大汉律法,诸蕃王没有召见,不得离开自己封地,但是刘陵不一样,她不受这个限制,一个人悄悄的,反正到了长安也没人认识她,长安的各种行动那就都在她眼中,到时候我们到拉着大队人马打匈奴去了,长安空虚,趁虚而入,很有这样的可能。淮南王可一直没安好心,对于皇帝、太子、公主这几个位子,他们一家可是忠实的追求者。”
“那你借后院的三口井是……”宋冰锋渐渐得明白了,席慕天也点点头。
“我想借伯父的后院,挖三条地道通到城外,到时不管是为了逃命,还是克敌制胜都有条生路,只是,这件事情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人可以做,从井里挖向城外,巨大的工程啊。”郑修斌一点都不担心。
宋冰锋脸上也浮起微笑,那是一种挑战,当下说道:“要不要比一下谁先挖完第一条啊。”
“谁怕谁啊,比就比吗。”自信,郑修斌眼中那种难得的自信涌出,让席慕天感到诧异,道,“你们需要什么工具?”
两人同时摇头道:“不用了,两只手掌,一把剑就足够了。”
月色迷蒙之际,两人同时跳向井里,双脚撑住,双掌,运足功力,硬生生的把井中周围的石头压进去,开始了两人白天所说的工程。
地道,一条通向长安城外的地道,两人的挖法不同于别人,完全是用功力,压紧泥土,没有一点的土弄到井外,童心一起,两人在刚开始挖得地道里玩得不亦乐乎,没有什么可以吵到他们。
夜深人静的时候,万家灯火多数已熄灭,又有谁能想得到,此时,在长安第一首富的家中正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