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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还要这些校尉将领来打。
傍晚,屋内灯火通明,吕布居中,立马横刀的坐在椅上,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冷冷的凝视地图,“这么说成武的夏侯兄弟至今未出城一步?”
“属下不敢完全确定,不过埋伏于城内的细作送回的消息却是如此说法。 ”赵庶很懂得说话的方式方法,既要表现自己的功劳,又要尽可能的推卸掉危险的责任。
吕布并未听出赵庶话中有话,只微微沉声道:“按兵不动,看来是在等待乘氏那边的动静,如我所料不错,待曹仁攻下乘氏后,必将引兵来犯,到时夏侯惇、夏侯渊再与之南北夹击!好算盘啊!”
“主公,既然援兵即到,属下愿为前锋,逆袭成武,将曹军拖延在那里,以为主公击破曹仁争取时间!”宋宪慷慨激昂道。 他的话也很有艺术性,通篇未作任何保证,却给人以信誓旦旦的感觉。
吕布很满意,左手握拳狠狠砸在乘氏两个字上:“好,你二人立刻准备。 宋宪,给你三千步卒反攻成武,不求攻占城池,却要拖住夏侯兄弟的脚步;赵庶,命你率领其余步卒坚守定陶。 本将军自领骑兵突袭曹仁!这次不打掉曹操他几颗门牙,我吕布的姓倒过来念!”
是夜,狂风起,乌云密布,一道惊雷过后,定陶北门缓缓打开,吕布一马当先冲杀出去。。。。。。
第十卷 峥嵘岁月 第五章 以静制动(5)
第十卷 峥嵘岁月 第五章 以静制动(5)
乘氏城孤然伫立,在晨曦照耀下披上一层朦胧的轻纱。 微风吹拂中,护城河水碧波荡漾,残破的吊桥仍然挂起,昂首面向曹仁军营,似永不服输的少年。 城上,吕布军兵大半挂彩,却仍小心翼翼的守卫城墙。 城内,几缕青烟袅袅,一股饭香弥漫,引得百姓、兵士食指大动。
城北,李邹脸色阴郁的从地窖中走出,挥挥手示意卫兵把门锁好。 “唉!”一声长叹,李邹背手走回县府。 吕布手中的粮食原本便不多,上月为了攻打颖川,又从各城调运不少,乘氏便是其中之一。 城内储粮不过一万石,却被调走五千,剩下的仅够守城兵卒维持半月之需。 至于城内百姓,李邹已经无法顾及了。
“校尉,城南刘府拒不交出粮食,还勾连田府、张府聚众相抗!”一名军侯跑至李邹面前跪禀。
李邹双眼细眯,冷声道:“刘府带头闹事?”
“正是,此时已聚集二百余家将护院与我军部曲对峙。 ”
“好,很好!”李邹眼中寒光一闪而过,掏出一块虎符道:“拿上他,命令贺司马调营内二百弓兵、二百步卒前去围剿,反抗者格杀勿论,三族家产一律充公!”军侯应诺,接下虎符转身快步离去。 李邹甩了甩头,迈步继续向前,嘴里却嘟囔道:“既然你们找死,就怪不得本将军了!”
没多久,一阵喊杀声传来。 并伴随着浓烟四起火光冲天……李邹瞄一眼,再次摇头叹息:“何必呢,乖乖配合多好,还能留条命。 这下好,命都没了,要粮食还有个屁用!蠢!”
听到城南异动,附近百姓纷纷紧闭屋门。 躲在屋内向上苍祈祷。 这种事情已发生许多次了,城内有钱有势的豪强大户相继“叛乱”。 却都没能逃脱吕布军地镇压。 那些还没轮上“叛乱”的大户人家则整日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如此也才有了三两家、四五家联合起来的举动。 可是自古民不与官斗,加上城内有四五千兵马,一个个如狼似虎,迫得他们敢怒不敢言,只期盼城外曹军能够早日杀将进来,除掉李邹这个恶魔。
只可惜。 愿望美好,现实残酷。 拼着伤亡,李邹硬是坚持了下来,令曹仁碰了一鼻子灰。 不过,城外的护城河也因为战乱而渐被填平,从昨日傍晚起,曹军就已能杀至城门下了。 仰望屋顶,看着一只蜘蛛辛勤的织网。 李邹苦笑:“今天曹仁该对付城门了吧!”
“校尉,事情办妥了,乱民悉数被杀。 缴获粮食二百石,金十斤……”贺司马面露兴奋道,看样子干这样的事比击退曹军更有吸引力。
城外,曹仁立于营内远眺。 看到乘氏城内浓烟腾起后,神色一黯。 吴匡走到身旁皱眉道:“将军,李邹又开始了!”
曹仁无奈的点点头:“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拿下乘氏,否则再这样下去一两天,乘氏就要彻底毁在李贼地手里了!你去安排一下,东门主攻,其余三门辅助,先破城者晋升三极!”吴匡领命离去。 很快,蔡阳小跑过来,看看左右无人方才低声禀道:“将军。 城内已经联系好了。 只等信号一起,他们立即行动!”曹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真该感谢李邹。 若没有他这么配合,这乘氏还真不好打呢!你说呢?”
蔡阳嘿嘿笑道:“将军运筹帷幄,拿下乘氏,主公大计便成了一半!”
半个时辰后,曹仁立马横刀暴喝一声,曹军随即展开猛烈进攻,潮水一般涌向乘氏。 发现曹军布阵地李邹也不怠慢,集中精锐于东门,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他现在不拼也得拚。 厮杀声骤起,与前几日一样,滚木擂石消耗殆尽的吕布军很快便陷入到近身搏杀之中。
曹仁见状,嘴角微挑,“冲车上前,撞破城门!”
话音一落,木制冲车脱离了曹军步军战阵,在弓兵的保护下向东门快速推进。 吴匡纵马一旁,带领二十名骑兵护卫,用仿制的弩箭射杀城上企图阻止冲车靠近的兵丁。
“给老子顶住!援军不日便到,后退者杀无赦!”李邹恨归恨,可真打起仗来却是不要命的主,否则也决不会顶住曹仁数日猛攻。 浴血奋战之余,他一眼看到快速靠近的冲车,心中一紧,知道昨日一战,已经让城门出现裂痕不堪重负,如若再遭撞击,必破无疑!“弓兵都集中到城门来,射杀冲车,决不许其靠近!”吼罢,李邹一把拽过一名伍长,低声吩咐道:“立即通知贺司马按计划行事,快去!”伍长愣了一下,随即“嗬”一声领命而去。 李邹抬起头,望向城外地曹军大旗,“来吧,反正乘氏已不复往昔,给你也无妨!”
激战正酣,另一面,吕布心急火燎的打马狂奔。 虽然已有所准备,却仍抱有幻想。 因为乘氏的地理位置相当重要,得之,可牵制山阳郡一半兵力;失之,则要被迫退守定陶,面临丢失济阴郡的风险。 如今颖川一战伤了元气,吕布心知打持久战对自己最为不利,只能速战速决,而后再慢慢积攒力量。 不自觉地向西望一眼,企盼能够说服朱灵出兵相救。 “加快速度,巳时之前必须赶到乘氏!驾~~”赤菟马嘶鸣一声,四蹄腾空,卷起一遛尘土……
观战的曹仁突感一阵心悸,双眉一挑,目光向西南移去。 蔡阳见状问道:“将军,可是在担心吕布?”
曹仁点头道:“虽然细作禀报吕布正在围攻许县,但难保其不会回兵救援。 不知妙才那里如何?若是夺下定陶,那济阴郡……”
在付出十余人伤亡后。 冲车终于跨过填平的护城河来到城门下。 “轰隆轰隆”仅仅两下,便将吊桥撞了个粉碎。 冲车再进,撞头对准蒙着铁皮地城门……吴匡大喝一声:“拉起来,撞出去!”
“轰——轰——”仿佛催命音,震颤着城门,震颤着吕布军兵的心。 早已不堪重负地城门出现了裂痕,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张。 李邹暗叫不好。 立刻呼喊着命人堵住城门。 可是,他的命令还是晚了一步。
脆弱的城门终于在一声轰鸣中倒塌了。 城门楼亦颤抖起来摇摇欲坠。 尘土四起,倒塌的城门砸死了七八名搬运石块地吕布军兵,而其余人则全部停下脚步。 一时间,城门两侧谁也没有继续动作,只是呆呆地隔着城门洞望想对方。 城上交战双方也被这一声巨响震摄,全部停下了劈砍地动作。 东城,突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李邹在城门倒塌的刹那猛然一怔。 他知道,乘氏守不住了!
城下,吴匡亦吓了一跳,这突然的平静,仿佛由喧嚣的夏季骤然进入凛冽的寒冬。 还好,看到对面吕布军兵震惊的神色,吴匡知道胜利在望,当即高举战刀:“杀进城。 连升三极啊!”
“轰——”寂静的平衡被打破,城上、城下,曹军齐发力,凶猛向前。 曹仁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昂头望向李邹,“李邹倒有几分胆识。 尽量抓活地吧!”
蔡阳领命打马准备引兵杀奔城内。 与此同时,南、北两门的攻势也显出成效,守军败像已成。
曹仁轻夹马腹,战马随即踏步向前,与快速推进地步卒战阵形成了鲜明地对比。 于拼杀战场之上闲庭信步,颇有风范。
“启禀将军,监视成阳的行军从事满宠送来消息,高勇军未有异动,仍驻扎于成阳境内。 ”
“很好!”曹仁击掌而庆,“吕布啊吕布。 想不到你刚愎自用目中无人。 到如今连高勇都不愿救你,哈哈!”
正当曹仁放声大笑之时。 乘氏城西即将消失地厮杀声骤然拔高,其间还夹杂着蹄声隆隆、战马嘶鸣。 “嗯?”曹仁昂起头,露出一丝疑惑,“怎么回事?莫非李邹见势不妙意欲逃脱?”念及此处,曹仁神色骤冷,“来人啊,调派一曲人马增援西城,无论如何不能让……”话音未落,曹仁的瞳孔骇然放大,只见南城正在进攻的曹军不知何故突然陷入一片混乱,紧跟着潮水般退却!曹仁脑中一闪,惊呼道:“不好,快在左翼布阵,防止敌人援兵突袭!”
慌乱而急促地号声低鸣起来,隆隆鼓声亦发生变化。 曹仁神情立时紧张起来,视线移向东南角,在没有摸清情况前,按兵不动是最好的选择。
“呜——”一声低沉的号声响起,紧接着,一团红火骤然窜出!
“赤菟马!吕布!”曹仁失声大叫,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吕布居然真的杀了回来!“弓箭压阵!”待看清虽吕布冲杀而出的还有近三千铁骑后,整个曹军战阵都出现了轻微慌乱。 不为别的,只为三千铁骑带来地庞大压力,令占据优势的曹军感到了恐惧。 “不许慌,列密集阵,乘氏旦夕可下,吕布必退无疑!”
对面,吕布眯起眼睛,目光横扫,也看出这支曹军不太好对付,于是瞥一眼将旗下的曹仁,高举起方天画戟大喝道:“曹仁,吕布今日起誓,定要尔等后悔攻打我济阴郡!”喝罢,拨马转身,又杀向西门去了!
“将军,南门部曲伤亡近半,西门情形更忧!”蔡阳也看出了苗头,知道吕布来者不善。
曹仁深吸口气:“你立刻带人收拢溃兵,若吕布来攻即刻退入城内,不可与之恋战!”
待蔡阳离去,曹仁挥军杀入城内,同时下令城外军营严阵以待,防止吕布偷袭。
“你野战强,老子偏跟你打巷战!冲进去,夺占城池!”
俯瞰乘氏,你会惊讶的发现,同一块土地上竟同时爆发两场战争。 吕布率领骑兵绕城攻杀,不断破坏曹军攻势。 而曹仁引军进城,迫使吕布军节节后退,残兵败将不断从西门涌出。 奇怪的战争就此发生了,至晌午时分,李邹被迫退出西门后,曹军彻底控制了乘氏城。 交战双方的位置发生了颠倒,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