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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令!”刘磐二话不说,吹响牛角号着急骑兵。
刘协拉着刘先的手感激涕零,“卿家多多保重!”
“请皇上先行!”刘先坚毅道,随后转身指挥兵马阻截山贼。
官军的异常自然逃不脱山贼的监视,骑兵聚拢的时候,几位首领就已发现。
“看到没,那个少年,肯定是条大鱼!”
“不错,看来这次没有白来。大帅足智多谋,这次又将大有收获。”
“接下来该怎么办?”
“呵呵,还能怎么办,按照商量好的,你们带人抄近路堵住他们,这里继续拖延。别害怕损失。有了钱粮,再招兵买马便是。”
“好吧,拼了!”
刘协在骑兵护卫下加速离开,两侧山腰上同样有二三百名贼寇撒脚狂奔。双方都在争抢时间,谁胜谁活命。
短暂光阴转瞬即逝,转过最后一条山谷就算出了桐柏山,此地距离截杀地带已经有了两三里距离,却仍能断断续续听到厮杀声。刘磐心中焦急,不断打马狂奔。刘协诸人同样心情急躁,不敢有丝毫耽搁。
“快了!”杨琦道,“转过前面的弯就能离开桐柏山了!皇上,总算安全了!”
刘协紧张的神色稍有缓解,可未等出言,便突然看到前方路侧林中飞起大群鸟雀,紧跟着几十支箭矢晃晃悠悠的射来,没有准头,却比有准头的更可怕。
刘磐心中骂娘,手中却丝毫不敢耽搁,抽剑劈看,同时打算加速冲过去。然而,敌人似乎有做防备,俩小个子蟊贼横穿山路,每人手中握着一根粗壮绳索。
绊马索!刘磐大惊,勒紧马缰喝道:“杀入林中斩断绊马索!”立刻有十名骑兵分左右冲进密林,可惜再度事与愿违,进入林中的骑兵传来一阵劈砍声杀后便没了声息。刘磐大急,眼见绊马索后面快速冲出的弓箭兵,只要再耽搁片刻,就再难强冲了。“**。拼了!”刘磐痛下决断,“骑兵列队,强行攻击!”
“杀!”又二十骑加速冲出队列,直奔绊马索杀去??????突兀举动,立刻收到效果,弓箭兵慌了!紧接着,绊马索绷紧,荆州骑兵不顾伤亡迎头撞上,一骑,两骑,三四骑,连续的冲击下,无论是绳索两侧的山贼还是背后的弓箭兵,都感觉到了恐惧,视死如归的恐惧。终于,一名坠马骑士拼着最后的力气挥剑斩断绊马索,令道路通畅。
“冲过去!”刘磐大喝,一马当先,引领整支队伍风驰电掣般冲过拦阻。
亲眼看到这一切的刘协心神激荡,不过电光火石间,却显示出刘磐的应变能力,“栋梁之材,栋梁之材!”荀彧亦有同感。不免高看了刘磐几分。
山贼不顾死伤的冲出企图最后拦阻骑兵,怎奈步卒对抗骑兵,尤其是提起速度的骑兵,无异于以卵击石,巨大的伤亡也仅仅留下了十余骑。
山口近在眼前,冲出去就将平安!九死一生的百余人此刻竟然有着同一个想法,只不过,当刘磐率先冲出山口后,却是大惊失色。紧随其后的诸人亦目瞪口呆,战马没了催动,缓缓停了下来。
山口外。一支服色统一的骑兵静静的列阵伫立,虽然仅有三四百骑,可带给人的压力,丝毫不弱于千骑。
“这??????”刘协傻了眼,荀彧紧皱眉头,杨琦却是困惑。三人同时望向刘磐,难道这就是荆州援兵,可刚才刘先不是说只有这二百骑兵吗?难道是襄阳援兵?
不等刘磐回答,对面的骑兵已经有了动作。一声号响,百马奔腾,浓烈的杀气铺天盖地;百骑冲锋,百骑列阵,还有百骑手持弓箭游猎左右。同时一个声音传来:“缴械不杀!”
刘磐神色一紧,待要劝说皇上忍辱负重,却陡然听到西南方向传来的厮杀声,“援兵来了,保护好皇上,其余兵马随我冲杀!”
之前是官匪交战,荆州军虽处劣势,却能占据主动;而眼下,两军杀在一起,刘磐才无比震惊的发现,眼前的兵马绝不是普通的劫匪!“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拦住官军去路?难道不知道这是死罪吗?”刘磐大声怒吼,因为冲击失败,只好集中力量保护着中间位置的皇帝,两支骑兵只有短暂的接触,却产生了截然不同的后果。敌军损伤微乎其微,而荆州军却伤亡二十余骑,如此结果,令刘磐想到了最不可能的结果。
这时,一骑缓缓走出阵列,尽管带着面具,却仍能感受到其目光中的轻蔑。“官军?真好笑,平氏周边似乎从未有过官军的痕迹,你说是官军就是了?那我们还说自己是官军呢,你会信吗?”说着指了指西南方向,“那边估计是你的同伙吧。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我手下儿郎已经设宴款待他们了,一时半刻来不了这里。你们还是乖乖的投降,或许还能留下性命,否则??????爷爷只管杀不管埋哦!”
“你——”刘磐哑口无言,的确在这一点说自己是官军毫无意义,这些贼寇可是货真价实的。“你们想要什么?”
“哈哈,很识相吗!”首领鼓掌道,“我的要求不高,留下马匹兵器钱粮器物,你们每个人只许穿戴一件衣服离开!怎么样?很优待吧!”
刘磐怒极反笑,“官匪是对头,谈有何意义!罢了,大不了一条命而已,将士们,死战,杀出一条生路来!”闻听此言,百余骑稍稍靠拢,杨琦、荀彧纷纷抽剑备战,刘协亦神情激动,脑中突然回想起当年董卓曾经讲过的话:不经历战场厮杀,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皇帝亦不例外!或许,这就是比高勇差的地方吧!
“大丈夫唯死尔!”杨琦催马上前与刘磐并肩。
骑兵首领不为所动,平静的打量面前视死如归的百余人,“既然如此,只好送你们一程!各骑队听令:杀!”
弓箭飞射,流矢无情;战刀劈砍,血染征袍。再度交手,见敌军进退、攻守有条不紊,一举一动都不似贼匪所能拥有,更加确定了之前猜想,“虎豹骑!?你是曹纯?”
“哈哈,武卫将军刘磐果然不凡!”说话间,此人取下马鞍挂着的月牙戟,“各为其主而已,得罪了!”言罢纵马山前横劈竖砍,几个回合内便将刘磐、杨琦二人死死压制。
“你大胆,知道此举危害多大?即便是曹公也不会轻易饶恕你的!”刘磐无奈,打不过,逃不掉,只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曹纯却是镇定自若道:“此点无须刘武卫操劳,纯此举也许不但不会受罚,反而会得到嘉奖。哦,别误会,纯说的是刘荆州,也许他在心底还会感激吾主也说不定呢!哈哈!”张扬狂笑,月牙戟舞出翻江蛟龙。
“尔等作甚?”突然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刘磐、杨琦等大惊失色。只见一名同样头戴面具的曹军骑兵不知何时突袭到刘协身旁,在刘协目瞪口呆的瞬间将其抓过来夹在肋下,同时一手举刀崩开荀彧的剑刺和怒吼。
与此同时,后队亦传来几声痛吼,杨琦的脸色瞬间苍白,“不好,玉印!”
曹纯狂笑不止,“多谢诸位护送之功,纯不谢了!”
“少主!”荀彧、杨琦齐声怒吼,却再无力拦住。刹那间风云突变,杨琦呆立当场。荀彧却是心有不甘,望一眼杨琦,又看了看兀自奋战不休的刘磐,“唉!”一声轻叹后,荀彧突然收回佩剑,纵马来到曹军阵前,“将我也绑了吧,我愿与少主同去!”
曹纯始终关注着一切,从之前得到消息,到眼下几方态度,如果还猜不出那被自己手下掳来的少年是谁,就真该找块豆腐撞死了。狠狠一击逼退刘磐,曹纯拨马转身,“撤退!”三百余骑迅速脱离战斗,转瞬消失在桐柏山东南,其后号声阵阵,姗姗来迟的援兵身影才出现在官道上??????
“刘武卫,赶紧派人追击,皇上如果有危险??????”杨琦惊慌失措,已经无法面对眼下的局面了。
刘磐心如刀绞,狠狠瞪一眼援军将领,却很是无奈道:“曹纯统领的虎豹骑乃中原有数精锐,除高勇麾下的近卫军,别人根本不是对手,你看看剩下这百余人个个带伤,而敌人几乎没什么损失。曹纯手下留情了,如果追击,只怕??????唉!有荀司徒在,皇上应该无危险。走吧,先回襄阳,请刘州牧出面,也许曹操能??????”
“刘武卫觉得曹操会放手吗?”杨琦苦笑问道。
“只有天知道了!”刘磐拍了拍杨琦,安排援兵救助刘先去了,
风轻云淡,桐柏山外,只剩下杨琦呆望,忙了大半年,到头来居然便宜了曹操。只是,一路遭遇看似正常,却总有令人怀疑的地方,太正常了就是不正常??????想着,想着,杨琦猛然抬起头,“难道,难道,刘表与曹操??????嘿嘿,哈哈,真蠢啊!这天下,汉室气数尽了!”
一日后,襄阳城内的刘表接到禀报,没有预想中的暴怒,没有预料中的谩骂,只有出乎意料的平静,“曹纯吗?想不到在平氏曹操也有暗子。”
刘先怒道:“请州牧下令,属下立即点兵攻打豫州,无论如何要逼迫曹操把人交出来!”
“始宗稍安勿躁,此事表自有安排,这一路辛苦了,你且回去休息吧。”
“州牧?”
“去吧!”
望着刘先的背影,刘表微微摇头,“那是个烫手山芋,也只有曹操接下才是最好,你当没有高勇默许,那个小孩能从洛阳逃出来?唉,有他在,便要与高勇死战到底,没有他,或可选择投降??????百万大军啊,高祖复生也无可奈何!”
六月十五,曹操奉天子令昭告天下,改年号为建安,并受封为丞相,刘表受封骠骑将军,刘璋受封车骑将军、领益州牧、武成侯,孙策受封卫将军、领扬州牧、吴侯,士燮受封征南将军、领交州牧、武番侯!
第十一卷 江山社稷 第十一卷 江山社稷 第七章 建安元年(14)
第十一卷 江山社稷 第七章 建安元年(14)
六月十八日,司州。洛阳。
仰望碧空万里,高勇不禁为之倾倒,天地之美,绝非人力可及,纵使人类可以飞翔,也无法创造出如此迷人的景色。身边,是传承百余年的皇宫,一草一木一石一檐,无不在述说着历史的沧桑。风雨的侵蚀清晰可见,岁月的划痕历历在目。环顾四周,仿佛能够感受到皇宫在默默的讲述,告诉人们它的过去??????
“看看这些刀痕,可以想见当年董卓迁都长安时造下的罪孽,无怪乎死得凄惨,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抚摸石壁上的痕迹,高勇甚为感慨。“或许正是因为当年出兵洛阳救下许多百姓,才有今日昌盛美景。文和,奉孝,公台,民心即天心,民意即天意。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是先人留下的至理名言,是这个世界亘古不变的真理。牢记他,家国可传万世!”高勇有感而发,漫步于皇宫内廷,心绪却在遥想未来。
“主公,皇宫本已年久失修,如果继续置之不理,只怕用不了数年就将彻底荒废。”贾诩言道,“况且,皇宫乃是帝王君权象征,破败的话,岂不是有损皇室颜面?”这番话说得很有趣,看似在为汉室考虑,可结合当下形势,便不难发现,贾诩在变相的进言,目的只有一个,希望高勇即皇帝位。
“左军师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