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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看了看郝昭,“这么说来犯的这万把人还不能轻易动他?”
“不,属下建议狠狠揍他,揍到他疼,揍到他滚回漠北!”郝昭斗志昂扬道,“只有如此才最可能确保匈奴内部继续意见不一。”
“打吧!俺看行!”张飞吧嗒吧嗒嘴,意犹未尽道,“最好把这万来人诱拐到定襄城下,嘿嘿,俺要好好的屠一把!”
吕布脸色微微涨红,也忍不住讲道:“布愿意指挥陷阵营杀敌报国。”
“很好!”高顺点点头,“奉先带上陷阵营去杀杀这股敌人的锐气,至于翼德……你是愿意蹲守定襄呢?还是不愿意出征??”
“这……”张飞登时哑口无言。
片刻后,吕布纵马冲出定襄北门,与一千陷阵营官兵绝尘而去。稍后,第一龙骑师集结完毕,在高顺、张飞率领下迅速开出营垒,向东北方向斜插出去。
望着迅速消失的身影,郝昭问孔翔道:“老孔,你说匈奴的选择会是什么?”
孔翔举目远眺,“我想起了秦王说过的一句话:战争因何而生?概因争夺生存空间!你觉得大漠恶劣的生存环境,匈奴还能否忍受下去?”
郝昭摇摇头,“不能。”
“所以,匈奴、鲜卑只有一个选择——战!当然,对于我们来讲,战争来得越晚越有利。如果拖延到后年,不用匈奴来犯,秦王就会主动出击的。”
郝昭仰望碧空,感受着漠北吹来的烈风,“那就让战争来的更猛烈些吧!”
呜——
久违的号声再度回响在苍茫的草原上,吕布盔明甲亮,手中方天画戟斜指苍穹,胯下赤菟马郗溜溜一声长嘶,惊吓的附近走兽抱头鼠窜。其后,陷阵营官兵纷纷握紧兵刃,冰冷的目光凝视前方。十里外,一支兵马隐约显出身影……
“出击!”吕布大喝,纵马加速。陷阵营千名官兵随声附和,各催战马加速前进。远方,匈奴兵似乎也发现异常,先锋稍显顿挫,随即做出调整,迅速化成一个扇面,缓缓迎上来。
吕布双眼一眯,闪现出嗜血的光芒,方天画戟寒光闪烁,划出一条冰冷光线,“杀!”千名陷阵营官兵霎时高举兵刃,齐声怒吼:“杀!”
虽然距离匈奴先锋尚有六七里,可呐喊声如涟漪般迅速扩散,冲进匈奴骑兵中间,回荡在空旷的草原上……
这一刻,后阵督战的挛鞮心头猛然一震,似乎觉察到某些不祥的事情即将发生。
陷阵营,置之死地而后生,只为进攻存在的特殊部队,全营皆为戴罪立功之犯人,除却杀敌报国再无他路可走。由此,战斗力超群,堪比近卫军。又因为每个人量身定做兵器甲胄,无论远攻近战毫无疏漏。纵观统帅部各支部队,唯有陷阵营能够对近卫机步师形成正面威胁!而此刻,他的敌人,这支悍不畏死的匈奴骑兵,也开始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一千零一骑,决死冲锋,勇往直前。战马倒下,战士爬起来依旧奋战,兵器卷刃,干脆抢夺敌人的继续杀敌。这就是陷阵营,高顺一手统带出来的百战雄狮。
猛虎下山一般的冲击,登时将匈奴骑兵的扇形击穿,不等两翼族兵包围上来,陷阵营已然向着挛鞮所在的中军位置直击过去!一切显得风轻云淡,整个攻击过程行云流水,如果不知道,还以为是事先安排好的演习。
“怎么可能?”挛鞮震惊莫名,汉军何时如此强悍了?这与早年传闻不符,更与祖辈口口相传的懦弱汉人完全不同。“快堵住他们,堵住!”眼望杀神一般的吕布,挛鞮心神俱丧,下完命令便迫不及待的隐身亲兵之中,只等着一群群族兵涌上,将这股汉军乱刃分尸。
然而,现实的残酷又一次打击了挛鞮脆弱的自信。上千族兵填了上去,却仅仅迟滞了汉军的速度!陷阵营的冲锋仍在继续,虽然力度大为衰弱,可战斗力仍在,杀的匈奴人鬼哭狼嚎。一路望去,陷阵营踏过的土地上早已被鲜血染红。远远望去,好似一条红地毯,热烈的欢迎匈奴人到地狱做客。
“大当户,暂且撤退吧,这股汉军恐怕是传闻中的将军卫队,硬拼不是办法,最好围起来远远射杀!”亲兵队长及时出言建议。
挛鞮一听大喜,二话不说的采纳。可是,这边刚有所动作,侧翼又突然混乱起来。被陷阵营杀的肝胆俱裂的挛鞮急忙向东边看去,一双眼睛顿时圆睁,眼珠子好悬没掉出来。映入他眼眸中的是一片黑鹰军旗掀起的黑色潮水,无边无际的冲刷过来!
“撤!”挛鞮难以置信的喊出这个字,便头也不回的向北逃窜。万人队也随即崩散,散沙般四散奔逃……
第一龙骑师的侧击尚未展开即告结束,匈奴人的战斗力未见明显提升,可这逃跑的本事却是越来越强。张飞气得哇哇大叫,嚷嚷着讨要陷阵营的指挥权。吕布却是志得意满,慢慢擦拭方天画戟上流淌的血迹,映出一片别样晴空。
此战,陷阵营阵亡四十七人,伤七百二十人,斩获敌人首级两千六百余枚,并拉开了北疆大战的序幕。
四月十二日,幽州北部草原轲最部落派人禀报,部落防区外围发现鲜卑斥候。同日,定襄、西安阳两地发生小规模战斗的奏报先后送到蓟县军部,间隔仅两个时辰。
“总算来了!”高勇长吁口气,放下战报,走到地图前,“文和,这下要看你们的手段了。”
贾诩嘿嘿笑道:“主公放心,北疆防线早已准备就绪,只等鱼儿上钩。此次匈奴、鲜卑再度联手,于我方是威胁,却也同样是机遇。分化离间,侧重一方,必能收到奇效。况且,莫护安忍耐了这些年,在鲜卑内部清除异己,自信心必然膨胀,眼下就是最佳时机,匈奴打头阵,鲜卑放冷箭。如果我是莫护安,一定会高调喊口号、低调去行事。匈奴胜,则进军幽州;匈奴败,则奔袭匈奴后方!奉孝,别埋头写字了,你也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郭嘉放下笔,抬起头来看了看贾诩,又看了看地图,道:“匈奴不傻,定有防范手段。且上百年的掳掠,匈奴王庭积蓄不会少,与其便宜鲜卑,资敌以强,如若咱们抢回来物归原主。”
“鬼头!”贾诩赞叹:“都让你说了!主公,逼迫鲜卑抄袭匈奴后方不过是引子,真正的关键在这里——”贾诩手指移向六盘山的第七骑军,“匈奴、鲜卑一旦发生不和,马超就将率部出阴山,千里奔袭匈奴王庭!”
高勇边听边点头,“居然还有一手,不过我喜欢,谜底要留到最后才揭晓!”
是日,蓟县作战部下达军令,北疆三大防线全部进入一级战备。三江郡外围的几座城池工程暂停施工,民夫、物资全部撤回,只留下少量警戒部队,躲避在半地下工事内。兴安岭山区的村镇百姓全部撤入平原地区,几座要塞城池进驻重兵,孙泰亲自督阵,谁都不希望几年前的景象重现。
四月十三日,漠北草原上,几条黑线快速向南推进。原本还处在观望中的左匈奴高层得知大当户惨遭剃头后惊怒交加,左贤王慷慨陈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暂时统一了思想,大军加速南下。可是,即便如此,仍有一小撮部落首领心怀不满,暗中拖延行军速度。
轲最都城内,轲其塔正在详细的讲述最新局势,并且分析汉匈战争的前景。轲最一边听,一边紧皱眉头,“高……秦王没有下令要轲最部落出击迎敌?”
“暂时没有军令下达,但是三千警备骑队、六十四师、一百四十三师均已经进入战备状态,巡逻警戒范围扩大三倍。政务院方面要求游牧部落迅速进入辽西草原躲避战乱,一切损失待战后补偿。”轲其塔略显轻松道,只要部落不受太大损失,一切都可以接受。
轲最微微点头:“秦王的安排很是照顾咱们部落,这一仗八成没我们的事情了。”
“是啊,这几年的和平生活让族人的血性越来越弱,我在想是不是主动申请,让警备骑队参战?”
轲最昂起头反问道:“你觉得合适吗?”
“这……”
轲最摆摆手,“既然归附秦王,就听命行事。否则……要知道,秦王属下有一部分将领、官员对我们这些归附的少数族群始终心存反感,不可轻举妄动。”
轲其塔垂下头,无力的轻叹口气。轲最伸出满是褶皱的手轻拍他的肩膀,“有你在,有秦王在,部落就会安然无恙。现今重要的不是为秦王去死,而是要让轲比能完全融入汉人中去,只要他的朋友能够进入军队、官府,咱们部落就能一直保留下去。”
“儿子明白,我会派人叮嘱轲比能的。好在眼下一切都还顺利,他就读得十一中还有不少三韩、高句丽甚至扶余后裔,同窗间相处融洽。”
“这就好,赶紧去忙吧,要时刻盯着北疆之战,这一次只怕匈奴、鲜卑又要吃大亏了!不知道老莫头有何举动,时代不同了,老一套还会管用吗?”轲最举目远眺,深邃的目光似乎穿过千里草原,落在慕容部落的王帐内……
第十一卷 江山社稷 第十一卷 江山社稷 第八章 熙熙攘攘(7)
第十一卷 江山社稷 第八章 熙熙攘攘(7)
“奇怪,遭受迎头痛击,匈奴应该全速挥军南下,为何速度仅快了一点点?”郝昭十分困惑,眼珠骨碌碌转动,思索着里面的道道。“高将军,要不再派兵激将一番?”
“不可!”孔翔出言制止,对高顺道:“禀将军,匈奴首战失利,多半对我军战力心存疑虑,况且匈奴久不履阴山,对我军兵力部署情况也不清楚,不敢轻敌冒进实属正常。倘若匈奴不顾一切的强攻,那才有问题。为今之计,属下建议静观其变!”
高顺面露沉吟,匈奴的举动即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此时如果处理不好,反而可能打草惊蛇,令大半年的准备前功尽弃。“龚将军,你有何看法?”
龚竔道:“以不变应万变,匈奴南下的根本原因是生存危机,只要这一点不解除,仗就一定会打。将军,既然匈奴都不着急,我军又何必着急?”
“嗯,晾着他,比耐心,匈奴不是对手。”高顺微仰起头,扫视众将道:“返回各部队待命,翼德、奉先带领陷阵营出阵,五百里方圆内随你们折腾!”
“得令!”张飞、吕布齐声应诺,再对视一眼,顿时激起火花四射。
紧急集合的号声再度回响在定襄城上空,可惜的是只有陷阵营这支部队有所响应,其余各师依旧操练不断。不少官兵心中懊恼,早知今日,反不如当初犯点事,此时已经耀武扬威的斩杀敌酋了。
两个龙骑师、两个机步师不断地在划定区域内演练各种战术,负责阴山防线守御的第十一军五个师则按照作战部指令,抓紧整固防御阵地,将阴山防线打造的固若金汤。为此,机步师也全程陪练,不辞辛劳的上演矛盾攻防之战。郝昭、孔翔仿佛是天生的对头,趁着如此良机,比试一切可以比试的项目,哪怕吃饭也不甘示弱。
战前的紧张在这种比试的气氛中逐渐淡化。眨眼间三日过去,匈奴终于抵近阴山北部。
“禀将军,斥候小队已探查清楚,此次匈奴主力是左贤王部二十余万兵马,此外,还有右贤王部一些部落参与进来,约族兵五万,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