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讼耄∫⊥罚骸懊挥邪。还以诟咧惺本C蔚阶约嚎忌狭饲寤贝蟆!!!!!9芸尚Π蓗”看到黎安很认真的看着自己,陈晓风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恩。。。。。。其实这两天我睡的都不是很好,而且梦里好象还经常听见脚步声,真的很奇怪啊。”
“脚步声。。。。。。”黎安仔细想了想,接着嘴角露出了笑容,然后把我拉到了一边。
“你知道怎么回事了?”我问他,黎安点了点头,从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其实我发现那支笔的时候,还有这个东西。”我一看,居然是一截透明胶。“那支笔,实际上是用透明胶绑在了木板床底下的,笔杆中间还有明显的用胶带绑过的痕迹。”黎安说道,我挠了挠头,问他:“是不是有谁在搞恶作剧啊?”“不是,”黎安冷酷的笑道,“如果事情真的是我想的这样,那就麻烦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知道答案了,所有的东西都指明,这件事是人为的事件,而这一切的关键,就是这个。”黎安声音一沉,拿着这支笔。
我回头看了看正在狐疑的看着我们的陈晓风,悄悄问他:“那我们要不要告诉他呢?”黎安摇摇头:“暂时先不要,他胆子太小,可能会吓到的。”我只好点点头。
这一天的晚上,我们都早早的就寝了,因为明天就是开学第一天了,在收拾好书本后,我们就早早铺好了床,睡了过去。这时候是晚上9点半,再过半个小时,学校就熄灯了。
我不安的看了看黎安,只见他朝我点了点头,接着假装呼呼大睡了过去,不知怎的,我忽然又觉得紧张,睡不着了,不过陈晓风倒是一倒下去就打起了呼噜,我干笑了下,看来不知道的人真的比较幸福。
抱着这样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关了灯,裹在被窝里静静等待了起来。
一声铃响,睁栋宿舍楼的灯光同时熄灭了。
寝室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很安静很安静。
到底会是什么怎么回事呢?我心中的激动此时竟大于恐惧了。
漫长的等待。十点,十一点,十一点半。。。。。。此起彼伏的鼾声让我产生了一点困意,要不是黎安关照我绝对不能睡着的话,此时我估计已经被陈晓风的呼噜声给感染了。
十一点四十五分了,还是什么都没发生。难道说黎安想错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一惊,原来是黎安在床上发了条短信给我:
“就是现在,快点起来。”
我一惊,发现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原来为了不吵醒陈晓风,他才给我发短信叫我的。我刚刚想穿衣服,就在这时,不光是我,就连已经在床底下的黎安都怔住了,因为我们看到了:
原本应该正在熟睡的陈晓风,此时居然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惊呆了,黎安对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赶快下来。
可是只过了一会,陈晓风又再度倒了下去。我赶忙穿好衣服,从床上爬了下来。可是我又发现,有一个影子,居然从陈晓风的床头,飘了下来。
这个是。。。。。。枕头?!
黎安冷冷的看着陈晓风的枕头慢慢飘了下来,没有做声。接着,他的被子,床褥,席子一样接着一样飘了下来,而陈晓风此刻居然浮在了半空中,安安静静的睡着,全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直到他床上所有的东西全都移下来,就好象有人帮他把东西都搬下来似的。
我和黎安都楞了。
后来,陈晓风也保持着睡觉的姿势飘了下来,而与此同时,寝室原本上锁的门也“吱”的一声打开了,所有的东西,还有陈晓风,都仿佛被人抱着一样,从门口飘了出去。
“跟上。”黎安对我说道,也跟着走了出去。我使劲晃了晃脑袋,睡意已然消去大半,紧跟着走了出去。
一路上陈晓风就这么飘着,所有的东西都浮在他周围,我和黎安紧紧跟在他身后,大气不敢出一声。走廊里黝黑一片,根本看不见有人,安静的不可思议。
可是这回好象有点不对,我和黎安都发现了:那就是这回陈晓风没有在他这几天睡在外面的地方放下,而是一直飘着,一直飘下楼,我想到这两天发现他醒来的地方都是5楼的楼梯口,可是按理说他应该就在这里停下来了才对,怎么还会往别的地方走呢?
“你去接住他,动作一定要快,”黎安忽然对我说了句,“我回趟寝室。”说完就走了,我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叫我去接住他实在是有点奇怪了,而就在我这般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忽然那感到前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原本浮在空中的陈晓风,忽然停在了楼梯口,而他的被子和枕头,都被放在了楼梯下,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但是以楼梯到楼面的高度,是绝对可以摔死一个人的,尤其是在这人还处于梦乡的状态下。
。。。。。。摔死人?!我脑袋里顿时“嗡”的一声。
几乎就是同时,我所预料的事居然真的发生了:陈晓风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失去了浮力,整个人一下就掉下了楼,在楼梯底下,端端正正的安放着他的席子,陈晓风一定会在楼梯上滚个两三下,直到他倒在自己的席子上。
前后就只有几秒而已,而且事先根本没有预兆!
“晓风!”我大喊了一声,一步跳了出去,伸长了手,想要接住陈晓风,尽管我反应的很及时,但是这个距离,实在是太远了!
陈晓风就在我面前,直直的掉了下去!
难道说。。。。。。我脑海中已经完全没有了思想,一片空白。
“扑通!”一声闷响。我别过头,不忍心看这血腥的一幕。
“你们在干什么啊?”
忽然间,一个声音响起,我抬起头,看到的居然是金老师!
“这么晚了,难道从楼梯上跳下去很有趣吗?”他忽然很生气的对我们说道,我楞住了。
他的手上,居然接住了陈晓风!
“晓风!”我几乎不敢相信,冲过去一把接过了陈晓风,确认他没有受伤,还在安静的沉睡着,当时的心情不难想象。
就在这时候,黎安回来了,他一路飞跑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惨白,看到金老师在这里,也难以掩饰自己的吃惊,不过很快就平复下来。
金老师显然很生气的样子,他对我们说:“你们大半夜的在楼道里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还露宿在外面,无视学校的规章制度,每个人给我写一份检讨,真是的,这样的学生还真是少见。”不过我却愣住了,额头上冷汗不止,看了看还在楼底的被子,没有跟金老师说什么,也不能和他说什么,心想多亏了金老师,否则金晚陈晓风就没命了。
可是当我回头看黎安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他的神情显得很恐怖,表情略带狰狞的看着金老师,眼神中透露出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但是直到金老师走了之后,他还是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我对他说,黎安渐渐的平静下来,抹了抹头上的汗水,长嘘了一口气。
“刚才我听到你的喊声,我就跑了过来,”黎安对我说,“我去寝室的目的,就是这个。”说着,他给我看了看他手中那支早上发现的圆珠笔。“其实中午的时候我趁你们不注意又把这支笔给还原到发现它时的样子了,为的就是证明这件事。“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黎安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一开始就怀疑是有人在陈晓风的床上作了手脚,用我们这一行的话讲,就是制作‘凶床’。”
“凶床?”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东西。
“是的,“黎安点点头,“根据陈晓风的口述,他既然没有梦游的习惯,而且在这几天里又没有不认识的人来过寝室,肯定排除了他在梦游的可能,况且一般梦游的人根本不会带着枕头和床上用品到处走,而且还把这些完完整整的放在地板上在躺上去睡觉。所以一开始我就联想到会不会是有人特地对陈晓风做了手脚来制作凶床。”黎安的表情渐渐深沉下来,“但是我在检查他的床单和席子之类的东西后,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我当时的确有点不明白,不过后来才发现,我们其实都被这人给耍了。”说着,黎安很酷的笑了笑。
“那到底什么是凶床呢?”我问他。
“所谓的‘凶床’,实际上是一种咒,”黎安对我说,“一种凶咒,往往是用来致人死地的咒术,现在即使是我们鬼道师都鲜有人会这种危险的咒术了。通过对某个人的床下咒,使得这个人的床受到施术者的控制,就和意念移物一样,不同的是凶床即使是施咒者远在千里之外的地方都能轻易的控制这张被下了咒的床。被下了咒的床既然受到控制,那个人就很容易利用床来杀死一个人,试想一下,有什么情况能比在人的睡梦中杀死他来得更容易呢?”
“那为什么凶手不选择别的东西来下咒呢?为什么一定要用床来作为凶器?毕竟用刀子之类的东西不是更能容易点下手吗?”我问。
“原因很简单,”黎安回答,“因为一个人和自己的床的精神联系是十分强的,刀子这种东西和人的关系就相对小了点,而要制作凶床的一个关键,就是要用和受害者精神关系相当密切的东西来当作媒介,而为什么要用床的原因,就是因为任谁也想不到,床居然也可以当作杀人的凶器。”
“但是光是这点还不够,施咒者还必须用一样东西来巩固两者之间的联系,同样还是要用和被施咒者关系相当密切的东西,”黎安对我说,“不然的话,施咒者很可能控制不了凶床,毕竟和主人的精神关系这么强,一般的咒根本不能轻易控制,只有用主人自己的一样东西才能巩固这种咒。”说着,黎安摇了摇手中的那支圆珠笔,“无疑,这支笔就充当了这样一个介质。”
“但是当我一开始发现的时候,我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陈晓风的床单上,根本没有注意到问题其实不是出在他的床单和被子上,而是那张木板床。”黎安说。“因为据我了解,要制作这种凶器的话,一般都会选择被害人床单这类容易迅速清理的东西,不过我后来才发现,那个人正因为这点,所以才特意不去选择床单,而是选择了不太会引人注意的木版床。”黎安冷笑了一下,“所以我在那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用来巩固精神连接的物质。直到陈晓风对我说他的床底下有东西在动,我才恍然大悟,最后在木版床底下发现了陈晓风的圆珠笔和用来固定圆珠笔的胶带。”
“可是为什么床会动呢?陈晓风怎么会听到的呢?”
黎安笑道:“因为施咒者其实是通过这支笔来控制这张床的,可以说这支笔是施咒者与被害人之间的重要纽带,没有这东西,咒就无法完成。而咒术发动的时候,这支笔多少也会产生震动,我想陈晓风听到的可能就是这个声音了吧。”黎安看了看我怀里沉睡的晓风。“我特意赶回去,就是为了取下这支笔,只要这个拿下来了,凶床就自然而然的破解了,我之所以中午把它重新固定上去,也是为了找出制作凶床的真凶,引蛇出洞。”
“可恶啊,居然用这种危险的东西,”我愤愤的咬了咬牙,“究竟是谁干的呢?还有他为什么要对晓风下这样的毒手呢?”
“我想,在这几天里唯一出入过我们房间的陌生人,就只有一个人。”黎安的眼神再度射出一股杀气,“也就只有他,才有机会对陈晓风下这样的咒。”
我楞住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