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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绣花鞋,实际上是我父亲一个月前买到的,后来他请专家专门来鉴定过了,鉴定结果是,这双鞋子是清代宫廷的御用之物,要是放到现在的话,价值可能有二十万左右。
(我和晓风手中的杯子同时抖了一下。)
其实,事情应该是从半个月前开始说起的,我在信里也提到了在半个月前,在我们村子里发生了一起爆炸事故吧?事情实际上是从那时开始的。
那天——应该是九月二十五号晚上十一点左右,那时我正在房间里看电视。那天晚上我们村子和往常一样,在这个时段很少有人出来,我看了一会电视后,就准备睡觉了。
不过,大概在十一点十三分左右的样子,我忽然感到房子剧烈震动了一下,震动的程度很剧烈,同时也听到了屋外好像有一声巨大的响声。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地震,不过声音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震动也没有持续多少时间,父亲也因为剧烈的震动给惊醒了,我们匆匆下楼,出了屋子,却没有发现地震的迹象。
当我们出来之后,我看到乡民们都急匆匆的赶往一个方向,而那个声音也是从那里传来的,看来并不止我们一家感觉到了震动。后来,我向村民们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里出事了。
我和父亲来到了村子北边的方向,从很远的地方我就能看见一团黑色的蘑菇云从那里升起,与此同时还间或的传来隆隆的声响。我和父亲赶到那里,发现那里还残留着很浓重的硫磺味道,还有四处弥漫着烟雾,那里已经有许多人聚拢在那里,一边发出恐怖的叫喊,不少人还惊惧的发抖,我和父亲挤进了人群,也被眼前的景象给震呆住了:
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被炸的很大的大坑,在坑的中央,还有一个人——如果那还算得上人的话:他的四肢已经被炸的支离破碎,手和脚已经不见了,只有一个身体,他的脸也被炸掉了大半,异常狰狞,一边还在痛苦的嘶号。四周到处散落着他的肉,有的已经被炸的焦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臭味,而他的衣服,早就被炸的粉碎。不一会,人们就纷纷呕吐起来,离的很远。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恐怖的事情,极度的惊惧之下,我也吐了起来,父亲一边在旁边安慰着我,一边吩咐大家报警(说到这里,江芸的脸色也开始发青了,就连黎安也是眉头一皱)。
后来警察赶到,并且封锁了现场,经过初步断定,这是一起因为硝石被点燃而导致的爆炸,爆炸地点据说存放着一些当时准备用来拆房子用的硝,不过后来却没有用到,所以一直以来放在那里,也没有人管。就在警方调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大哭着冲出人群,据说这个人是死者的哥哥,他不顾警察阻挠,冲了进去,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实际上是很惨烈的,很抱歉,我也无法描述完整当时的惨状,现在想来都让我感觉到恶心,所以我不能再对此加以描绘了。
再经过了警方缜密的调查后,死者被救护车抬走了,那个死者的哥哥一边嚎啕大哭着,一边颤抖着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他弟弟残留的肉块,村民们都不忍心看下去,后来他在警方的极力劝慰下离开了现场,随后警方才开始收集死者遗体的工作。
这项工作十分耗时,因为爆炸产生的能量实际上相当巨大,而且死者的尸体被炸的支离破碎,这使得收集工作变的十分困难,因为不知道尸体的遗迹被炸到哪里去了。索幸在村民的配合下,警方才得以找到,最后警方在一口井里发现了死者的一只手,又在距离爆炸地点一百米开外的一条河里发现了死者的一只脚,死者的半个脑袋也在七十米的树林里找到了,据说最远的一只手甚至横穿了两户人家的窗户,一直落在院子里。之所以要收集这些遗体,是为了防止疾病的传播,也就是所谓的‘尸瘟’。最后警方基本找齐了所有的尸体残块。
(“基本?”我们不解的问道。江芸点点头。)
没错,因为,尽管警方全力搜查,但是还是没有找到死者的那只左脚,警察翻遍这个村子,也没有发现那只脚,最后搜查的工作就草草结束了,那只左脚,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怎么会这样?”我不解道。黎安盯着地板,托着下巴沉思起来。
“事实上,要想找到所有的尸体谈何容易。”江芸悲愁的叹了口气,“村民们把自己家里和院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找过了,却始终没有发现那只脚,村子虽然不大,但是想要找一只脚的话也无异于大海捞针,最后警察也没有办法,只好放弃搜查。”
“。。。。。。”黎安默不作声。
“接下来,”江芸沉声对我们说道,“古怪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她的声音忽然开始颤抖起来,无疑是巨大的恐惧让她颤抖不已。我们又耐心的听了下去。
(以下仍是按照江芸的口吻叙述)
在爆炸案发生后的时间里,我们村子的每个人都在惴不安中度过每一天,因为那只脚没有找到,所以大家都很害怕,平日里哪怕看见鞋子也会害怕的直哆嗦。这或许很古怪,也是毫无根据的害怕,不过,事情恐怕还不是那么简单,因为,就在事故发生后的一个礼拜后,就发生了怪事。
有一天晚上,大概是深夜一两点左右的样子,从我们村子忽然传来了一声大叫,叫声惊动了附近所有的村民,我们纷纷从屋里出来,却惊讶的发现了一个男的倒毙在地上。
那个人的眼睛睁的很大,大得就像鱼眼睛,他张大了嘴,口吐白沫,四肢还在不停的抽搐,手上的酒瓶也被敲碎了,死状异常狰狞。我们都被吓坏了,我们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死的,我们只知道这个人平时是个酒鬼,平时也有晚上喝醉的情况发生,不过他忽然暴毙却让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我们报了警,几分钟后,警察赶到了现场,经过盘查后,警方确定死者是由于过度惊吓而导致死亡,身上没有留下一点外伤,属于意外死亡。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吓死,难道他在死前看到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吗?
再经过了警方缜密的调查后,终于在距离死者一百米开外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说到这里,江芸面容已略带恐惧)。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我们摇头。江芸颤抖着声音说道:)
警察在那里,发现了一个人的脚印。
“脚印?”我不禁奇怪道,“你是说谋杀吗?”
“不,应该不是。”江芸说道,“因为死者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而且他平日里虽然好酒,但是没有什么仇家,而且,死亡原因的鉴定结果也是因为受惊过度而死,所以应该不是谋杀。”江芸说着,面色忽然一沉。“但是,奇怪的并不是这个。”
我和黎安面色一沉。
“在现场发现的脚印,是一个大约四十码左右大小的男子的脚印,因为前两天下过雨,所以脚印还是很明显的,但是,令在场所有人感到奇怪的,是那个脚印只有一只左脚的脚印,却没有发现右脚留下的脚印。警方在四周又勘察了很久,却始终没有发现那个右脚脚印,警方后来也无可奈何,再经过了近三天的调查后,不了了之。
没错。当时所有人就开始觉得惊讶,因为除非那个人是瘸子,否则绝对不会只留下一只脚的脚印。”
“。。。。。。”我们思索了一会后,猛然间想起了什么,眼中流露出惊骇的神色:
“不会吧!!!”
“恩,是的。”江芸缓缓说道。“虽然我也不相信,不过除了这种解释外,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解释了。而且,大家都很是怀疑是那只迄今为止还没有找到的左脚留下的脚印。”
我们听了,久久说不出话。
“。。。。。。怎么可能呢?”陈晓风不敢相信的问道,“难道。。。。。。难道那只脚会自己走路不成?”
黎安深思起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江芸说,“可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事情却接二连三的发生了。
事故发生后的第二天,村子里又有一个人在附近的山道上离奇摔死,紧接着,另一个村民在一天深夜里忽然发疯,并且跳进了自己家的井里溺水身亡。过了几天后,村子里有人在家中离奇死亡,在他死亡的地方,我们发现这个人死亡的症状和第一个死的人很像,也就是被吓死的。
一时间整个村子仿佛都被恐惧所笼罩了,一宗又一宗离奇的死亡事件接二连三的发生,大家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
江芸的脸色忽然阴下来了。
“但是什么?”我们不解的问道。
“。。。。。。但是,”江芸的脸色铁青,眼神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放大。
“在那些所有死去的人周围,都有一个左脚留下的深深的脚印。”
“!!!”
我,晓风,还有黎安,都楞住了。
“。。。。。。这样吗,”黎安看着地板,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听上去好像很有意思啊。”
“这不是在开玩笑,”江芸认真的对我们说,但是她的表情也瞬间黯淡下来。“因为,我的父亲,现在也莫名其妙的患上了疾病。”
“你父亲?!”我们一听都楞了。
江芸悲伤的点点头。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我们问道。
“我父亲一直以来都很健康,”江芸缓缓说道,“但是,就在半个月前,父亲忽然身患重病,而且一直卧病在床,而患病的原因,就连医生也不能说明。”
“那么,”黎安问道,“你父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呢?”
“是在事故发生后十天,”江芸回答,“那天我父亲正在擦拭他的收藏品——因为父亲喜欢收集古董,平时有事没事也会拿出来擦拭一下,而他那天,正好在擦拭这双他一个月前刚买回来的绣花鞋。”说着,她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那双鞋子。“但是,当天晚上的时候,我听到父亲忽然在痛苦的哀号,我匆匆来到父亲的房间里,发现父亲正趟在床上,呼吸十分困难的样子,我赶忙打电话叫医生,不过,”
江芸忽然发起抖来,我们互相看了看,问她出了什么事。
“。。。。。。那时,我好像看见了。”她伸出手,指向了那双绣花鞋,“我看见,这双绣花鞋居然放在了父亲的床上,而且。。。。。。。”她的声音开始剧烈颤抖,仿佛回忆起了什么相当可怕的事。
“而且,”过了许久,江芸几乎一个字一个字的对我们说道:“我看到,在一只鞋子里。。。。。。居然还有一只从脚腕处齐齐切断的左脚穿在鞋子里。。。。。。可是当我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又看不见那只脚了。。。。。”江芸说完,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虽然父亲之后没有再被病痛折磨,不过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下过床,医生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病,但是,我却没有告诉父亲我看到那只脚的事情。。。。。。”
大厅里极度安静。。。。。。
因为天色太晚了,我们就留宿在江芸那里,索幸的是她们家房子大,空房多得是,我们一起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
“怎么样?”我问道。
黎安看着窗外的景色,看了看我。
“听上去很古怪,”他缓缓说道,“不过,我不相信断腿可以自己走路,还有,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我们摇摇头。
“那双鞋子的尺寸,明明只有几十码大小,但是那个脚印,按照江芸的说法,却有四十码,”黎安慢慢的坐在床上,“要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