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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挪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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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若不是白素同时已经向姚女士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我一定按捺不住,白素问道:「你所谓「不像」是指头部形状不像,还是脸容不像?」

姚女士很认真地想了片刻,却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回答是:「我说不上来…都不是…我其的说不上来…」

听她这样说,说的简直不是人话!可是看她的神情,却又无论如何不像是在开玩笑、消遣我们。

白素又扯了一下我的衣服,还在很耐心地问姚女士:「这样说来,是一种很难表达的感觉,那么你在有了这种感觉之后,首先想到的是甚么?」

姚女士对这个问题,连想都没有想,脱口就道:「我立刻想到他的头不是真的头。」

她的话本来就极端莫测高深,而这句话更是起亚里斯多德于地下,只怕一样听不明白。白素当然不能例外,她征了一征,追问:「你的意思是…」

姚女士的脾气毫无疑问十分急躁,她反而先不耐烦起来,道:「你问我想到甚么,我想到的就是他的头不是真的头!」

她大声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这时候就算白素反手打我一个耳光,都没有办法阻止我说话了,而且我还是真的听懂了姚女士的那句话。

我哈哈大笑:「她的意思是,姚教授项上的人头,是一个假人头!」

我一出声,白素就让开了一些,又变得我和姚女士正面相对,姚女士瞪了我一眼,道:「就是这个意思不知道卫先生为何觉得这很可笑?」

这时候非但我无法停止,连小郭都大笑起来,只有自素能够控制自己,居然没有笑出声来。

我们觉得好笑,并不只是因为姚女士所说的话荒谬绝伦,而且也因为姚女士不论在科学上有多大的成就,实际上她却幼稚之极,可以说完全不通世务。

她凭自己的感觉所想到的事情是如此无稽,可是她却一本正经地来找我们商量!

照她的说法,姚教授遗体上的人头,是一个假人头。

这说法如果成立,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姚教授原来的人头到哪里去了?

人头不会自己离开脖于,一定要经过切割才会和身体分离,过程倒并不复杂,可是问题又来了:将姚教授的头切下来,换上一个假人头,目的何在?

世界上倒的确有「猎头族」的存在,为了种种原因,包括纪念一个好朋友而将他的头割下来的怪异行为。可是我绝对不认为会有猎头族人在这里出现,而且他们在取下了人头之后,也不会做一个假人头来接上去。

这种做一个假人头放在死人遗体上的事情,只有在古代的小说笔记上才会出现,多数是遭人杀害之后,人头不知所终,这才用檀香木之类的珍贵材料,做上一个假人头,算是有「全尸」。

这种情形当然也不会发生在姚教授的身上。

姚女士显然没有好好的想过,不然她一定会知道她的那种想法是如何可笑!

妙女士不但事先没有好好想过,到了这时候她还是不愿意好好想一想,对于我和小郭的态度,她感到非常恼怒,所以连看都不看我们,只是望看白素。

白素微笑道:「要确定人头是真是假,十分容易,只要走进冷冻房间,接近遗体——」

白素话还没有说完,姚女士已经打断了她的话头:「如果可以这样,我早就做了!」

这句话同样使我们不明白。不过我倒可以感觉到事情真的相当复杂,还有许多我口不仰、明白的因素在,加上姚女士叙述事情的能力很差,所以才形成了她的每一句话我们都听不懂的状况。

白素吸了一口气:「为甚么做不到?」

姚女士显出十分疑惑的神情:「我父亲吩咐,任何人不能接近遗体。」

我忍不住摇头:「这话更滑稽了,不接近遗体,如何将棺盖盖上,完成入验?」

姚女士回答道:「他——我父亲他自己例外,盖棺由他亲自来进行…事实上,遗体的处理,几乎从头开始,都是他在亲自动手。」

从姚女士的口气中可以很明显感觉到她对父亲的不满。

我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些甚么,可是立刻又感到很无稽,所以又立刻摇了摇头。

白素在继续问:「你是说你想进去看个清楚,可是你父亲阻止,不让你接近遗体?」

姚女士点头:「他派了警卫,守在冷冻房间的门口,任何人都只能在门外瞻仰遗容,而且早已宣布,没有如寻常那样绕棺告别的仪式,亲友可以在门外看他进行盖棺,然后他就会推棺木出来。」

这种丧礼形式虽然古怪,倒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可是为甚么要这样,而不依照常例来进行?我直觉到其中一定大有文章——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觉得姚女士所说的一切,确然有一定的可供研究之处。

白素道:「你没有向令尊说出你的感觉?」

姚女士对这个问题的反应相当奇特,她有骇然的神色,而且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颤,苦笑道:「说了:可是给他痛斥了一顿,虽然他从来对我十分严厉,可是我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样盛怒过,想来是伯父的去世,使他十分伤心…」

从姚女士的话中可以很清楚地了解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父亲肯定是严父,所以虽然女儿早已成年,而且大有成就,可是父亲仍然可以痛斥女儿,而且女儿不但很孝顺,也对严父有从小就养成的害怕,受了训斥,还替父亲找理由。

白素皱了皱眉——以她和白老大之间那种亲密无间的父女关系,确然很难体会姚女士和她父亲的那种关系。

白素道:「可是遗体的人头是真是假,至关重要,你应该坚持才对啊!」

姚女士神情苦涩之极,甚至于连声音都变了,道:「我坚持了,他这才更加暴怒,先告诉我一切都是伯父的遗愿,我这样无理取闹,简直是不孝之极,他罚我…罚我…」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非常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有卓越成就的地质学家,受到了她父亲甚么样的惩罚,当然也不好追问。

姚女士停了一会,才道:「我无法抹去我的感觉,而我一直对卫斯理先生有印象,所以才想通过郭先生,请卫先生帮助我,如果卫先生认为事情只是很可笑,那我就告辞了。」

我连忙道:「对不起,刚才我态度不好,是因为我没有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虽然现在我还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至少知道你有这种感觉,可能并不是无缘无故,你需要甚么样的帮助,我们都不会推辞!」

姚女士接受了我的道歉,她道:「我想请各位帮助,证实我的感觉。」

她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我们去弄清楚,姚教授遗体上的人头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这是她来找我们的目的,此所以她一上来就问我对人的头部是不是有研究。

我们虽然已经明白了她的要求,可是还是感到事情相当无稽,所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再说些甚么才好。反而倒是姚女士替我们出主意,她道:「各位神通广大,那几个警卫,一定难不倒各位,对付了警卫,我就可以进房间去了。」

我若不是才道了歉,这时候一定又会忍不住大笑起平来——事情实在滑稽,卫斯理白素郭大侦探,联手大闹殡仪馆,目的是要使死者的姪女去验证死者的头是真头还是假头!

这种事情如果传闻开去,必然成为江湖奇谈,而我们当然也从此成为笑柄!以后走进走出,不知道怎样见人!

小郭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准备打退堂鼓,先咳了一下,我不等他开口说话,就伸手直指住了他,意思很明白:事情是从你这里来的,你别想开溜!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小郭缩了缩头,没有敢说甚么。

白素却很认真地道:「要对付几个警卫,当然不是难事,可是难免引起混乱,我看我们还是先去观察一下的好,小郭,你事务所有没有那种可以缩短距离三倍左右的眼镜型望远镜?」

小郭还没有回答,姚女士已经发出了一下欢呼声,紧紧拥抱了白素一下。

这种望远镜并不是甚么特别的东西,在市面上也有出售,当然小郭的事务所中如果有,那性能一定特别好,而且戴在脸上,也不容易被人觉察。

而姚女士如此兴奋,当然是因为如果距离缩短三倍,那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遗体,可以容易辨别人头是真是假,不必走进房间去了。

小郭点头:「有,很多,我立刻要人送四副来。」

他说看就打电话。

白素的这个办法简单之极,可是确然很有解决问题的效果,我们都因此感到很轻松,在这时候,我也确知姚女士的性格天真直爽之极,可以归入不成熟这一类,像小孩子一样。

我倒很喜欢和这种性格的人打交道,因为他们有甚么就说甚么,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不会转弯抹角。所以我也不必和他来甚么虚套客气。

我很直接地问她:「你父亲和你伯父之间的感情如何?」

姚女士立刻道:「极好——好到了极点!」

我表示怀疑:「他们的性格、工作、兴趣…可以说完全不同,这感情好像很难融洽?」

姚女士大摇其头:「我只知道他们兄弟之间,友爱诚笃,那是毫无疑问的事情,伯父在二十年前,就因为严重的肾病,而接近死亡,我父亲毅然将自己的一个肾,移植给我伯父。卫先生,你在怀疑甚么?」

我伸手在自己头上,重重打了一下,由衷地道。。「该死,我太小人之心了!」

我之所以会向姚女士问这个问题,是由于我刚才想到的一些事。首先姚女士的父亲姚董事长,要亲自处理姚教授的遗体,这种行为很不寻常,如果事情有甚么古怪的话,那么古怪就一定存在于这种不寻常的行为之中。

其次我又想到,全球公司的资产非常惊人,一直由姚董事长掌管,姚教授虽然对生意毫无兴趣,可是公司由上代传下来,他也应该有份,会不会姚董事长想吞没他的那一份,才会有古怪的花样耍出来。

也难怪我会这样想,因为这种豪富之家为了争财产而不顾亲情的实际例子实在太多了!

可是姚女士所说的事实,却完全否定了我的想法,一个人如果肯把自己的一个肾送给另一个人,他当然不会去打另一个人财产的主意!

而且不论在姚教授身上发生任何事情,只要事情是对姚教授不利的,都可以绝对排除那是姚董事长所为!

看到我这样子,姚女士也知道了我的想法,她摇了摇头:「我父亲不会做任何伤害我伯父的事情。」

我苦笑,也只好跟看摇头,同时想到,如果姚教授死亡之后,只有姚董事长一个人在处理遗体,那他绝对没有伤害遗体的道理,由此可知姚女士的那种感觉,毫无根据。

这时候白素问道:「处理遗体,是相当专门的功夫,普通人做不来,难道没有人帮助他?」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可是姚女士居然考虑一会才回答:「应该有,那个人…那个人…在我探望伯父的时候,见过几吹,和父亲在一起,和我伯父好像很谈得来。」

白素道:「这人是医生?」

姚女士摇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

我不由自主摇了摇头——这位姚女士说的话,从开始到现在都是听起来很简单,可是想要领会却又很困难,当真是莫测高深至于极点。

白素也显得有此无可奈何,笑了笑:「姚教授不是在医院中过世的?」

姚女士摇头:「不是——他在医院中住了半年,在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完全没有方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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