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他说了认识裘长山,那这个口子一开,不知道会倒腾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自己完蛋不说,裘长山一定会刑期加重,说不定还会重新改判,立即执行死刑。不说别的,就说他杀害警官李远这一条,就足够了。
老猎头想的真远,想的也还真周到,想到了保护裘长山,相到了他们老裘家的传宗接代,真是痴心妄想!
原来,早在裘长山被从洛杉矶押回陕西后,就也像老猎头一样,矢口否认了与老猎头认识。他俩都清楚,无论是谁供出了对方,两个人都是必死无疑。
当时陈雷都分别找过他俩对质,几乎是一个口径,都说不认识。由此老猎头判断裘长山没有被立即执行死刑。后来他托人打听到裘长山被判十五年重刑后,就知道裘长山还有机会,只要自己不说,裘长山是不会再加刑的了。
可是,犯罪分子,无论是什么样的犯罪形式,都有一个共同的心理,那就是侥幸。都觉得自己聪明,不会有事;都觉得自己胆大心细,不会出事。
事实证明,老猎头也一样,别看他都大把年纪了,也是这种心理。他以为不说不承认,他和裘长山的关系,警方就不会知道。真是无知。当初裘长山没有指认他,并不是警方没有注意他,只是没有抓到他的犯罪证据罢了。
现在,陈雷让孔杰在老猎头的山洞里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搜查,不仅查出了老猎头的家谱,从中找到了他与裘长山的堂兄关系,而且还找到了他杀猴取脑后,几乎所有的猴头猴骨。这些猴骨一半在他的山洞前围墙上,一半就在他的山洞后面的泉湖边的台阶上。
当孔杰把这些猴骨挖下来,放在老猎头的面前时,他彻底夸了。再加上红背金背的指认,老猎头自知死期己到,完全承认了他和裘长山的本家堂兄关系。
灵儿和陈雷孔杰乘胜穷追,审问老猎头知不知道李远是谁杀害的?老猎头哆嗦着,想说出来是裘长山杀的,但他眼珠子一转,忽然明白家谱中证明了他与裘长山的关系,但陈雷和灵儿现在问他李远是谁杀得,就说明这个案子还没有破,裘长山也没有承认杀害李远的事。
“对,就是这样的。”老猎头在心里迅速理清了自己的判断,脑袋一甩,脖子一梗,态度坚决地否认他并不知道李远是谁杀害的。他还是想到自己可以死,但不能让裘长山死了。
灵儿和陈雷本来是寄希望于老猎头交待的,他俩都为到现在没有找到杀害李远的凶手而自责。
陈雷这时一看老猎头不承认,好像没了主意似的,在地上踱着步,他就不相信老猎头天天在秦岭,就不知道这件事。
灵儿和陈雷的感觉是一样的,但灵儿此时看到老猎头在山洞里的奢华生活,更加坚信老猎头是知道李远被谁杀害的,而且很可能就是裘长山。
原因就是灵儿不明白老猎头那来的这么多钱来装饰他的山洞的,那来的这么多钱来为自己购置这些豪华电器和安装卫星天线,又是谁在帮他干的?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年来,老猎头的山洞居然没有被发现,他又是怎样来掩盖这个天大秘密的?
灵儿的超能感觉告诉他,所有的这些,很可能都与裘长山有关。于是,灵儿走到老猎头跟前,指着老猎头质问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李远是谁杀害的时候,没等老猎头再开口,她就替老猎头描述了上述疑问的一切答案……
裘长山回到秦岭以后,偶然间碰到了老猎头,两人臭味相投。裘长山请老猎头帮助他偷猎金丝猴,老猎头不干,裘长山就用金线收买他,老猎头还是不干,后来裘长山发现了老猎头偷吃猴脑的事情,威胁老猎头帮他偷猎金丝猴,但老猎头还是不干的。
可是裘长山杀害李远的经过让老猎头看到了,老猎头既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他终于也抓住了裘长山的把柄,好向裘长山要价,害怕的是裘长山的事情一旦暴露,他们老裘家就没人传宗接代了。
等到裘长山再次回国找到老猎头以后,两人就达成了默契,裘长山出钱,为老猎头装修了山洞,购买了家电,还给了老猎头一笔美金,以照顾老猎头颐养天年,条件就是一个,让老猎头永远闭嘴,不能说出他裘长山杀害李远的事情。
“老猎头,灵儿说的没错吧!”
陈雷听完灵儿的描述,对老猎头质问道。他确实佩服灵儿的精妙分析,但他知道这是灵儿的想象分析,不一定是事实。
陈雷清楚他对裘长山审讯过多次,裘长山丝毫没有露出一点点他与老猎头的关系,现在老猎头也说李远不是裘长山杀害的,可灵儿凭什么这样去分析?有根据吗?没根据的事情,老猎头会承认?
老猎头这时看着眼前的灵儿,又有些傻了,他不明白灵儿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灵儿说的一点没错,全部符合事实,他和裘长山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他之所以保护裘长山,并不是看上了裘长山的美金,而是为了他们老裘家的传宗接代。他的山洞装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裘长山指示他的手下干的。
“灵儿小姐说的没错,事情就是这样的。”老猎头无奈,终于向陈雷和灵儿低头认罪了。
陈雷一听,顿觉惊诧万分,灵儿真是神了,她的天赋真是无与伦比。陈雷走到灵儿跟前,情不自禁地一下把灵儿抱了起来,那一刹那,他好像要把灵儿塞到他的心里,永远不再出来似的,“灵儿,你太伟大了,你太神奇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感觉
灵儿被陈雷紧紧地搂着,一下不知所措。她没想到陈雷会有这么惊人的举动,动情之时居然也能表现出这样超乎常人的天真,这样超乎她的想象的勇敢。
她在这顷刻间感受到了陈雷对自己的爱,顷刻间开始怀疑自己与尼古拉斯的爱情了。虽说当初尼古拉斯亲吻自己的时候,自己的感觉也是超乎想象,但现在陈雷仅仅是拥抱了自己,自己却是那种胜于尼古拉斯多少次亲吻的感觉。
这种感觉,她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这种感觉,让她突然有一种想钻到陈雷的胸膛里,永远不再出来的感觉。难道这种感觉就是自己从王勇那里没有得到的,从尼古拉斯那里也没有得到的,而是陈雷多少年来对自己暗恋的最珍贵的东西吗?
孔杰不好意思地看着陈雷与灵儿情不自禁的举动,也有些感动,便走过来与陈雷灵儿一起拥抱在一起。
然而片刻之间,灵儿猛然清醒了过来,她马上松开陈雷,也松开孔杰,脸上多少泛起些红晕,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俩一眼,转身走到红背金背跟前,又和红背金背拥抱在了一起。
灵儿呀,灵儿,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难道你的基因里,除了金丝猴和人类的基因以外,还有第三种基因,第三种情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基因,什么样的情感呢?
孔杰被灵儿松开以后,倒没有什么感觉,而陈雷此时却才恍然大悟,回味刚才自己的一时鲁莽,有些太不稳重了,可能让灵儿不舒服了,便想走到灵儿跟前,给灵儿道个歉。
孔杰眼活,赶紧躲开一步,给陈雷让了一步。
陈雷走到灵儿面前,看到灵儿腓红的脸颊似乎仍有些害羞和腼腆,感到这之中又隐含着一种灵儿从未表露过的心声,隐含着一种他陈雷从未见过的渴求和向往,而这种心声和渴求向往,突然间好像一致起来,重叠在了一起。
陈雷本想再次拥抱灵儿,但他突然放下了抬起的胳膊,不想再有什么举动。他不想让这瞬间的美好再让自己的所谓道歉打扰流失了,他不想让灵儿此时可能对自己从未有过的感觉被打破了。
陈雷像一尊雕塑,又像是一位教徒,念颌垂首,叩手垂胸,虔诚地立在了灵儿面前,一动不动。
灵儿拥抱着红背和金背,根本没有注意到陈雷的到来,还是红背“咯”地一声,把灵儿惊动了。灵儿马上意识到自己身边有一个人在站着,慌忙转身,一看是陈雷,便赶紧抹了一下自己还在腓红的脸颊,点头对陈雷道:“不好意思,对不起,陈局”。
陈雷此时才挪动脚步,往后退了一下,也忙应道:“不,灵儿,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不是你。”
灵儿这才清楚地看到陈雷的眼里闪着一种光芒,这种光芒好像一下把自己全部照亮了一样,使自己浑身炽热和燃烧,而陈雷的眼里也好像只有灵儿一个人似的,把周围的高山密林全部隐匿了起来。
两人的眼神再次碰撞在了一起,就如云空中的正负电子一样,交织在一起,放出了无量的电流。
孔杰再次被这一幕所感动,他看出了陈雷与灵儿仅仅是一次不起眼的甚至是随意地拥抱,竟然产生了这样奇妙的化学反应。
孔杰非常聪明,他本不想惊扰这一切,可是抬头看到天色己晚,再不下山不行了,况且老猎头就在跟前,他俩这样也不好,于是就说了声“对不起两位,我们该下山了”,才把陈雷和灵儿他俩从辞蜜的相视和瞬间的爱意交流中叫醒。
“对对对,我们赶紧下山吧!”陈雷下意识地晃了一下脑袋,马上附和孔杰道,并吩咐孔杰押着老猎头,走在中间,灵儿和红背金背走在前面,他垫后,大家小心点,注意安全,赶紧下山。
灵儿几乎与陈雷一样,猛地大睁一下眼睛,哆嗦一下,让自己好似幻觉一样的神情清醒过来,赶紧招呼红背和金背过来,拉着他们,就往山洞门口走去。
孔杰押着老猎头跟在灵儿后面,陈雷最后警惕地扫了一眼老猎头的山洞,走出了洞门。
一路上,孔杰以为灵儿的丝巾仍然会变成飞毯,载着他们下山,可是不知丝巾这次为什么根本就没动,仍然系在灵儿脖颈上。
等到他们从秦岭山中的王家河子出来,绕过一片红杉林,上了107国道以后,孔杰实在憋不住了,才问了一句:“灵姐,你的丝巾咋不显灵了,刚才我们来的时候,他还是那么灵验,一下就变成了飞毯,现在怎么就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孔杰不说,灵儿倒给忘了这岔儿,她刚才好像还沉静在与陈雷的拥抱当中,一听孔杰提起丝巾,便顺手摸了一下丝巾道:“是啊,你不说我还没感到呢,这丝巾还在我的脖子上,没有反应哪!”
“是不是你的丝巾知道老猎头被我们押着,不愿意给我们这个优惠呀?”孔杰开玩笑地道:“要真是这样,那可亏了,这一路,让我们走的一定辛苦。”
“不会吧!就他一个人,也能让丝巾突然有了事非,对老猎头这种坏人毫不怜悯?”灵儿也开玩笑地回答孔杰道:“不会是丝巾也累了吧?”
老猎头不知是听不懂孔杰和灵儿在说什么,也不知是听懂了不敢说,反正低着头,拐着他那根拐杖,只顾颠簸着走路。
陈雷走在最后面,听到孔杰和灵儿在对话丝巾的事,但他没有应和,他猜想丝巾之所以没有再显灵,变成飞毯,一定是因为老猎头的原因,肯定是丝巾痛恨老猎头,不想让他享这个福。
这时,那个空旷的声音再次出现在灵儿的耳边,灵儿像是戴着一个耳脉一样,听着那个空旷的声音对她道:“干了一件好事,除了秦岭一害,可是你别高兴的太早了,你的麻烦还在后面,你要小心对付那几个美国佬和小日本。”
灵儿马上警觉地看了一下周围,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便小声问那个空旷的声音道:“没有什么情况呀,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他们己经到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