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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的和尚,手执佛珠,口中发出一阵似乎蕴涵某种特别韵律的呢喃念经之声。
我把剩下的3万多块钱一张一张投到庙中的失学儿童募捐箱中,那是为山中一些贫困人家的孩子可以接受教育而设的,只望这积德行善之举能带给我好运。
跪到蒲团前,我以有生以来最虔诚的态度许下一个心愿:希望我妈能平安无事,如果老天非要降罪于她的话,那就让我这儿子来承担好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在考场睡觉的天才
回到市区时已是深夜12点多,我没有回学校,而是折返医院,对手术我始终无法完全放心的下,即使回到学校,今晚我必然也是整晚无法入眠的了,我爸今天一晚上都会在手术室外陪我妈,我这做儿子的自然也不能例外。
这件事我们都没有告诉思思,否则的话她肯定也会不顾一切过来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医院静悄悄的毫无声息,除了偶尔走过的一两个值班护士之外,只剩表上指针滴答滴答的走动之声,我和爸紧张得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等待。夜半时气温骤然下降,寒气逼人,我们冻得嘴唇发白,浑身发抖,只是不停地搓着双手,以此取暖。
直到早上8点,天色已大白,手术室门忽然打开,几个戴着口罩的医生从中走了出来,其中一人金发碧眼,应是那位专家了,我和爸不约而同站了起来,我爸走到他面前,指手画脚,奈于语言不通所限,不知如何询问是好。
我走前一步焦急道:“Excuseme,howdidtheoperationgoon?”(打扰一下,请问手术进行的怎么样?)我双手握拳,手心出汗,简直可以听得到自己“扑通扑通”无法自控的激烈心跳声,爸虽听不懂我说什么,但还是满脸热切地看着他,想从他表情上看出结果来。
专家扯下口罩,长达十一个小时的手术令他精疲力竭,满脸倦色,但还是露出一丝微笑:“Itwentonwell,Yourmotherwillresumeinthenearfuture。”(手术很顺利,你妈不久之后就会慢慢恢复了)
我大喜过望,握着他的手连声道:“Thankyouwerymuch!Thankyouverymuch!”
我爸见状也知手术成功了,喜不自胜,眼睛竟是有些湿润了,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说什么好。
专家冲我们点点头走了,听说他做完手术后立刻便要马不停蹄赶坐早上的飞机回国,老美的时间观念够强,此话确是没错。
我欣喜若狂地摇着爸的肩膀道:“爸,成功了,成功了!”
爸心中的喜悦也许比我还要为过,欢喜之余却是冷静说:“小逐,你妈现在没事了,快点回学校考试去吧,你妈交给我照顾就行了。”
我点点头道:“恩,立刻就去。”
走出医院门口,朝阳此时正好冲破云海,从天边升起,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我脸上,映得我脸上和心中都是一片火热,因寒冷天气显得死气沉沉的万物在阳光降临的一瞬间忽然全恢复了生气,城市上空的浓雾如水滴遇到火炭一样立时开始消散,屋顶上的银霜慢慢解冻。街上晨跑的老人仿佛都恢复了青春,推着小车卖早餐的小贩叫卖声分外响亮,活泼的小孩子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去上学,他们和早晨的太阳一样的朝气蓬勃,甚至连街两边树木飘落的苍黄叶子都闪耀着摺摺的光辉,似在微笑着向这个世界告别,错了,不是告别,而是来年再会。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充满生气,我心情奇佳,只觉这些天笼罩在我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有句话说的当真不错:人高兴时,踩到的狗粪都是香喷喷的。
这次到学校时没有迟到,我是踏着零声走进考场的,我眉飞色舞的样子,不用告诉李晓她估计也知道手术必是成功了。
兴奋的状态没维持多久,答题十分钟后,一股强烈得不可抵挡的睡意上涌,眼皮像有千均一样沉重,不知不觉中我已趴到了桌子之上。
背上疼痛传来,我揉揉满是血丝的眼睛转头过去,李晓拿着手中水笔在戳我,我这才记起自己还在考试当中,咬了一下舌头,强提精神继续作答,做了几题后实在无法承受困意,眼前渐渐模糊,卷子上的字在我眼中忽然如小蝌蚪一样扭动乱钻,东倒西歪,我如同置身幻境,再也受不住,歪头大睡过去。
这些天我精神上一直承受巨大压力,用了整整两天操纵术所消耗的体力也还没恢复过来,昨天白日考试,晚上爬上爬下通天顶,继后在医院紧张等待一晚都没睡过,疲劳不堪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得知我妈手术成功的喜讯,心情一松后终于再也支持不下。
这回李晓在身后怎么用笔戳我都无济于事了,我已完全昏睡过去,发出的微微鼾声在这安静的试场里分外刺耳,引得同一个考场的其他人纷纷往我这看过来。
老师皱了皱眉,走过来拍拍我桌子道:“许逐,许逐。”连喊两声,我毫无反应,再摇我几下,鼾声依旧。老师哭笑不得,这个普通班的天才学生从第一天的考试就不同寻常,考语文时迟到近半个小时,却提前半小时出卷,数学开考不到半小时就走人,现在又在考场中呼呼大睡,也不知什么事累成这样。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由得我继续睡了,肃穆的考场中不时传出一阵极其反常,不合适宜的鼾声。在场诸人反应不一,关心我的如李晓,张雯都很为我担心,考试才20分钟不到,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写的完。混考的初二师兄师姐更多的是惊奇好笑,剩下的是初一年级的校段考前30名的学生,而其中又以1班的居多,占了绝大部分,上次的年级第一被我这普通班的人夺得,让他们很有些不服气,特别是和我有点过节的欧辉兴,更是幸灾乐祸,只希望我一睡不起,直到考试时间到为止。
如他所愿,我一直睡到了考试结束零声响起,老师收卷到我位子上时,摇了几把我还是没醒过来,只好把被我手臂紧压着的卷子硬抽出来,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几十年来的教学生涯还是头次遇上这么奇怪的学生。
第一百一十三章神秘的力量
我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是宿舍上铺的床底,身上盖着厚厚一层被子。我不是在考试么,怎么会在这里?忽然记起还差三道大题总共三十分没做,我吓出一身冷汗,一骨碌爬了起来。宿舍中的人都在吃饭,看来已是中午时分了,我在考场这一睡竟是睡了3,4个小时。
“你小子终于醒拉。”张可的大嗓门在我耳边响起,我奇怪道:“我怎么在这里的?”
“怎么在这里?你还好意思说,你表妹和张雯一左一右搀扶你回来的,全校人都看见拉,你小子睡的像头猪那样,幸好我及时发现,不然要累坏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臭虫你究竟怎么了?前天和昨天晚自习也没来。”
这事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含糊其辞敷衍几句,嗅嗅身上,果然有两股略有些不同的香气。但我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那只字不填的三十分,失去了这许多分,还有前两门考试有些心不在焉,或多或少也有些意外失分的,第一名大概不保了,要被李晓赶过。想了下,算了,上次第二名的李晓和第三名的要差了七十多分,若没意外的话这第二名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第一是李晓,我妈应该也一样的开心。
考试的五天过去,这几天我除了考试就是陪我妈,刚做完手术的那天她脸色实是吓人,虚弱得话都说不出来。不过现在已经慢慢开始好转。
在剑南时答应过那女孩的事我并没忘记,我对爸妈说上周我去海明市向一个在那打工的初中同学借了一千块钱,当时忘了问他的卡号,只知道地址,趁现在周末去还给他。(海明市:离冰际市约5小时车程的一个城市,隶属我们市管辖,与剑南同路。)
上星期周六晚上我的确是彻夜未归,也叫思思是这样和我家里人说的,因此爸也没多想,妈还叫我早点去还给人家,说一个初中生毕业就外出打工很不容易。
骗了家人我有些愧疚,但我妈是善良的人,她若真知道我是为了那可怜女孩的话应该也会极力赞成的。
星期六在海明轻易弄到40万,这时间相对我上星期一天一百万的仓促来说已是非常宽裕,我万分谨慎,确保不会再有上次的意外发生。傍晚时分我没回家,和那个女孩约好的是星期天中午见面,来回近十小时车程,实在麻烦了点,还不如暂住一天。
最后我依然是到剑南曾住过的那宾馆住了一晚,晚上我双手抱头躺在柔软的床上,思索这些天来发生的东西。妈的手术成功了,试考完了,答应那女孩的事也做到了,要抽点时间好好想想自身的问题。那股让我无法自控的神秘力量在回到冰际市后便莫名其妙地消失,一如上次在水泥厂一样。不知它从哪里来,也不知何时走的,似是每次我情绪波动异常激烈时就会出现,冷静过后不久便消失。
我意念一动,离我两米半左右的一杯水平平飘飞起来,恩,操纵术进步了,作用距离已经超越两米的极限,还有,水的重量也从大半杯发展到满满一杯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自己身体的怪事我大感头痛,我曾到网上的许多古怪志异论坛仔细察看过,并无相关记载。我还访问了几个罕见的超能力者协会,听说某些人能透视,有些人可以听懂动物的语言……先不管是真是假,这些超能力中根本没有和我情形一样的。因此对自己的探索是老鼠拉龟,无从入手。
我身体肯定是出了无法理解的问题,上次在水泥厂上至少我还能控制自己,但在剑南赌界时我几乎已完全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虽然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就是无法自控,只是随着心中那杀戮欲望率性而行,如果不是我用仅剩的一点意念力偏离那些人的致命部位,我敢保证那些人全都是死人了,那时的力量委实是强大无匹,五觉六识和神经反应比森林中的野兽还要灵敏,全场形势一点一点掌握在我手中,那些人的动作在我眼中都变得小孩一样的幼稚可笑。
那次是我妈帮我买的那只表的链子被硬生生崩断,掉地的声音让我想起病中的妈,热血冷却下来,但下次呢?下次如果还有什么事发生,我会不会完全丧失理性,变成一个杀人狂魔?还有心中的欲望也渐渐开始失控了,这样下去,当有一天我单独和思思单独共处时,会不会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思思再怎么喜欢我,也只是个初三的少女啊,无论心理和生理上都还没完全成熟来的。
一连数个严峻的问题浮现在脑子里,我满头冷汗,种种迹象表明:我似乎在慢慢丧失自我。这股神秘的强大力量除了在两次生死关头助我渡过困境之外,还在蚕食我的理性。
一直以来我都对这个问题置之不理,走一步算一步,现在是真有些严重了,首先得搞清楚这力量是怎么回事。我立时想到一个能帮我的人:外公。
外公对人体结构是深有研究的,他的针炙是一绝,一般的小病随便在身上插几针,便能针到病除,连吃药都省了。
外公本是医科大学的高才生,当时的大学生不比现今泛滥成灾,他青年年代时能上大学的人是凤毛麟角,千中无一,要在一堆人中找出一个大学生,还不如在蛤蟆头上找条毛,在鸡蛋里面挑根刺来的容易点。只是他因一些事心灰意冷,退隐到现在所住的小山村中,做一个小小的乡间医生,但他的医学深度是绝对无可置疑的,听我妈说以前曾有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