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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东西捡起来,放在床上,就下了楼,杨聪看到我下来,赶紧凑了过来,十分亲热:
“木大哥,你猜我带了什么人来?”
“谁?”我问到,听杨聪的语气,似乎来人应该地球人都知道的样子。
“这是我大学的哥们,中国最年轻的考古学专家、博士,古青松。”杨聪一脸的骄傲,不知道得还以为他自己就是专家。
“木大哥,你好,我叫古青松。”后面的小伙子紧走几步过来
我伸出手,寒暄几句,感觉握在一起的那只手布满硬茧,却着实有力,小伙子虽然年轻,看来却是个干实事儿的,这让我对眼前的这个相貌端正的小伙子颇有几分好感。
“你今天请小古来是。。。。”我问杨聪
“昨天您一个人忙上忙下的,而我干等着,所以我今天专程请来了一个专家,希望我们三个臭皮匠能把那句暗语给揭开”杨聪说
“你来晚了”我故意板着脸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杨聪一脸的紧张
“我想,应该是木大哥已经找到答案了”旁边的古青松说
“真的?”杨聪一脸的惊讶
“东西在楼上,我去取下来,带去给杨叔也看看”我对二人说完,转身就上了楼,虽然是我在伊宅找到的,但那毕竟是杨家的东西,再说如果杨叔不讲,我是万万也想不到。
“怪不得我爸说木大哥比我强一万倍,看来是强那么一点点!”上楼的时候,还隐约听到杨聪在身后跟古青松一阵感慨。
好在东西不多,拎着就下了楼。
杨聪和古青松都十分好奇,两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我手里的东西,表情十分搞笑,紧接着三个人就上了车,杨聪坐在驾驶座上仍然心痒不已,不停的拿眼睛瞄我手里的东西。
“好好开车,到地方又不是不给你看”我担心这家伙把车开沟里去
“大哥,里面是什么?”杨聪问
“我怎么知道,你们到的时候我刚刚找到,还没来得及细看”我回答道
“似乎是一封信和一幅画”坐在后座的古青松伸过半个脑袋
“应该是”我没仔细看,语气不是很肯定
车很快就进了杨宅,速度极快,主要跟杨聪的心情有关。
“爸、爸,找到了,找到了....”杨聪从车上跳下了就冲楼上喊
“别大呼小叫得,有话上来说”杨叔的声音从楼上传了出来。
我们三个人径直穿过大厅,杨三正从楼上下来。
“杨叔在书房,木兄弟也来了,啊,这是...青松,好久不见。”
我随便应了一句,古青松反而显得格外热情。
推开门,杨叔正站在书桌后面,杨聪和我先进了门,跟杨叔打了招呼,古青松最后进门,看见杨叔站在那里,赶紧走进前道
“杨伯,您好啊,我来看您了”
“小松啊,半年多没见,把你杨伯可想坏了,似乎又黑了不少啊”老人伸出大手,紧紧握住古青松,还亲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直在野外,昨天晚上刚回市里,杨聪的电话就到了,说有个暗语,我很好奇就赶了过来。结果刚到地方,木大哥就已经把暗语破了。”古青松边扶着杨叔坐下来,边说。
“对,年轻人就要谦虚,都要好好学学你们木大哥”杨叔似乎感觉冷落了我,这才把话题扯到我身上。
“杨叔,我把东西带来了,还没来得及看,您老先过目一下”我把信和画卷放在桌子上。
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桌上的东西,只有我时不时瞥一眼坐着的杨叔。只见他的眼神先是炙热的,等看完了桌上的东西,眼睛里突然闪过了一丝凌厉的光,似乎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木兄弟,你辛苦了,没想到暗语里藏的竟是这种东西”杨叔只是平静的说,看样子没有打开的意思
“对了,还有一件差点卡断我手臂的东西,您肯定会大吃一惊的”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接着说
“还有一件?”杨聪和古青松露出一幅惊讶的表情,而杨叔似乎也一脸好奇,但眼神里却看不出什么变化。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枚25美分硬币,放在桌子上。
“就是它”
“什么?”三个人都是一呆,杨聪更是惊讶出声。
紧接着我就将自己如何发现反光点,如何出现光幕,又如何从龙头找到龙尾,最后怎么发现的前两件东西,怎么差点卡了手臂才把这个小硬币给摸出来,直到杨聪两个到来。
“坏了”我忽然想到一件事,见三个人都看着我,抱歉的一笑,接着说“刚才来的匆忙,不记得把窗台上的水晶体放回去了”
“没事,王伯看到会放回去的,爸,咱们打开看看?”杨聪终于忍不住了
“杨伯,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先回避一下”古青松试探地说
“没什么不方便的,东西是木兄弟找到的,你又不是外人,杨聪,先把信打开,看看老祖宗有什么话留下。”
杨聪一听,迫不及待的将信打开,然后递给他爸,我们三人的三双眼睛就转而盯着杨叔和正在看的那封信。
我试图从杨叔的脸上提前发现什么,没想到杨叔表情先是有些惊讶,紧接着摇摇头就把信递给了我,我看完就递给了杨聪和古青松。
信的内容是清末古人的语法,字体也不敢恭维,但内容却着实让人难以置信,以至于杨叔看完都摇摇头。
这封信疑似当年东王杨秀清写的,语法也十分拗口,特别是还夹杂着些对杨家后世子孙的教导,我就暂且将其中主要部分转述一下,下面记述的就是疑似杨秀清在被所谓的使者附体后,在自己的身体里用思想与使者进行的一番对话(这事本身就令人有些难以置信,也怪不得杨叔摇头)。
因为很多话杨秀清本人难以理解,所以就据实记录了下来,希望能给后人以启示。
杨:“敢问您是仙还是怪”
使者:“都不是,只是一个过客。”
杨:“那您肯定就是过路的散仙”
使者:“随你怎么想吧”
杨:“我还活着吗”
使者:“活着”
杨:“是您救了我”
使者“不错”
杨:“那为什么手脚不听我使唤”
使者:“因为被我借用了,不久会还给你”
杨:“这也能可借可还?”
使者:“可以,你们的身体很奇特,只不过你们还没有认识到。”
杨:“那我现在在哪里?”
使者:“你的大脑里,不过我控制了主程序,而你被暂时封存”
杨:“那是什么?”
使者:“不懂就不必多问”
杨:“弟子诚心向仙,求仙人指点成仙之道”
使者“我的职责不允许,而且你的能量也不够”
杨:“仙人能否指点一下我的前程”
使者:“你们的生命匆匆不过瞬间,谈什么前程”
使者:“不过,我借用你身体时,多少逸散了些能量给你”
杨:“我能用来干什么?”
使者:“这确实是个问题,以你们现在的文明程度,的确很难使用。”
杨:“求仙人另外恩赐”
使者:“有一部书,是你们的先人创作,我感觉颇为有趣,就将书的内容暂留在你脑中,待我离去时会将书收走,那时你学会多少算多少”
杨:“好、好,谢谢仙人,是不是修仙的仙书?”
使者:“不是,你们中有人称为《武穆遗书》”
.........
对话部分基本就这么多,至于信的其他部分,读来也没有什么价值,也就不再赘述。
这段对话把屋里的人看得一头雾水,但至少明白了一点,太平天国初期,东王杨秀清堪称用兵如神,正是这个土包子竟然打得清军落花流水,以至于清军将领都不得不赞服,说“于行阵机宜,山川形势,颇能谙习。虽不读书,罔知兵法,然皆谲诈机警,逞其毒焰,竟能成燎原之势”。看来答案就在这里了,至于后来的军事失误,说不定就是杨秀清兵书没有学全的缘故。
等大家都看过了信,自然各人心中都存疑问,但当时并没有多言,因为还有一幅画没有打开。
杨聪和古青松一人一边,将画卷展开来,只见的画卷长11米,宽33公分,不知何人所画,画中的峰峦旷野,丛林村舍、渔舟小桥,或雄浑苍茫,或推洁飘逸,都展示了江南翠微杳霭的优美风光。
我跟杨叔站在画前,足足10分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杨聪更是探过脑袋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好画!”
结果被杨叔横了一眼,向古青松眨眨眼,赶紧改口“好一张藏宝图”
四个人都盯着画卷研究了半天,还是古青松先开了口
“杨伯,杨聪把先前的事都跟我说了,我觉得咱们这么看着这幅图瞎猜地方,也不是个办法,毕竟古人画的东西不像现在的地图,但我想至少这幅图的作者是对着实景绘的,说不定他所处的方位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杨叔一停顿。
我立刻也想到了,古青松是想要带着这幅图挨个可疑的地方去核对,听起来太费工夫,但细想想或许是个办法,毕竟太平天国活动的地方就那么一块,杨秀清总不会把宝藏藏到青藏高原去,而且很明显图中的山是江南所特有的。长达11米的画卷,将山脉的走向,周围的地势更画得一清二楚,现在卫星地图那么清晰,即便发现不了准确位置,但用来排除选项也是可行的。
就在我准备发表我的意见的时候,电话响了,一看,是齐齐打来得。
向大家说声抱歉就走出了书房,来到走廊。接着就听到齐齐焦急的声音
“事情有头绪了吗,没有就快点回来吧”
“怎么了”我问
“家里招贼了,我下班回来门是开着的”齐齐道
“报警了吗,有没有丢什么东西”我接着问,城市里失窃的事常有
“报了,警察来了都吓了一跳,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偷东西的,连地板砖都敲开了,就差拆房子了”齐齐声音里带了哭腔。
我一听,知道事情有些不寻常
“那东西呢?”
“值钱的都拿走了,好在所有的存折和卡我都放在单位了”齐齐像在抹眼泪
“宝贝,别哭,家里的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如果把房子拆了更好,说不定保险公司给赔个新的。”我一听齐齐竟然把我们家的家底放在她单位,心里反而踏实了,贼如果能偷到她们单位去,太阳就要从西边升起了。
“你就知道瞎说,公安局的老王说了,说贼似乎并不是为了钱来得,拿东西只是制造假象”听声音,齐齐的情绪正在逐渐平静下来。
“咱家能有什么东西,不会是一群笨贼踩盘子功夫没做到家,进错门了吧”我试图哄齐齐开心。
“踩你个头,我刚才整理的时候发现,伊诺儿留给你的那件衣服不见了”齐齐终于恢复了平日的笑骂,但我的心却沉了下来
“我想,我知道他们要找什么了”我跟齐齐说
“什么,不会是那件衣服吧”齐齐也听出了我的意思
“不错”我顿时想到了法国的陈浮,这家伙开始就想算计伊诺儿的那件衣服,但被我拒绝了,说不定就被这家伙趁我不在家,顺手牵了羊了,毕竟这家伙是个特务,而且是个大特务。
“你在家等我,我立刻就赶回去”我跟齐齐说完,安慰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之所以下决心这么着急赶回去,是因为我意识到如果真是法国人动的手,那么他们肯定找到了有力的证据,证明这件衣服非同小可,否则也不会大着胆子来中国盗取。
而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断然难以追回的,所以我必须亲自回去,把事情向相关部门说清楚,借助政府的力量。我肯定有些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