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胆子也太小了吧,不过对普通人来说这样或许才是正常吧。
若弱这时对着戒指埋怨道:“要是能有几把机枪的话,这么点数人还不一下下就搞定了。我们怎么没有换几把枪出来呢。”
我则从背后拿出血刀转身向着山谷方向:“主神已经限制了高科技物品的使用,枪这东西恐怕也在这个范围之内吧。”有低头看了眼手镯,楞了一下,仔细的看了看,哈哈笑了起来。
众人不解的看着我,我紧了紧握着血刀的手对若弱说道:“任务里面没有执法者的提示,你应该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吧。”
若弱一楞,也呵呵笑了起来:“真的没有呢。”随后又摇了摇头,“就算没有执法者,我们想攻下沙匪也是难比登天呢,你虽然强,但终究会受伤,那可是两千人呢。”
我摇了摇头,笑了下:“那里面能战斗可能就一千左右,而且上次受伤不过是马克手的剑好,这次我血刀换了出来,两千人,我一人杀尽。”而后猛的转身向沙匪所在的地方冲去,空中还留着我的声音,“你们在这里面不要乱走,免的我找不到你们,我可是出了名的路痴呢!”
其实我敢这样说也不是说大话,上次在终结者即将结束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点奇怪的现象。T-X似乎在最后被我炸掉的时候已经没有行动能力了,当时那么轻松的把T-X解决掉,我还挺纳闷的,不过后来一想,它似乎是在马克死了以后,慢慢的没有能量了。
这么想起来,无限能量的T-X为什么在马克死了之后能量慢慢的消失了呢,只有一种解释,它在之前用的能量已经太多,把它身上的能量用的差不多了,在大门破开的时候已经是强弓之末了。而T-1和T-850的能量一个应该也是来之执法者的出现,而另一个则来源于T-X。
这次的电影世界没有出现执法者,那么就算是主神把沙匪强化也不可能强化太多,毕竟他们的人数已经是一个正常的小队所无法对抗的了。不过一会的功夫,山谷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直线跑起来果然不容易迷路。
我把速度降了下来;看着离我只有20多米的山谷大门,把血刀握在手中,体内不多的内力在3倍重力的修炼中已经有很大的成长,如果时间足够的话我说不定能恢复到以前那种境界。大门上面的岗哨已经发现了我,手中的弓箭不停的向我射来。
随着紧绷的神经,飞速射来的箭速度也慢了下来,手中的刀轻易的就把它们挡在了离我还有1米多远的空中,我则快速的向大门冲去。或许是我现在速度太快,当我冲到大门时,大门上面的那个岗哨才向着我刚刚站的地方射出第二箭。
内力不自觉的运转着,奋力向上跳去,三米高的大门被轻松的越过,大门上的岗哨在我越过大门后慢慢的躺在了大门上,胸口被开了一条狰狞的伤口。山谷内的沙匪似乎还没有感觉杀戮已经到来,有些妇女还带着小孩子在山谷里玩耍,耳边传来主神的支线任务提示。
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主神究竟是让我们进化还是让我们成为杀人狂魔?支线任务居然要我们在子时之前将所有沙匪杀死,所有的沙匪啊!那些妇女和孩子也被概括了进去,杀死十名沙匪可得到1奖励点数,杀死一名妇女或孩子却能得到1奖励点。任务时间完结时,如山谷内还有沙匪则全队全体死亡。
看着那些还在玩耍的孩子,还有那些带着孩子的女人,我的心里却涌起了一阵波澜,或许这是电影世界,但我的经历却告诉我,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如果这样做了,我将再也找不回以前普通的自己了。
沙匪们有些注意到大门处站着的我,毕竟我现在还是一套将军服,在全是胡人打扮的山谷内确实很显眼,而且我还在大门这个比较高的地方。有一些沙匪已经拿着刀枪向我这边走来,我却想起了和严语一起任务的时候,16个不认识的人,16个普通的人,被我一刀杀死,当时的感觉我现在还记忆尤新。
这次主神又安排了这样的任务,我究竟该怎么做?看着已经快要走到我身边的沙匪,我抬头对着天空大喊:“为什么每次都逼我杀人?为什么!”
第四章 杀戮!人性没了?(二)
心里就算有万般不愿,但任务在身,我能怎么样,不杀他们我就得死,杀了他们我又内心不按。原本打算把沙匪的头目除掉就能占下这个山谷,现在看来不杀不行了。沙匪们可没在乎我怎么想的,一个个拿着武器向我冲来,我紧了紧手中的刀,既然主神都这样安排了,我也没办法,我只是普通人,不是侠士,也不是圣人,为了活下去,你们就全死吧!
内力开始疯狂的运转起来,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沙匪的数量太多而害怕,成千上万的丧尸我都见过,而是因为兴奋。是的兴奋,只从我到了轮回空间,总是被逼着做这做那,是人都会变的,压力大了就需要降压。
一刀将骑着马带头赶来的沙匪连人带马劈成了两半,血刀沾了血以后更是狰狞,有种择人而食的感觉。一刀一刀的砍向不停冲来的沙匪,身边慢慢的积累出了一个圆,这是由沙匪和马的尸体组成的,而杀了至少30多人的我,却还一步都没动过,全身都被血沾满了,那种粘呼呼的感觉真让人恶心。
冷笑的看着不停冲来沙匪,心里不断涌现一些画面,上学的时候被同学欺负的画面,中专时和人打架的画面,自己一个人时躲在阴暗角落和‘他’说话的画面,画面不停的出现,到了最后眼前出现一个人,一个和我在一起15年的人。
“准备好了吗?”他的表情让我有些害怕,我原来就不是什么硬汉,在他面前时我连一点点的隐私都没有。我点点头:“让你出来真的很不好意思,但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这次就麻烦你了。”
他嘿嘿一笑,不在说话,我只觉的自己猛的一震,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了起来,那些已经冲过来的沙匪看到我一直傻傻的发呆,却没被我身边的尸体吓退,一个个瞪着眼睛,高举弯刀大吼着向我砍了过来。
身体还在不停的抖动,就在那些弯刀即将砍到我身上的时候,我的身体终于被‘他’接收了,感觉‘他’嘴角一瞥,手中的血刀快速的横在身前,双脚不断交替,身体开始旋转了起来。那些砍来的弯刀已经砍在了我的身上,却没能伤到我分毫。
这时血刀也已经跟着身体的旋转而变成了死神的镰刀,不停的收割着沙匪的生命,只到我身边已经围上来的几个沙匪全部死去,才慢慢的停了下来。‘他’却没有停下,快步的向着山谷里冲去,这才是我请‘他’出来的原因。
我闭上眼睛,身体全部交给‘他’去控制,以前我杀丧尸的时候都没让‘他’出来,这次实在是恨不下这个心来。刚刚闭上眼睛,‘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想死?把我叫出来就为了让我和你一起死?把眼给我睁开。”
我睁开眼,看来虽然能让他来控制身体,控制权似乎还是在我这里,我心里一冷,这样都不能逃避吗?‘他’的声音还在脑中响着,我却死死的握着手里的血刀,眼神盯着那些因为害怕已经向帐篷跑去的女人和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逼着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不想杀人,不想做坏事,却总被人拿死来威胁,我只想活下去,我只想活着回家过我普通人的生活,难道这对我来说都是奢望吗?体内不多的真气受到思想的波动,在体内开始疯狂的运转起来。
眼里有些模糊,我以前就是个爱哭鬼,来到这奇异的世界第一次哭了出来,我懦弱我承认,总是被压迫自己的想法,唯一能做的就是躲起来,在角落里自己偷偷的哭。我知道一个男人这么爱哭会被人笑话,但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发出自己的声音。
“我不想……不想再……杀人。”我低声用自己都不能听清的声音对着那些在我身边不停砍着的沙匪说着,身上的将军服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眼里含着泪水,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们,紧紧握着血刀蹲在地上。
身上不停的被弯刀砍,身体内被真气不停的刺激,脑海里还有‘他’的声音在催促我,这样大概过了十多秒,我猛的起身,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些帐篷,那些围在我身边的沙匪,有些离的太近,被我这一下猛起身居然给挤的倒退几步。
我张大嘴巴对着天喊道:“老子不想杀人,你们马上从这山谷给老子滚出去。不然……”我还没喊完,一个离我最近的帐篷里窜出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从地上拿起一个石头向我丢来,我看着那石头砸在身上,没有去躲,却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小孩子。
不顾那小孩子丢来的小石头,走到他身边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听我的话?”
“你杀了我父亲,我要你偿命。”小孩子说话时很冷静,冷静的让我浑身一抖,“不管你是不是官兵,你杀了我父亲,我就要杀了你。”
这时从帐篷中又出来一个中年女人,把小孩子护在身后,眼里却没有仇恨,我莫明的看着她。她看了下围在我身边的沙匪突然对我说道:“你突然跑到我们这里,杀了我男人就为了来问我们一句为什么要杀我们?”
我依然莫明的看着她,似乎她说的话都没有听到一样。她苦笑一下接着说道:“我十年前被抢到这里来,开始虽然不愿,但也在这里生活了十年。这十年来我每天都希望有人来救我,可刚才你杀了他,我却高兴不起来。”
她带着小孩子越过人群,走到我身边,沙匪们却没有一个有担心的模样,有些还用淫色的眼神看着我眼前这个面相娇好的女人。那女人拉着小孩子,看着我说道:“我们这里的女人都不过是他们抢来的发泄物罢了,为他们生下孩子,男孩就可以活下来,女孩则全部杀死。”
“我没有让你可怜我们的意思,只想求你一件事。你是妖吧?呵呵,一定是吧?”那女人还在那里自言自语,我依旧没有波动的看着她和她的孩子,“杀了我们吧!我和我的孩子;真希望下辈子能平平静静的;不要再有沙匪;不要再有这死都不能死的生命。”
那些其他帐篷中藏着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外围,加上那些沙匪,把我身边方圆五十米都给站满了人。那些女人有些不过才十五六岁,最大的就和我身前这位一样,但这些女人中却有好多都已经是白发披肩。
那些沙匪看着这些女人也都跑了出来,一边大喊着杀一边向我这边挤来,有些远些的沙匪一边挤一边对身边的女人动手动脚,那些女人却只是皱着眉头的看着我这边。离的近的沙匪却抬刀向我砍了过来,有一些却直接向着我面前的这个女人砍去。
我还是莫明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女人在刀砍在身上的时候却笑了起来,笑的很美。那小孩子却没有皱一下眉头,而是向沙匪要了一把弯刀也向我砍来。
他个子太低,只不过到我腰部,手里的刀刚刚能够到我胸口,一刀砍在我胸口正中间,小孩子这一下刚砍中,后面接着就是四五个沙匪的砍在他的刀上,胸口处传来一丝压迫感,很弱如果不是我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想,还真不能感觉到。
体内的真气开始向着胸口处移动,我也在这时动了起来,看着那小孩狰狞的脸,我笑了,眼中泪水早已停下,手中的血刀轻轻一抬,带着一丝血红的光芒,那小孩狰狞的脸不见了。我看着还在努力砍着我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