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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指挥官在地图上看了一下,指着某一点说:“这,按他们的路线来看,这里是他们的必经之地。其他地方不适合赶路,也太过危险。这里是进入冰原中心地带唯一一个较安全的入口,除非他们能飞过去,不然一定要从这里经过。而我们的速度要是没有被拉下,我们可以赶在他们之前到达那里,到时我们就有充足的机会慢慢等他们来到。”
“怎么样才能确定我们能在他们到达之前赶到呢?”我皱着眉头,万一对方在我们之前经过了那里,我们不就是丢失目标了吗?
祝指挥官点了点头:“有办法的,我们有很优秀的侦察兵一路都在跟着他们,在需要的时候,我们派出去的侦察兵可以传回消息给我们。如果侦察兵们没有出差错,我们可能可以和他们会合。如果真的有需要,侦察兵还能阻碍他们的前进。”
阻碍?我疑惑起来:“怎么做?”
“炸开一条冰河或冰山什么的,不到不得已的情况,不能这样做,这样可能会暴露我们的存在,任务目的就会消失。”祝指挥官严肃地说。
祝指挥官收起了地图,装进上衣的口袋里:“好了,呆会就休息吧,我们一天只能前进12个小时,天一亮就得出发。”
入夜的气温开始变得更低,连在准备休息的队员们也不由得跺着脚展开睡袋和洞门,固体燃料灯上的一点点热量根本不足以供人取暖。蓝宗还在一边关切地督促队员们,祝指挥官从大衣的内袋里掏出了一个银酒壶,打开了酒壶的盖子,一阵淡淡的酒香飘了出来。祝指挥官轻轻地抿了一口,无比珍视地递了给我:“喝一口吧,能暖暖身子和肠胃,更好睡一点。”
我才想起,我自己身上也有一个比这个更大的酒壶,忙摇了摇手,从贴身的内袋里掏出了那个硕大的酒壶。方形的银制酒壶,在经过这一天的贴身收藏,入手都有点点温热。一看到这个银制酒壶,就想到了麻香手忙脚乱地为我装进烈酒的情形,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身边的低温好像也不那么冻了。
慢慢地拧开了盖子,一阵浓烈的酒香浮荡在空气中,微热的酒壶让酒香很容易散发出来。我并不怎么爱喝酒,但是基于对旧文化的爱好,对酒的认识也是蛮高的。由于麻香当时手忙脚乱地乱翻,我也没留意到她装进去的是什么酒,此时一闻酒香,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酒壶中装着的,如果我没有闻错,应该是世上最珍贵,最罕有的“遗迹”,而且和市面上看得到的“遗迹不同,这酒壶中装着的,是没有勾兑过的原液。噢,天哪,麻香把麻夜的这支酒装了进来,疯掉啦?
浓郁而甘醇的酒香浮起,连一旁的祝指挥官都动容了。轻轻地尝了一小口,舌头上传来阵阵仿佛连灵魂都在品尝的醇烈酒香,让人不得不闭上眼睛陶醉于甘美的凜烈感觉中去。好一会才回过神,一旁的祝指挥官已经呆住了,眼中的羡慕之意闪着急切的神色,我笑着把酒壶递了过去。
不料,身后伸出一条粗大的手臂抢了过去,蓝宗的爽直的声音响了起来:“嘿!我好像闻到了好酒的味道,我来尝尝。”
蓝宗一昂头,大口大口地把酒壶中的酒倒进嘴里去,都不用我着急,祝指挥官比我更快地跳了起来抢下蓝宗手上的酒壶:“王八蛋!你怎么能这样浪费这种好酒!”
意尤未尽的蓝宗一抹嘴,长长地吐了一口酒气:“嘎!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酒,什么来头?”
祝指挥官抢下了蓝宗手上的酒壶,再掏出他自己的那个酒壶,把自己酒壶中的酒,倒掉了一小半在地上,再从我的酒壶中倒了一点进去,拧紧了盖子,把我的酒壶递回来给我:“收好,别让这粗人浪费了。”祝指挥官拿起他自己的酒壶摇了摇,心满意足的把酒壶装回了大衣里的内袋。
“什么嘛!不就是一壶酒吗?喝光了我回去再买一支就是了!”蓝宗不满地抱怨起来。
刚放好酒壶的祝指挥官瞪大眼睛,死勾勾地盯着蓝宗:“买?你去给我买一支!这是‘遗迹’,不是一般的酒!”
蓝宗的语气还是不服:“切,不就是一瓶子‘遗迹’吗?回去给你买三瓶子!”蓝宗不在乎地挥着手。
“好,你说的,给我买三瓶子‘遗迹’没勾兑过的原液。”祝指挥官轻轻地说了一句,语气在“原液”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蓝宗张大着嘴巴,目瞪口呆,挥在半空中的手仿佛被钉了起来,无法动弹。
~第十二节(上)~
“我刚才喝掉了多少钱?”愣了老半天的蓝宗才知道,刚才自己喝下去的酒是多么的了不得,傻傻地望着我。
我笑了笑,把酒壶收了起来:“我不知道值多少钱,我只知道,在外面,这种原液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一般用来勾兑新酒,或者给某些大人物的昂贵礼物。”
祝指挥官用一根手指头,点了点发呆的蓝宗:“记住,三瓶子。”说完转身走向了冰洞里,蓝宗在他身后哀号起来:“老祝,你就饶了我吧,你要是看上了我这块头,拿去卖掉算了。”
脱下了身上的风衣和防弹的装备,厚实的马掛和长裤叠在睡袋的边上,以方便随时可以再穿上。祝指挥官让蓝宗那家伙睡在冰洞的洞口,说什么他块头大,能挡风。蓝宗也不敢说什么,怕祝指挥官再提起三支“遗迹”,苦笑着提着睡袋睡到了洞口的位置。笑笑望着蓝宗那身大块头艰难地钻进睡袋里,也钻进了睡袋,把冷光棒放在了靠头的边上。入夜之后,冰原死寂得除了风雪飞驰的声音之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咻咻落下的雪落声伴着阵阵轻微的呼呼风啸,构成了一组很好的催眠曲,低温的天气本就最令人疲倦,在冷光棒的微光剌激下,人就更容易入睡了。
但是,在冰洞的里面,有比外面更有效得多的催眠曲:蓝宗的呼噜声。双眼的眼皮一阵打架,抛开了白天繁多杂乱的思绪,很快就被周公拉了去聊天。
也不知睡了多久,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冰洞外面的风声还在呼呼的传来,不过声音细小了很多。当我睁开了眼睛,就再也无法入睡了,应该是已经休息够了。既然已经休息够,索性爬出了睡袋,静悄悄地穿起了风衣。我知道像蓝宗这样的人很容易被惊醒,所以我把手脚放轻,慢慢地走过了蓝宗的身边,拉开了布门。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看天色已经差不多接近天亮的时候了,月亮从厚厚的云块中探出半边脸,害羞地望着大地,已经月倚半山。
淡淡的月色照在这片银妆粉饰的大地上,有几分如梦似幻的神妙之处。我搂紧了风衣,信步走上了山谷上的坡地。坡地上的值夜队员,正抱着枪,手上拿着望远镜看守。望见我走了出来,值夜队员向我点了点头:“你好,睡醒了吗?”值夜的队员是个年轻人,大约在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轻声地答起来:“睡醒了,就出来走走,现在还有多久天亮?”
值夜的队员望了望天空:“看样子,还有一小时左右吧,也快了。”
这里静寂的环境倒是很适合静思,我倒是有心借此机会,静静地想一下,我该如何诱发身体里的潜力。转头对值夜的队员说道:“我去走走,不会走得太远,我想晨练一下,没关系吧?”
值夜的队员可能是知道我的身份要比他们高级,所以恭敬地回道:“不会,没关系,只要不吵醒他们就行了,你自己小心点,这山谷上的地方是结冰的,很滑。”
我点了点头,慢慢地转身迎着月光信步而行。因为没有找到锻练的方法,只是知道了目标,这让我有点彷徨。迎着月光站定,阵阵微风吹拂着风衣的长下摆。风衣的下摆被一阵烈风吹动起来,我的身上不会觉得有太大的寒意,但是风衣的长下摆在风吹之下猎猎作响。
耐力在昨天的小跑中已经被诱发出来的,相信只要再加以锻练一下,就能稳定下来,但是速度要怎么诱发?缓缓地伸出拳头,再缓缓地收回,这一个过程用了三秒钟。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击出一拳,“哄”破空之声顺拳扑出,身上的空气被快速击出的拳头带起一阵乱流。这一拳很快,也很有力度,但是我并不满意这种速度,调集全身的力量挥出的拳头才这么一点速度,实在无法满意。
一边缓慢地挥拳收拳,再猛地挥出一拳,不断地重复这样的动作,以便让我能从中得到灵感。一阵烈风拂致,风衣的长下摆又一次被刮得猎猎作响,飞动着的风衣下摆猛地拍在了我的小腿上,泛起些些痛意。我心中一动,望着风衣被风吹动的下摆,下摆在风的戏弄之下,迎风乱拂,时而飞快地扑击着烈风,时而顺风幽静地浮着。
我好像想到了一些东西,闭上双目,我好像被点醒了某些念头。将全身的神经慢慢地放松,进入了自我状态,调整呼吸至最平和的状态。如此静静地站在原动,一动不动,全身心感受着身边的一切。直到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我才慢慢地张开眼,缓缓地提起拳头,却又让全身肌肉保持着平和的状态,拳头击出,这一次,速度快得只看到一道残影。这下子,我想通了,速度是无法强求的,只能让身心处于自然的状态之下,都能有效地发挥出肌肉的弹性。
想通了这一点,我没有任何欣喜之意,持续让身心保持自然状态。不自觉地耍起了拳拳脚脚,以证实我的想法,飞速踢动的大腿,甚至响起了阵阵气爆声。
嘴角微笑,看来,我又想通了,最后的难关,已然闯过。望着自己的手掌,飞快地一翻掌心,证实了我已经开始诱发身体里,和速度有关的潜能。接下来,只剩下最后一个我想要达到的要求了,百分之一百的身体实力。但是,这应该如何达到?而且,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百分之一百的实力到底可以是什么样子,无从下手。我只是觉得,作为基因强化人,而且是我的父母留下来的礼物,应该还有更大的开发余地才对。
不过想通了速度这一关节,也足以让我暂时不去想百分百这种虚无缥缈的事了,趁着刚刚领悟,我还是多多练习,以求尽快适应吧。漫无目的地挥动着手手脚脚,感应拳脚挥出的速度及反应。初时还是没能掌握好,总是不自觉地运力过大,反而让速度慢了。要达到一个平衡,才能让速度得到真正的发挥。反正驾驶机体作战,我的力量是足够了,反而是速度上,我还有不足。我相信,只要我能坚持锻练下去,速度,还有可以提升的余地。这些天以来的思考终于有了一个大致的结果,倒是让我惊叹不已,真想不到,才几天的时间,我就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忽然,脑后传来一阵破空之声,有物向我飞袭过来。刚想通了速度因素的我,不自觉地快速一伸手,接下了那飞袭而来的物体,顺着势飞快地转了数圈,缓掉了手上物件的冲力。
入手有些冰冷,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雪球,抬起头来一望,天亮了。蓝宗他们都已经起了床,在收拾着扎营的工具,有几个队员在准备早餐。蓝宗眼定定地看着我手上的雪球,伸出的手钉在那里不动,原来雪球是这家伙扔过来的。
“干嘛?”我望着蓝宗,轻轻抛着手上的雪球,力度刚好不会让雪球破裂。
蓝宗收起了吃惊的神情,仍自有点愣神:“我们看见你在那手脚乱挥的,还以为你疯掉了,所以想把你砸醒过来。”蓝宗喃喃自知理亏,不敢大声说话。
慢慢地走近了过去,脸上笑着说:“屁话,是你存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