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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换上那件玄色的长袍,将头发用青色的发带束好,颇有点玉树凌风的感觉,李墨千这厮穿了身白色的长衫,满身的霜白在泛黑的夜晚中与月色融为一体,又是白色!我心中腹诽,不知怎么的,看到他穿白色,我想起那个小三子。肖雪穿了件粉红色的外衫,外面是件雪纺的米色披肩,衬上一条绣上金线牡丹的紫色长裙,简单的束起了前面几缕秀发插上了一根桃木簪子,乍一看,好温婉的一大家闺秀!
“要命呢,这破裙子害的我走路都别扭别扭的。”片刻的惊艳后,肖雪双手拎起裙摆,大步流星的走上台,回看了我们一眼,“我们开演了。”
那啥,肖师妹你上台之前能不能先将裙摆放下,脚上的运动鞋是很影响你装束的整体美观的……==!!
我匆匆走上台,此时台上的灯光已经被撤掉,我转头看看了人群,脖上的玉坠隐隐发凉,宋郁尧,台下也会有你的身影吗?
第一幕
阳春三月,书院里的柳树下,一位玄衣男子(我饰)和一位白衣男子(李墨千饰)在吟诗作对,此时缓缓走来一位手执桃花扇的粉衣女子(肖雪饰),娇步生莲,面若桃花,在看了一眼玄衣男子时,无限娇羞的扔去了手中的桃花枝,随即掩面提步离开。无奈女子用力过猛,玄衣男子一个侧身,便深深砸向了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欣喜的紧握着手中的桃花枝,
“墨白兄,怎么你看上了那位姑娘?”玄衣男子打趣道,
“青然兄,她是当今萧丞相的掌上明珠,又岂是我们这边低俗之人所能染指的……”白衣男子望向粉衣女子背影的深情眼神一下子变得黯然,他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贫困,
谈论婚嫁,自古以来都是门当户对,父母媒妁之言……
第二幕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粉衣女子在桃花树下百般聊籁的扯着桃花花瓣,眼神看向前方,直到突然看见了一抹玄色,那抹女儿家的红晕爬上了如玉的脸颊,细如黄莺般的声音随即响起:“青然公子,你来了。”
玄衣男子温文尔雅的像粉衣女子作了一揖,“深夜约小生来,不知小姐有和要紧事相告?”
粉衣女子的脸羞的更红了,但双眼却越发的明亮,伸出柔夷抚摸玄衣男子的脸庞,喃喃道:“青然,你嫁给我可好?”
只骤然,玄衣男子的瞳孔猛然睁大,随即在如霜的月色下落荒而逃了……
留下身后的粉衣女子静立桃花树下,
又一阵风,吹起桃花片片……
第三幕
书房内,玄衣男子的面颊微微发烫,他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柔夷的温度,他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行走江湖为了方便女扮男装,没想到至此居然遇到如此桃花,萧丞相不是一个善类,当下下定决心,收拾包袱准备连夜离开书院。
山脚下,崎岖的山路旁突然一个手持大刀的侍卫(薛默饰)出现,他将大刀横在仓皇逃跑的玄衣男子面前,“小姐说既然她看上了你,那么你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死人。”
“彭”的一声,玄衣男子的包裹掉在了冰冷的地面,玄衣男子霎时瘫坐在地面上,瞳孔没有焦距的看着远方,还是躲不过吗?
萧丞相啊萧丞相,如此官权便真是一切,凡人注定是尘沙……
第四幕
装饰奢华的屋子内,门外轻微的一阵推门声,玄衣男子坐在铜镜前的美人靠上,眼神呆呆的透过窗外看着那轮新芽皎皎月,萧红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是我不够好吗?你宁愿逃婚也不愿嫁给我?”粉衣女子站在玄衣男子的身后,有些无措的问道。
玄衣男子摇摇了摇头,转而看向那位面若粉黛的女子,她很美,她是大家闺秀,家世显赫,若自己是个男子,定会答应她的请求,可自己是也是女子啊。玄衣男子颇无奈的又摇了摇头,看向粉衣女子眼中的期盼与受伤,幽幽的开口:“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而已……”不忍的别过脸,“我其实是个小受,我有龙阳癖,好男色。”
看着粉衣女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与震惊,玄衣男子仰望着窗外的明月,“我心里有人了,他就是和我断背山的那个人,我的小攻……”
良久,良久,直到窗外的蝉鸣阵阵才打破了室内诡异的安静,粉衣女子突然走过去抓紧玄衣男子的手,深深地注视玄衣男子的双眼,带点忧伤,急急喊道:“我不介意,只要你能嫁给我,一辈子陪在我身边,我真的什么都不介意。”像是怕玄衣男子不答应,她又开口:“我可以将你的小攻一起娶进门,只要你不离开我,我让他进萧家的门陪你!”
玄衣男子看着怀中苦苦哀求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突然她想起了墨白兄那日痴痴地神情,随即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是我的同窗好友——墨白,那日你也见到的。”
墨兄,但愿你能如你所愿。
女子的断背山(下)
……》 第五幕很快萧家的聘书就像墨家下去了,墨家本是小门小户,萧家乃是名门望族,墨白的三姑六婆(众打酱油饰)都大为感慨:“吾家有儿初长成,有幸落得大户侯!”白衣男子看着这一纸聘书,脑海中浮现的还是当日柳树下那位粉衣女子的巧笑顾盼。
若爱如此,即是有幸与心爱之人共度余生……京城的官道上,热闹非凡,萧家爱女今日大婚。
坐在花轿内,墨白终于欣喜的穿上了绣着龙凤吉祥的大红喜袍,官道并不长,可墨白却觉得已经走了一生,因为他想着如何与自己喜欢的女子走过这慢慢余生。
终于花轿在气派豪华的萧府停下了,礼堂内,墨白满怀的欣喜在见到同样红衣的青然那刻,消失的一干二净,因为他心爱的女子正扯着昔日的好友恳求的说道:“青然,我把他迎娶进门了,现在你可以跟我成亲了吧?”
耳边还是那日柳树下隐约的片段:“墨白兄,怎么你看上了那位姑娘了?”
原来,这一切终是镜花水月,是我奢望了,墨白强忍着悲痛看着礼堂的那对壁人,萧姑娘你从来都不曾喜欢过我是吧?为何给了我希望却又深深地亲手碾碎了这个梦……回头看,不曾走远眷恋一人流连忘返……嘴中一阵咸涩,大口的鲜血从墨白的口中吐出,隐没在同样鲜红的喜袍中,慢慢的,墨白的眼光渐渐模糊,时光穿不断,流转在从前,刻苦的变迁,不是遥远……终于,一切都结束了,墨白终究是悲哀的闭上了双眼。
青然看着地上早已冰冷的墨白,跌坐在地上,恍然不知所措,这一切都是她的错,缓缓地,像是经历了万年,她轻启朱唇:“萧小姐,我不能和你成亲,忘了一直和你说,我其实是个女子……”第六幕拿着大刀的侍卫(薛默)将锁着脚镣的青然送到江边,“小姐说,欺骗她的人这辈子除了死没有其他活路,江水会是你的好归宿。”
青然穿着一身白衣,墨发在狂风中张扬不断,衣袂翩翩,看着江边翻滚的波浪,她想起墨白,那位爱穿白色长衫,爱默默注视着那位粉衣女子的清雅男子。
墨白,其实你一直没有注意到我,我原本想成全你,没想到最后导致你离开的那个人却是我,青然不断地喃喃自语,轻轻的踮起双脚,右手挥舞出长袖,跃起轻盈的身体,跳起曼妙的舞姿……江边,白衣女子舞姿绰绰……正当我融入的这场纠结蛋疼的情感时,猛然舞台一阵黑暗。
“呀,不好,后台的电源烧起来了!!”身后一阵混乱,看不清脚下的物体,我的身体一失控,就这么直直的从舞台上跌落下来,脖中的玉坠也跃到白衣外面。
丫丫的,痛死我了,那个王八蛋在后面推我,正当我被摔的挤眉弄眼时,一个陌生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跃然响起:“你是凌然?”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鞋子,我甚是不解的以狗□的姿势狼狈的艰难的抬起头看向声音的主人,发出疑问:“你是?”
戴着黑色框架眼镜长得极其尤物的丹凤眼注视我的脖颈,笑的意味深长,“我是宋郁尧。”
“啊!”随即是我呆滞的声音。
(凌然痛哭流涕,指控着后妈:“后妈,你怎么让我这么没形象和我们家的小竹马相见!!!!”
某后妈嗤之以鼻:“都说了是后妈,怎么会给你亲妈的待遇?!”)
当男一号遇上男二号
……》 眼看着那位身穿深色牛仔裤,黑色衬衫,长得很白的尤物伸出那双曾今蹂躏我脸蛋的手将我扶起来,昏暗的灯光下,我微微仰头看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
“好久不见了。”那好看的嘴唇突然发出声音。
“是啊,很久了……”
啊郁,你知道我们分别的太久了,
久到人世沧桑,事态尽迁,
隔壁家大黄的儿子都已经会上街勾引小母狗了!
突然间,我觉得我有多话想说,
我想知道你这些年都搬到哪里去了,
在父亲为了那个女人狠心抛弃我和母亲的时候,你知道我特别想你吗?
我没有什么朋友,我一直把你当最亲密的人,等同于亲人那样的亲密……
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的时候,我希望你出现,皱着眉头对我说:“凌然,你哭起来的样子真丑。”
当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孤单害怕时,我还是会想起你,想起你以前欺负我的场景,也同样向前以前受欺负时,你挡在我前面拉着我手时的坚定的摸样。
当我在冰冷的法院等着那声残酷的宣判时,其实我特别希望你能出现借给我一个肩膀让我大声哭泣。
可是,当我学会一个人默默接受这惨淡的现实,学会如何看着天空硬生生的让泪水流回去,学会一个人孤独的忍受着寂寞,忍受对同龄人有着双亲疼爱的艳羡,领悟小强精神后,我慢慢发现你的身影也逐渐模糊起来。
我想等一切都磨淡了之后,我对你剩下的感觉只有故人重逢的喜悦了。
我笑了,上拉唇角,不是在小小,猪猪面前肆无忌惮的笑,不是在其他面前那带着疏离的凌然式的笑,我是发自内心的展开了,笑颜。
突然间,舞台的灯光骤然亮了起来,
我意外的发现周围的目光刷刷的聚焦在了我和宋郁尧的身上,我看着我们手执着手,深情注视的表情暴露在广大以八卦为己任的各种人面前,我刷得得一下很没骨气的挣脱了宋郁尧的手,
突然,在后台的角落里,我看见了李墨千又换上了那件白色长衫,然后注视着我,咦,那厮干吗,不是结束了了吗,怎么又换上了那件戏服,恩,他走路的方向是朝着我?
瞬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啊郁满面春风的笑脸陡然又变成千年寒冰看着那招摇的桃花眼时的不明……杀意……
我暗道不妙,准备来个开脱,于是就着两个人用眼神厮杀的电闪雷鸣时,猫着身子蹑手蹑脚的离开时,宋郁尧连忙抓起我的右手,猛然我的左手也被捉住了,我抬起头一看,李墨千笑得个那叫是千树万树梨花开啊,
我像被拉着双手的罪犯,一瞬间,我只想满怀悲愤,大声痛哭说:“大人,小的是冤枉的,您饶了小人吧!!”
桃花眼的眼神也开始凛然起来,却意外的用及其撒娇的声音说:
“啊然,你看我们的衣服像不像情侣装?”
我看了看李墨千那件有点破旧的白色棉布长衫,估计这衣服年代久了,上面隐约还有些褪色泛黄的痕迹,再看看我身上那件崭新的白色锦缎雪纺长裙,飘逸那叫一自信。
丫丫的,你抽风了吗?谁会眼睛瞎掉认为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