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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歪头反问:“他不就是叫景吾,你的名字不就是叫忍足吗?不过,我们也算比较亲密的朋友了,难道我应该叫你足,”小九撇撇嘴,“要这样叫也太别扭了吧,而且叫景吾为吾,恶”小九吐舌头,“太肉麻了,我才不要这么叫。总之,是你们的名字取得不好。”重重的点头表示肯定。
听到小九的碎碎念,嘴角抽搐,忍足低声自语:“还说我狡猾,我看我怎么也比不过他的吧!”
不知道是气氛太融洽导致两个人警戒心全无,还是明菲菲太会隐藏,两个人都没有发现不远处另一颗树下躲藏着的明菲菲。
“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明翎和他在一起看起来那么愉快!”明菲菲紧抿着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九看。
“恩?樱井翔居然也在!”她正好看见迹部景吾提着篮子走到树下,温柔的拍了拍小九的头,三人脸上都浮现出真心的微笑,整个画面看起来和谐美好,让陌生人看了都会会心一笑。
大概只有明菲菲一人觉得这画面如此刺眼,她眯眯了眼,勾起一个阴冷的笑容:“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上夺走我想要的东西。”
天,大约要变色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榜单了,开心O(∩_∩)O~~,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加油的,握拳
老惯例,求包养,求撒花,求勾搭~嘿嘿,大家周末愉快
19
19、CHAPTER EIGHTEEN 。。。
几天后的晚上,迹部景吾和小九正准备就寝,就听见门外有仆人敲门,语气谦恭的说:“少爷,家主有请您去大厅,说是有要事商议。”
“知道了,我们一会儿就去。”见仆人退下,迹部狐疑的说:“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小九趴在床上,托着脸看向迹部,不满的鼓着腮嘟囔:“真烦人,你们家的老头子大半夜的叫你过去干什么啊,纯粹是没事找事,扰人清梦。”
迹部穿上刚脱下的外套,口中安慰道:“你也说是没事找事了,看来今晚是不得安眠了。”心里却暗暗提高警惕,记忆中似乎也是这么个夜晚,看似平静却危险暗涌。坐在床边,迹部顺了顺小九的毛,心想:也许,回去原来世界的时候到了。
小九从床上跳起:“我也想去,你不在我睡不着。”
迹部取笑道:“哦,睡觉还要有人陪啊,羞不羞。”
小九点点头,煞有其事:“你可以帮我暖被窝嘛!”
表面上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打趣,但心里都明白离别的时刻到了。
仆人在前带路,小九一路隐身跟在迹部身后,几人越过通往大厅的走廊,隐隐可见远处的火光。
迹部看了看走过的路线,挑眉道:“不是说要去大厅吗?怎么带我去的反而是前院。”
仆人仍是恭敬的答道:“家主临时吩咐,让少爷先去前院等候。”
迹部心中嗤笑,真是的,做的这么明显,不是傻子的人都看出有问题了。他转而想:所以,原来的樱井翔和宫九应该也都心知肚明,只不过一个心中有计划,一个心中有目的罢了。
到了前院,只见众人手拿火把站在楼梯两侧,而最上方站着一脸威严的家主。迹部的到来令众人的目光一致聚焦在他身上,有的是好奇,有的是轻蔑,更多的则是一脸的看好戏。
对落在身上形形色色的目光视而不见,迹部景吾泰然自若的望向被众人簇拥的樱家家主,也是樱井翔的亲生父亲——樱于淳:“不知道家主摆这么大的排场请我来,是有什么要事非要大晚上的说吗?”
樱于淳没有开口,倒是他旁边站着的一个宗主开口大呵:“樱井翔,你这是什么态度?见了长辈不先请安问好,居然还敢质问家主。身为继承人,你的礼仪风范都学哪去了!”
迹部景吾闻言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挑起一边的嘴角,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
见迹部没有反驳,樱于淳只以为樱井翔的沉默是被宗主的下马威震慑住了,捋了捋胡子,这才满意的开口说:“逆子,还不赶快跪下!身为樱家的下一代继承人,你忘了樱家子孙的职责就是找到九尾狐了吗?居然还敢私藏九尾狐,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樱于淳振振有词的说完以上的话,又以一副施舍他可怜他的语气道:“不过,念在你是初犯,只要老老实实的交出九尾狐,你照样还是我们樱家堂堂正正的继承人。”
“呵~”迹部景吾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无视众人不满气愤的眼神,他毫不畏惧的直视着洋洋得意的樱于淳:“九尾狐?抱歉,我从没见过那种东西,我还一直以为那是你们编出来自欺欺人的童话故事呢?家主,你莫不是年纪太大了,老糊涂了,竟把童话当事实?”
樱于淳握了握拳头,强压下怒火道:“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你还不知道吧,樱家既然想要捉到九尾狐,怎么会没有几件法宝。刚刚去接你们的仆人身上就藏着一颗感应球,只要有九尾狐出现在附近,感应球就会发热。他会改变路线,直接把你们带到这儿,就证明你身边确实有九尾狐的存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迹部景吾不屑道:“感应球发热,您确定不是被那个人的体温捂热的吗,这么不靠谱的东西也好意思称作宝物,未免太看不起我的智商了吧!”
樱于淳火冒三丈,喘着粗气:“气,气死我了,好你个逆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来人,快,把衔鹄镜给我拿上来,我,我看你还能怎么说!”两旁的宗主一边命令下人去拿衔鹄镜,一边劝慰樱于淳不值当为逆子生这么大的气。
隐身的小九疑惑,开启和迹部的心灵感应:“你有听过衔鹄镜这个名字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樱家有这个东西。”
迹部景吾同样很迷惑,在樱井翔的记忆里他从没看过衔鹄镜这个东西,是樱井翔觉得它不重要所以没有印象,还是历史的走向已经开始改变了?!
很快就有仆人小心翼翼的手捧着一面镜子似的的东西呈了上来,樱于淳珍爱般的抚了抚衔鹄镜,鄙视的看了看“樱井翔”,口中念念有词,一串听不懂的咒语后,樱于淳大喝:“现形!”
在见到衔鹄镜全貌的那一刻,小九心里就莫名的感到不安,身形一动又变回兽身。而随着“现形”两字的落下,一股无形的气流迅速包围了小九。
迹部景吾的瞳孔猛地收缩,电光火石间转头,只见雪白的狐狸仿佛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无力的趴在地上嚎叫。
迹部急切的走到小九身边蹲下,也不敢乱动小狐狸的身体,只好像平时那样轻轻抚摸它的头,迹部抬头眼神锐利的看着樱于淳:“你做了什么?”
樱于淳得意:“这下你知道衔鹄镜的厉害了吧!这可是专门用来抓九尾狐的至宝,事实就在眼前,你无话可说了吧!”
听完樱于淳的“解释”,仿佛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的小九眼睛里迅速划过一抹精光:衔鹄镜吗……
樱于淳挥手命令下人:“立刻把樱井翔押下去,给我把九尾狐抓上来。”
“住手!”门口传来清脆的呵斥声。
包围住“樱井翔”和小九的人群如摩西分海般退回两边,“明翎”手拿明家家主的令牌,带着数十名少女,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
迹部景吾暗地里松了口气,他可终于来了。
小九撇嘴:骚包!
“哦?原来是明家的公子,不知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樱于淳看似恭敬,但话里却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视。
忍足侑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樱家家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衔鹄镜应该是我们明家的东西吧,原物归还的道理不用我来教您吧!”
樱于淳满不在乎的说:“衔鹄镜确实是你们明家的东西,但是它的主人现在把它给我了,那就是我们樱家的东西了,明家无权过问!”
忍足嗤笑:“即使我现在代表明家家主叫你奉还,樱家也不愿意给我们了,是吗?”
“没错!”
“那好,”忍足侑士高举家主令牌:“我现在就代表明家家主下令,明菲菲私自将明家家宝衔鹄镜送与他人,此行为视若背叛明家,现除去其明家继承人之名,捉拿回明家!”
后面一名少女拿出一根平凡无奇的绳子,向“明翎”点头示意后,对着绳子叫出明菲菲的名字。绳子“倏”的伸长消失,几秒钟后,被绳子紧紧捆绑的明菲菲狼狈的现身。
她跪在地上,挣扎着抬起头,然后一动不动的盯着“明翎”:“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有家主的令牌,不可能,母亲不可能除去我继承人的身份,不可能,我是明家这一代最有潜力的人,除了我,没有人有资格做继承人!”
什么嘛,小九再次撇嘴,还以为她那么“深情”的看着忍足,是要表白呢,结果她最在乎的还是她的权力和身份呐!人类真无趣!
迹部弹了小九的额头一下,喂,不是所有的人类都是这样的,你不要以偏概全。
小九吐舌头,忘了他和迹部还一直开着心灵感应呢!
忍足侑士怜悯的看着声嘶力竭的明菲菲没有说话,只是向樱于淳道:“让樱家家主见笑了,既然明家的家事处理完了,那我们就接着说说我们两家关于九尾狐的事!”
看完“明翎”处理此事干脆利落毫不留情的做法后,樱于淳收回了轻视的心情,略带斟酌的问:“九尾狐之事,樱家和明家还有什么事可说吗,大家都是朋友嘛!”
“说得好!”忍足作势鼓了鼓掌,万分诚恳的道:“正是因为樱明两家自古以来就是朋友,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把衔鹄镜‘借’给您,但俗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我们还是朋友,九尾狐您一定不会想私吞的吧!”尤其是“借”这个字,忍足咬的音很重,摆明了你们是抢了我们家的宝贝才有机会抓住九尾狐,现在您也说了我们都是朋友,那朋友之间也是要讲明白的,樱家最好不要想着能私吞九尾狐。
仿佛没有看到上方樱家家主铁青的脸色,忍足还是一脸诚恳的继续道:“此前两家也严明过,如果任一家有幸捉住九尾狐,肯定要樱明两家一起来协商处理。我相信樱家家主一定不是故意忘了请我们,毕竟您年龄已经大了,总会有些力不从心嘛。”
忍足一副“我都明白,一切都是为了您好”的表情成功的让樱于淳气的说不出话来。
在场的众人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憋得脸红脖子粗,叫樱于淳看了,还以为他们是在义愤填膺呢!
小九冲着迹部嘟囔:“一丘之貉,你们两个真是坏透了!”
迹部笑而不语。
“好,好,”樱于淳抖着手指着台阶下的“明翎”和“樱井翔”:“反了,都反了。哼,这张老脸我豁出去了,明家想要九尾狐,我偏不给!”他阴狠的笑了笑:“你们以为我真的老了不中用了吗?”他夺过下人手中的衔鹄镜,朝向小九道:“收!”
冷风吹过,众人集体沉默。
怎么会,没有任何事发生,樱于淳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地上的九尾狐,又喊:“收!”还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樱于淳不信邪的喊了一遍又一遍,但事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九尾狐并没有被收进镜子里去。
小九无聊的打了个呵欠:“老不死的,不用试了,再试多少遍都是一样